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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攻打芜漠国是要做什么?”
刚刚无夜讲述故事的时候,始终带着云淡风轻的微笑,仿佛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般,与他自己毫无关系。此时听了月云发问,表情重新变得玩味了起来。
“我说了,这是送给宝贝儿的礼物啊!”
真是要送给自己?月云还是不敢相信。可他好端端的,突然打下自己的母国,还说要送给自己?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吗?送给自己干什么啊!
“那你的心疾,又是怎么回事?”
月云等了半天,无夜也没有出声,这才凑进了看。
无夜已经面如铁色,紧紧攥着自己胸口的衣服,大冷天里,他全身涔出的薄汗已经让纱袍贴在了他的身上。
“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无夜没有协奏的急促喘息着,脸上的最后一抹笑终于挂不住了,眼里也变得灰白。
“不是!你这不是刚刚才吃了药?你这药失效...比泻药发效还快呢?”
无夜好像憋的说不出话来,极力的咬着嘴唇,月云伸手想替他揉揉,碰到了无夜的指甲,冰凉渗骨,这才真的紧张了起来。
“哎!你别吓我啊!你可别死在我床上啊!你死在这,我!我真说不清了我!这别人都觉得我多猛啊!”
“咳!”无夜轻咳了一声,大口大口汲取着空气,强忍痛苦将手朝袖里摸去,重新掏出了那个小玉瓶。
小玉瓶?对了!他要吃药!
那岂不是?
不吃药会死,是不是?他刚刚自己说的!
那...
“咳咳咳!”一阵急促的咳嗽带着喘哮震的床上的纱帐轻晃。
突然,房间里静了下来,月云差点伸出手去探探无夜是不是直接抽死过去了,还有没有鼻息。
无夜带着抽搐,艰难的打开了小玉瓶,倒出了两颗小药丸。
正在药丸即将入口,电光火石间。
“等等!别吃!”
月云在心里连着把她所知道的脏话全部都骂了一遍,天知道她怎么会突然拦下无夜,可能是真的不想让无夜死在自己的床上吧!
也可能是,刚刚的故事讲的不错,月云觉得应该奖励奖励他。或者,月云其实挺想要芜漠国的。而且,他死了,谁来让自己安心?
总之,这些都是借口。理由是,月云此刻并不想让无夜死。好像自己脑子也抽了,刚刚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换了药,此时却又不想无夜死了。
月云从怀里掏出自己的小药瓶,倒出了两颗药丸,捏在手里,强行塞进了无夜的嘴巴。
“咳咳...这是?”无夜缓过来了些,皱着眉有些虚弱的问到。
“还能是什么!你的药啊!”月云气的不想说话,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
“我的药?”无夜摸上了床头的茶杯,拿起来喝了一口,帘帐挡住了烛火,看不见他的表情。“宝贝为什么,会有我的药?”
“我刚刚好奇,把我们俩的药换着玩玩,想看看你能不能发现。”真的,月云真是要被自己的狗头气死了!刚刚明明差一点就能杀了他了!结果现在还要解释!
万一他不相信,岂不是被抓了个现行?然后自己被千刀万剐!被五马分尸!被凌迟处死!完了完了!原来真的有人是被自己蠢死的!
“呵~”无夜好像没事了,虽然在黑暗中看不见他的表情,听这声轻笑就知道,他又要开始作妖了。
果然,无夜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到了月云耳中,“宝贝果然是笨的,刚刚可是一个杀我的大好机会呢!不过,宝贝点到为止的玩笑,我很喜欢。”
“我的药!还给我!”月云烦躁的想要终止这个黑历史的话题,没好气的抢回了自己的药。万一哪天逃出去,月云还要用这药保自己的命呢。
也不知道再去求重缘,重缘还能不能再给自己药了,月云越想越烦,脾气上来,一掌朝着无夜打了过去。
“嘶!”
无夜见横空一掌袭来,一把抓住了月云的手腕。
“宝贝~这是做什么?你该不会是伸手想拍着我哄我睡吧?”
月云倒吸一口凉气,他的指尖,为何还是冰凉透骨?不是已经吃过药了吗?难道...还没好?
“宝贝儿~太晚了,快睡吧。”
无夜轻哄着,月云折腾这么久,确实也困了。本着今日事拖到明天就可以少愁一天的心态,很快就睡着了。
无夜等了半晌,听到月云的呼吸变得均匀,才轻手轻脚的撩开了床边的帐幔。
手指依旧是冰凉。这么多年了,每个没有阳光的夜晚,全身都会冰凉汲骨,无夜早已习惯了。
烛火重新投了进来,打出了无夜和月云的面容。
月云睡的很静,脸上没什么表情,无夜静静的看着,脸上带着笑意。这一次,是最温柔的笑。
因为心疾,修炼武功只能点到为止,这让无夜能更加专注的研习机关术。
偷梁换柱这种小手法,怎么会瞒得住他呢。即使不用读心术,无夜也知道月云换药是想要做什么。
第一次犯病是真,第二次犯病是假。
很庆幸,今夜,无夜和月云,谁也没死。现在都好好的躺在同一张床上。
这让无夜冉起了莫大的信心。无夜能拍着胸膛保证,她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死。
只要自己还剩下一口气,就不会让她死。
如此...
自己...
无夜摸了摸自己微笑的嘴角,轻轻一抹,整张脸变得面无表情,好像是画皮一般,无血无肉无情。
“宝贝...”无夜轻声呢喃着,“我...不想死了...”
天下名利,国主又如何,江湖又如何,高高在上又如何?无夜并不喜欢。没什么好可惜的。
可无夜就在自己时日无多时,却偏偏爱上了这片山河,心系着苍凉乱世。
只因这里,还有那一抹红。
心头红。
涅华国天机阁
“夫君,我还是睡不着!”送竹掀开被子角,蹑手蹑脚的爬进了虚古的被窝,硬生生将自己的小脑袋蹭上了虚古的胸膛。
虚古无奈的伸手一揽,将送竹收进了怀里。
“不必怕。”感觉到送竹冰凉的小手放在了自己腰间,虚古不由皱起了眉,“手怎么这样凉?”
为了庆祝此次攻下了炎懿国,郭浮会明天晚上要在宫里大办宫宴,明言所有大臣及其亲眷都必须到场。
龙英还惦记着秦风,心里带着气,一听到宫宴,当时就扔了手上的红缨枪,没好气的冷着脸称病了去不了。
虚古做戏得做全,送竹现在还没入门,但是好歹也是门内人,也算给了皇上和刘大人面子。
送竹心惊胆战,生怕皇上认出自己。虚古想了想,笑着在送竹眉心点了颗红痣,几次劝说,送竹才松了口。
晚上却一直吵着说害怕,非要和虚古分了被子,说这样才睡得着。谁成想才刚过了一会,又自己钻进虚古的被窝了。
“我...紧张...”
“不必紧张,皇上也记不得芜漠国小公主的样貌。你平日又不出门,没有什么人见过的。”虚古将送竹抱得紧了些,任由送竹的小脑袋贴着自己的胸膛。
“夫君...他们要是问我...什么身份...”
“我救回来的姑娘。最近事多,拖着没有成礼。”虚古会心一笑,“况且,他们不会问。”
“对啊!”送竹这下反应过来了,“为什么还不办礼!你是不是不想娶我了!”
眼下有龙英压着,虚古并不想让送竹以妾室的身份进天机阁。只要事情结束,虚古就可以明媒正娶,大红花轿抬着送竹做回天机阁的主母,虚古的正妻了。可是,事情还没有结束,虚古并不想让送竹牵扯进来。
“你不是还说要争宠?就这般沉不住气?”虚古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威严,却说不出的温柔。
“我...”送竹一时语塞,眨巴着眼睛看着虚古。
“再不睡觉,明日我当真不必上朝了。”
第二日宫宴,送竹换上了虚古给她准备好的宫服,又等着下人啰啰嗦嗦的替她打扮好,足用了一个时辰,才跟着虚古坐上了骄子。
宫宴设在了瑜辉阁,四方檐脚上飞,殿脊两端都置上了螭吻兽,更显得端正气派。
送竹小心翼翼的跟在虚古身后,一进了大殿,第一眼就看见了正中间面北朝南设的卧龙漆金大宴桌,其余殿下若干小桌,整整齐齐。
虚古带着送竹在殿下最靠前的左侧小桌坐了下来,已经有不少人在桌前落座了。
送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尽是些高官权臣,皆带着妻女亲眷,一桌四五人,倒是刚刚好。一眼望去,倒是自己这桌冷冷清清。
“要不要吃点什么?”
皇上还没来,菜自然没有上。但桌上摆了些时令鲜果和精致的小点心,虚古还比别人多了几样干果,也是将桌子放了个满当。
“不要!”看着虚古似笑非笑的面容,送竹忿忿的瞪了一眼虚古。现在自己腿都在发软,哪还有心情顾得上吃啊!
虚古并没有在意送竹的眼神,好像没听见刚刚送竹的拒绝,自顾自的替送竹剥了一个橘子,掰下一瓣塞入了送竹口中。
“唔!”还没等送竹抱怨,虚古就带着严肃的声音小声开了口,“自然些。免得落下话茬。”
送竹这才平静下来,虚古低沉的声音又重新响了起来,“你正前方那个长面剑眉,年过四十的,看起来面露厉色,神态张扬的,就是少师刘大人刘晟靳。”
送竹偷偷借余光瞄去,见那刘大人果然是马面长脸,看起来气势汹汹,但身形富态,倒是有些养尊处优的味道。
“果然!看起来就不像好人!”送竹学着虚古的样子,不动声色的小声说到。
虚古淡淡笑了笑,继续给送竹介绍着,“你右边那个看起来笑眯眯的,年过三十的男子,就是朝廷的滚刀肉,工部的旦鹤大人。”
“旦鹤大人正对的那个面无表情,一直黑着脸的,就是刘大人的势力,吏部的梁大人。”
“我们这边再往下的那个看着脑满肠肥,中年发福的,就是礼部的春常大人。他对面那个看上去就刚直挺拔的,就是户部的风和大人。”
“再往下那个贼眉鼠眼的,就是刑部的魏大人。他对面本该是秦风的,可惜。现在兵部无人管辖,想来日后还得再觅人才了。”
送竹听的一愣一愣的,没想到平时严肃的虚古,形容起人来却是...这般...生动形象?好吧,其实是嘴里没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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