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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再也忍受不了这一切,啊的一声,转身向外,等他趔趄着,满脸泪水回来的时候,手里竟多了一把不知道哪里找来的菜刀,只见他左劈右坎,几下就来到床前。
他此时的想法就是杀了眼前的人报仇。此时他更是看谁都像是奸细了,都想一刀下去宣泄长时间埋藏在心中的淤积。
他看着豹子,就像是看见当年那个奸细。
他擦了把眼泪,恍然间,就觉得躺在床上的豹子更像那个奸细,还仔细看看了,没错,就是那个奸细。
还从明晃晃的刀刃中看到了一张脸,此时那个脸泛着一种不正常的红色,他看着脸,脸上冲血的眼睛也在看着他,他转头,脸也转了回去,然后他用尽所有的力气,挥刀斩下。
眼看刀落,血光就要乍现。这一刀下去豹子那还有命在,正是应了那句话,躺着也中枪,似乎无形之中有一条皮筋瞬间吱的一声被拉直,咯咯中更是出现了细微的缝隙,甚至下一刻就要断裂。
而就在这万分危机的时刻。
“叔,,!”一声惊呼突然炸响。
可是此时庄礼佛的脑海中全被奸细的样子占据,那还想到其它,是以哪怕声音再响再大,刀还是砍下,早收不回来。
“哄,当啷,,,”接着就是物体落地。
庄礼佛在睁开眼睛的时候,眼中的疯狂早已经褪去,愣愣的盯着屋顶的茅草,怅然若失的像是想起了什么?还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继而鼻中一阵幽香传来,接着眼中出现的就是一张绝美的脸,只见这脸肤若凝脂,虽然只是侧面,还是令他一阵恍然,正当他猜测脸主人身份的时候,他一下子想起来了,这不是楚悠然么?
庄礼佛艰难的喘息,惊奇的问道:“悠然,你怎么会在这里?”
楚悠然的出现让他彻底清醒了过来,一看自己竟然仰面躺在地上,他说:“我这是,,,?”
他挣扎的想起来的时候,楚悠然已经伸出手,蹲了下来。
一边扶一边埋怨:“叔,不要问了,快起来,地下凉”
想起刚才的事情,庄礼佛忍不住一阵心悸,“幸好有你在,对了,柱子呢?”
他环视了一圈,竟然发现柱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有些着急,“你见,,,柱子呢?”
拍了拍灰尘,楚悠然也正奇怪呢,“没有啊?来的时候就没见到,我只看见您,不顾一切的拿着菜刀一副要拼命的样子,叔,你和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回头看了眼刀看落的地方,咦了一声,惊道:“呀,,,”
还仔细的审视了下床上的豹子,心中满是奇怪,刚才她是看见庄礼佛举刀一副拼命的样子,却不知道是为什么?她真的没想到床上还有人,下意识就以为是柱子呢?可是一下子就愣在哪里,“他,,他他,,他,是谁?”
其实她想说:“这不是柱子?”
猛的就想起刚才庄礼佛的询问,在联系眼前,顿时心中有了猜想,莫不是,,,,中,复杂的目光,慢慢的,慢慢的,一点点回转。
却见庄礼佛把脚下的菜刀踢在一边支支吾吾的,“没,没有。”
“我知道您是想杀这个人,对吧?”
“不是。”
“是有仇?”
“不是”
“是他该死?”
“也不是。”
“那就是这里面有什么事情,我没有想到。”
楚悠然不等庄礼佛回答,直接开口。
“一定是这样。”
“要不就是,就是因为床上这个人,他让你想起了一些不该想起的事情,难道是那件事情,,,可是不应该,你刚才问我柱子?说明柱子当时也在场,你这样子他不可能看不见,可是他为什么不阻拦你,莫非,,,”
庄礼佛眼神慌乱,“我没事,总之你就不要猜,也不要问了?”
“我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你年纪大了,当年就因为那件事情受过刺激,万一你有个好歹怎么办,你是不是因为床上这个人又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所以才情绪失控想要杀人。”
“不行,我不能让你在一个人了,走,和我回村子里,你在我身边我也好照顾你”
那件事情就是庄礼佛兄弟被奸细出卖惨死的事情,当年庄礼佛就因为这件事情受过刺激,虽然后来好了,可是并没有完全痊愈,如今庄礼佛再次因为那件事情几乎到了失控杀人的地步,楚悠然当然要着急了。
“没事,没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楚悠然当然知道这只是托词,却不敢苟同,莫非要等到真的出事,才叫有事?
“叔,您还要骗我,你不知道刚才你的样子有多吓人,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我怎和九泉之下的婶子交代”
一提到老伴,庄礼佛才点点头,“不怪你,不怪你,这一切都是命,死了到好,省的在连累大家”
“叔,,”这一句直喊的声泪俱下,庄礼佛更是老眼横泪,楚悠然抽抽搭搭的,不是做作因为是真的把庄礼佛当做了自己的亲人。
半响才口气一转说道:“一定是他,一定是他,错不了,一定是柱子,叔您不说,我也猜的出来,你这样是因为柱子吧?真后悔啊,我还一直认为他不错呢,真是瞎了眼睛。”
“不怨别人,不怨别人,是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一下子没控制住”庄礼佛这才解释。
“还不是因为这个年轻人,柱子送我回来的时候,刚好看见了他,见他在地上睡着怕他着凉,就扶他进了屋子,那知道,那知道,,,,哎,总的来说,要不是他出现,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
虽然豹子真的很冤枉,其实仔细想象,他这么说也无可厚非,也不是包庇刘影,虽然他情绪受了影响是因为刘影的一番言论,可这言论却是情出与豹子说不清楚的身份,最终还是因为豹子的出现,虽然有些让人无奈,可是追根到底,有因才有果。
不管刘影是什么心态,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好在没有发生什么。所以他也不想在追究这个原因到底是什么?可是为了说明白这件事情,他只好客观的将整个事情来龙去脉从开始,到最后楚悠然出现中间这一段说了一遍。
而说完后,只听楚悠然恨恨道:“这个刘影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竟能作出这样的事情,真是枉费了平日对他的看重,我,,,我真是瞎了眼,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
庄礼佛安抚着楚悠然,“你就不要在埋怨柱子了.他还年轻,难免糊涂。”
楚悠然大声道:“叔,就是和他有关,我就不相信这件事情只有这么一个处理办法,就算是不忿,可是他不忿什么?您还看不出来吗?你被刘影利用了?”
庄礼佛不敢确定,“不能吧?”
“这是明摆的事情么?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人来的时候一定带着东西吧?”
庄礼佛似乎想起什么,一愣说道:“是,还真有。不过是一个和他衣服一样颜色的包子,长长的鼓鼓囊囊的。”
“这就对了,刘影八成是看上了人家的东西,想要据为己有。”
她开始的时候也是不敢相信,“听你这么说我更是确定,这刘影一开始就打的不是救人的目的,救人只不过是一个幌子,他实际上是看东西值不值当去做。”
可说着说着也被自己想法说服:“要是不值得,您想对他来说根本没有损失什么?反而还能得到床上这人莫大的人情,何乐不为?”
口气更是变的无比肯定:“他知道您眼里不柔沙子,所以只要您在的时候能不做还是尽量不做的好,就是您让他做他也不敢”
庄礼佛嗯了下:“你说的不错”
楚悠然说着说着语气缓和下来,只是眼神蓦然一变说道:“可是他既然不敢,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我想应该是故意的”
庄礼佛才开口:“可这样对他有什么好处么?”
楚悠然已经给出了答案:“目的就是想要引起您的注意,他知道您会说他,只要您一说,就给接下来的事情找到依据”
“其实他说杀人是假,主要还是通过这个子虚乌有的“奸细”来挑动您的神经,瞬间让你陷入过去的回忆不可自拔,想想若不是您真的很在意这个“奸细”就不会让他这么简单的得逞,您在想想,若真是因为你对“奸细”无法忘怀,而真的杀了床上这个人,会怎样?”
“首先,你就成了杀人凶手”
“你知道真相之后又怎样?人是你杀,责任自然会是你承担。”
“至于东西么,人死掉了自然是无主之物,而以刘影在小队里的地位,想要得到东西的全部,哪怕只是其中一件,还不简单”
“如果真到了那时候,谁还去深究事情起因经过和结果,叔或许您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可是您别忘记了,这个人只有您和他见过,可如此一来,知道这件事情的更是只有刘影,别人就是想要追究也无处找起”
庄礼佛脸色终于变的煞白,支吾道:“他,,,他是是想要借刀杀人?”
楚悠然解释道:“可不是么,这件事情完全可以和我说啊,我还能因为他带来一个陌生人而把他怎样么?再者说了,咱们虎村怎么来的他又不是不知道,岂能因噎废食,就因为别人是外乡人,身份不明,目的不明,就要杀人,他这么做难道就不觉得丧心病狂,难道一条人命在他眼中就那么不值钱,他又于心何忍,如果要真是这样,算是我看错了他,像这样做事没有底线的一个人,不救也罢,与其让他虎嗜人心,不如就放任他随着滚滚红尘随波逐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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