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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紫竹林,东方銘也是定下心神,直接去拜会执法长老。
执法堂为东皇阁执法机构,位于东皇阁核心区域,整个堂口修筑的十分雄伟,可见执法堂在东皇阁的地位极其重要。
“什么人,此地乃执法堂区域,无关人等速速离去。”
东方銘刚要进入执法堂,便被一身穿执法堂制服的弟子拦住。
“执法堂,不错我就是要来拜会执法长老,麻烦向执法长老禀报一声,就说东方銘求见。”
“执法长老日理万机,岂能说见就见,长老没空见你,你走吧。”守卫淡淡说道。
“有没有空见我,通报一声总行吧!”东方銘道。
“少废话,你这废物哪有资格让我通报。”那守卫霸道的说道,丝毫没有把东方銘这个预备阁主放在眼里。
这厮不但认识我,分明还是在故意阻拦我进去。东方銘眼中寒光一闪,便要强闯。
“废物,竟敢强闯执法堂,还不束手就擒。”那守卫一声暴喝,右拳暴出,瞬间攻向东方銘。
这厮显然早有准备,就等东方銘强闯,有了借口,然后突下杀手。
看这厮出手狠辣,根本是不想抓自己,分明是要一击必杀,东方銘顿时大怒,不容细想,催动混沌破天决,迎拳而上,后发先至,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朝着那守卫抢攻。
那守卫但觉被一股强烈的气劲笼罩,一个坚强如刚的拳头已向他迎面轰来,来势太急,避无可避,只听砰然巨响,脸门便以遭到重击,登时鲜血四溅,血肉模糊,身体更被拳劲震飞出去十余丈方才倒地,这厮此时早已没了之前的霸气,狼狈的在地上痛苦挣扎几下,便晕了过去。
“哗,我看到了什么,他真的是废物吗?”附近其他弟子看着东方銘的表现面面相觑。
此时,堂内突然走出一中年人,盯着东方銘,脸色十分难看。
“是执法堂护法朱天成,此人乃是大长老的人,一向助纣为虐,这下有好戏看了。”
“东方銘你身为预备阁主,不思以身作则,胆敢袭杀执法堂弟子,该当何罪,今日我执法堂护法朱天成定要你给个交代。”朱天成一袭青衣,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我有罪?他先出手袭击预备阁主,有目共睹,难道我只能站着让他打不成?”东方銘大怒,看来自己这个预备阁主在他们眼里什么都不是啊。
“我现在只看到他被你打死了,你还想狡辩。”朱天成哼道。
“原来你这执法堂护法就是这样行事的,今天本预备阁主总算涨见识了。”东方銘讽刺道。
“混账,你找死。”朱天成大怒,挥剑就是一记杀招,“剑傲八方”,剑锋铺天罩下,封锁了东方銘每一着去路。
东方銘瞳孔巨缩,这朱天成竟如此之强,身体竟被一股无形的压力压住,动弹不得。
形势不妙,但东方銘毫不慌乱,杀意浓烈的朱天成,登时升起了一股不祥之兆。
“乾坤混元伞之乾坤倒转”,东方銘觑准剑锋所至,真气全力施展,化解对方杀招。
“砰”,东方銘以乾坤倒转化解剑气,并以指化剑将剑势拨开,顿时便让“剑傲八方”无功而返。但对方功力较自己强了太多,自身亦已受了不轻的内伤。
而旁观众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众所周知,朱天成乃高级魔斗师修为,在使用成名魔斗技的情况下居然连一个小小的东方銘都拿不下,真是活见鬼了。
“玛德,以后谁再跟我说东方少阁主是废物,那他一定是废物都不如。”围观众人此时的心思竟出奇的一致,看着东方銘满脸的佩服。
所以说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酷,人善被人欺,只有显露出强大的能力别人才会认可你,你能力越强则别人对你越是敬佩。
这边朱天成则是又羞又怒,满脸的不信,众目睽睽之下,本来手到擒来的一击,居然失手了,看着脸色平静的东方銘,顿时恼羞成怒,虽然刚才一剑无功而返,但此时朱天成已看出对方不过魔斗士修为,差了自己一个档次,认真对待必能取胜。
“好,刚才看着你是预备阁主我才收下留情,如今你惹火了我,我现在就要杀了你。”朱天成须发皆张,便要再下杀手。
“这朱天成太嚣张了,预备阁主也是阁主,他居然敢真的痛下杀手,简直是疯了。”许多弟子惊讶的看着。
“朱天成,你今日是否过了。”正在此时,一道略显威严的声音传出。
东方銘心中微微一动,这声音,有点熟悉,似乎在何处听过,难道是……。
未见其人,场上所有弟子听到此声,却顿时噤若寒蝉。
朱天成听到这声音刹那,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看到来人,竟是尊敬的拱手。
“弟子不敢,只是不想我执法堂弟子含冤而死而已,难得长老有此雅兴,不知有何处理意见?”
“不用如此客套,你身为堂内护法,资历也是极老,应该知道宗门规矩,宗主即使有不妥之处,也要由长老团来定罪,岂是你区区护法想杀就杀的。”
朱天成心中不由得一颤,不知为何,今天居然把这老大给惹了出来,定是有人通风报信,面对训斥,本来也只能罢手,但一想到身后之人给与的承诺,便顾不得什么了,顿时反驳道:“难道阁主就能草菅人命吗,何况被杀之人在我堂内一向老实本分,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此惨死岂不让兄弟们心寒,长老铁面无私,天成一向视为楷模,如今怎么一遇强权便退缩了?”
“这朱天成怎么如此张狂,莫非以为后面有大靠山,就可以肆无忌惮,连执法长老都不放在眼里了。”刚才之事是非黑白众人都看在眼里,况且那人靠着朱天成的关系,吃拿卡要,在弟子中一向风评很差,他真是敢啊,在执法长老面前都敢颠倒黑白了。众人听他大放阙词,额头直冒冷汗。
自这声音出现后,东方銘便在脑海中回忆,他觉得在哪里见过,以至于感到熟悉,直到这时,他终于想起来人了,同样尊敬的向来人一拱手,正待出声反驳那朱天成。
“哎呦。”却是那被打倒的守卫醒了。
虽然醒了,可刚才头颅被击中,醒来也是迷迷糊糊的,没认清形势便开始叫嚣:“打你你竟敢还手,弟预备阁主了不起是吧,你只是傀儡而已,在我们朱护法眼里你屁都不是,我们朱护法倒是实兄为我报仇,大家一起上,朱护法早有吩咐,绝不能让他进去,出了事他担着。你以为你是实在在的预备——砰。”
话未说完,就被早已听的青筋直冒的朱天成一个巴掌拍在脸上,重重几个翻滚,嘴角血流如注,连牙齿都脱落了,话也说不出来了。
朱天成之前的话还于犹在耳,结果,这也太搞笑了,众人面面相觑又忍俊不禁,却又不敢笑出声来,脖子都涨红了。
执法长老陈国南本是古板,不假颜色之人,只是这一次,实在过于戏剧性,饶是他隐忍无比,却也忍不住笑得脸红脖子粗,急忙偏过头去,以免失了体统。
“呵呵,不打自招了。”东方銘笑嘻嘻的说道。
陈国南猛地怒声对那二人道:“你们两个欲对宗主继承人图谋不轨,还有何话说。”
“你这厮,好大的胆子,竟敢陷害我。”朱天成盛怒之下,又是狠狠一脚踢在他脸上。“枉我对你信任有加,以为你死了,还想为你讨回公道,结果你竟然阴谋陷害我,实在罪无可恕,长老,此等不忠不义之人,留他何用,在下建议将他立即处死,以儆效尤。”
“先押下去吧。”然后脸色一沉,扫了朱天成一眼,冷道:“你以为如此便能逃过罪责?我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你终究脱不了关系,你刚才也说了,老夫一向铁面无私,凡犯事者一律依门规重处,绝不姑息。执法弟子何在?把他押下去,等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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