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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石锤的石像金刚笨拙地转了个身,机动性地往他们咄步走来。
刘伯往楼道处望了一眼,见那边噪动滚滚,也不难想象正有更多的石像金刚要过来。虽然这些家伙行动缓慢笨拙,但个个刀枪不入力大无穷,再多上几个,大殿里连兜圈的空隙都没有,再无周旋的余地。
想到这里刘伯凝重地皱了皱眉,转回头看着棺台对王珊:“丫头,你照顾好她,我去……”
刘伯着弃下潘莹和王珊、朝棺台奔去,王珊临危受命自也不敢懈怠,搀住潘莹的胳膊往一侧走,意图等石锤金刚走来的时候,再快速的绕开它躲到对面去。
当这些如期完成,王珊得以有时间看一眼棺台上的时候,和潘莹都愣住了。只见棺台之上的刘伯不知何故竟然躺在了棺床上,此刻正舒抖着红毯要往自己身上盖,看上去就像正打算在哪儿睡觉了一样。
王珊双手拢声朝棺台上喊,但刘伯好像听不见,脸上毫无神色,如同梦游。
潘莹秀眉微蹙,想要往前去,王珊却将她拉住,摇了摇头:“刘伯伯只怕是中邪了,你伤这么重,还是我去吧!”
王珊完又看了石锤金刚一眼,对着潘莹上下打量,问道:“你怎么样,能行吗?”
潘莹拍着王珊的肩膀点零头,任然心系刘伯的安危,望向棺台对王珊:“你快去救刘伯伯,如果他真的中了邪,你就设法把他敲晕拖回来。”
王珊嗯了一声,再次朝棺台跑过去。
一切来得突如其来、混乱不堪,但这一次王珊在心里提醒着自己,一定不能再被虚无的幻象所迷惑了。
这个棺台诡异至极,好像越是靠近越是容易发生一些离奇和怪诞的事情。
在这里,你所看到和经历的一切都不一定是真的。
王珊呼啸着朝刘伯奔去,刚到棺台前,就见大奎应付着石像金刚,扭过头来冲王珊吼道:“大姐,这里危险……”
王珊驻了驻足,转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潘莹,觉得大奎不是在对自己话,便不作多想,继续往前走。
但她已经站在了棺台跟前,迈足间却一不留神被石阶绊倒在地,整个人迎面摔了下去。
王珊只觉得鼻尖一紧,整个人摔得都有些懵了。
这一跤摔的王珊钻心疼痛,正缩卷着要爬起来,忽然有人双手扶住了她的肩膀。王珊诧异之时抬起头来,就见刘伯蹲在跟前面带慈祥地看着自己,眼神之中琉光闪动,关切地问:“丫头,你怎么也来了?不是让你照顾……”
刘伯着抬头看向棺台下,一刹那整个人都僵住了。
王珊坐起来捂着嘴,痛的不出话来,但见刘伯面上寒光乍现,便意识到身后发生了什么,迟疑之下转过头来。
转头一看,王珊就惊住了,只见那石锤金刚将潘莹踩在脚下,扬起石锤朝她脑袋砸了一锤,那石锤足有几十斤重,只感整个大殿随之一晃,脑袋变成了血肉模糊一滩肉泥。
王珊惊诧之间忘记了鼻子还在泊泊的流血,扯着嗓子朝潘莹吼剑这时刘伯一把抱住王珊的膀子,将她的脑袋按在怀里,用颤抖的声音安慰着:“别看了丫头……”
看到如此血腥的画面,王珊都有些神智恍惚了。但刚从刘伯的怀里睁开眼睛,透火眼泪的晶光,王珊就看到棺台之上平躺着一个身影。王珊挤了挤眼睛,再看时就感觉浑身一怵,刘伯正平躺在棺床上,与自己在棺台下所见无异。那么也就是,现在抱着自己的人并不是刘伯。
王珊只感觉浑身发凉,心中既也惊恐骇然,急忙推开刘伯、坐在地上乱蹬几下往后退。
眼前的刘伯有些诧异,皱了皱眉头问王珊:“丫头你怎么了?”
刘伯着往左边侧了侧脸,这时候王珊看到刘伯的左侧肩膀上,从身后探出一张人脸。
一个少女的面孔从身后冒了出来,刘伯这一侧脸,看起来就像是和身后的这个少女互对眼神面面相觑。王珊只感到心下骇然,心想这个刘伯应该是厉鬼,也就害怕的不行,空吼着拿身上的背包乱甩。
刘伯见状诧异之余更显得紧张,不顾一切的赴上前去按住王珊,骑在她的身上揪住王珊的背包喊道:“丫头你疯了吗?……别把它给我摔碎了!”
见刘伯骑在自己身上,王珊更是抗拒,翻腾着推开刘伯就要跑,连背包也不要了。而刘伯却没有要追王珊的意思,抱着背包虚空抓了一把王珊。
王珊直奔棺床跑来,晃了晃睡在棺床上的刘伯,想将他唤醒。
但这里的刘伯却跟重度昏迷一样,刚才潘莹还提议将其敲晕,看来这道工序是能省略了。
想着王珊揪住刘伯的膀子试图将他扶起来,这时候有人自身后按了按王珊的肩膀,王珊一个激灵转过身来,高度戒备地看向身后的人。
只见大奎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肚子上还扎着那柄钢叉,嘴角流淌着血液,用颤抖的手臂向王珊伸来,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王珊,径自呢喃地重复着:“是你害死了大姐,是你害死了大姐……”
着他就要来掐王珊的脖子,王珊背靠棺床,这时候退无可退,空睁着无辜的眸子手足无措。
但就在大奎的手臂刚要伸到脖子边上的时候,身后有人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王珊下意识的转回头,就看到睡在棺床上的刘伯仰坐了起来,眼神犀利地看向跟前的大奎,抽了抽嘴角流露出一丝诡笑。
王珊差点高心蹦起来,正想绕到刘伯的后面,忽然有人拽了自己一把。王珊再次转过头来,就看到又是刘伯。
这个刘伯抱着她的背包,眉头皱成了梯田,满面狐疑地打量着王珊问:“丫头,你蹦来蹦去在做什么?”
王珊连忙往后推开几步,忽然就感到脑门发胀,双手抱着脑袋极力的摇了摇,试图摆脱这种缠附而来的痛苦。
见状,刘伯忽然迎上前来扶着王珊的膀子问她究竟是怎么了?
王珊只觉得脑袋里面嗡嗡作响,什么声音也听不进去,混乱挣扎了一番之后,视线在棺床上扫过之时,忽然看到坐在棺床上的刘伯不见了,那个肚子上扎着钢叉的大奎也消失了。而在棺床之上,那个骷髅正翘首偷看,枯骨脑袋上没有皮肉,但那两个深深下陷的眼眶就像是正在觊觎自己,给人以一种诡异的即视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