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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妇表现的很拘谨,腻腻歪歪半推半就的走到屋子里,颦蹙间已经将屋子打量了一圈,见只有王珊和赵志强两个人,也就放下了一丝警惕。
如今主动找上门来卖文物的人已经少之又少,大多为两类人,一是专做赝品的仿客,这类人要是进了门可不是件好事,眼力不够的伙计很容易打眼,但大多情况下仿客都会被识破;另一种人就是通过不法手段得到宝物的货主,这类人才是古玩店真正期待的人。他们的东西大多是偷或骗来的。而更多的,则是挖坟掘墓得到的东西,自然是见不得光,出手的时候会非常的敏感和谨慎。
消除农妇的芥蒂之后,她终于展示出了那件太白如意杖。张志强很谨慎的观摩,暗自里也拼命的和图片中的玉如意对照。因为这件东西已经经过赤字店的权威人士验证,只要是同一件物品,就完全值这个价。
其实这时候的王珊反而有些困惑,按照简讯的内容,他们完全不用管这个物件的真伪,直接把价格压在三万以内,只要不出意外货主就有可能会跑回去把东西卖给赤字店的人。但赵志强对验的如此认真,看情形他是想从自己的手里拿下这个东西。
“你这娃儿瞅了半天勒,相中没?瞅不明白就别耽误额找别人”农妇说着就要捧回自己的东西。从阵仗上看,是在摧价。
这种时候,往往一些伙计会因为心切而判断出错,拿下的价格远远超出物品的价值,有的甚至会在仓促之间被残次品甚至赝品打了眼。不过你若真是资深的古玩藏家,在验货的时候也不需要多长时间,真伪贵次,手指摸一摸也就有了计较。
“大娘您也甭着急,我吧经验有限,实在拿捏不准。不过这物件打第一眼看见吧,我就喜欢上了。要不然这样您看行不行,我给你三万,买错了我就留着玩。”
赵志强没有像别的商人那样去定论东西的价值层门,直接了当的跟她说自己喜欢,就给这个价,让农妇自己去决定。如果对方是个藏手,一定会痛骂赵志强神经病,收古董哪有凭喜不喜欢去定价格的?这要么是拿对方不重视,要么就是个青头,拿物件不重视。你一个不识货的人,我干嘛还要跟你谈生意?
而实际上赵志强的这番话看似随性,却是一番专业的交际语。对方不是伪装成农妇什么都不懂、只问价吗?那么自己也就当个什么都不懂的青头,价格在这,东西再值钱我也看不出来、不值这个钱我也愿意去买。
农妇迟疑地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赵志强又看了一眼王珊,艰难般的点了点头,言道:“中勒!中勒!你这娃儿既然相中了,三万就三万吧!不过得给现金哈!”
“得嘞~”赵志强马上将玉器收好,保险柜里点了现金送农妇出门,买卖也就这样做成。
完事之后,给赤字店的伙计回了个‘妥’字。
有人说‘如意’是古代人挠痒的东西演变过来的,它还有个名字叫‘不求人’。王珊不知道这样的一个东西为什么会这么值钱,但赵志强拿下它之后表现的很兴奋,这会儿估计都忘记心仪的女孩子还在医院里性命垂危的事情了。
“嗨~少东家,听说玉如意有‘如意成真’的寓意,你有什么心愿和梦想要实现的吗?”
赵志强说着将巨款收来的‘太白如意杖’当做话筒伸到了王珊的跟前,像是记者在采访一个市井民众。
说起想要实现的梦想和期望,现在没有什么比赵丽的医药费更能让王珊惦念的了。然而再想起赵丽,王珊就浑身半点力气都没了,满脑子像是长满荒草般凌乱,心里也火急火燎的,像是生吞了一个刷锅用的铁丝球。
“不行,我不陪你玩了,我得去救赵丽”
王珊说着掀开围裙往赵志强的跟前一塞,夺门而去。
这天下午王珊还是没有在医院等到吕夏、也没有等来赵丽爸爸的消息。一时间她陷入了更大的绝望和迷茫当中。
无法可施的王珊伫了伫神,还是决定要去找吕夏。
王珊又找来了吕夏做工的工地,但这一次他没有见到他,一位工友告诉王珊,自从昨天中午自己找来之后,吕夏也随后离开了,这整一天都没有去上工。
听到这样的说法,王珊慌了!心想,这吕夏难道是跑路了?
目前没有证据说他就是肇事者,他要跑了就很难再找回来。想到这里,王珊也几近崩溃,急忙拽住这个工友询问吕夏的去向。
然而他们和寡言少语的吕夏也没有多深的交情,没有谁知道吕夏辞工去了哪里。
王珊不依不饶,又哭又闹,非得见到吕夏,弄的本来嘈杂混乱的施工场所,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大伙都放下手里的活计看向王珊,还以为是一个在情感上受挫或者受骗的傻姑娘。
最后终于有人站了出来,告诉王珊吕夏租住的房子,这才打发她离开了工地。
王珊来到位于郊区城中村的一间民房前,在霉味刺眼的水泥屋里,终于见到了吕夏。
一进屋。就看到吕夏正在收拾屋子,翻箱倒柜,弄的本来就狭小的房间连一块下脚的地方都找不到了。
“你这是打算要畏罪潜逃吧!?”
王珊怒气冲冲的推开房门,衣袖拐着下巴抹了一把香汗,砸在生满霉斑的门框上。
三伏的恶劣天气里,街巷间到处都是嗡嗡的空调外机扇的声响,然而吕夏的屋子里却只有一台低矮的落地扇,此刻像是心疼忙来忙去的主人,拼了命的左右摇摆,给屋子里凌乱的衣物和被褥吹的东仰西飞。
“你不知道应该先敲门吗?”吕夏看到王珊倒也没有惊讶,只是迟缓了一下手上的事情,说完话又接着翻找一只大箱子里的杂物。
“咚咚咚……”
王珊不服气的捶两下跟前的房门,待喘匀了气节又对他说:“敲门是吧,我还真给忘了呢吕先生……哦不不不,嗯?我应该称呼你什么呢?肇事者?凶手?杀人犯?”。
吕夏也不生气,甚至根本不把王珊的到来当成一回事,从箱子里找出了什么东西看了两眼,心满意得的放进躺在床上的公文包里。
“那是什么?”王珊踮起脚伸长了脖子看过去,但只是一闪而过,掠过一缕银光,就被吕夏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