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故事新编 棺材铺之诡事录 犯浑 暴富很难?我的娱乐公司通女儿国 退婚?好啊,我要把你家买下来 误惹春潮 洪门传说:斩妖除魔之路 这本书的名字叫:空
我道了声谢,拿去红牛剥开,揉一揉眼睛,往喉咙里灌两口红牛。
看一眼望着我眉头紧锁的韩美美,朝她笑一笑,边发动车子边问:“我睡了多久?你怎么不叫醒我啊?”
“你太累了,该适当的休息的”
韩美美说着接过我手里的红牛罐,随手放进车柜里。
韩美美说的很对,小迷糊了会儿之后,整个人都精神多了。和刚才直犯困的状态相比,现在也不知道轻松了多少倍。
“谢谢你啊!”
“谢什么?我也在车子里!”韩美美对着后视镜捋了捋刘海,又昂起脸看一眼天空,脸上多了几分愁容:“天气不是很好耶,可能会下雨!”
“清明时节雨纷纷,正常吧!”我说。
“可是,下雨的话,会影响我们游玩吧”
我不置可否的遥遥头,看一眼阴沉沉的天色,安慰她说:“这是天快黑了,显的阴沉,不一定有雨的。而且这里距离成都还有一段路程,那边兴许是艳阳天呢?”
“希望如此吧!”韩美美的愁容霁颜而释,随手从车柜里找到一本杂志来看,一边翻着一边漫不经心的问:“吕夏,还有多久到达成都呀?”
我看一眼导航,对她说:“大概……不到两个小时了吧!”
韩美美撅着嘴点点头,放下杂志叹息一声:“到了成都,我们刚好可以去看锦里的夜市。但要早点走完,因为逛完锦里我们还要去宽窄巷子和小酒馆……”
见她已经满目憧憬了,我也不忍心告诉她这些地方相距甚远,想一下子逛完有点不太实际。
韩美美凑着下吧想了想,忽然又疑惑的看向我问:“吕夏,这都四月份了,你确定西岭雪山还有积雪?”
“额……,有吧!……”我用很没底气的语气说,声音小的我自己都听不清。
韩美美其实心如明镜,说去西岭雪山滑雪只是我的一个说辞,她再怎么没出过门,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我悄悄瞅她一眼,咽了咽喉咙解释说:“西岭雪山海拔5353米,山顶常年积雪不化的!”
“真的?”韩美美狐疑的问。
“真的……吧!”
我说着朝她笑一笑:“要是没有雪的话,我带你去西藏大雪山。那边的冰川雪山可是万年不融的,管够!”
韩美美听了咯咯咯的笑了笑说:“算了,我跟你说过,看雪只是一个臆指、一个代名词。这次跟你出来游玩,我已经很开心了,没有雪景也没有关系啊,我们改成其它节目。”
我有点为韩美美的善解人意感动,又胡编了一些理论上西岭雪山这个季节会有积雪的依据,把自己都说的快信以为真了。
到达成都是傍晚的八点多钟。成都日落晚,这时候他们的夜生活也才刚刚开始。
我把车子开到一家快捷酒店的地下车库,订了一个标准间,放下随身物品便和韩美美结伴出门。
结合上次的教训,惩前毖后的我不敢直接把韩美美带去烟尘大的街道,去的话,也要让她戴上口罩,不在街道里吃东西。
但是宽窄巷子的诱惑实在太多了,看着琳琅满目的美食和闲散随意的市民,韩美美急的直跺脚,抱怨戴口罩太憋闷了,申请摘掉。
我严词驳回,但见她确实怪难受的,就相续买了些她喜欢的美食,找到一家餐馆,坐进去。
韩美美对着美食摩拳擦掌,我又给她点了几道特色菜。等菜的时候,韩美美唆着手指问我:“吕夏,是不是该联系徐娇娇了呀?”
“嗯!”
我应了一声拿出手机。打开手机才发现,今天有很多的人找我。除了韩大庆的追问,还有李苏心的几个电话。
李苏心是工作能力很强的人,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一般都能自己搞定。
除此之外,胡珊珊和徐娇娇也给我发了微信。徐娇娇问我现在又是个什么情况了啊?要是没有活动,她要自己安排节目了。
我把手机里积攒的信息逐一应付完,才告诉徐娇娇我的位置。
徐娇娇看到微信很快就赶了过来,提一只黑色小包,风尘仆仆。
“吕夏,你在哪?”
徐娇娇跨进餐馆的大门就扯着嗓子喊。转悠一圈,看到我向自己招手,就蹦而蹦的跑了过来。
“吕夏,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正准备……”
话说到一半,徐娇娇忽然就愣住了,欢悦的脸上霎时一僵,匪夷地看着眼前的我和韩美美。
韩美美站起来向她招招手:“娇娇,快来这边坐,有好吃哟”
徐娇娇迟疑的左右看一看,见没有其他熟悉的人了,缓步走到桌前,把背包往凳子上一丢,就直面对着我问:“吕夏,你把她带来的?”
徐娇娇的脸色很不好看,和平时嬉皮笑脸的她彷若两人。
“是呀!”我点点头。
但刚说完,徐娇娇就眼睛一瞪,蹦到凳子上扬起拳头砸在我的头上。
我被这猝不及防的一拳打的天旋地转,忙俯身躲避。但徐娇娇像是很气愤,卯足了气力在我背上又是两拳。
她这几拳完全不是平时开玩笑耍调皮的嬉闹,是切切实实的拼尽全力往我身上砸,恨不得把我当场捶死。
见这边打了起来,旁桌的客人纷纷站起来,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眺望。
宽窄巷子里的这家餐馆装饰奢华,卡座间多有假树和屏风隔开,我这时候想逃也没了去路,被徐娇娇堵在跟前,像个过街老鼠一样任凭她暴力相向。
“吕夏,你要死啊?你知道我大姐是什么体质吗?你带她来成都?会死人的你个王八旦”
见状,韩美美手足无措的绕着我们,焦急的对徐娇娇解释说:“娇娇别打了,是我让吕夏带我来的,别打了别打了……”。
后来在邻桌和服务员的劝说下,徐娇娇才喘着粗气收手,一拐胳膊坐到桌子旁问:“我舅舅知道吗?他怎么可能会同意?”
我看到徐娇娇眼睛都红了,知道她是真的担心自己的表姐。也许我的行为真的太唐突草率,在他们的眼里,把韩美美带来成都无异于是在给她下毒药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