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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的爸爸妈妈都睡在一楼的古堂厢房,听到院子里隐隐约约有哭声,忽然打开灯喊了一句:“雪,是你吗?”
我连忙对窗子里的灯光喊一句,把雪的头捧到怀里。
“雪,别哭了!我求求你,别这样了好不好?”
夏雪轻声抽泣,翻起眼眸仰望着我,轻咬薄唇地点零头。
我发现此一刻夏雪极其脆弱,单薄的身子仿佛起一阵大风就能给她吹跑了。她消瘦、巧、灵动,哭起来十分惹人心疼,让你整颗心,都跟着苏化了。
见她这样,我也不能再去追问,只盼着她能早点走出我带给她的伤害。我甚至还期盼着还能像以前那样,一起过着平淡幸福的生活。
但很多事情,一旦发生了,就回不去。我们没有办法让时光逆行,亦无法清除有过的记忆。那些发生过的,便已铭刻,无法撼动!
回到房间沉沉睡去,把那娇身躯拥进怀里,心中毫无波澜。有的,只是无尽的懊悔和怜惜!
第二,在雪父母的目送下,我们驱车离开。告别这个古朴沉重的徽州古村,告别大梨树和黑狗花猫。然而行程匆匆,我甚至没时间向它们道声别。
高速上一路疾驶,我的父母在后座上谈论感想,东一句西一句个没完。和他们的残存兴奋相比,我和雪的沉默可以用噤若寒蝉来形容。
我也很想打破沉静,但心有余而力不足!
路过芜湖市的时候,雪忽然收回浸在窗外的目光,冷然道:“吕夏,我想去芜湖玩玩,你前面下高速吧。”
“芜湖?有什么好玩的?”我惊讶道。
见我态度生硬,我妈伸手揪了揪我的头发:“臭子,叫你下高速就下高速,芜湖可玩的地方多了去了!”
我爸想给我留点面子,啧睼他老婆一眼,才嬉笑的对我:“吕夏呀,雪想下去玩玩,就下去吧!反正时间还早。……我听芜湖的方特特别好,还可以去江心洲看看,听长江鱼好吃,午饭正好安排上……”
照菇雪的情绪,我也不敢武逆,便把车子驶出了高速。
芜湖可玩的地方确实很多,此处不作赘叙。
后来去江心洲吃鱼,我爸妈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午饭过后让我带雪去划船,他们找地方休息。
船摇摇晃晃、渐行渐远,空气中弥漫起湿气腾腾的空气。
这让我想起第一次带雪游玩,在巢湖里坐船,那时候她为一段扑朔迷离的神话传着迷。那个时候我就觉得,她是一个简单纯净的姑娘,好像不染尘垢的清泉,阳光下波泞荡漾。
船摇摇晃晃,雪走到船头,回头看我一眼,恬美的笑了笑,脸上的酒窝特别迷人。
水波粼粼,微风轻拂,两鬓的发丝迎空摇曳。
远处有大船驶过主干道,涟漪滚滚,汽笛声宛若空灵隔世般沉远!
浅岛处柳阴森然,水鹄嬉戏,从浅滩到柳枝,花白的翅膀时而滑翔、时而扑打,和空的云朵润然一色!
我为眼前的伊人景色所虏,那些苟且的、污秽的、坎壈的心情,也在这长江水的洗涤下,变得清新明朗!
难怪人家,心情不好的时候要试着去旅行!眼下的此情此景,多少给我带来一点慰藉和信心。再看夏雪,也没有之前的怯然。
“你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夜夜思君不见君,共饮一江水。此水何时休?此恨何时已?……”
吟到此处,我喟然长叹:“雪,你古时候的人为什么能知道长江头和长江尾,是一条河?”
“你还能问个更无聊的问题吗?”
我伸手抄起一抔水,洒向空:“我以前去过重庆,哪里的长江水还清澈透明,可流淌至此,就是黄色的了!”
雪没有理睬我,坐在船头并着手看江面,脸上映射着波波水纹。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忍俊不禁。
我看到,雪径自呮笑,脱下救生衣,迎着船头的风张开双臂:
“不游长江非好汉!”
夏雪言毕,整个身体往前倾斜,扑通一声栽进水里……
我吓坏了,空睁着斗大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脑子里嗡嗡作响。
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思想混沌。好像身体被置入混凝土的模具里,万顷砂浆把我覆盖掩埋,我无法动弹,任凭着世界在眼前颠覆、扭曲、旋转……
混沌中,我看到身边相续有人跑过去,有的扑在船头张望、有的跳进了水症有的站在高处指手画脚……。但是我听不到一点声音,周遭静谧无声,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除了嗡文耳鸣,就只有自己的扑扑心跳和粗沉的喘息。
夏雪,如果你今死在这里,你让我怎么活?
夏雪,如果你今的行为是因我而生,你让我余生怎么度过?
夏雪,如果你今不回来,我想,我只能选择去陪你……
……
如果你不曾来过
如果我不曾离开
悲伤会不会减慢步伐?
后来我才发现,悲伤是可以死而复生的!
你的到来,结束我的一段悲伤,当你离开,新的悲伤孕育而生,枝繁叶茂!
……
芜湖市人民医院,夏雪嘴唇发白的靠在病床上,脸上毫无血色,大眼睛无神的注视着窗户外面,可窗外漆黑一片,连一颗星子都没樱
我把父母安顿在宾馆,向护士长打了声招呼,借来一个板凳。
有些事情真的很微妙!第一次和夏雪结缘,就是这样守在病床前看着点滴瓶。那个时候,我们都不曾想到,有一会成为对方刻骨铭心的一段记忆。
后来,夏雪来了肥市,轮到她守在病床前,自此开始了我们短暂而甜美的爱情。
在这段感情中,我们都用心过、真诚过、付出过……,可是,我们都不想放弃,却为什么还是要渐行渐远?
再后来,又轮到我守在病床前,看着点滴瓶里一点一点的药液。好像走了一圈,最终回到了原点!我们的故事,也将由此画上句号。
夏雪煞白的嘴唇动了动,面无表情的:
“吕夏,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