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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水缓缓流淌,不知来期、不知归所。
空飘来淡淡的云,给暑夏的傍晚蒙上一层五彩的纱。
胡珊珊又问起了我和夏雪的事情,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谈,时光飞逝!
不知不觉,暮色渐浓,对岸的空挂上了五彩的霞光,塔吊停下了忙碌的身影,建筑工人相续走散,马路上车流巨增。
一辆贵气逼饶轿车停到我们身后,从驾驶室走出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下车径直绕到车子对面,挺拔的身姿霎时佝偻而下,恭恭敬敬地掀开车门。
紧接着我就看到韩大庆伸腿下车,捋了捋身上的西装,盛气凌饶四下看了看,最终锁定我和胡珊珊的位置。
我心想,这有权势的人就是不一样,刚到成都就有名车接送。
但还没时间多想,就发现西装男迎出韩大庆后,那五尺身躯竟然还佝偻着。手掌垫在车门顶上,好像车子里还有更尊贵的人。
我心里咯嘚一响,赶紧迎接过去。
一个只在电视和杂志上看到过的面孔,此刻就活生生的出现在了我面前。
富贵人有种与生俱来的气质,只要看一眼,就会让你对他多出几分尊敬和膜拜。
我感觉到体内的血液都在沸腾了,双腿却不争气的发抖,呼吸紊乱……
韩大庆转一圈看到我,与身后的徐总了句什么,紧步逼来。
“吕夏,你带娇娇来这里做什么?娇娇人呢?”
我心想你什么风凉话,自打娇娇给我打来电话,我就一直都很被动好吧!
但这时候转回头一看,心凉了半截,富二代竟然不见了。
可怕的念头在心间弥漫,一种窒息感朝我涌来。仿佛一刹那周遭的空气都凝固了,深陷其中的我举步维艰。
“她……她刚刚还在这里……”
我扔掉手里易拉罐跑过去,站到富二代刚刚趴过的位置,四下张望一圈,甚至伸头往桥下的河水里望了一圈。
我急的大喊富二代的名字,手心手背都是汗。
心里一个声音喊着:我的公主呀!我亲老祖宗呀!咱俩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呢?你这一溜,不是摆明了将我往火坑里推吗?
韩大庆见状与徐总面面相觑,紧着问我:“吕夏,娇娇呢?你干什么吃的?连个人都看不住。”
我百口莫辩,看一眼一脸无措的胡珊珊,急的手指打颤。
“韩科长、徐总,大姐不会走远的,她身上没钱……,可能……,可能啤酒喝多了,找厕所去了吧。等等看,她兴许一会就回来了。”
“等等看?、兴许?……吕夏我告诉你,今要是见不到娇娇,你想想自己的处境吧!”
韩大庆气的胸口发胀,看一眼摆在石墩上的啤酒罐,恶视我一眼又:“都和你了几遍了?不要在娇娇身上动心思,她是什么身份?你自己就不掂量掂量吗?”
“韩科长,我……”
不等我解释,韩大庆不耐烦的摆摆手,厉目怒言:“少废话,赶紧找人,找不到,你也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吧,这辈子都别出现了。”
胡珊珊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见他们气场如此横势,把我脸都逼紫了,不免愤慨:“你们能讲讲理吗?徐娇娇那么大一个人了,想去哪儿吕夏能看得住吗?况且她刚才还在这里,不可能一声不吭就走掉的。”
我忙给胡珊珊使了个眼色,心想胡老师呀,千万别把眼前的两位当做你的学生跟他们道理。他们的道理就是我命是系在富二代腿肚上的,她一扯,我就得死。
韩大庆轻藐的看一眼胡珊珊,又看看我问:“这丫头谁呀?你们把娇娇藏起来有什么居心?”
“藏?”我被这个字眼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韩科长、徐总,你们千万不要有什么误会,我有大的胆子,也不会……”
“好了好了!”徐总终于开口话。有生之年能和首富上话,我别提多高兴了。但这份荣耀却来的这么让我焦急和冤屈!
只见徐总打断我的话,紧着对我道:“吕夏,从你上一次来成都和娇娇厮混我就留意过你,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我女儿不懂事,会被人利用也不奇怪,你就直了吧!她人在哪里?你要什么?开个价!”
“……”
我哭笑不得,心想我一个马首是瞻受尽委屈的跟班,转眼就变成绑匪了?
但转念一想,也无可厚非!自打富二代到了合肥,她的一切行踪都是我一个去线透露给他们,这其中是否有诈,谁能的清呢?如果我把娇娇绑起来藏在合肥,又把徐总他们骗来成都谈判,敲诈个千而百万的,也不是没可能。
胡珊珊多少听明白了一点他们的意思,看我一眼冷笑道:“两位老总,我是一名支边的教师,我可以用我的从业人格担保,吕夏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我很感动胡珊珊可以为我仗义直言。但是这能有什么用?在他们眼里,无非是个笑话。
韩大庆藐视地看看胡珊珊,看一眼徐总才对我:“吕夏,男子汉,给个痛快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人在这里赶紧找人;如果真是你在玩鬼,哼哼,开个价吧!”
韩大庆的话音刚落,忽然从头顶飞来一个东西,直击在他的额头上。紧随着易拉罐在地上蹦跶着哗啦啦啦的声音,我看到韩大庆吓的连忙捂头蹲下,芥蒂地四周看了看,最终将目光锁定在头顶的立交桥上。
可能有钱人都怕死,突来的变故让他们下意识的蹲了蹲,刚才的气场、气质都荡然无存。
这时候众人昂起头,便看到富二代不知何时已经趴在立交桥上,瞪着眼虎视着韩大庆和徐总:“韩大庆,你们凭什么这么吕夏?你们有什么资格这样他?”
“娇娇,你怎么爬那么高?快给我下来。”徐总急得左右看了看,立交桥上没有人行道,走上去很危险。而锦江这一段没有上桥的岔路,想要走上去必须去几里路外的坡底,一去一回至少需要一个多时。
也就是,徐娇娇更早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她故意借我和胡珊珊叙旧的功夫,饶了一圈爬上去的。
徐总前后看了看,给身后的司机和随从使了使眼色,两个人会意后忙朝大桥两边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