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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番精心准备之后,来到孙艳萍的居住地。计算好她下班的时间,提前走进了商业街内的一个小酒吧。
这里的酒吧人气很淡,但装修风格特别棒。我不懂装修,说不出是什么风,但往里面一坐,就有种舒适感。我想这也是孙艳萍经常来这里的原因吧。我特别理解她和男朋友异地恋爱的难处,因为我也有同样的处境。
点了一杯不知道名字的酒,一半洒在衣服上,剩下的慢慢品尝。很快孙艳萍如期而至,看到吧台前垂首独饮的我,很是诧异:
“吕经理?”她惊异地看着我,放下夸包在我身边坐下“经理你怎么在这?”
“萍姐呀!好巧!”我故作醉态的朝她笑了笑说。
“是呀,好巧!”孙艳萍随手拿起一杯啤酒,抿了一口,又用奇异的眼光打量着我:“经理,你喝了很多酒吗?”
“哦,不!”我抖了抖衣裳,解释说:“刚才不小心撒了!才刚喝半杯,你就来了。”
她狐疑地看我一眼,收回目光呢喃一句:“反正你喝的有点过了噢!”
我朝她笑了笑,问:“萍姐,还记得我们以前下乡搭台子搞宣传的时候吗?”
“当然记得呀!那时候领导一句话,我们就要当咸鱼干一样在外面翻着身晒。”
孙艳萍说到这里径自摇头,感叹一声:“那时候太苦了!……最重要的是,晒的跟黑炭一样,还没有半点好处!”
“对呀,宣传毕竟是推广部的事情。”我也意愤难平。
孙艳萍喝掉杯子里的啤酒,摊了摊手:“对呀!当时我一个资料员,跑去帮助推广部搭台,凭什么呀?”
“就凭领导一句话!”
说完我和孙艳萍像是找到了共情点,拍着案子笑了起来。
“吕经理,你怎么会在我这里喝酒呀!”孙艳萍抿一口啤酒,忽然看着我问。
我垂首不语,许久才抬起头对她说:“萍姐,还是叫我小吕吧,你以前都这么叫,忽然改口,我听着心里别扭。”
“嗯……,好吧!”她随手勾起一缕鬓发放在耳朵后面,低吟了会儿又问:“你还没说怎么会在我这里呢?别说什么只是碰巧,我可不信。”
我愧色地笑了笑,避开目光:“我听说,你就要结婚了?”
“嗯,年后正月初八,在我男友老家,江苏”她说。
“嗯!”我沉吟着,避开她的目光,最后趴在吧台上枕着胳膊,颓废极致。
“吕夏,你……怎么了?”她似乎察觉到了一丝异样,追问道。
“你结婚以后……还会在公司上班吗?”我埋着脸问,声音低沉。
“还没想好”她垂目回答,转即又问我:“怎么了?”
“没什么,”我抬起头,对她挤出一抹微笑:“就怕你像罗姐那样,结完婚就做起了相夫教子的职业太太,想再见你就难了。”
孙艳萍闻言羞涩地笑了笑,看向吧台内琳琅满目的酒瓶,淡淡的说:“说这些干嘛呀?总会要这样的。”
“知道吗?那时候也是这种冬天,我和赵倩穿着土气的肥棉袄,第一次去公司报道。当时你抱着一沓资料从经理办公室被骂出来,迎面撞上我,你对我浅浅一笑,那一笑,真的……”我陶醉地盯着杯子里荡漾的红酒说“美极了!”
“吕夏,你真的有点喝醉了”孙艳萍娇怯地看着我说:“今天……来我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吗?”
“萍姐,我喜欢过你。”我深提一口气,喝完杯中的红酒简单了当的说。
孙艳萍整个人一晃,巴巴地看着我,许久不知道说什么好。
“吕夏!”孙艳萍喉咙滚了滚,堪堪地吸了一口气说:“对不起,我一直都不知道,原来你……,对不起!”
她说着垂下脸,手指甲叮叮地敲打着啤酒杯。
“知道吗?我就要辞职了!”我酝酿许久忽然对她说:“这段时间公司上的事,你也看到了,我真的……被整的焦头烂额!”
孙艳萍倒也不意外,理解地点了点头:“你只是倒霉,刚有点成就,却赶上了变革,成了政治的牺牲品。”
我呵呵呵的傻笑几声,又叫了一杯酒:“所以,不管是你嫁人、还是我离职,以后都很难再见面了。今天来你这里就是想和你说说话,还记得以前你对我那么照顾,我连一声谢谢都没有说过。”
“呵呵,说这么傻气的话做什么?”孙艳萍妩媚地撩起一蹙鬓发,拧了拧神又抿着唇问:“吕夏,赵倩的事,你过去了吧?”
“早就没事了”我耸耸肩表现出无所谓:“要不然今天也不会跟你说这些。”
“嗯!”孙艳萍理解地点了点头,看我一眼问:“都来了,去我家里坐坐呗?我养了一只田园猫,该喂食了”
“好呀!”我一口答应。心里正烦恼着后面话该怎么接呢,她倒是自己先提出了口。
推开公寓的门,就有一只大花猫扑了过来。可能是饿了,看见主人扑上去呼呼呼的蹭脑袋。但看见我,田园猫表现的很谨慎,芥蒂地围着我转了好几圈。
“你随便坐,我给你倒杯水。”孙艳萍丢下夸包朝厨房走去,猫呼呼的跟着她的步伐。
“不用麻烦了萍姐”朝厨房喊了一句,我在沙发上坐下来,左右环顾一圈,随手拿起茶几上散落的资料看了一眼。发现没有什么特殊价值,就放回去了。
“萍姐,这屋子就你一个人住吗?”我明知故问。
“对呀!”她放下茶杯,捋了捋臀后的衣服,在我身边坐下来。“你知道的,单位宿舍乱糟糟的,我爱清净。”
“挺不错的”
我环视一圈,捧起茶杯。在茶水萦绕的蒸汽中,我和孙艳萍又聊起了很多以前的事,但多半是抱怨领导们苛捐杂税下,所受到的委屈。
也聊了很多在一起的事情,公司聚会上的吵闹、公款出游时的乌龙、某某某和某某某的八卦……
聊的很开心,这时我看一眼腕上的时间,就对孙艳萍说:“萍姐,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搅了,以后有机会再来找你聊天?”
“嗯”孙艳萍颦蹙着点了点头,送我出门。
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迟下步伐,扭扭捏捏欲述还休:
“萍姐,我……”
“什么?”
“我可以抱抱你吗?”
我低着头说,声音小的我自己都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