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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都不知道这条路有多远,终点是个什么样子。抬头望过去,天际线下余阳璀璨,却始终照不亮那个地方。但是我知道我会把它走完。终有一天……
小雪告诉,她刚好休假回家,路过肥市就来看看我和罗倩。我知道小雪虽然家住黄山市,从地理位置上看,确实会路过这里,但她乘坐的是飞机,这理由就显得有点牵强了。不过人既然都来了,就不能冷落,要不然她真的该恨我一辈子了。
接到小雪后,一路往市区开,分别给罗倩和周浩然打电话。周浩然晚上有事走不开,罗倩一听是小雪,本想回避的,但不能她说出借口我就把电话挂了,然后直接把车子开去公司接她。
夜晚三个人找了家口碑不错的餐馆,吃饭间聊到小雪的住宿问题,我肯定不会接纳,就往罗倩身上推。
“什么不行?你家我去过,比我那地方大多了,不去你那难道住宾馆呀?”我说。
罗倩在桌底下死命地踩着我的脚,脸上却挂着一个无奈的表情:“我孩子皮,去我家真的不合适。”
“你家孩子才2岁,能怎么皮?”
“我老公睡觉打呼噜!”
“又没让她跟你老公睡,这算什么理由?”
“……”
夏小雪看看我又看看罗倩,打断我们说道:“我可以住宾馆的,没事!”
“不行!”罗倩急切的说。但为什么不行,吱呜半天也没有一个说法。
后来还是把小雪送去了宾馆,罗倩私下里恨铁不成钢的抱怨一大堆,最后气的不理我了。
夜里小雪给我发微信,两个人说了一些白到透明的话,直接就聊的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才发现有好几条微信没有回复。
做主管的最大好处就是不用特意去请假,电话里跟店长打声招呼就可以了。小雪想在肥市玩一天,问我有什么好玩的。其实要说玩,我可就太有经验了,只是时间有限,我想游乐场和市区里的古逍遥津不一定适合她。以我对小雪的了解,她应该喜静,于是开车把她带去巢湖边上,坐轮渡去了姥山岛。
姥山岛地处全国五大淡水湖之一的巢湖之中,岛上林木葱郁,四季常青,如青螺浮水。
姥山四面皆水,如同一叶扁舟漂于水中,是八百里巢湖唯一的“湖上绿洲”,也是巢湖第一胜境。
相传“陷巢州”时,焦姥为救乡邻,自己被洪水吞没,化成了一座山,后人遂称之为“姥山”
迎着朝阳我和小雪坐在船首感受风的清凉,水浪打来星星点点的水沫弥漫在阳光里,让人产生一种似梦似幻的错觉。
看着越来越近的岛屿,我对小雪说:“我小时候就听大人们说,以前巢湖底下是繁华的城市,后来天降洪水,淹没了这个城市。房屋街道全都沉在了湖底,每逢月圆之夜出水打鱼,只要点上清油灯往水面上照一照,就能看到水底青砖绿瓦灯火通明,好像你乘坐的船是飘荡在云层上,身下的繁华街市人潮涌动,炊烟萦绕……”
“哇!”夏小雪听的入了神,追着问:“你是在这边长大的,有没有晚上坐船来看过?水下真的有城市吗?”
“当然是假的!”我呵呵笑道:“老一辈编出来的吧!以前出水打鱼还要剁鸡头烧黄纸,还不都是迷信?”
夏小雪却有些神迷地抵着下巴说:“无风不起浪!越是看似捕风捉影的神话传说,越是有着不为人知的神秘过往。”
上岛之前开船的师傅问我们要不要环岛一圈,需要另外加收150元。我觉得这完全没有必要,就拉上夏下雪登上岛屿。沿着环岛步行街走一圈,会发现很多农家乐和特色小吃店。虽然岛屿整体面积不大,但别具一格的景色陶人沉醉,迎着湖风仿佛站在了大海的边沿,再睁眼就是滔天海浪……
离岛我们选择坐快艇,比游轮贵15元,但物有所值,迎风破浪的感觉刺激而畅快,好像乘上了直冲云霄的火箭,两边都是被划破的白云和彩霞。
离开姥山我又带着小雪去了湿地公园转一圈,那边的风景也特别美,最后在湖边的沙滩嬉水,傍晚在环湖公路的路边面朝无垠的湖水坐下来聊天。这一天过的非常美好,虽然没有灵山那种大景区的气势磅礴,但静谧之美唯美而不失奢华,更能给人以一种对心灵的触动。
晚上本想送小雪去宾馆的,但吃完饭的时候已经很晚,考虑到第二天要起早送她去机场,就打破禁忌,让她住在我的家中。
其实昨晚不肯收留她还是因为怕罗倩说三道四,反倒是今天的决定像是两个小情人的偷情,商量着千万别让她知道。
夜晚洗漱后各自回房间,关上门,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安排中进行,没有半点不苟。
其实,说我一点邪念都没有,那也是不可能的!毕竟我是独居多年的老男人,并且生理健康。但理性告诉我,既然我给不了人家未来,就不能去招惹,这是对她也是对自己的负责。
夜里小雪还是有点失眠,来我的房间找我聊天。这时候看到我挂满墙壁的照片,惊的下巴都快脱臼了。
“吕哥,她就是你说的心里的那个人吧?”她问。
我不知道怎么样解释,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她是我的前女友,叫赵倩,现在已经嫁给别人了,哈哈!”
小雪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看我,又看看那些照片。
“你忘不了她?”
“不完全是”我竭尽所能的向她解释说:“这套房子是我们一起买的,她的照片有权利挂在这。”
“你不会觉得别扭吗?”夏小雪质问。
“为什么要别扭?”
我倒是觉得很自然,真要是把它们都给拆走了,我倒反而觉得不适应。
“吕哥,我觉得你这样有点奇怪。”夏小雪绕着照片墙走一圈,手指抚过相框时,捻了捻手指。
“吕哥,你的前女友,知道你还留着这些照片吗?”
“当然!她经常来我家里的。”我说。
“现在?结婚了以后?”夏小雪感到不可思议。
我耸了耸肩:“昨天晚上还来这里的,给我买了荔枝。”
“这个季节哪里还有荔枝卖呀!”夏小雪越发觉得离谱,笑了笑,转而又问我道:“那你说的心里的人是她吗?”
这个问题问倒我了,我抓了抓头皮,有点难以启齿:“我心里的人,现在去了四川,她叫胡珊珊,是一名教师。”
“噢!”夏小雪了然的点了点头,后来又说了一些古里古怪的话,才走出房间。
聊到胡珊珊,我忽然又开始想她。对着窗外的璀璨星光,对着浩瀚银河无垠宇宙,我的思绪开始漂浮、冲撞、肆意跋扈。而一千六百公里以外的胡珊珊现在在做什么?她的梦乡里,又是什么样子的?
思念,是不眠不睡的猫;
思念,是不吃不喝的茧;
思念,是倾尽巢湖水也无法浇灭的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