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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根入药,圣人之方?!
那师父那本《养蛛致富经》上的化形方是从哪儿来的?
我辛辛苦苦弄齐了药材,闹了半天是个圣人的方子?
这TMD不是和老君抢生意吗,叫我怎么炼?
搞不好炼到一半招就把天劫给招来!
齐鹜飞说:“我只是好奇像人参果或者蟠桃一类的灵物,如果入药的话,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代替?”
冬月看了齐鹜飞一眼,眼神中流露出好奇、不解和一丝意味深长的明悟。
她解释道:“从灵根属性来讲,蟠桃属阳,人参果属阴,二者性状不同。若以药性参比,应该不能互相替代。但如果不取其阴阳,只取其仙灵之气,那么倒是可以的。按世间传闻的药性比例,自然可以用三颗火枣替代,但仙灵之气肯定有所差异,药效或会差些。”
药效差些,齐鹜飞能够接受,也早就料到了,反正化形丹中的草还丹只是佐药,只要能成丹就行。
“不取阴阳,只取灵气,那么火枣换成交梨,或者混合着用应该也可以的吧?”
冬月点头道:“不取阴阳就可以,如果要取其阴阳配比,那就完全不行。”
“多谢冬月姑娘解惑。”齐鹜飞站起来躬身施了一礼。
冬月连忙站起来说:“齐先生不必如此客气,我也只是知道些皮毛,关于天地灵根,都是妄言,当不得真的。”
齐鹜飞笑道:“妄不妄言,我心里有数。我也没什么可表达谢意的,就把这枚圣女果送给你吧,冬月姑娘盛世美颜,正配此果。你就不要再推辞了。”
冬月想了想说:“好吧,那我就谢谢先生大礼了。以后齐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请尽管来雪琴楼找我。”
二人又互相留了联系方式,齐鹜飞才告辞离开。
他没有回酒店,而是叫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就奔了火车站。
原本想过给王寡妇打电话,让她安排一架直升机,后来想想,这样的天气,直升机恐怕开不了,而且从纳兰城到虹谷县,直升机中途估计还得加一次油,这时间算起来,不见得比火车快。
齐鹜飞用手机订了火车票,到车站的时候离发车还有一点时间,他就到车站商城去逛了逛,买了点吃的,顺便看中了一盒包装十分精美的巧克力。
上车以后,他就把巧克力盒子拆了,把里面的巧克力吃了。
然后拿出圣女果,放进这个心形的盒子里。
重新包装的时候,他遇到了点小麻烦。
那条彩带原本打着一个漂亮的结,被他拆开以后,他怎么弄也弄不成原来的样子,就干脆打了个死结。
回到虹谷县后,他先给范无咎打了个电话,得知谢必安还没出院,就立刻赶了过去。
谢必安正在病床上整理东西,看到齐鹜飞进来,奇道:
“你怎么回来了?”
齐鹜飞说:“知道你今天出院,我这不就过来接你嘛!”
“就为这个回来的?”谢必安心里有几分感动,嘴上却说,“真是不知道轻重!马上就考试了,你不能在纳兰城好好呆着复习复习功课啊?还有甘处交给你的任务都完成了?我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好接的?要你操这份闲心!”
齐鹜飞说:“谢队您的家人都不在这边,我们不来尽这份孝心谁来呀?再说了,我们三队本来人就少,我要是不回来,就老范一个人,显得我们三队没人似的,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谢必安说:“你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算你小子有心!”
齐鹜飞帮着谢必安把东西都整理好,趁着范无咎办出院手续还没回来,他就去隔壁看了看张启月。
张启月的伤已经没事了,再过两天也能出院,只不过还得在家将养很长一段时间。
齐鹜飞说:“我过几天要考试,你出院我恐怕就不能来接你了。”
张启月说:“谢谢兄弟。祝你考出个好成绩。”
齐鹜飞说:“也祝你早日康复,功夫更上一层楼。”
张启月哈哈一笑,用左手指着自己的右肩说:“我这条胳膊是好不了了,等伤好了,也是半个废人。”
齐鹜飞见张启月精神状态挺放松,就知道他心里已经过了这道坎。
俩人又闲聊了几句,那边范无咎出院手续办完了来喊他,齐鹜飞就和张启月告辞,然后同范无咎一起陪着谢必安出院。
谢必安本想直接去单位,但齐鹜飞说:“哪有刚出院就回单位上班的?要表现也不争在一时,不然人家还以为你受伤住院是假的呢!”
谢必安想想也对,说:“我就是怕办公室里积压的事情太多。”
齐鹜飞说:“今天我和老范都在,您就别操心了,明天您再上班吧。”
谢必安说:“也好,明天我回司里,你们一起去纳兰城吧。”
齐鹜飞说:“我最近突然有所感悟,想在家里闭关几天,说不定就突破了,考试也能考个好成绩。明天老范先去吧,反正我那房间没退,我把房卡给你。”
范无咎说:“我TM有病啊,一个人去纳兰城宾馆里住着,我又不用去熟悉考场,甘处也没派任务给我。”
齐鹜飞觉得范无咎一个人住在纳兰城的确很无聊,房间空着就空着吧。
把谢必安送回家以后,齐鹜飞和范无咎一块回了办公室。
他看到放在那里等着谢必安去送魂还阳的阴阳瓶已经有好几个,就说:
“老范,你这几天辛苦了啊!”说着把放着竹花魂魄的阴阳瓶拿出来放在一堆阴阳瓶中间,“我这也收了一个,插个队,放一块吧。”
范无咎也不看,躲到一边角落里去练他的隐身术去了。
齐鹜飞就去了后勤处找王寡妇。
王寡妇见到他,惊讶地说:“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过几天就要考试了吗?”
齐鹜飞说:“好几天不见王姐,想你了。”
王寡妇说:“切,怎么去了趟纳兰城嘴巴变甜了?吃了蜜啦?”
齐鹜飞说:“我在纳兰城呀,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可就是没吃到蜜。”
王寡妇笑呵呵地说:“你就吹吧!跟你师傅一个德行,连酒店的早餐券你都拿出卖了,还吃香的喝辣的呢,姐才不信!”
齐鹜飞抱怨道:“这个端木大小姐怎么什么都跟您说呀?”
王寡妇说:“那是当然!我得找人看着你呀,不然像你这么帅的小伙子,被人拐了怎么办?”
齐鹜飞想起端木薇说过的关于王寡妇的往事,就试探着问:
“王姐,你都多久没回纳兰城了,也该回去看看了,要不过两天我们一块去。”
王寡妇说:“我在虹谷县待的好好的,回去干嘛?再说了,后勤做那么多事儿,我也走不开。”
齐鹜飞说:“纳兰城变化可大了,你再不回去呀?连家门都不要不认识了。”
王寡妇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神直勾勾地望着前面,仿佛看穿了墙壁,看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