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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
丰承奕本以为,慕惜晚只是出去了一趟,很快就回来的,他便在客厅里头坐着那里,面前是刚沏好的茶,在那里耐着心思的等待着。
可几个时辰过去了,晚膳时间也到了,丰承奕始终未见到慕惜晚的身影,他开始慌了,他怕慕惜晚和毓儿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齐慧说的一样,无论多长时间,耗费多少人力物力,都不可能找到。
如果真的证实了这一点,丰承奕觉得,他会疯的,不,他现在还未看见慕惜晚的时候就要疯了。
他心里十分着急的等待着,突然,丰承奕突然想起自己的猜测,再加上慕惜晚已经消失了,他便更加确认这件事是齐丞安做的。
“齐丞安!”
丰承奕双眼猩红,宽大的大手紧握成一个拳头,用力砸向木桌,而木桌上早已成了一个大窟窿在那里,而且大窟窿的周围还有许许多多的裂痕。
这能看得出,丰承奕此刻有多恨齐丞安,多想见到完好无损的慕惜晚。
而他自己手上也血肉模糊,一块块木屑都插入到他的血肉之中,而丰承奕却像是怎么都没感觉到一样。
“齐丞安..齐丞安,齐慧,齐慧!”
他突然想起,齐慧是齐丞安派来的,那她肯定知道齐丞安把慕惜晚弄到哪里去,只要去问齐慧,什么事情都迎刃而解。
想到这里,丰承奕便立马起身走到齐慧的院子里头,他一到,在门口看守的侍卫便立马上前向他行了行礼。
“太子,你来所为何事。”
“齐慧人呢?帮她给本太子拖出来!”丰承奕此刻的模样特别可怕,让那个侍卫都有些紧张的哆哆嗦嗦。
丰承奕等来一会,看见那个侍卫还没去把齐慧那个女人给拖过来,便冷眼看向那个侍卫,咬牙切齿道:“怎么,我堂堂一个太子,还使唤不了你么?”
那个侍卫被丰承奕这个气势吓得快要哭出来了,他颤着声音,说道:“太,太子,齐慧今日还是处于昏迷之中,属下不知该如何是好。”
丰承奕满腔问题还未问,便被侍卫像似用冷水从头到尾都给灌溉一遍,他低头冷笑一番,说道:“你觉得是齐慧死活重要还是本太子重要还是太子妃的性命重要!?”
那侍卫被他怼的无话可说,便赶紧带领丰承奕前去一个地方坐着,而自己则是立马去关押齐慧的地方把昏迷的齐慧给拖了出来,紧接着扔在丰承奕面前。
“冷水。”
那侍卫心领会神的接过一桶冰冷的冷水,直接泼在齐慧身上。
齐慧直接被冻醒了,身上的伤口经过冷水一泼,纷纷都叫嚣着它的疼痛有多么强,她忍着剧痛半爬起身子来,刚想说什么,自己的腮帮子就被别人捏起来了。
齐慧抬眼一看,发现是丰承奕,便嗤笑一声,看到慕惜晚并未在丰承奕身边,便多多少少知道了什么。
她有些狼狈的用手往后支着,丰承奕这个动作让他重心有些不稳,她稍微一滑,头便直接狠狠的撞到冰冷的墙壁上,齐慧勉强睁眼看着丰承奕,企图从他眼里看到怜悯,可盯了许久,从未看见。
看着看着,她也死心了,还未等她说些什么,一些不明液体又泼到她的身上,可这次,身上带来的疼痛是无比疼痛的。
紧接着,她头上传来淡淡的声线道:“被泼浓盐水的滋味如何?”
齐慧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看向丰承奕,他两好歹夫妻一场,丰承奕竟然在她重伤的是这么对她。
她感觉心寒了很多,齐慧勉强扬起一丝笑容,说道:“还不错,那种感觉很棒,我也想让太子尝试一下这种感觉,可惜了,太子身上没有伤口,而臣妾手上也没有浓盐水。”
丰承奕有些厌恶的把她甩开到一边,紧接着拿出一张帕子使劲擦着自己的手指,像是碰见了什么恶心的物体。
而他这幅样子着实打击了齐慧,她厉声喊道:“丰承奕!你要杀要剐随你便,这么有本事欺负一个良家妇女你算什么太子!?”
丰承奕冷眼看她,紧接着看向木桌上,那里摆着各种刑具,突然,他的视线锁定在一个夹指架上,他貌似想到,齐慧的手指好像还没被夹过。
想到这里,他拿起那个夹指架,低声笑了几番。
而齐慧被他那声笑声给吸引过去,随即便看见那个夹指架,她脸色瞬间就惨白了,她开口大喊道。
“丰承奕你就是一个疯子,疯子!我告诉你,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她深受重伤,无法移动,只能看着丰承奕那个疯子离自己越来越近。
“是,我丰承奕确实疯了,就在你们把我妻儿绑架走时,我就疯了!”
最终,齐慧看着自己手指上的那一个夹指架,心中满是绝望,她用力的闭上眼睛,并偏头移到别处。
突然,一种十指连心的痛苦出现在她手上,齐慧紧咬下唇,努力不发出一点声音,她就怕丰承奕听见她的惨叫会越来越兴奋。
过了一段时间,丰承奕才把夹指架从齐慧手上取了下来,齐慧趴在地上苟延残喘,她瞪着丰承奕,却说不出话来。
“我问你,慕惜晚她到底在哪里?”
齐慧闻言,便知道慕惜晚失踪了,她闭上双眸,对向冰冷的地板上,颤声说道:“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你显然问错人了。”
“呵呵,我在问你最后一遍,慕惜晚在哪里?!”
而齐慧还是刚刚那个回答,如出一辙,这让丰承奕嘴角扬起一丝笑容,他手上拿着一个罐子,缓缓蹲下,把那罐子给齐慧看,并说道
“这里头,装的可是浓盐水,而浓盐水的滋味你也是尝试过了,还想再尝试一遍吗?”
可丰承奕看见齐慧那个模样,愣了一些,低头轻笑,便说道:“好想看来你很想再次尝试一下这个苦头。”
说罢,丰承奕便把那个浓盐水倒在齐慧刚刚被夹过的十指身上,这折磨,让齐慧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特别痛苦。
在这里弄了好久以后,丰承奕才知道再齐慧这里得不到什么好的结果,他紧抿薄唇,离开了那个屋子,走到外头,仰头看向天空。
慕惜晚,你到底在何处啊,我好想你,可不知哪里才有你的消息,哪怕一丁点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