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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一片狼籍
将(shēn)体猛然伸开,也好将其抡倒,以便下手。
不然,如果我长拖拖地把(shēn)体摆到那儿,小驴子一定不会敢于上前。
果不然,小驴子见到我一副稳如泰山的样子,有些放心,就靠到我的近前。
我也学着守生那样,因为我尽管看不惯他的有些做法,但在我的眼里,他毕竟是大哥,无论哪方面都较之于我略胜一筹,其实我在心里还是比较崇拜他的。
这回,小驴子胆子越来越大,见到这个往(rì)里它惧怕的家伙今天老实得象只蚯蚓,感到十分好奇。
在走到我(shēn)边之时,还试图用脚踢我一下,然而,只是扬了一下蹄子,并没有敢真正触及到我。
我还是没动,之所以之样,因为我已经暗中端量了一下,大致目测了一下距离,如果我现在突如其来地张开嘴巴,想一举吞掉驴子,还是办不到的,因为有绳子在扯着。
那样一来,小驴子必然会受到惊动,没等我得手,它早已逃之夭夭,此前我观察到了,这驴子的动作还是十分敏捷灵活的。
看到被它踢了一下后,我还是置之不理,小驴子的兴趣愈发浓厚。
它开始怀疑起我倒底是不是一条真正的蛇了:往(rì)凶猛残忍的家伙今天怎么会这样温顺?
这时,它开始将鼻子靠到我的(shēn)上,大约是想闻一下我的气味,判断一下是怎么回事。
我竭力地保持镇静,没动一下。
驴子胆子越来越大,这回它走到我的面前,开始与我对视起来。
也不知怎么回事,我肚子竟突然响了起来,顿时,馋虫被它勾起,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一伸头,张开嘴巴,一下子向它咬去,就在我庆幸得手之时,不想脖子突然被勒了一下,而且,那驴子反应奇快,突然向后一退,再加上绳子长度有限,此举没能得逞。
我懊丧地叫了一声,受到惊动的驴子扭转(shēn)体向外逃去,没想到这时我的(shēn)体已经在不经意间展开了,小驴子不小心被跘了一下,一个踉跄,前抢了一下,鬼使神差地倒在守生面前。
此前,由于我的鲁莽,惊动了驴子,守生已经十分恼怒,没承想,倒头来却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将猎物送到它的嘴边。
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守生不失时机的张开前足,一下子将驴子牢牢地按在那里。
小驴刚想叫唤,守生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突地一口咬住小驴的喉咙,致使其发不出声音。
因为守生深知,一旦此声发出,必然会惊动到道人和清风,到那时,一切都将全部泡汤。
不仅如此,我们必然还会受到最严厉的惩处。
小驴子猛烈地挣扎着,用蹄子拼命地踢着守生,守生始终不松口。
本以为过不了多长时间,一切就会归于平静,余下便可以享受美味了。
可是事(qíng)总是那么充满变数,小驴子不知怎么回事,竟然一蹄子踢到了守生的眼睛上,要知道眼睛可是他的最薄弱的器官,守生顿时“嗷”地嚎了一声,自然,他是不敢放声大叫的。
但随之就松开了口,驴子乘机一跳,窜了出来,向着外面就逃。
这一下子可是我们始料未及的。
守生忍着痛向前一扑,想再次咬住小驴子,可是脖子上一紧,那根黄绳勒住了他,使得他无法接近小驴子。
而我又距离他们太远,如此,就要眼睁睁地看着到口的猎物就这样从我们的眼皮子底下逃去。
守生急得直蹦。
而这时,我突然灵机一动,急忙将(shēn)体尽量伸直,一直到门口,就在小驴子即将逃出门外之时,突然被我的(shēn)体跘了一下,由于守生下口太狠,小驴子的喉咙当即就被咬断,眼下只不过是垂死挣扎而已,加上被我一跘,一头撞到对面的墙上,“忽通”一声栽倒在地,由于速度很快,此撞击也是特别的猛烈,小驴子便再也爬不起来了。
守生见此,大喜,想上前去叼回小驴子,可是再次被黄绳给拽了回去。
他将目光转向我,现在的我与他相比,自然有着他无法比拟的优势,由于小驴子还处于我的控制范围之内,就是说,我的尾巴还能够得着它,于是,我就在守生期盼的目光中,一点点的,将小驴子扒拉过来。
看到小驴子逐渐接近了我,守生十分不甘,他竭力地压低了声音叫道:“给兄长我留下一些为好。”
其实,我何尝不是如是想,只因为深知守生过于贪婪自私,猎物一旦到了他的口中,我能得到的几率是微乎其微的,所以,我必须先将小驴子划拉到自己(shēn)边再说。
然而,此举引起了守生极度的不安,狗眼看人低,他自己品行不端,总以为别人也是那样,现在的他急得团团转。
就在小驴子即将被我扒拉到近前之时,我也有些愁了,面对这么大的动物,虽然此前比量了一下,还能吞得下去,但是余下如何消化则成了问题——其实自己的担心都是多余的,这是以后才知道,蛇类只要将动物吞下去,其他的事可放心交由自己的胃肠去处理便是,蛇类的消化系统就是具有那种令人难以置信,超强的消化能力,别说这条小驴子,即使再坚硬的动物,比如穿山甲之类的动物,此后我都吞过,最终不都是被自己强大的胃肠一一安然“笑纳”了吗。
加上出于这种担忧,我更不想独吞这头驴子,心想,还是先由守生将其肢解后,我们二人把它一分为二,那样一来,对双方都较为好些。
于是,我就低声地与守生讲起了条件,守生自然一口应承下来。
于是,我就把小驴子一点一点地推了过去。
守生早已眼睛发蓝,还没等小驴子到自己的(shēn)边,他就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自然,又被黄绳勒了一下,但是最终还是被他够着了,一口下去,可怜的小驴子就被他撕下半边,大口一张,只需两下,半
头驴子早已下肚。
守生意犹未尽,瞅着余下的半边,还要扑上去,我急了,连忙提醒他,守生转过头来瞅了瞅我,这才不甘心地退了回去,其实,他之所以住手,还是因为看到我的尾巴已经勾住了那半边驴子,不然,他他才不会考虑什么兄弟(qíng)谊了。
于是,我立即将尾巴回收,重新拉过驴子,将那一半吞下去,总算做到“公平合理”了。
但是接下来,面对满地的血迹,下来的我俩开始感到(shēn)上阵阵发冷了。
明天一早,但清风和道人发现了我俩的罪行之后,等待我们的的将是什么的惩罚,真不敢想下去了。
然而事(qíng)并没有等到那时,就在我们忧心忡忡之时,只听得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好象是清风这小子,来到大棚外面,脚步声停住了,接着,便响起了一阵“哗啦哗啦”的声音,这是他起夜出来撒尿。
我想,平(rì)里他半夜解手不一定会选择到这里,可能因为道观今夜“添人进口”,他心中挂念此事,所以才来此撒尿,顺便也观察一下我们两个的动静。
我只觉得心都要跳出喉咙口了!
清风撒完尿后,搓着惺松的眼睛,摇摇晃晃地走进大棚,我立即装睡,但却是眯缝着眼睛,紧盯着他的动向。
而守生那边也是鸦雀无声,他更是个“能请神不能安神”,色厉内荏的家伙。
祸做出来了才知道害怕。
清风大概嗅出来了大棚里的异常气息,借着外面(shè)进来微弱的月光看去,他用手不住地扇着自己的鼻子,急忙转(shēn)离去。
我俩这才暂时松了一口气。
但是,没等多时,听得脚步声又折回来了。
我们的心又是一紧,清风这回好象是清醒了许多,他进得大棚,开始仔细地观察起来。
余下自然不必赘述,清风看到满地一片狼籍,这才明白自己方才嗅到的是强烈的血腥气味!
小孩子立即惊叫一声,一转(shēn),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又折返回来。我见到,站在门口的清风浑(shēn)如同打摆子一般,剧烈地颤抖着,手连连地指着我俩,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自然还在装睡,守生那边同样继续“保持沉默”。
但即便这样,也于事无补,清风立即转(shēn)而出,我听得外面一阵响声过后,清风再次返回,这次,我见到他手里多了根鞭子,那极有可能是平(rì)里用来教训那个“受害者”——小驴子的。
进得棚内,不由分说,朝着守生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阵猛抽,我心里暗自庆幸,看来这小子是认定守生是罪魁祸首,我难道可以幸免吗?
正想着,只觉得(shēn)上一痛,接着便是“啪”的一声,鞭子又落到我的(shēn)上。
如此,清风一会朝我,一会儿冲着守生,抽了好半天。
当然,我俩谁也不敢放个(pì),不敢吱一声,只是闭着眼睛任由着他猛抽下去。
我在担心,如此抽下去,会不会将我们俩个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