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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光明磊落
熙雯兄长其实一打眼就看好了木子柒,觉得这个人长相不俗。
也别说,木子柒形象确实不错,他的个头很高,长得比较瘦削,皮肤白净,眼睛不大,看上去有些象韩国电视剧《来自星星的你》中的男主角金秀贤,堪称一个大帅哥。
另外,看起来这个人见多识广,好象还有些文化,见面的那一刻起,兄长就想到了这个问题。
但是,木子柒的穿着打扮过于奇特,与他们这些人有些格格不入,他便有些放心不下。
但他的夫人却另有心思,她只盻着尽快解决这一个老大难问题,别的她想都不去想。
有时,她都在人前说过这样的话:“任凭她嫁给谁,只要有人肯娶,我们就答应。”
可是此前也说不上是怎么回事,却没有遇到一个合适的,而今这个木子柒虽然衣装古怪,但是见到他们二人都颇有些意思,这还等什么?
嫂子想:只要成了亲,就是把熙雯领到“爪蛙国”去,也与我无关。
思忖至此,差点笑出了声。
时间过去约半月之久,熙雯兄长的病情日渐好转。
一日,在基本痊愈之际,为答谢木子柒,他备下酒席。
席间,他与木子柒提起了这事,问木子柒意下如何。
木子柒一听,立即看了熙雯一眼,熙雯羞红了脸,低下头。
木子柒高兴之余,立即想到了一个问题:我他妈的眼看快三十了,至今没有找到媳妇,这都是为啥,不就是因为都看我小子上无片瓦,地无一垅吗。
今天,如果我应承了这门亲事,当然了,最好是入赘。
此后,岂不是一切都不用自己操心了吗,随便划给我一个房子,哪怕是厢房,都堪比当代豪华的别墅,想我木子柒何德何能,能有今天的好运,实乃前世修来的福分!
他开始想入非非了……
然而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得有点太天真了。
如今他们家看好我,可能是因为不了解我这个人,还以为这个外乡人不定多有钱了呢,假如我要是说出真相,他们还能看上我吗。
他再瞅一下熙雯,就觉得得这个姑娘十分清纯,如果不向他们道出自己的状况,实在有些于心不忍。
此前,经过几天的接触,姑娘也将自己的情况与木子柒讲述过,得知她目前在家里的处境,木子柒不是没动过娶她为妻的念头。
可是一触及到自己的经济状况,又不得不打消了这个想法。
试想,你把她带走倒是行,可是自己每天都过着朝不保夕,风雨飘摇的生活,至今还窝在那个小偏厦子里,再领回一个漂亮媳妇,不用说街坊邻居笑话,就是你自己也觉得不自在啊。
再说了,你一个大男人,娶了媳妇,就得担当起丈夫的责任,让这么一个姑娘将来跟着自己受苦遭罪,你心里能过得去吗?
不行,我得把这事挑明,绝对不能让不了解情况的他们把我当成了不得的人物,而将如花似玉的姑娘托付给一个连自己日子都没有着落的人。
我木子柒向来是光明磊落,有毒不吃,犯法不沾,这事虽然不涉及到什么法不法的事,但是,却牵扯到伦理道德和一个人的诚信问题。
我不能拖累这么一不美丽绝伦而又单纯幼稚的女孩,让他们另请高明吧。
见到木子柒流露出为难的样子,熙雯的哥哥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遂与其夫人小声低语几句。
只见熙雯的嫂子立即脸色大变,刚想发作,一见木子柒正在看他们,便不再作声。
木子柒看见,熙雯的哥哥面色稍有些尴尬。
看来,古代的女人与现代的女人就是迥然不同,不大一会儿,只见其夫人的情绪又转变过来,继而向其丈夫陪着笑脸,低声说了几句。
木子柒看到,熙雯的兄长面色和缓许多,微微点了点头。
他佯作咳嗽了两声,然后对木子柒说:“客官是否有难言之隐,是嫌我们过于冒昧唐突吗?要知道,我们对你的情况还是一无所知,不过,这都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情。
“即便是退一步说,客官如有妻室也无妨,但凡有不便之处,尽管说出,我们也好商议一个万全之策。”
“是的,”其夫人也随声附和,“我们一家人都极其看重你这个人,便是已成家也没关系,我们家熙雯过去作个偏房也可,是不,熙雯?”
木子柒本以为熙雯一定会勃然大怒,拂袖离去,可是,让他十分意外的是,听了她嫂嫂的话,非但没有面露愠色,反而害羞地低下了头。
木子柒震惊了,心想,他们这是怎么了,这样的事也能说得出口!
不觉心中一喜。
转念一琢磨,不由得心里又冷了下来:这莫非是设了一个局?
面前这个看起来美丽善良的姑娘是一个有什么毛病,始终嫁不出去的女人,如今可找到一个傻子,他们才急不可耐的想把她当作一个包袱尽快地甩给我?
抑或其中有什么阴谋,想借机陷害我?
这么一想,木子柒感到身上发热, 有些坐不住了。
兄长并不是一个糊涂之人,他立即看出来木子柒的心思,向他敬了一杯酒,然后笑吟吟地说:“请君千万不要误解吾等之用意,我家熙雯是一个优秀的女子,琴棋书画,无所不能,在此方圆几十里,是个出名的才女。”
“祇因无甚机缘,阴差阳错,至今才——”熙雯嫂子也接上茬,兄长立即白了她一眼,嫂子不说了。
见木子柒还是沉吟不语,兄嫂开始有些耐不住性子,哥哥说:“也许客官是顾忌家中有些不便之处,那也无妨。”说到这,他与夫人再次低语了几句。
然后向木子柒说:“我有个想法,不知客官意下如何,事情是这样的,鄙人祖上留下一些土地,除此之外,距这五十里还有一处宅子,那儿有数间房屋,虽然没有居住,但常命家人过去收拾打扫,倒也干净,说到这,客官可能有些明白?”
他起身又给木子柒斟上酒,彼此让了让,一仰脖,两人都喝了下去。
此酒喝起来虽然清淡,但木子柒知道,这样的酒一般后劲儿都很大,木子柒以前与朋友喝过一种日本清酒,二者的味道差不多,与这一样,开始都没有什么感觉,喝了几杯后,效力就显现出来了,其中有个好吹牛皮的,开始他并不觉得这酒有什么劲儿,就对其他人说:“就这酒,我敢打赌,一连干他三瓶也没啥,信不信?”
大家喝来虽然觉得无甚滋味,但是对此心里都没底,不敢参言,那人见无人敢应,更来劲儿了:“你们就说信不信吧,我要是连喝三瓶,你们输点什么?”
大家听了,还是没吱声。
“看来都是一些不爽利的,这样吧,我就不逼你们了,都说我好吹牛皮,现在我就喝给你们看,我是不是在说大话。”
说着,他就让人起开三瓶,对着瓶嘴“吹喇叭”,真的一气儿喝下三瓶。
起初,他还是与人说笑嬉闹,不大一会儿,就吐词不清,没多长时间,又两眼发直,他这时心里还有些明白,觉得事情有些不妙,就想出去找个地方吐,没想到,一出门,迎面吹来一阵冷风,那真就是“见风倒”,此人一头便栽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以前喝酒的时候,常提及景阳岗那种“三碗不过岗”的酒,都说古代的酒是黄酒,度数小,酒劲儿并不大,哪象现代这些老白干,动辄三四十度,五六十度,甚至还有高的。
武松打虎时,一连喝下十八碗,那碗现在谁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大,如果真是象现在大号碗那么大,再倒上六十度的白酒,任凭武松的酒量再大也享受不了。
不用说打虎,就连走出房门怕都困难。
然而此后,就被彻底颠覆了那种观念。
现在,木子柒与上次喝清酒时感觉相似,体会到此酒的厉害。
那次经历至今还记忆犹新:见到那个朋友喝下那么多,自己也不甘落后,同样喝下不少,结果如何,也给那个人当了陪橛子的,回去一古脑儿的将胃里的东西的吐了个一干二净。
如今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眼下一体会到相同的滋味,立即有些发怵,但是面对一个即将嫁给自己的漂亮美丽的姑娘,他有些无法自持了。
兴致上来,他竟也喝下不少,自然,没用多长时间,酒劲反上来。
此时,木子柒感到兴奋异常,话也多起来。
兄长见他语无伦次,想劝他少喝,不想,木子柒推开他的手,突然大笑起来,指着熙雯的兄长说:“要不说嘛,古代人就是实在,不象我们现代人——”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瘪了瘪嘴:“奸诈,险恶,”继而又摇了摇头,“不好,太不好了!”
熙雯一家人听得有些朦懂:什么现代人,古代人,他这是在说些什么?
兄嫂对视了一下,面色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