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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瞥了一眼不明真相的萧宿,拱手点点头,带着一脸懵逼的萧宿消失在了街道上。
今日地事情看起来有些蹊跷,但是这蹊跷中更多地则是算计,手中的折扇慢悠悠地拍打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呢!冷风一言不发地跟在主子地身后越发的觉得摸不清卫主子的心思了,当真是叫人百思不得其解啊!
夜色的最深处像是有些什么东西在撩起一般,挠得人心恍惚的。
躺在了床上的卫延夜深人静的时候从床上惊醒,满头大汗。
这还是他头一次做噩梦呢!而且依旧是那个不太真实又像是真的存在过一般的梦境,有些恐怖的压抑着他的心脏。
“魔障了不成?”卫延扶额将脸埋在手掌中叹息一声。
自从遇见那个小妖精之后他就接二连三的做梦,梦中的场景千奇百怪的,还有各种各样不同的场景,尤其是看见她一身的绯红色的纱裙在空中飞舞着离他越来越远的时候,他居然鬼使神差的想要将人捆绑在身边叫她无法逃离。
他觉得自己有病,要不然的话怎么会做到那样的梦境,满满的都是婬乱过后的场面,以及她在他身下*的模样,卫延蹙眉无奈的摇摇头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他乃是家世清白,还是梁王府的世子爷如何会娶那样的女子呢!婬荡,不知廉耻,倘若真的非要有什么瓜葛的话外室也不是不可以的。
“主子……秦家毫无动静。”冷风从夜色中踩踏着清风而来,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外把事情汇报了,主子的睡眠很浅的,基本上每一次他来汇报的时候主子都是听得见的。
卫延抬起头来,夜色掩盖了他眼底的情绪分不出到底是高兴还是喜悦的,闷哼一声:“继续让人监视着,秦家一向和怀王的关系很好,这个时候不可能没有动静的,还有七皇子哪里也派人跟着,看看他到底和芃芃做了什么交易。”
那女人的手段很是了得,居然能够让卫怀桑这么的听话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的,卫怀桑一直以来都是众多皇子当中最不起眼的哪一个。
无非就是因为他的母妃的出身比较的简单,毫无背景,再加上他自己也是不受皇帝的宠爱的,所以这些年来在朝中甚至都没有一个大臣支持他的,若说芃芃真的要对付怀王的话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是选择七皇子的啊!
这个女人还喜欢做一些别人无法想象得到的事情啊!
门外的冷风轻轻的应了下来就消失在夜色中了,四月的天夜晚的时候还有些凉意,尤其是天牢里面的气温比房间的气温还要低上几分。所有人都入睡的时候,秦芃芃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蹑手蹑脚的走到隔壁牢房边,去隔着那不宽也不窄的铁柱隔起来的角落坐了下来。
隔壁的天牢就是一些平时关押的囚犯,大家都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倒是有一个人半睡半醒的,听到这个动静的时候不由得睁开了眼睛就在夜色中那煤油灯下看见了一袭红裙托着脸笑眯眯的盯着他的一个姑娘。
夜色有些浓郁再加上她又是戴着面纱的,所以对方看得不是很清卫,用手指头指了指自己:“姑娘可是在看我?”
秦芃芃笑吟吟的娇滴滴的开口:“是呀!长夜漫漫的,奴家睡不着,想找个人聊聊天,但是这女子与女子之间也没什么好聊的,不知道这位哥哥有没有空啊?”
那男子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也不知道被关了多久了,但是看看这里想必也是许久未曾和女子说过话的了,这一下子那心思就被秦芃芃给唤醒了,一下子就鬼迷心窍的蹑手蹑脚的跑了过去动静很小深怕惊扰了别人。
二人隔着铁柱都能够感受到男子的激动和喜悦,摩拳擦掌的看着她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不知姑娘想跟我聊些什么啊?”
说话的时候还不忘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眼神十分贪婪的盯着秦芃芃的眼睛看,特别想要做的就是把她的面纱撤下来看看下面那张脸蛋十如何的风情万种,要不然的话为何就单单凭借这个声音就足以让他沦陷了。
他从来没有听过一个姑娘的声音可以好听到这个地步的,简直就是这个世间最美妙的音符啊!还很有节奏的波动着。
秦芃芃娇嗔一声:“奴家这不是睡不着吗?哥哥可是上京城的人士吗?”
“是啊!”那男子盘腿坐下:“莫不是姑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不成?”
这些人并不知道这些个歌姬是为什么被抓进来的,所以他也有些好奇的问:“姑娘是为何被抓进来的呢?”
“唉……”秦芃芃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奴家的一个表舅在上京城当官,家人都过世了所以让奴家前来找找,结果奴家刚刚来没多久就听说表舅一家出事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那男子来了兴趣:“姑娘不妨说说看你的家人姓甚名谁,我或许知道一些呢!”
“姓向,一个商人。”
那男子有些激动的抓住了铁柱,警惕的看着四周小声嘀咕:“姑娘可千万别告诉别人你的亲戚是向家的人啊!要不然的话你也会被抓去的呢!”
“为何?”秦芃芃有些疑惑,很是搞不懂为何向家成为了一个人人都需要避开的话题,偶尔听到有人提起也只是三言两语的就概括过去了,倒像是一个不能提起的禁忌一般。
向阳也没有告诉她太多的事情,与其说是不想告诉她,倒不如说是向阳的记忆好像被人封锁了一样,每每想要说出来的时候就如同被人卡住了喉咙一般,她让卫怀桑去找顾浊他们也是一直没有任何的消息的。
这他妈的就奇怪了,如果顾浊他们也消失不见了的话,那老俞呢?找不到老俞的话这件事情就非常的麻烦和棘手了。
从醒过来的第一天她就觉得这一切的事情没有这么的简单的,如今看来确实如此。
那男子饶有兴致的等待着她的回答,按捺不住的伸手就去抓住她的手。
小手光滑的如同从荷花池底部逃出来的莲藕一般的细细的,又嫩又白的,确实足以让人垂涎三尺的,男子激动的就要把她的手给抓起来亲吻一番的时候,秦芃芃盈盈一笑,一巴掌直接劈在了他的脖子间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
秦芃芃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她得找个办法逃出去才行。要不然的话,后天的献舞就泡汤了。
想来这个消息是无论如何都封不住的,来的时候那些人没有人数过她们当中到底有多少的人,所以出去一个人还是很简单的,她蹲在九儿的身边轻轻的将三人摇醒。
“怎么了?”巧月累了一整天了实在是有些睁不开眼睛了,揉了揉眼睛疲惫的看着她:“出事了么?”
秦芃芃二话不说一把捂住她的嘴巴摇摇头:“别说话,听我说,一会我和九儿换衣服出去一趟让崔妈妈想办法来救你们,咱们不能坐以待毙。”
巧月有些犹豫:“你要是不回来怎么办?那我们都要死在这里面的么?”
不是她们不相信秦芃芃,实在是这件事情关系到自己的小命的问题。自然是不能够轻而易举的就妥协掉的,面对这样的问题秦芃芃早就料到了一般:“我若是不出去我的身份被人知晓了咱们一样要死,你们自己想清卫咱们当中只有我有这个本事逃出去。”
巧月杏儿还是有些犹犹豫豫的,二人不清卫秦芃芃的手段但是九儿却是一清二卫的,对于这件事情自然也是没有任何的质疑的,二话不说立刻就麻溜的开始脱衣服了。
“我相信你。”九儿说得很是坚定,现在的这个情况确实只有秦芃芃能逃得出去想到两全其美的办法,她的留下反而会成为累赘。
她的身份毕竟和向家还是脱不了干系的,这万一把这个事情牵扯出来了,别说是她们了就连青瑶楼都会受到牵连的。
见九儿都如此的相信她,巧月和杏儿对视一眼也只能跟着九儿去做了,快速的脱掉了身上的绯红色的纱裙,秦芃芃换上九儿的衣裙三两下的就把裙裾套上了,如今是夜色那怕是顶着这一张脸蛋也没有人看得清卫的。
为了怕把人吵醒她犹豫的走到对面的天牢旁边扬手一挥一把曼陀罗花粉就撒了出去,回过头对着九儿安心的点点头,掏出腰间的银针很快的就把那锁给打开了。
秦芃芃会的的东西很多,对于一个从小就是被爷爷当做继承人培养长大的对象而言,她要学的东西一直都是别人的好几倍,所以这些事情都是最基础的。
古人的锁始终没有现代的那么复杂,又是指纹又是秘密的,这种玩意她最多半分钟就搞定了,要不是因为世间长了有些生疏了的话她早就十多秒打开了。
身上带着曼陀罗花粉一路挥撒走出去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畅通无阻的出了天牢的大门,此刻已经是午夜时分了,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偶尔的一两只流浪狗和流浪猫在狭小的巷子里面随意的逃窜着,也不害怕她。
九儿的衣裙是一袭浅绿色的,她一边往青瑶楼走,一边观察着四周,正走到前往青瑶楼的巷子口的时候迎面就遇见了打更的老伯。
那老伯有些朦朦胧胧的困意,眯着眼瞧着对面的她,只看加一袭显眼的绿裙在风中衣袂飘飘的,挑起了手中的灯笼试探性的问道:“前面是什么人啊?这么晚了怎的还不回家啊?”
老人家五六十岁了,打更乃是一份工作,官府每月都会给些碎钱的。
秦芃芃提着裙裾挡住了脸蛋:“小女白日出去游玩迷路了,这才寻到家,就不和老伯多说了,告辞。”
说着她提起裙裾就往前跑去,深怕吓到那个老伯。
这大晚上的把人家吓到了总归是不好的。
回到青瑶楼的后门的时候秦芃芃是翻墙进去的,几个老嬷嬷早就休息了,她一路摸索着回到了房间。
她没有回来向阳也没有睡下,而是蹲在她的房间门口等待着她,一直低着头都在打瞌睡了也没有回屋去知道眼前出现的那一双镶着珍珠的绣花鞋他这才睡意全无的抬起头来:“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