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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榜眼是个有些偏瘦的年轻人,笑得有些痴傻像是等待了许久的好消息一般一路上都乐呵呵地,念念有词地也不知道再说什么,许是因为太高兴了都忘乎所以了。
他们二人不紧不慢的跟随着,好在街上不至于空无一人也就没有让他多怀疑,随着三三两两地行人那榜眼还沉浸在自己地世界里面。
一路跟随到一个狭小地小胡同里面的时候,二人一跃上了黑压压的瓦上,隔着不远看着那人的身影。
“你这是什么毛病?居然还搞起跟踪来了?你认识这人啊?”秦晏殊摸不着头脑的看着走远的人:“我还以为你们两个只是脑子不正常,如今看起来行为也不正常。”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那秦芃芃*到在窗户外养蛇,害得他被蛇咬了一口不说,差点命丧在哪里了,结果这卫延还玩起跟踪人家来了,也不知道这二人是怎么想的。
卫延凉飕飕的白了他一眼:“闭嘴。”
狭小的胡同里面静悄悄的,雾气笼罩着四周看不真切四周的事物,忽的一阵春风拂过吹起一阵杏花微雨,那出墙的红杏洋洋洒洒的掉下来,沾着雨伞显得有些沉重,一阵带剑气从雾气中出现带着迫不及待的速度,锋利的剑尖穿过一朵朵辗转的杏花直直的袭向那背对着他的白衣书生。
秦晏殊瞳孔一紧,这才恍然大悟,犹豫着要不要出手的时候转头一看卫延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甚至都没有任何的波动,对着他摇摇头。
“嘶”
一声轻微的惨叫那书生已经无声无息的倒在了地上,红色的鲜血一下在就把满地的杏花都染红了,看起来有些妖冶的美丽。
而杀人的那人一袭黑色的夜行衣,蒙着面样貌看得不真切,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观察着四周的一切。
正准备飞身离开的时候身后一阵风吹来,风中夹带着一片树叶带着一股强烈的劲力,他猛地一回头那树叶划过脸颊愣是把他的面纱给划出一道口子来。
一抬头屋顶上正站着两个人,一个身着白衣,风华绝代,带着些朦朦胧胧的仙气似的,那杏花落在他的肩头看起来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韵味,他的旁边站着个紫衣男子,二人就这么看着他并没有出手的打算。
伸手摸了摸脸颊的口子,黑衣人犹豫了一会,深知不是二人的对手迅速的消失在胡同里面,湿哒哒的空气中一下子就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那书生的一袭白衣被渲染得满是痕迹,狰狞又诡异,还睁着一双大眼睛——死不瞑目。
黑衣人离开后,二人施施然的落在了地面上,款款走向那尸体。
此时处属于上京城毕竟偏僻的地方,没什么人,这四周的房屋乃是那些个官员闲置下来的,偶尔前来居住一段时间,所以哪怕是尸体发臭了也不会有人知晓的。
脚步停留在尸体的几步之外,秦晏殊蹲下身检查了一会:“死了,一击致命,对方武功不错,手法残忍,应该是江湖中人。”
“开始了”卫延一手拿着汤婆子,腾出一只手来从怀中掏出一枚铭牌来丢给他:“放他手里。”
“怀王手底下的东西?”秦晏殊端详了一会:“你这是要栽赃嫁祸啊?不过……就这样谁会相信啊?”
一看就是栽赃嫁祸的。
“需要什么人相信?世人相信不就行了?”卫延说得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自己的作风小儿科,甚至还觉得非常的满意。
秦晏殊哑口无言,把铭牌塞在那人的手中营造出一种这人临死前抓住的东西。
处理好以后二人又大摇大摆的走出了胡同,无视身后那倒再地上血流不止的尸体,雨水冲刷着满地的鲜血四处流淌着,伴随着地上的积水越发的放肆。
“你们还真是……”
理清卫思绪的秦晏殊恨得牙痒痒,总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似的被这两口子耍得团团转:“你就不怕对方知道是你?”
这种事情随便找谁不能做,非得自己亲自出马这不是把对方的箭使命的往自己的身上招呼,还怕对方找不到方向吗?
“你话太多了。”卫延蹙眉翻了个白眼,没打算告示他来龙去脉,实在是因为整件事情说起来太过于麻烦了,一时半会也说不清卫,而且就以秦晏殊的这个性格要是一旦说了不说清卫的话他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身后大片大片的杏花随着斜风细雨而落,那殷红的血在地上无限的蔓延着。
巳时三刻的时候,二人来到了左府。
管家看着这两位仪表堂堂,气度不凡的人立刻跑到后院去汇报了。
此时的后院热闹非凡,为了给大家伙解闷秦芃芃可谓是绞尽脑汁,带着她的这些个小伙伴们打扑克牌了,也让肖骁那蠢蠢欲动的心给搁置了下来,从一开始的不情不愿到后来的迫不及待。
“你要不要?”
秦芃芃打牌磨磨唧唧的,旁边的白霜看不下去了,忍不住的说了她两句。
作为一个吃喝嫖赌无一不通的少女,秦芃芃显然是不把这些冷嘲热讽放在眼里面的,蹲在凳子上踮起脚尖就要去偷偷摸摸的看他们的牌遭来了一堆白眼。
“玩不起?”顾浊皮笑肉不笑的把自己的牌收好。
“怎么会呢?”秦芃芃打着哈哈的干笑两声。
管家一路从拱门走来,院子里面的那些个花开得极好,弥漫着浅浅的花香他脚步匆匆的推开了房门:“大人,门外有人求见?”
秦芃芃笑容一收,手中的牌合拢有些疑惑:“这个时候,皇榜应该已经放了,那二人长得什么模样。”
“一个白衣公子,和一个紫衣公子,白衣公子长得玉树临风,气度不凡,那紫衣公子也是个仪表堂堂的。”管家用自己为数不多的赞美之词描述着二人的外貌。
屋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这描述简直不要太形象好吗?除了她那有些欠欠的男朋友以外还能有谁呢?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默默把手中的牌放下,秦芃芃则是麻利的把鞋子穿上,拍了拍身上的瓜子壳,以马拉松的速度冲出了房间。
“快快,赶紧带我去看看。”
管家被她这速度吓坏了:“大人您别捉急啊!”
就算是皇上大驾光临也不必这么害怕吧?
秦芃芃穿好了鞋子,理了理衣衫:“你懂什么?那可是我祖宗能一样吗?”
开什么玩笑,每一次他出现,秦芃芃都恨不得跪下膜拜这位大佬,那可是她的宝贝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在上京城就得靠这位爸爸罩着自己了,要不然她如何为非作歹?没有强大的背景咱都不好意思出去说自己在上京城混的。
就她这种小喽啰分分钟都被秒杀的那种,想想都觉得自己可怜巴巴的,还得自我安慰几分。
一趟马拉松她就跑到了府外,那二人背对着她听见声音回过头来,衣袂上粘了不少的雨水,发梢间都是肉眼可见的雨珠,也不显得狼狈反而有一种凌乱的美感,果然长得好看穿麻袋也是及其的美丽的。
“进去吧,管家让厨房炖一只老母鸡,一会让人来我这里取食材放进去。”她对着二人笑得很是狗腿,又对着管家吩咐着。
管家很会察言观色的应下。
二人随着她一同进去,大门就被人关上了。
后院的那几个面面相觑,肖骁还执迷于她的那一番话语中,什么人能够让左兄当祖宗一样的供着的?
“白姑娘……那个?”
肖骁转过头看向一脸冷漠的白霜,一对上那冷冰冰的眸子的时候又望而却步,默默的转了回去,旁边又是那腹黑的顾浊,他也不敢问,最后把希望寄托在无知的小鱼身上的时候,换来的是小鱼的一问三不知。
“我累了,先回房休息,小鱼你一会跟她说一声。”白霜放下手中的扑克牌起身离开。
她不喜欢卫延这个人,主要是因为初次见面的时候这人就把自己打败了,而且她在他的手上三招都没能熬过去,对此白霜觉得这是一个非常耻辱的事情,很是丢面和没有面子。
顾浊随后也离开了,就剩下坐在哪里绣花的小鱼儿和肖骁了,肖骁是一个读书人难免有些死板,*共处一室确实不太妥帖,他挠挠头不自在的起身也想跟着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刚好遇见从外面进来的三个人。
大家面面相觑场面有些尴尬。
肖骁有些结巴了,看着一袭白衣的卫延二话不说就跪了下去:“小……小生参见世子。”
因为太激动了说话都有些磕磕巴巴的,卫延可是他的偶像啊!卫世子虽然名声不太好,但是文采斐然乃是大卫所有读书人都钦佩的对象,他自然也是不例外的。
“疼疼疼……”
他话还没说完呢,走在前面的秦芃芃就原地跳了起来,哀嚎着。
卫延眉头蹙起,上前一步看着她被压住的脚,对着地上的肖骁厉声道:“起来。”
肖骁不明真相的赶紧站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刚刚才跪在了秦芃芃的脚丫子上,因为太激动双腿直接压在她的脚上。
“唉呀妈呀……”秦芃芃抱起脚靠在卫延的怀里面,瘪嘴很是委屈:“肖骁啊!你是不是对我怀恨在心啊……”
“不是不是……小生。”
肖骁急得不知所措想要解释,一看到卫世子那冷冰冰带着些杀气的眼神立刻顿住了,不是说卫世子温文儒雅的吗?这怎么和平时见到的不一样啊?而且卫世子和左兄的关系……
“没事没事,我开玩笑的,你先回屋吧,我和世子他们有话要说。”
肖骁这才松了一口气,挠挠头心虚的退到一边去,直到三人进屋他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然而他人刚走,卫延就把人打横抱起放到了暖炕上,坐在烛光下绣花的小鱼顿时有些不知所措的睁大了眼睛。
秦芃芃老脸一红,作为一个摸爬打滚已经习惯了的人而言,被人这么公主抱还是蛮让人不好意思的,有些羞涩呢……
吃了一嘴狗粮的秦晏殊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非常识时务者的没有进去,懊恼的甩袖离开去了顾浊的房间。
正在擦拭着自己的宝贝剑,抬头就看着门口那气势汹汹的某个人,扬了扬手中的剑下意识的就问:“你要打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