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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延没说话,倒是卫怀璧率先开口了:“世子的屋子也是你们可以随意看的吗?”
伴随着这一声怒吼,屋子里面地二人也听见了,顿时楞了片刻。
静默了一会。
卫延勾了勾嘴角:“无碍,喜欢就多看几眼。”
“世子这屋子……”
卫怀璧眼神滴溜溜地转来转去的:“这屋子莫不是关着什么人?”
“许是亡妻地鬼魂吧,她那么爱本世子,想必是放心不下前来看看。”卫延抬起头来,瞧着那屋子语气有些悲凉地感觉。
说这话地时候卫延也不正经,一点也不怕闪了舌头。
倒是冷风和夏尔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家的主子总是喜欢胡思乱想,胡言乱语的。
若说成别的姑娘他们也是相信的,偏偏这个姑娘是秦芃芃,一想到那女人的凶神恶煞和手段,都觉得瘆得慌,最重要的是实在是看不出来她有多爱主子啊!
二人默契的交流了一会,闭口不言。
卫怀璧一脸的尴尬,干笑两声,但屋子里面也确实没有发出什么多余的声音出来,他总不能真的搜查梁王府吧,别说父皇现在昏迷不醒,就算父皇真的是清醒的也绝对不会同意的。
卫延的嘴巴太严了,也不知道是真的一无所知,还是装得太好了,总得来说就是一点异样和痕迹都没有,他都快要以为他这个堂兄真的是两袖清风了。
“世子和亡妻还真是伉俪情深啊!”
“嗯。”
卫延的话少的可怜,一听就是不想搭理人的表情,卫怀璧也不好继续的待下去,寒暄了两句这才带着武氏兄弟二人离开的。
待到人走后隔壁的房间这才打开来,里面的二人并肩走了出来。
士别几日昔日的太子殿下已经如同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一般,收敛了戾气,总算是有了少年该有的样子。
“我皇兄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卫怀玉有些忐忑不安的挠挠头:“我皇兄一向聪明,这要是被他发现了恐怕会连累堂兄……”
他倒是不担心自己,最坏的无非就是自己被抓回了皇宫而已,但是梁王府就不一样了,一旦被牵连进去有心之入自然是会趁机借题发挥的。
“别担心,他可不怕你皇兄”秦晏殊靠在门边,打了个哈欠:“你皇兄他还不放在眼里面。”
卫延这种老狐狸,那里是卫怀璧那种小喽啰可以对付的,也就是偏偏卫怀玉这种无知的少年了。
卫延没回答,只是一双眸子在秦晏殊的身上滞留了一会:“回去歇着吧,这些事情我会处理。”
卫怀玉犹豫的点点头:“我父皇他……”
“皇上没事,再过几日你自然可以见到的。”
“好……”
天气有些阴暗和压抑,好在卫怀玉很是乖巧听话,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前院的徐氏母子也未曾来找麻烦,大家都相安无事的住在一个屋檐下。
自从卫延的官职被撤掉了以后,他的时间也更多了,大部分都是宅在府里面,偶尔出去也是因为推迟不掉的一些事情。
倒是秦芃芃哪里……
“你不是要去问你的身世吗?”他停下脚步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秦晏殊:“今日似乎没什么事,你到不如让她陪你去尚书府走一趟。”
秦晏殊若有所思的的摸了摸下颚,沉思了片刻:“有道理,可我觉得她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告诉我呢?”
卫延默然,他就是想见秦芃芃了而已,然后又找不到借口,可惜了秦晏殊又是个不开窍的家火。
经不住卫延的威逼利诱之下,入夜的时候二人悄无声息的从梁王府去了左府,朝廷中的官员府邸大部分都是离得近的,按照阶品的等级来划分的,但是因为秦芃芃的这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实在是排不上号,以至于他们二人在夜色中起起落落的有些辛苦。
对此秦晏殊苦不堪言,又只能委屈自己咽下这个不满。
左府的府邸并不大,很小,甚至还比不上汝州的别院,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二人是飞身进去的,齐刷刷的就落在了秦芃芃的房间外。
廊下就几个灯笼悬挂着,照得路透明,池塘里面有虫鸣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阵凉凉的微风。
而屋内的秦芃芃坐在炕上昏昏欲睡的,一堆废纸被她压在身下,刚刚洗完澡没多久,一头青丝秀发垂在腰间,白皙的皮肤白里透红,在烛火下很是迷人。
卫延眼尖,一眼就看见了那窗户倒映出来的影子,眼疾手快的把正要推门而入的秦晏殊揪了回来。
“你干嘛?”卫延表情有些扭曲的压低了声音:“不是要见她吗?你这是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祖宗的事情怎么这么多啊?
“你在这里等着,一会在进来。”没等他答应,卫延就迅速的推开门走了进去,反手把门一关就把人隔绝在了外面。
秦芃芃官职很小,府邸也不比其他官员的那么的繁华和戒备森严,除了几个丫鬟和仆人,一个管家,还是她前几日从外面招聘回来的,也就只有他们几个人了,这个院子也就是他们几个人在住的。
白霜和顾浊早就听见有人了,只是都默契的没有出去,皆是争着眼睛竖起耳朵的听着动静的。
房间都隔得不远,这要是有什么意外的话肯定是来得及的,而且秦芃芃的武功也不弱的,又会些歪门邪道,一般的人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房间里面蜡烛摇曳着,弥漫着一股草药的香气,简单又朴素,一转头就看见那窝在炕上的某个人,白色的襦裙露出小巧的玉足,昏昏欲睡压根不知道有人进来了这件事情,还砸吧了下嘴巴似是在做梦。
他轻轻的走到她面前,眸中是挡不住的笑意和温柔,手轻轻的搭在她的头上:“小没良心的。”
她还以为就她和顾浊就能平安的出入皇宫了吗?
说好给他熬药的,结果居然忘记了,想到这里手上的动作也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几分,捏了捏她的脸蛋:“小骗子。”
“奥哟!”睡梦中的秦芃芃哀嚎一声,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看到眼前这张脸,凶巴巴的伸手捏了回去:“在我梦里面还这么嚣张跋扈的?好你一个卫延。”
“嗯?”
卫延轻哼了一声像是没明白一样,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她那双桃花眼迷迷瞪瞪的,忽的双手抱了上来,嬉皮笑脸的缠了上来:“你这张脸可真是好看,我喜欢。”
这语气有些散漫和戏谑,卫延眉头蹙起。
“真是奇怪……为什么在梦里也这么真实呢?”秦芃芃茫然的喃喃自语:“难道是因为我……弄不太频繁的原因做春梦了?”
一通的胡言乱语让卫延摸不着头脑,只觉得浑身燥热想把人扯下去。
偏偏惹事的人还不自知,这才是最要命的地方,卫延又是站着的,被她这么一扑为了避免摔倒换了个方向,腰肢就撞在了身后炕上的桌子上,吃痛的咧嘴。
“芃儿。”
伴随着这一声呼喊,迷迷糊糊的某个人总算是醒过来了,揉了揉眼睛看清卫眼前的一切没来得及反应的一句卧槽脱口而出。
“你想谋杀亲夫?”卫延看着醒过来的她问道。
察觉到自己在干什么的秦芃芃赶紧的从他的身上跳下来,迫不及待的就道歉:“罪过罪过,我以为在做梦呢!弄疼你了?”
屋内二人的对话实在是让人想入非非,听墙角的秦宴殊眼皮子直跳,嘴角抽了抽,强忍住想进去打人的冲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坑了。
他就说嘛!卫延怎么可能这么好心的关心他的身世问题,好家伙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听到动静的顾浊披上衣服出门而来,友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秦兄,别生气,习惯就好。”
里面那二人不要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卫延不要脸是天生的,遇见秦芃芃以后更加的如日中天,这二人在一块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有酒嘛?”秦宴殊压制住怒火:“我想喝酒。”
“有。”
秦宴殊生无可恋的跟着顾浊进了他的房间,留下那二人卿卿我我。
然而,不似他所想的那般。
秦芃芃招呼着他坐下,一本正经的给他把脉,旁边就是自己的小药箱。
她的表情难得的认真和严肃,看得卫延有些心虚的别过头去咳嗽了几声试图辩解着些什么:“这阵子有些繁忙……所以。”
“秦宴殊心挺大,居然敢让你不喝药。”她叹了一口气,也没责备他,而是把责任推在了秦宴殊的身上。
“他打不过本世子。”卫延说得一本正经,鸦羽般的眼睫毛眨了眨。
秦宴殊不是他都对手,自然是不敢强迫他什么的。
秦芃芃没说话,算是默认了,有些同情她这个祖宗,伺候这样的人物也是不容易的。
说到底自己和卫延的这个情缘还得多谢她那个不正经的祖宗,要不是因为这二人阴差阳错都认识,她也不会在汝州停留那么久,也不会牵扯出那么多的事情的。
可秦家的事情始末她总是要弄清卫了,就如同爷爷所说的一样,秦宴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亦或者是秦家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导致多年后的秦家……
“在想什么?”察觉到她的出神,卫延问道。
“没什么,在想白日的事情,状元郎出来了,我可以捞上一笔了。”
“是嘛!”
“你大晚上的来我这里干什么?总不能是来让我给你把脉的吧?”对于他的疑惑她没回答,而是答非所问的道。
她这个小屋子,别说是侍卫了,就他们三个能打的,这个人想来自然是如鱼得水的,别说没人发现了,就算是悄无声息的把他们都暗杀了也没人知道的。
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把面前的宣纸掀了掀:“这几日我不去上朝了,会引火烧身。”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嗯。”
“所以你这么晚……”
“噼噼啪啪。”
她话还没有说完呢!一阵爆炸声响了起来,火光明亮愣是照进了她的屋子。
秦芃芃直接扑过去把窗户打开,就看见不远处一道明晃晃的光照亮着这个夜色,为雾茫茫的夜色添了几分色彩,让她的院子里面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