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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跟在那位公公的身后,公公走到一个角落的时候从怀里面给了她一小袋荷包掂量了一下还不少呢。
只听见这位老公公道:“太后说了,这个事情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所以就不当众赏赐你了,你这就回去吧。”
“多谢公公,这些是奴婢慰劳公公地。”
作为一个在商场打拼地人而言,秦芃芃这一点眼力还是有的,当即就从荷包里面掏出了一般地金叶子给他,“以后还劳烦公公多多照料才是呢。”
“不错不错,小丫头还挺会做人地,咱家记住你了,叫什么名字啊?”
秦芃芃笑盈盈地抬起头来,于夜色下,雨幕中一一字一句的道:“奴婢名唤小小。”
这名字实在是有些俗气,但是好记啊。
那公公了然于心的点点头,拿着叶子离开了。
人走后秦芃芃立刻追上那走远的太医,在奔跑的过程中迅速的脱掉那一身宫女的服装,里面穿着的就是一袭黑色的夜行衣,又把黑色的面纱蒙在了脸上。
一直站在屋顶的顾浊看见了她立刻飞了下去:“你跑什么?是被发现了吗?”
秦芃芃摇摇头:“追上刚刚那个太医,他大爷的,把我的银针拿走了。”
最后还是顾浊出手把人打晕了,然后拿走了那一套银针还有他浑身上下的药材,主要是因为秦芃芃贪婪,看着那些个药材蠢蠢欲动的,一下子没有把持住这不就来了一招顺手牵羊吗?
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街道上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四周乌漆嘛黑的随着绵绵细雨升起的雾气把一切都隔绝在了外界。
第二日早早的时候秦芃芃就起床了,今日科举考试的成绩就要出来了,但是他们监考员是最先知道的,所以此番得去一趟内务府而已,每日才是真正的放榜,虽说如此但是已经有不少人蠢蠢欲动了。
她裹了一袭蔚蓝色的窄袖贴身的衣袍,因为是量身定做的所以不存在大与小的问题,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腰身很细是个行走的衣架子,就是那张总是涂得乌漆嘛黑的脸有些不敢恭维而已,为了彰显自己的威风她还特意带上了顾浊。
刚刚走出大门口的时候肖骁就追了出来,气喘吁吁的叫住了她:“左兄等一下,在下有几句话想对你说。”
秦芃芃一个踉跄风度顿时减少了不少,生无可恋的扭过头来:“你说,有啥话你一次性说完了。”
要不是因为看着这丫的有点用处,她还挺想把这个家火打一顿的,话太多了跟青蛙似的,从她洗梳的时候就开始围绕着她没完没了的说个不停了,阿西吧。
肖骁忐忑不安的搓着手:“如果……如果在下没有金榜题名,可不可以给左兄当下人,来年……来年再考。”
他是一个穷酸的书生,如果不能高中肯定是要回老家的,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肯定是没法在上京城活下去的,但是一来一去的时间肯定又要花不少的银子,他此时早已经身无分文了,更不用说来年的事情了。
但是左斐然不一样啊,他在上京城当官有容身之处啊!
秦芃芃嘴角抽了抽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仰天长叹:“我真是……没问题,都可以的,没啥事的话我真的走了,去晚了我扣工资怎么办?”
尼玛,你不晓得我是在给皇帝打工啊,万一那位爷一个不高兴,让我一朝回到解放前那可如何是好。
肖骁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他也是因为太过于担心了。
秦芃芃翻了个白眼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赶你走的,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哈,”
大事情刻不容缓啊!她可是下了不少赌注的,都是押肖骁金榜题名,但是为了不让大家觉得有内幕,她还不是以自己的名义去押的,她最不希望的就是肖骁名落孙山,她本人比肖骁还要紧张好伐。
今日有些奇怪,肖骁的话有些过于繁多了,还有那时不时的挤眉弄眼都让秦芃芃摸不着头脑,疑惑重重的离开了。
清晨的雨早已经没了昨日那么的大了,淅淅沥沥的绵绵春雨。
因着这些日子发生的这么多的事情,多方的实力也在蠢蠢欲动当中,街道上也不似从前的那般热闹了,寂静了不少,然而更多的是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压抑在人的神经上,马车一路颠簸着往内务府而去,她掀开车窗的帘子瞧着江面上升起的雾气和被笼罩住的青山绿水,不由的蹙起了眉梢,伸手在太阳穴的周围按了按。
“事情怎么样了?”她放下帘子扭过头来。
顾浊靠在马车内闭目养神,闻言睁开眼睛来漫不经心的瞧了她一眼,摇摇头:“不太顺利,怀王的疑心很重,恐怕还不能相信太子已经死了,不过……我得到一个消息北疆地带似乎有了些动荡,恐怕怀王会借题发挥的。”
太后毕竟已经年迈已高了,再继续把持朝政的话确实有些不妥,不仅仅会惹来大臣的不满,还会被世人冠上祸国的罪名,不管太后有多大的才干也只能暂时的帮忙处理朝政,事情一旦搁置得久了就会随着时间而发酵的。
“你说的有点道理,大卫恐怕是要变天啊!”她表示非常赞同的点点头。
顾浊斜睨了她一眼:“那你有什么打算,是打算投靠怀王,还是……”
秦芃芃笑了笑,懒散的伸手抚平衣服上的褶子一只手支起脑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怕我感情用事,被卫延牵连对吧?”
顾浊反问:“难道不是吗?”
闲下的时间里面他很喜欢听话本子,偶尔还会买上几本看个通宵之类的,当然了这种事情一般都是女儿家做的事情,看的东西,他一个大男人看这种东西确实有些说不过去,难以启齿,对于秦芃芃的所作所为不就是书上所写的为情所困吗?
秦芃芃当然不知道顾浊内心的一番波涛汹涌的,只当他是对自己没把握罢了,没注意到顾浊眼中那乱七八糟的情绪。
马车一路来到了内务府,消停了几日的内务府也热闹了起来,不少官员都马不停蹄的往这里赶无非就是为了一睹为快,更多的则是为了广纳贤才为了给自己的地位稳固和扩大而已。
帘帘烟雨中一个个的人影拥挤着往里面而去,当秦芃芃掀开车帘的时候也着实被吓了一跳低头和顾浊小声讨论起来:“他们这么光明正大的前来,就不怕引起皇帝的猜疑吗?”
“皇上现在昏迷不醒的,更何况……”顾浊犀利的眼神捕捉到一丝古怪,最后的话给咽了下去,换成了其他:“更何况,也不是什大事,状元郎早就被皇上筛选出来了。”
秦芃芃点头
皇上确实很厉害的,在装死之前就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办稳妥了,当真是一个一石二鸟之计啊!好预谋,她还是蛮佩服的。
今日来的人不少,都是同僚。
但是大家对于他这种不是通过正规渠道得来的官职很是鄙夷,谁晓得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啊,一来就是七品官员,虽说是个芝麻绿豆的小官,但那也是一个非常有油水的,所以很多人还是恨的牙痒痒的,尤其是那些个试图把自己家的孩子塞进来的大臣更是对他没有好眼色。
“哼……”
“伤风败俗。”
这脚还没有进去呢,秦芃芃就听见这句话了,一脸懵逼的回过头就撞上一个吹胡子瞪眼的老头,朝中大臣少说也有百余人,她是压根就记不得谁是谁了。
秦芃芃摇了摇折扇没说什么,这莫名的恭恭敬敬让身后的顾浊很是惊讶。
“你是洗心革面了?”
秦芃芃回过头来:“此话怎讲?”
“那老头刚刚那么说你,你居然都不生气,这要是以前你都是把对方气个半死的吗?”
“那倒不是,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没法骂回去。”
果不其然他就知道,这人怎么可能洗心革面了。
别说是当官了,就怕是当皇帝,她都不放在眼里,要是敢惹她,弄不死你丫的。
……
春雨渐渐停了下来,雾气腾腾的天气,大家围堵在一个小庭院内耐心的等候着,院内的栀子花慢悠悠的掉落,还有那一树树粉嫩嫩的桃花也如同折翼的蝴蝶一般掉在了青石板上,亦或是掉在绿油油的青草里面。
她和顾浊寻了个幽静的地方坐下,走廊上时不时的有仆人路过怀抱着些答卷脚步匆匆忙忙的的,像是要把那答卷送去什么地方。
顾浊斜倚在她不远处的圆形柱子上:“不去和他们等着,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看花。”
“顾浊啊?你心仪的那位姑娘有没有搭理你啊?”
她没回答,而是丢掉手中的栀子花恨铁不成钢的回过头:“你这么直男,是追不到人家姑娘的,我这叫不与世俗为伍。
“是因为没有人跟你说话。”顾浊非常不给面子的一击致命。
这日子没法过了,要不换个保镖吧,这上京城保镖应该不少吧?
二人对话间来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有些怯生生的像是在害怕她一般,哆哆嗦嗦的走了过来,说话也是吞吞吐吐的:“左……左大人,夫子小侯爷有请。”
“葛长聘?他找我干什么?”
虽然心中疑惑,但他她还是跟着去了。
小丫鬟又瞥了一眼她身后凶神恶煞的顾浊:“小侯爷说,只让大人一个人去。”
秦芃芃眉梢一挑,只能挥挥手示意顾浊留在这里。
内务府不比寻常的府邸那般的华丽,更多的是幽静,淡雅和朴素,大多数都是以那种好养活的植物为主,在小丫鬟的带领下走去了南边的偏房,房门紧闭着里面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讨论声,听不太真切,小丫鬟抬起手秀气的敲了敲这才打开了。
感受到一股凉意吹了进来,屋内的众人蓦然回首,就看那朦朦胧胧的雨雾下生得堪比煤炭的秦芃芃,穿得倒是极为淡雅的,就是容貌上有所欠缺而已。
被人这么一盯又都还是些糟老头子,秦芃芃的心情跟吃屎了一样,要不是因为认识葛长聘,她倒是真的想问问:兄弟咱俩是不是有仇啊?
场面一度非常的尴尬,秦芃芃占着风口处进也不是,离开也不是,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