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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纷纷点头附和:“大小姐说的极是。”
林管家看向在墙头被气得几乎要背过气去的秦建邺,想到从前终究服侍过对方好些年,不由得生出了一丝恻隐之心。
叹了口气,好心劝道:“秦二老爷,我们大小姐说地言之有理。”
然而,这句话在秦建邺听来,只觉得他在帮着秦芃芃那个贱丫头一起奚落自己。
“住嘴!你个养不熟地狗东西!”
林管家被斥得面皮一红,再也没了劝说他的心思,翻了个白眼,凉凉道:“秦老二爷,您还是赶紧从墙头下去吧,我们秦府地人已经就位了,碰瓷是没用地。”
秦建邺扭头,就看到秦府地两个侍卫竖了梯子在他身后方盯着。
当下,被羞辱的感觉直冲头顶。
他一口气没喘上来,眼前一黑,便从墙头上栽了下去。
秦芃芃没多说什么,淡淡道:“让护卫把梯子撤了吧,依旧派人在墙这边盯着点。”
“如果秦建邺醒过来后,半夜突然心血来潮爬上墙头往我们这边放一把火,我们也好及时知道。”
林管家见她三言两语再损了秦建邺一把,即便知道秦建邺听不到,还是不由得为他默哀了一把。
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他们府上这个小祖宗。
秦芃芃说完之后,便带着寒梅离开了。
而隔壁,再一次乱成了一锅粥。
有老夫人被气晕后离世在先,秦建邺方才在墙头上还吐了口血,眼下被气晕过去更是让柳氏等人惊惶不已。
有下人惴惴不安地道:“老爷他不会也像老夫人那样先中风瘫痪,然后……”
这句话落入柳氏耳朵里。
她面色一白,当即目光凶狠地瞪了过去。
“把刚才说话的人给我绑起来打板子!”
话落,便赶紧去看秦建邺的情况,整个人慌得六神无主。
好在,秦晴思这时说了句:“父亲还有气。”
柳氏闻言,惨白的脸上总算恢复了些许血色。
“啪!”
她扭头就朝离她最近的一个丫鬟扇了一巴掌,吼道:“贱婢,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叫郎中!”
那丫头挨了打,又被柳氏的力道逼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脚跟踩在一块石头上,顿时崴了脚,一屁股摔了下去。
“贱婢,赶紧去!”
秦晴思见状,心急之下也跟着骂了一句,面上全然没了平日里的温柔,形容丑陋。
丫鬟眼眶红了红,却不敢有任何怨言,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后,就赶紧离开了院子。
谁也没有注意到,她眼睛里闪过了一抹恨意。
郎中是在大半个时辰后才被丫鬟带到的,比以往慢了许多。
一进门,丫鬟就被柳氏一巴掌扇在了脸上。
“请个郎中请这么久,你是不是在路上故意耽误了?!”
丫鬟“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捂着脸解释道:“不是的,路上有人迎亲,堵了路。”
但她知道另外一条更近的小路,只是不愿意走而已。
这一家人把她当成畜生,她何必太尽心。
柳氏被这个答案噎了一下,还想说什么,一旁的郎中却不满地出声了。
“大夫人,秦大人既然病情紧急,您不是应该赶紧带小老儿去给秦大人看诊么?”
“瞧我这急糊涂了。”
柳氏面色一滞,干笑了一声,便没再管跪在地上的丫鬟,带着郎中进了里间。
郎中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看了眼秦建邺灰白的眼色,翻了翻对方的眼皮,简单检查了一番,心里有了结果。
这时,柳氏迫不及待地问道:“大夫,我们家老爷他怎么样了?”
郎中闻言,神色微顿,旋即露出了一抹沉重的表情,道:“情况不大妙。”
柳氏和秦晴思两人都是面色一变。
郎中这时话锋又突然一转:“不过,具体情况还需要小老儿给秦大人把完脉之后才知道,大夫人您和其他人都安静些。”
柳氏和秦晴思两人的心都被郎中这一番话弄得半吊着,急得不行,却又不敢催促。
郎中手指按在秦建邺脉搏上,能感受到对方心跳正常。
想必之前昏迷过去只是一时气急攻心而已,开点药稍微调理下便没什么事了。
只是……
老郎中眼中划过一抹晦暗之色,他收回手后,欲言又止。
柳氏顿时心头一“咯噔”,连忙问道:“大夫,我们家老爷到底怎么了?你赶紧说啊!”
秦晴思同样道:“是啊,急死人。”
郎中眼底有卫笑之色一闪而逝,面上叹了口气,颇为尴尬道:“来的路上,小老儿已经从你们府上的丫鬟那了解清楚详细情况了。”
“听说秦大人在昏迷过去之前,曾在墙头上跨坐了一刻钟左右。这种情况很容易导致气血不畅,会压到……某个位置。”
郎中看了柳氏一眼,说的隐晦,柳氏一时没明白过来。
“你就直说我们老爷怎么样了吧!”柳氏不耐,在发火的边缘了。
郎中便道:“秦大人因为诸多自身因素和外力因素,生育功能出了点问题。如果您和秦大人还打算要孩子的话,恐怕会有些困难。”
“什么?!”
柳氏不可置信地惊呼出声。
而一旁,秦晴思也一脸不敢相信。
郎中点点头,道:“小老儿不敢拿这事胡说。”
柳氏脸色发白,一屁股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他们二房就晴思和秦雨儿两个子嗣,一个能传宗接代的男孩都没有。如果老爷就这么废了……
柳氏感觉眼前阵阵发黑。
秦晴思这时准确地抓住了郎中话里隐晦的含义,忙问道:“大夫,我父亲这种情况还有办法治是不是?”
柳氏也猛地抬头看了过去。
郎中点了点头。
“有治,只是会有些麻烦,小老儿前些年治过这种病人,把握是有的。”
听见有治,柳氏和秦晴思两人俱是松了口气。
柳氏更是站了起来,表示:“只要能治就好,要多少钱你开个价,不过这事不能外传。”
柳氏现在无比庆幸下人都在外面,不然到时候还要挨个封口。
郎中虽然说了一个数,并道:“小老儿给贵府看病这么多年了,贵府一向慷慨,所以大夫人随便给点银钱就行了。”
闻言,柳氏顿时更加感激了,对郎中丝毫没有起疑。
“多谢大夫,只要你把我们老爷治好了,银钱不会少了你的。”
郎中离开府门后,却是又走到了院落后方的巷道。
不一会儿,一个丫鬟便悄悄从后门出来了。
“爹!”
丫鬟脸上有两个巴掌印,正是之前被柳氏打的传话丫头。
郎中看到她红肿的脸颊,心疼不已。
“囡囡啊,你别在这家人府里做了,爹这几年攒了不少钱,爹带你离开帝城,给你找个好夫婿,你哪里还用得着受这份气。”
丫鬟苦着脸道:“我的卖身契还在大夫人手里捏着,哪能跟着您逃走?不但会被抓回去,还会连累您。”
“好了,不说这些了。”她转移了话题,问道:“爹,您的计谋可行吗?大夫人有没有相信您的说辞?”
郎中捋着胡子得意道:“自是相信了,不然她也不会亲自将我送出府。她敢那样对你,爹自然得吓唬吓唬她,好好当你出口恶气。”
府里没人知道郎中和他们府上一个小丫鬟是父女关系。
老郎中年轻的时候带着女儿来帝城谋生,却和女儿走散了,还是前些日子才相认的。
丫鬟这时又不放心地问道:“万一露馅了怎么办?”
她难以启齿地咬了下唇,“等老爷醒过来了,他自己总该清楚自身情况的。”
郎中阴沉沉一笑:“我叮嘱过了,在他醒来之前便要喂一次我开的药。那药喝下去,他这五日那一处都会有问题。等到了最后一日,我再给他开另外的药调理回来。”
“况且这种事情丢人,他们一家也不会拿出去跟别人说,自然就不知道我开的药方有问题。”
说完后,郎中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放心吧,爹爹这一出天衣无缝。你赶紧回去,免得被怀疑。”
丫鬟和郎中两人很快就从巷道里离开了。
在两人走后,卫君彻从拐角处走了出来,看了眼旁边的院门,摸了摸下巴。
“啧啧,这不是秦建邺家么?本王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得赶紧把这消息告诉小芃芃去,让小芃芃开心开心。”
卫君彻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朝秦府走去。
不多时,他老神在在地背着手迈进了主院,看到秦芃芃在教丫鬟练功,顿觉稀奇。
“小芃芃,你到底还要给我多少惊喜?”看秦芃芃刚才的出招,可见武功并不弱。
秦芃芃在他踏进院门的瞬间,便察觉到了。
闻言,手上招式一收,对两个丫鬟道:“你们下去休息一会儿。”
寒梅和静香两人齐齐应声。
秦芃芃这才看向卫君彻,“你怎么又来了?”
卫君彻俊脸上的笑容一滞。
片刻后,便像没事人一样朝秦芃芃走了过去。
“当然是想小芃芃了。”
秦芃芃一脸卫淡:“本小姐并不想见到你。”
卫君彻装作没听见一样,见她要进屋,便赶忙挡在了前面。
秦芃芃眸光一卫。
卫君彻忙道:“我方才路过秦府后巷时,听到一个事,关于秦建邺的。”
秦芃芃见他一脸神秘,倒还真被勾起了一点兴趣,便顺着他的话问道:“什么事?”
“我就知道你会感兴趣。”
卫君彻松了口气,庆幸自己当时听了会儿墙角。
他简单把听来的重点内容复述了一遍,而后道:“这个被算计的倒霉鬼应该就是秦建邺了,他也是可怜,夫人打丫鬟造的孽要他来还。”
“啧啧,他醒过来后知道这个‘噩耗’,说不定还会再晕一次。”
卫君彻知道秦芃芃跟这一家人之间的龃龉,便半点没有从秦芃芃这试探老太太去世一事,只兴致勃勃跟秦芃芃分享着八卦。
秦芃芃倒是结结实实惊了一下。
感情秦建邺从墙头上掉下去后,尚还昏迷着就经历了这么一番波折?
啧,她敢打赌,秦建邺醒过来得知自己*的噩耗,一点恨不得没有醒来过。
“本小姐心情好,待会儿要不要在这用午饭?”
秦芃芃轻舒了口气,眉眼越发明媚了,眸光流转着看了卫君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