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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延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他黑沉沉的视线紧盯着秦芃芃,不快地发问:“本尊送你的玉佩为何不戴?”
秦芃芃无语。
“你都说了是放我这保管地,我擅自拿出来戴着,那叫什么事?”
卫延一噎,心底地不悦跟着滞了滞。
对上秦芃芃那双透露出莫名其妙之色的眸子,他竟觉得理亏。
“本尊现在允许你戴。”
秦芃芃优雅地翻了个白眼:“抱歉,本小姐不需要这份‘被允许’。”
说着,她起身想往屋子里走。
“帮人保管东西麻烦得很,本小姐还是把东西还给你吧。”
“你敢!”
带着一丝怒意地声音从身后传来,喝得秦芃芃一懵。
反应过来后,她气笑了,转过身来看着卫延,毫不客气道:“你让本小姐帮你保管东西,是你欠本小姐人情,怎么事还那么多?”
这辈子从未被人这样骂过,卫延眸光一暗,眼底渐渐凝聚起一团黑雾。
秦芃芃不为所动,扭头就走。
只是脚刚迈出去,身旁一道风刮过,男人已经拦在了她身前。
“干嘛?”秦芃芃面无表情地开口。
卫延薄唇抿了抿,看着她板起来地小脸,感到有些头疼。
片刻后,叹了口气,道:“方才是本尊不对。”
秦芃芃神色微顿,感到有些许不可思议。
但她努力绷住了,没让面上露出一丝异样来。
对这种久居上位地人,不能一直顺着,不然对方一定会得寸进尺。
卫延见她不说话,沉默了一下,道:“你不是说需要本尊给你做挡箭牌吗?既然做戏就要做得像一点,你不戴本尊给的秦佩,却戴着其他男人赠的手镯,像什么样。”
秦芃芃顿了顿,道:“镯子被纱巾缠住了。”
言外之意便是,压根没外人知道她戴的是什么东西。
闻言,卫延语气倏地转为强势。
“你不戴本尊的玉佩,那便另找人做你的挡箭牌。”
秦芃芃瞪大了眼睛。
这是威胁她?
她话还没问出口,但男人已经看明白她的神色了,目光中明明白白透露出威胁的意味。
秦芃芃嘴角一抽,感觉胸口被一团郁气给堵住了。
几个呼吸的功夫后,她咬咬牙,道:“你赢了。”
话落,便绕过卫延进了屋子。
这回,卫延没有再拦她。
不一会儿,秦芃芃就从屋子里出来了,手上拿着一块玉佩。
“喏,本小姐这就戴上。”
说着,便将它挂在了脖子上。
秦芃芃低头看了眼,玉佩做工精致,一看就是稀罕物,就这么大剌剌露在外面未免遭有心人注意。
想了想,便把玉佩从领口塞进去了。
卫延看着她的动作,身子突然僵住了,紧跟着红晕爬上耳根,心头也燥热得慌。
秦芃芃刚一抬头,便见眼前落下了一道阴影。
男人高大的身躯站在她面前,将她身子挡得严严实实。
“往后光天化日之下,不要如此……不拘小节。”
卫延斟酌了一下,才表情生硬地说出了最后四个字。
秦芃芃愣了下,一时没能理解。
“什么?”
女人微仰着头,精致的下巴和脖颈呈现出了一条非常好看的曲线,再往下,被绳子挂着的秦佩没入了衣领。
卫延耳根似乎越发热了,别开漆黑的视线,薄唇微动。
“没什么。”
秦芃芃更懵了,但好在脑筋转的快,很快就从对方脸上的微妙神色中看出名堂来了。
她嘴角轻轻抽了抽。
她还能说什么?
跟封建社会的人讲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卫延这时转移了话题。
“你把镯子取下来,本尊给你寻个更好看的。
秦芃芃闻言,顿时想到了这个镯子上令人头疼的机关。
她瞥了卫延一眼,没好气道:“取不掉。”
要是能取下来,她早就取下来了,至于还用纱巾遮遮掩掩吗?
卫延唇瓣抿紧,脸色不虞。
秦芃芃知道他不相信,是以压根没理会,转而问道:“你刚说你让我保管的玉佩叫什么‘秦佩’是吧?看造型,莫不是还有一枚‘龙佩’,合在一起是一对?”
“嗯。”
卫延摆明了心情不悦。
秦芃芃装作不知,继续问道:“那想必这枚秦佩有还别的用处吧?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在我这里,万一丢了怎么办?”
卫延凉凉看了她一眼,语气也透着寒意。
“那就拿你来赔。”
秦芃芃:“……”
这年头,被人强迫着帮忙管东西不说,东西丢了,她还要把自己给搭进去。
怎么想都觉得吃亏了。
李书文望着她精致清卫的面庞,眼神有一瞬的黯然。
但他掩饰得很快,若无其事地问道:“那小姐这就打算回府了吗?”
秦芃芃看了眼天色,见日头还高高挂着,这一下午还有很长时间。
“不回府,你跟我去趟奴隶市场。”
李书文一怔。
奴隶市场。
明明才从那里出来不过俩月,可却感觉时间过去了很久一样。
仿佛,他在奴隶市场的日子,已经是很久远的记忆了。
秦芃芃见他没说话,略微思索了一下,以为他不愿意再去那个地方,便道:“若你实在排斥,我自己去便可。”
李书文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忙摇头道:“没有不愿意去,小姐误会了。”
秦芃芃打量了他一眼,见他眸光清朗,面上也没有丝毫勉强之色,这才放下心来。
“那行,我们这就出发。”
李书文忙道:“属下去雇一辆马车吧。”
在秦芃芃不解的目光中,他解释了原因。
“从武馆这去奴隶市场,距离挺远的,坐马车会方便些。”
李书文快速看了眼秦芃芃,心头微紧。
他主要是不想小姐走这么远的路,这是他的私心,可他不能说。
秦芃芃倒没有想那么多,闻言,直接点头同意了。
“也行,我在这等你,快去快回。”
李书文心里松了口气,连忙应声。
不一会儿,便亲自驾着一辆马车回到武馆门口来了。
“小姐,请上马车。”
马车一路上行驶得异常平稳,以至于秦芃芃都有点昏昏欲睡了。
马车停下来时,李书文在外面恭恭敬敬唤了一声。
“小姐,到了。”
秦芃芃按了按眉心,驱散了那抹困顿之意,这才下马车。
李书文跟在她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奴隶市场。
再次来到这里,所见所听依旧同上次一样,一点变化都没了。
哭喊声,皮鞭训人声,叫骂声,拉客声,此起彼伏。
“贵人,将奴婢买回去吧!”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突然从旁边扑了出来。
眼见那只脏污的手要抓上秦芃芃的鞋,李书文迅速站了出来挡在了秦芃芃的身前。
于是,他被女人抓住了脚腕。
秦芃芃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迅速,怔了一下,秦眸中划过一抹暖色。
就在这时,瞧清楚李书文相貌的女人以为李书文也是位高门少爷,当即眼睛亮了亮。
“这位公子,把奴婢买回去吧,奴婢能暖床,而且奴婢那方面的活特别好,一定会让您。。。。。。。”
女人粗鄙露骨的话传入耳朵里,李书文身子猛地僵住了。
他第一反应是将脚腕从对方手里抽了出来,而后手足无措地扭过头去看向秦芃芃。
秦芃芃清晰地瞧见了他脸上浮现出来的红晕,神情又窘迫又局促。
原来她培养的这个心腹还是个纯情的。
在心底感慨了一句,秦芃芃抬眸看向匆匆朝这边走来的奴隶主。
“啪!”
奴隶主二话不说,一鞭子狠狠甩在了女人背上。
女人顿时惨叫了一声,只是下一瞬又被奴隶主揪住了头发拽回了奴隶堆里去。
做完这些,奴隶主才卑躬屈膝地朝秦芃芃和李书文两人走来,舔着脸笑的格外讨好。
“不好意思啊,小的一时没看住那贱妇,冲撞了两位贵人。还望两位贵人大人有大量,不要……”
秦芃芃没等他说完,便卫卫打断了。
话是对李书文说的:“走吧,我们去里面看看。”
李书文脸上红晕未退,有些不敢看她的脸,垂着头道:“是,小姐。”
奴隶主连忙让路,继续谄笑着赔罪道:“贵人慢走,贵人心胸宽广,定能福运齐天……”
走远了都还能听到他的恭维声。
李书文觉得自己脸上的热度仿佛退不下去了一样,烧得他额头上都渗出了汗。
看了眼前面不徐不缓走着的倩影,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将窘迫感驱散了些许。
为了缓解尴尬,他主动起了一个话题:“小姐可是要去买奴?”
秦芃芃边走边道:“不打算买奴。我记得前头有卖十四五岁的小孩的,想要挑几个放在武馆里,让你们好好培养。”
谈起了正事,李书文也没那么尴尬了。
他歉疚道:“上回您让属下自己挑人培养,属下还未来得及办这事。”
秦芃芃并没有要问罪的意思。
闻言,只道:“无碍,我知道武馆里事情多,你会有些忙不过来。”
然而,听见这话,李书文非但没松口气,反而越发觉得对不起秦芃芃了。
他抿着唇没说什么,但心里面却暗暗发誓,往后要倾尽全力去完成小姐交给他的每一个任务。
很快,便到了秦芃芃说的那个位置。
跪在地上的孩子都是男孩,一个个都瘦得跟猴一样,皮包骨的。
不光如此,每人身上都有不少伤痕,一看就是被奴隶主打的。
奴隶主见到他们俩过来,立马热情地赢了上来。
秦芃芃打断了他啰里啰嗦的话,亲自出马,挑了六个根骨上佳且目光坚定清朗的孩子。
“好了,就他们几个了。”
闻言,李书文会意,当即上前同奴隶主谈价钱。
不多时,便带着这六个男孩离开奴隶市场了。
回程的路上,李书文又去雇了一辆马车和马车夫用来安置这六个孩子。
回到武馆后,秦芃芃让他们在院子里站好,训话道:“从今天开始,我便是你们的主子了。你们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待在武馆里,听从李主事的安排练武。都知道了吗?”
六个孩子面面相觑,旋即眼睛都渐渐亮了起来,脆生生道:“知道了,主子!”
秦芃芃道:“叫我小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