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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厉害,不如到我这儿来做事。”她睨的身边人高马大的汉子,幽幽的开口。
一听到这话,不仅林三儿有些惊讶,就连两个人后面的衣裙侍卫都没想到。
到乔悠那儿做事?
她家不是开酒楼的么,难不成,到她那儿做打手?
林三儿眨巴了两下眼睛,道:“银子多么?”
“哈哈哈,队长有点儿出息。”
“就是,银子算什么,我们男人要有骨气,有姑娘么?”
“哈哈哈。”
哄笑声骤然在耳边响起,听着众人调笑的话,一向没脸没皮的林三儿竟然红了脸。
乔悠觉得,应该不是因为他自己说的话,估计是为着方才谁口中提的“姑娘”两个字。
她笑了笑,神色不明的看着林三儿,嬉声道:“姑娘没有,银子多着呢。”
虽然她到现在也没有存下太多的银子,但是零零总总的加起来还可以另外开一间酒楼。
邺城附近的话,襄州是绝对不可能的了,倒是北边的宣庆城可以考虑。
到时候,人手肯定需要许多的。
听到乔悠口中的话,众人的嬉笑声戛然而止。
他们不是不知道,这天上揽月的伙计的月钱可是多的很嘞。
比他们做衙役的还多呢,他们一个月也就二两银子左右,队长也不过就是三两银子。
之前听酒楼的伙计说过,他们每个月,还有赏银嘞。
有几个衙役有些心动:“那我们去了,也一样多的银子么?”
“当然,不过前提是要听话。”她不紧不慢的解释。
见乔悠这么说,有些人已经有些心动,正要开口再问什么,就听到乔悠道:“你们这些有前途的衙役不会想做伙计吧?”
一众衙役们点头。
乔悠忍不住摇头,这些人怎么想的。
做衙役不比方伙计的好么,不仅风光,而且还很轻松,平日里没什么重大的事情也就在县衙之中站站坐坐的。
邺城这样太平的地方,也就是抓两个小毛贼或者升堂时站守卫罢了,何必要去做酒楼伙计,吃苦还没前途,有时候还要受客人的气儿。
她将好处坏处都说给这些人听。
“那,那为什么要找我们队长啊?”有人突然出声询问。
众人好奇的目光纷纷落在乔悠的身上,等着她回答。
乔悠道:“你们队长有些身手啊,我找他事去做侍卫的,可不是做伙计的,你们若不服气,打赢了他,我就收着做侍卫,如何?”
此话一出,每一个衙役再问一句了。
开玩笑,他们都是被林三儿收拾过的,谁敢和他比啊,不要命了么?
林三儿看着众人看自己的目光,挠了挠脑袋,好半晌才道:“还是不了吧,我觉得,做衙役挺好的。”
主要是他之前抓过两次乔悠,虽然没懂什么粗吧,但是人呢,是他亲手抓的。
乔悠这姑娘他算是看出来了,别看小小的一个,长的特别好看,实际上,就是一个可精可精的妖怪,那脑子灵光的跟被大师开过光似的,嘴皮子还厉害。
他怕自己真要在这小姑娘手下当侍卫,那她的仇人日益增多,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不是。
嗯,自己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
拍了拍林三儿的肩膀,她眉眼间带着几分笑容,有些森然,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嗯,挺好。”
林三儿莫名觉得心里有一个冰疙瘩突然沉可下来,哭也似的笑了笑。
一行人到了酒楼门口,两句人马很快就分开。
酒楼的大门依旧紧紧的关闭着,上面还挂了一个三天后开门的牌子。
渝子听到外面的敲门声,急忙开门将人迎进去。
“老板,没受什么伤吧?”渝子在她的身边转了转,见她没受伤方才放心。
“你怎么跟我爹一样?”乔悠忍不住笑他一句。
渝子干笑了两声儿,生怕乔悠发现什么端倪,道:“可不是老板你的父亲嘱咐我好好看着你么?”
乔悠撇了撇嘴巴,倒没觉得哪儿怪异,毕竟,自家的父亲也不是干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这么大个人了,哪儿还会有什么事儿啊。
酒楼之中没什么人,估摸着都在后院儿休息呢,乔悠到后院儿门口看了看。
扶着手上的伤口,渝子道:“他们都去休息了,原本都要来这儿等老板的,被我赶回去了。”
从怀里掏出四千两银子放在桌子上,看了一眼渝子手臂上缠绕的纱布,沉思片刻。
“从这几年拿三百两出来贴补给你们,还有的用来贴补之前酒楼里损坏的东西,还有剩下的话,记账就行。”
渝子已经被她惊的说不出话来,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的能从裴家要到四千两银子。
不过想了想,其中应当有公子的帮忙,否则的话,老夫人怎么会这么大方?
还没从得到银票的惊讶中回过神来,就被乔悠的话震住。
“五百两,都分?”渝子被她的豪迈惊到了。
乔悠:“嗯。”
毕竟这些人在自己的手底下被伤的,况且还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没等五一再次开口说话,她又道:“再从账本里拿一百两,给你的奖励。”
渝子彻底愣住,一怔一怔的看着乔悠。一双本来不大的眼睛此时此刻瞪的要突出来了。
乔悠没发现他的异常,再一旁心里计算着四千两能剩下多少银子。
好一会儿,渝子自己慢悠悠的回过神来,看着乔悠的眼神就像在看财主一样。
一百两啊,可是他一个月的月银了。
当然,不是在酒楼的月银,是在公子手底下做侍卫的月银。
公子的侍卫共分为五等,一等暗卫是竹戈,楪析,也只有这两个,月银是一百两,他是二等侍卫,所以是五十两,三等的一个月就只有四十两,四等二十五,五等就只有十两了。
想一想,公子的侍卫侍卫多达上千人,还不加那些下人伙计,所谓聚少成多,公子也不容易啊!
“这可是老板你说的,不能反悔。”渝子忽然笑了,只觉得手臂上的伤口都不疼了。
没错,这可是他以后娶老婆的老婆本儿呢。
乔悠有些哭笑不得:“不反悔。”
傍晚,乔悠回了一趟城北的院子,乔有福正好从地里回来,乔英也在旁边帮忙。
大概是觉悟了吧,乔英这些日子特别的老实,正常的去了私塾不说,再酒楼之中帮忙也特别的勤快,就连渝子也对乔英刮目相看。
之前那个因为乔悠有钱了就变的大不一样的乔英似乎是回来了。
可是,乔悠怎么看,都觉得有些不正常。
乔英总给她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坐在院子里吃饭,眼下天色正好,天边的云霞烧的火红,将院子都印的红了。
一家三口坐在院子里的凉亭之中吃饭。
看着笑容满面的乔英,那双漂亮的眼睛依旧是不带半分污秽,明亮的笑容宛若清水溪流一般。
压下心里的疑惑,询问乔英最近的课业。
“还好吧,就是之前落下的没去听的有一些不明白,不过我已经问过先生了,放心吧,姐姐,我会好好学的。”乔英对着乔悠笑道。
她点点头,没有在多问。
看着姐妹两个人终于重修旧好的样子,乔有福心里暗暗高兴。
“这几天小英都帮着我做了不少事儿了,你且放心就是。”乔有福乐呵呵的说着。
乔悠点点头,想起之前的地已经在翻种,这才道:“我们以前村子里的那些地,被我买来了。”她还没有告诉他们。
听到这话,乔英和乔有福二人不禁愣住。
“你,你说什么?”
二人只觉得自己的耳朵肯定坏掉了。
“我买了村子里所有的地。”她重复了一遍。
虽然,是宴沛给的,不算买的。
“哐当!”乔有福手中的碗直接就砸在了地上,碗破碎的声音顿时惊醒了父女两个人。
乔有福慌忙的蹲下来收拾,衣服上还有碗里面撒出去的米饭:“哎呀,你看我这……”
“姐姐,你不是说真的吧?”乔英还有些不相信。
乔悠笑了,伸手揉了揉乔英额前的头发,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说罢,她正要接乔有福手中的碎碗片,乔有福一把将碎碗片丢在桌子上,让她别碰。
一顿饭过后,乔英和乔有福还沉浸在他们从悲惨的农民瞬间变成地主的事实之中。
他们村子里的都地儿上百亩了吧!
乔有福只觉得自己上辈子积了什么大福大德的,竟然能够得这么一个女人。
怕不是以身祭天了吧。
……
这边阖家欢乐的,另一边的裴府之中,却是一派颓废的丧气。
后花园儿之中,裴辛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腰部以下腿部以上的地方那真是鲜红一片。
原本暗紫色的衣服上沾了大片的血迹还有血肉,真是应了那句“血肉模糊”了,大老远儿的,都能够闻见后院儿的重到呛鼻子的血腥味儿了。
台阶上,华服锦袍的俊美少年伸着修长的双腿坐在上面,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面色惨白,几乎要呼吸不上气儿的裴辛。
一阵微风吹过来,将血腥味儿带到少年的鼻息之间,漂亮的眉峰忍不住皱起,忽的起身,大声呵斥道:“真恶心,初一,快,初一,把他洗干净了,太脏了。”
初一心里一惊,犹豫的看着自家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