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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许安一向是个急性子,说完之后根本顾不得一旁的警官的劝阻,直接拉下了身上的安全带,迈着长腿从车上一跃而下。
警官仅此,肉嘟嘟的脸上出了一片冷汗。
“我知道白先生你心中不快,但现在真的不是任性的时候!若是贸然从这边下来的话,三更半夜很有可能出意外的!”
白许安完全将他的话当成耳旁风,从车上走下来之后,顺势拿了一把枪和手电筒,便毅然决然地朝着深不见底的护林区走了进去。
最后的警察想要拦住他,却又不能真的把他扛起来绑回去,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一步一步朝护林区走了进去。
深夜的林区幽深寂静,撑死了也只能听到一声若隐若现的蝉鸣声。
白许安走了没一会儿功夫,便在前面发现了被遗弃的摩托车。
蹲下来一看,才发现那辆车的车轮早被一块尖锐的石头划破。
看样子现在贺文飞应该已经不在了。
犹豫片刻后,白许安将自己手中的手电筒关闭。
他现在身上拿着手电筒,在黑暗的环境中最容易被发现,暂时关掉能不被人发现踪迹。
关掉手电筒之后,白许安只能凭借着强悍的夜视能力在黑夜的环境中四处搜查。
突然间他耳朵一动,敏锐的察觉到附近好像有脚步声。
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浑然未觉般继续向前面走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白许安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快,像是快要跳出胸膛一样,但是他面上依旧要保持镇定,防止被人发现自己不对劲的地方。
就在这个时候,他背后闪过一阵更为局促的步伐声。
白色神经猛的绷紧,意识到大概是有人过来了。
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下意识地握紧拳头,随时准备迎接未知的攻击。
与此同时,一个与黑夜融为一体的男人朝他扑了过来来,白许安因为早有准备的缘故,直接一脚踹了出去。
“唔——”
对面想起吃痛的声音,紧接着把白许安听到了重物落地的声响。
慌忙打开手电筒,白许安这才发现地上躺着贺文飞。
看样子他刚刚正好踹到了最为柔软的腹部,贺文飞此时宛如一只虾子一样蜷缩在地上,脸上一阵惨白之色。
白许安皱眉,紧接着毫不留情的拿东西将贺文飞绑了起来。
贺文飞这家伙就像是泥鳅,绝对不能对他心慈手软,不然谁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从手心里溜出去。
身上被捆的结结实实后,靠在树干上的贺文飞痛骂一声,“靠!白许安你到底是不是人啊?老子都已经难受成这样了,你也不知道下手轻一点!”
白许安斜睨了他一眼,眼神漠然,“省着点力气吧,在把你带到警局之前,我不会给你一丁点逃跑的机会。”
说着,白许安过去将贺文飞扛了起来,带着他朝外面走了出去。
贺文飞在路上不住地挣扎着,但是白许安就和没有听到一样,选择性忽视了他的叫骂声。
一路咒骂着,在贺文飞骂的口干舌燥的时候,也大概已经意识到仅仅只是骂人没有效果,这才住了口。
许久没有听到贺文飞跳脚的声音,白许安贱嗖嗖的挑眉道:“怎么不让骂了?难不成没力气了吗?”
贺文飞呸了一声,“你少给老子给脸不要脸了!”
在他骂完之后,白许安诡异的许久没有出声,而是沉默不语的停在了原地。
深夜的护林区本就寂静无人,偶尔会闪过一两个夜行生物的眼睛,让贺文飞觉得心中麻麻的。
骂了半响之后,一直都没有得到回应,贺文飞忍不住踹了一下白许安。
“你他娘的,不成是哑巴了吗?怎么半天都不给老子吱一声?”
白许安张了张口,又重新闭了上去,薄唇死死的抿成了一条直线。
又过了许久,在贺文飞怀疑白许安是不是神经了的时候,白许安才终于开了口。
“你到底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贺文飞和他师出同门,他们两个自小长大,他始终没有想明白贺文飞到底为什么会一步步走到死胡同里。
听到这话,贺文飞愣了一下,眼中似是闪过了千种情绪。
过了片刻之后,他偏过头冷笑了一声,似是在遮掩自己的情绪一般淡漠的道:“关你屁事。”
四个字落下,两个人之间再次恢复沉寂。
白许安没有再次开口,只是沉默的将贺文飞带到了警车上。
在外面焦急打转的警官看到白许安竟然真的将贺文飞带了出来,欣喜的朝前面跑了过去。
“白先生你真是太厉害!既然能在这种情况下把人给抓回来!”
他本意是想上去奉承几句,但是白许安在将贺文飞扔到车上之后,便没有继续言语。
警官看白许安的脸色不大妙,便默默的将剩下的话咽了下去,催促着前面的小警察赶快开车回去,好方便登记入案。
坐在车上之后,白许安没有管一旁的贺文飞,坐了一会儿之后,他才拨通了顾明朝的电话,想要和他交流一下行程。
但是奇怪的是,他始终没有拨通顾明朝的电话。
眉头下意识的紧蹙着,白许安隐约之间觉得有些事情不大对劲。
但很快,他又强制性的将那种不安压制了下去。
心想不过只是电话没接通而已,说不定只是刚巧手机没电了,反正过会儿就要回去了,到时候亲自去问也不迟。
与此同时,一小时前的另一边的酒店中,顾明朝在白许安离开之后,便带人去了唐微微的房间。
敲了敲门,顾明朝低声道:“嫂子你现在在吗?傅哥说想见见你。”
房间里的安铭铭因为贺文飞的离开,正出一种极端的不安定的状态,突然之间听到别人的声音,顿时打了一个寒战。
她压着嗓子,故意伪装淡定的道:“我今天好像发烧了,可能不能出去了。”
在她说完之后,对面许久没有在发声。
就在安铭铭以为对面的人可能已经走了,所以准备去看一眼的时候,禁闭的房门突然被人直接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