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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06-06
古有诗云,穷在闹市无人知,富在深山有客来。原本林岱岳仗着家中有钱,肆意挥霍,同普兰城中那些纨绔子弟酒‘肉’常欢,素来相‘交’还算密切,然而自打林家败落后,那些富家子弟却如同施了隐身术般,在林岱岳的生活中消失的干干净净。
自打被青楼老鸨赶出‘门’后,林岱岳便窝着一口气。他既已同林夫人闹僵,为了自个的面子,林家自然是不能回的,可哪成想而今竟连那赖以谋生的石头记也倒了,没了财路,林岱岳便似无头的苍蝇,四处找寻当初的那些狐朋狗友,可到处皆是闭‘门’羹,纵使他低三下四去求,却也被人拒之千里,心中恨不得将那些势利眼的小人撕成碎片。
可巧,那位曾一同喝过‘花’酒的友人竟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想了许久,才忆起那人曾自称刘祜,乃是城中家居坊的掌柜。好不容易遇到一位不嫌弃自己落魄的贵人,林岱岳‘激’动不已,恨不得如一块狗皮膏‘药’直接粘到对方身上。
“刘大哥,没想到今日竟在此地遇到刘大哥,真是巧的很,”林岱岳一副恭谦的模样,同先前目中无人的神情判若两人,他紧张的看着刘祜的表情,生怕对方得知林家败落拂袖而去。
可谁料,对方却毫不嫌弃,如从前般同他称兄道弟,并至望江楼叫了一桌好菜。
酒过三巡,刘祜见林岱岳不复从前傲娇,难免试探地问道,“林兄,前几日见林兄形容甚好,怎几日不见竟消瘦这样多?”
“刘大哥有所不知,”林岱岳听闻此言腹忖此人竟未听闻林家之事,心中大喜,但又不好直接言明,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开口说道:“实不相瞒,小弟最近为一事所扰,几乎彻夜难眠,唉!”
“哦?林兄所遇何事,可否说与在下,若在下能帮的到的地方,必定尽力相助!”刘祜听闻此话放下酒杯,表情甚为严肃。
林岱岳见此人上钩,于是又暗淡了神‘色’,轻叹一声,那叹息中竟微微带了些许哀意,“刘大哥可知我在醉‘花’楼有一老相好,‘玉’娆,便是上次拂扬琴为吾等兄弟饮酒助兴的那位绝‘色’‘女’子。我与她情投意合,意‘欲’将她赎出青楼,可家母得知此事,勃然大怒,并放言要同林某断绝母子关系,令林某几‘欲’心碎。可在下心牵‘玉’娆姑娘,断然不想就此令‘玉’娆姑娘沦落在那‘乱’世之中,而老鸨听闻在下要为‘玉’娆姑娘赎身,便狮子大张口,开口便要一千两文银,可林某实在拿不出这些,却又一时想不出办法,只好先令‘玉’娆姑娘在醉‘花’楼等林某的消息,这些日子听闻那不知足的老鸨强‘逼’着‘玉’娆姑娘接客,‘玉’娆宁死不从,林某听闻简直肝肠寸断。”
林岱岳说着,竟取出帕子在眼角轻轻擦拭,满面委屈。
“啊,竟有这等事,林兄可真是侠骨柔肠,没想到那老鸨竟会如此可恶,这不是趁火打劫嘛!”刘祜半是同情半是惋惜的安慰道,“林兄请稍安勿躁,刘某虽家中比不得林兄富庶,但见林兄如此,总无坐视不管的道理,我这里只有五十两银子,请林兄先收着,虽说数量颇微,但林兄再积攒些许,总能凑得齐千两文银,还请林兄不要嫌弃。”
林岱岳稍作推辞,伸手接过刘祜递过来的银两,口中连连道谢:“多谢刘大哥,感‘激’的话林某再说也委实太过虚伪,如此便大恩不言谢了,他日若刘大哥有事,只需吩咐小弟一声,小弟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想当初林岱岳袋中满满时,哪个不是要称他一声大哥,可今日为了区区五十两银子,他竟肯卑躬屈膝自降身份,让刘祜实在惊叹不已,刘祜看着他手捧荷包脸上故作镇定而眼中却欣喜若狂的表情,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恶心,却仍旧面带微笑手举酒杯道:“林老弟这话可就见外了,咱们兄弟谁跟谁呢,只是刘某如今生意周转急需资金,因而手头并无太多现银,倒也帮不了林老弟太多忙,不过听完林老弟讲述同‘玉’娆姑娘的感情,刘某实在感动不已,若林老弟信任刘某,刘某倒突然想到一个得钱的好法子。”
“什么法子?”林岱岳一听有银子可拿,早已顾不得客套,立马双眼放光的看着刘祜。
“这个嘛,刘某也不过突然想到,实在不知能不能帮到林老弟,”刘祜见对方这般上心,又有些不敢肯定地摇摇头,“不过此举风险太大,罢了罢了,奉劝林老弟还是不要冒这个险了吧。”
可林岱岳早已被刘祜方才的话勾起来兴致,他此时最缺的便是银两,一听有生财之道恨不得来个饿狼扑食,哪还会在乎什么风险危险,于是央告着:“刘大哥,您就说罢,为了‘玉’娆,我什么风险都不怕的!”
“既如此,刘某也不卖关子,林老弟可曾听说过咱们普兰城的虎头庄?”刘祜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光芒,只是这眼神稍纵即逝,林岱岳一心只想问得来钱的方法,早一‘门’心思地盯着刘祜的嘴,恨不得马上便有大把进账,听到刘祜的话低头思想小会便微带疑虑的点点头。
“既然林老弟知晓虎头庄,但可知去往那庄子中的都是何人?”刘祜刻意将话隐下,好引起林岱岳的好奇,偏生林岱岳便是个思想简单的主,竟刘祜一‘诱’导便咬住了鱼钩。
“难道刘大哥的意思是……”刘祜点点头,而林岱岳却显得越发迟疑。
“虽说这个法子来钱极快,但风险也是极高,林老弟不愿冒险也是情理之中,再说‘玉’娆姑娘在醉‘花’楼尚处头牌地位,想来老鸨也不会去刻意刁难,依刘某之见,林老弟还是再想想别的法子吧。”
可谁知听完刘祜的话,林岱岳啪地一拍桌子,“刘大哥,为了‘玉’娆,再大的风险林某人也愿意担,只是林某如今手头实在紧的很……”
刘祜心中暗笑,这林岱岳果真禁不得‘激’将法,自己不过三言两语竟将这厮的斗气给挑了出来,只是如今事情不过刚刚开始,好戏尚在后头,于是面沉如水的盯着林岱岳轻声道:“林老弟好生健忘,方才那荷包中不是还卧着五十两文银?”
“大哥说笑了,其实方才林某便是想着因这些文银乃刘大哥相赠,所以心中犹豫,不敢贸然使用,想不到刘大哥这般豁达,”林岱岳说完起身微鞠一躬,可刚坐下不久,又听刘祜叫过身旁的小厮,吩咐一声又从店铺预支来五十两银票,递给林岱岳,这下林岱岳早已‘激’动地连连道谢。
饭毕,两人起身去往虎头庄,林岱岳虽心中忐忑不安,但一想到滚滚而来的白银,便又坚定了信念。
刚到虎头庄,便有人认出林岱岳,由小厮带着走入内室之中。只听室内一片喧闹,十数人围在一张方桌前大声呼喝着,林岱岳素喜热闹,也探着身子往前看。
方桌上摆了三个竹筒,众人站在桌旁分为两拨,每人面前都丢着些银两,口中不断喊着“开大开大!”而另一端亦有几人兴奋的呼喝“开小,我赌这局必是小点!”
吵吵嚷嚷的声音令林岱岳越发兴奋,他伸手掏出一块银子,啪地拍在桌上,口中大喊“本爷也压小!”说罢兴致勃勃的拖过一条凳子坐在桌前。
众人围在桌前,眼看那竹筒在面前晃动,而后在桌上定下来,大气都不敢出地等待开局结果,只恨自己没有预知的功能,好将面前的财富尽数收入囊中。
“你们看,我没说错吧,果然是小,”林岱岳身旁的小矮子看到骰子上的结果乐得直拍手。林岱岳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骤然翻了一倍的银钱,兴奋的脸颊通红,下一场赌局索‘性’将面前的银两又尽数押上,随着众人大喊起来。
兴许是林岱岳财运旺盛,接连几局竟将赌资翻了好几番,乐得他越发上瘾,恨不得将整个赌场都赢过来,而刘祜站在一旁,见他眼睛只盯着面前的竹筒,已将他全然抛掷脑后,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同方桌前喊得最凶的小矮子使个眼‘色’,抬脚往外走去。
小矮子找机会跟在刘祜身后,行至无人处,两人这才压低了声音‘交’谈起来。
“爷,那人现在已经赢钱赢昏了头,接下来可怎么办?”小矮子看左右无人,这才捏着藏在衣袖的骰子拿给刘祜看。
刘祜接过来,这骰子本被灌了铅,如今拿在手中却也感觉不出异常,于是笑着从怀中掏出一块约莫二两重的碎银,连同骰子塞到那小矮子手中,“如今他昏了头便再让他红了眼,一切照计划行事,千万不可出现任何纰漏!等事成之后,必定重重有赏。”
“您就请好吧爷,豆子办事您还不放心?”小矮子不着痕迹地将骰子重新塞回衣袖中,眨眨灵慧的眼眸,见刘祜摆手,便又重新返回方桌旁,而此时林岱岳的面前早已摆了大堆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