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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杀人不过头点地。自己那般的卑躬祈求,李昊却还是不依不饶。直叫沈钰有些耐不住了。
“所谓爱屋及乌。殿下既然认了沈钰为师,就应该尊重沈钰的家人。可殿下这是做什么!”
“本宫不过替老师管教管教下人,老师干嘛发这么大的火?”
“对于殿下您而言,景逸确实是个下人。可对沈钰来说,景逸却是家人,亲兄长一般的存在。沈钰压根就没把他当成下人对待过!若您非想出了这口气,那沈钰代哥哥受了便是!”
言毕,沈钰闭上双眼、把头一昂,全然一副引颈受戮的架势。
这可叫李昊尴尬了。
自己不过是另有目的,想借着引子把景逸从沈钰旁边暂时调开而已。根本就没想对景逸如何。
可如此一来,倒弄得自己下不来台了。
他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后悔给沈钰留下这般的印象。他想扭转,却又不知如何扭转。
“你……那个,不是,那个什么,师父怎么不早说呀!害得大水冲了龙王庙,多尴尬呀这是!既然景逸是师父的兄长,那便也是本宫的兄长。早知这般,本宫又岂能对兄长无礼呢,是吧,景兄?”尴尬间,李昊绕开沈钰便去与景逸示好。
即便李昊把手臂搭在了景逸的肩膀上,做成亲密无间的样子。可方才的阴影,又岂是说散就能散去的?
“这,景逸只是个下人,怎受得起殿下如此厚爱?殿下还是……”
言语间,景逸不适的闪躲着李昊。谁料,李昊不但没撒手,反而搂的更紧了。
“受得起受得起!本宫说你受得起,就是受得起!自即日起,你就是本宫的兄长了,本宫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要与老师和景兄分享,不分彼此,绝对不分彼此!”李昊不愧在花街柳巷卖过玉石,说着说着,江湖之气又显露了出来。
“咦?这怎么又好上了?”
“可不是吗!刚才还脖子粗眼睛红的!”
方才还一副要打要杀的架势,现下又勾肩搭背,一副冰释前嫌的样子,直叫那几位扒窗子看热闹的崇文馆的官员不明所以。
“我就说这个沈钰有两把刷子吧。看看,就那么两句话,殿下就怂了。”
“这叫孙悟空借芭蕉扇,一物降一物。好戏还在后头呢!”
“好戏?何讲?”
“这还看不出来?是不是傻!我来问你,以前你见过太子与哪位老师这般的亲近过?”
“……没,没见过。”
“知道为什么吗?”冲几人卖了个关子,那人压低了音量。“因为呀……”
“因为什么呀,你倒是说呀!”
“因为什么,不是在那摆着呢吗?自己琢磨,自己看呗!”
“难不成……”趴着窗户看了看沈钰那张白皙透亮的玉颜,那位官员瞪大了眼睛。
“男男男,男色?”
“这可不是我说的哈,是这小子说的!”
“……”
就在几人惊诧对望的当口,那个姓吴的编修走了进来。
“看什么呢看什么呢!还想不想吃饭了!”
“开饭喽!都别看了!走走走!”
“喂!怎么回事呀你们!快点走啊!一群小孩子,今儿好明儿不好的,有什么可看的!散了散了!都散了!”
一众散开,李昊四人也将进崇文馆门口。
“喂我说,这都是什么称呼?沈太师的兄长,你也叫兄长?差辈了吧!”
“这若是细论,你还得叫我舅舅呢!各论各叫嘛,是不是啊小师父?”
“那个,殿下说的极是。唤得舒心便好。”
“……”
傅明轩不是傅黎棠的原配所生,而是妾生的。
不过这个妾命好,生了傅明轩没多久,傅黎棠的原配就身故了。
继而,傅明轩的母亲便被傅黎棠扶正了。而且,傅明轩的母亲还是李昊姐姐一辈的。
这若是细究起来。傅明轩还真得管李昊叫舅舅。
说话间,几人进入了餐室。
今日的饭食格外丰盛。什么鸳鸯五珍脍,什么九九脆皮鸭,什么松茸汤,什么水果羹的,摆布了一大桌子。
可是,对着这么一大桌子美食,沈钰却全然无味。心里全是方才之事的阴影。
“咦?是饭菜不和口味吗?老师怎么不吃了?”
“没呀!很好吃呀!就是微臣昨日酒喝得多了些,没什么胃口。”
“那就多吃点果羹,很凉快的。本宫特意吩咐为老师准备的,老师尝一下。”
“胃不舒服,你让人家吃凉的?多喝点热汤才对嘛!来,喝点这个,很补的。”
“我家公子还是比较喜欢吃水果。”就像天生的宿敌那般,一见傅明轩对沈钰笑,景逸就浑身起鸡皮嘎达。膈应下,便直直的来了一句。
“既然不能吃凉的,那咱们就把水果煮熟了再吃。王翁,吩咐下去,给沈太师弄些热乎点儿的水果汤过来,再加一点枸杞、红枣什么的!”
“不用麻烦了,真不用麻烦了。沈钰真没那么矫情。”见王富贵往出走,沈钰立时示意王富贵不要去了。旋即取过那碗冰冷的水果羹,吃了起来。
“我说景兄,你那身踩花瓣的功夫是打哪学的?”
“那个呀,是天生的。没跟谁学过。”
“天生的?不会吧!是不是景兄还在忌惮方才之事,还在生本宫的气呀?”
“没有啊,哪能呢!景逸方才确实也是鲁莽了些。”
“本宫也知道景兄是急迫沈太师。但是吧,咱们将心比心,换位思考一下哈。若是景兄处在本宫的立场,你会怎么想,怎么做?”
“这个嘛,景逸确实是欠考虑。”
“即是这般,那景兄干嘛敷衍本宫?功夫又岂有天生的?”
“景逸不会撒谎。说天生的,就是天生的。”
随口一说,也许是敷衍,可这般的强调,就不是违心的了。再说了,自己眼睛的特殊功能,不也没用别人教嘛!
“……好吧,那本宫信你。有机会看看能不能学个一招半式的。”
“这个殿下恐怕学不来。”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飞起来的,李昊又怎么能参透?
“那个,你们接着聊。沈钰去一下藏书阁,一会儿便回。”
“等一下,我也去。正好与沈太师商量一下教案的事情。”
“商量教案?我说表哥,本宫就想听沈太师一个人讲课。你这一参与,沈老师还能是沈老师嘛!”
“你以为我愿意来这个破地方呆着?若不是姑父硬要我来管着你,我才不来呢!”
人都是好面子的,尤其在异性面前。李昊明里暗里的总是强调不想认自己这个少师,傅明轩岂还有颜面?立时便怼了李昊两句。
“这样吧,即然是受了我爹的旨意,那表哥就把那本什么什么剑的,给本宫用白话翻译出来。也算给我爹个交代,如何?”
“啥?翻译成白话?那么多编修,干嘛找我翻译啊!”
“表哥不是怕没法给我爹交代吗,本宫也是不想表哥难做不是?拿着俸禄,总得对得起拿点钱吧。”
资治通鉴可不是一般的书,那可是将近300卷的长篇大作!光古文就300多万字,这若是翻译完了,胡子还不得白了?
“你知道资治通鉴多少字吗?就在那胡咧咧?”
“本宫若是答对了,你翻译不翻译?”
“你若是能答上来,我就翻译!”李昊连资治通鉴是个啥都不知道,还能猜出多少个字?登时,傅明轩便把胸脯拍的砰砰作响。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可别反悔哦!”
“反悔?我干嘛要反悔?倒是殿下输了,拿什么做彩头?”
“这彩头吗?表哥定,本宫绝不反悔。”
李昊这样一说,傅明轩不由得暗自窃喜。他想起了沈钰。
“真的?什么都行?”
“只要是本宫力所能及的,属于东宫范畴内的,随便什么都可以。”
“好!你小子若是输了,就准我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