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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乔安到了王老爹那边,王老爹和乔安一聊,发觉沈乔安竟很精通岐黄之术,甚至于在某些问题的见解上比自己还独树一帜,两人很快就成了忘年交。
“沈姑娘,其实我也看得出,你对他毕竟不是真的,对吗?”
“老爹如何看得出来?老爹有火眼金睛吗?”乔安一边调侃,一边指了指自己的眼,那王老爹点点头,笑嘻嘻道:“我是过来人,这点儿小心思我会不知道吗?”
又道:“姑娘,他是个值得你去等待去珍惜的人呢,所谓横看成岭,远近高低各不同,若说你不喜欢他,那也不过是“只缘身材此山中”了,过段时间你会明白我的意思。”
乔安不大明白也不情愿去追索,或者说,她习惯了在庆公子的事上保持旁观的态度,真正达到了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态度。
那王老爹真想要将秘密说了算了,但毕竟还是忍住了。
到第五天,大家还没有吃遍乔安的饭菜呢,沈乔安就和众人辞别了,农村人也厚道,竟送了一辆牛车给他们,乔安对他们感激不尽,从王老爹这里找了纸将自己做的各种菜的烹调方法描画了下来。
那林大娘感激不尽,喜滋滋乐淘淘的送他们上路了,牛车怎么可能何麻车比赛,怪道林大娘说这一去就要三天多才能到桃源县,三天的时间里,渴了就喝泉水,饿了就打一些飞禽和水禽吃。
这都是郁然的拿手好戏,路上颇不寂寞,庆公子好生休息,外伤已彻底痊愈,内伤却不被乔安知道,这日他们闹着玩,倒是被沈乔安一拳头砸在了秦公子的胸口上。
“怎么扭扭捏捏的啊?我知道你这里受伤了,但不是已好了吗?我们大家都受伤了啊,你不要和个女的一样,知道了吗?男子汉要有男子汉的风骨,再来。”
乔安老实不客气的再给了庆公子一拳头,庆公子疼的不成,但却要伪装的云淡风轻,看乔安还要继续,旁边的郁然一把拉住了乔安的手,“二掌柜,你怎么还要雪上加霜呢,其实……”
郁然恨不得将秘密说了算了,这秘密已折磨的她寝食难安了,五六天的时间里,她总在思量是不是改造一个合适的时间将这秘密和盘托出,但庆公子呢,立即丢出一个让她缄默的眼神,郁然只能叹口气。
“你们!”沈乔安是何等样冰雪聪明,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蹊跷,“你们一定有什么秘密隐瞒了我,快从实招来啊,不然一人一拳。”
“二掌柜,冲我来吧。”郁然挺身而出,竟保护在了庆公子面前。
沈乔安看到这里,不过笑骂了一声。
她是聪明女子,知道他们有什么秘密,且这秘密不允许被自己知道,乔安揣着明白装糊涂,准备慢慢儿的调查。
因庆公子身体不如意,这一走走停停,眼看帝京遥遥在望,但走起来却需耗费不少的时间。
这一晚,他们依旧在野外露营,沈乔安去抓鱼了,庆公子看着月光之下在河边全神贯注抓鱼的乔安,听到乔安那清脆悦耳如铜铃一般的声音,那难舍难分的情再一次浮泛了上来。
郁然已点燃了篝火,烟雾起来了,阻隔了庆公子的视线,郁然道:“你放心吧,到中京去,地大物博能人辈出,赶明儿说不定就会遇到一个神医,你这病也就药到病除了。”
“不会的,”庆公子摸一摸胸口,那种剧烈的疼痛只有自己心知肚明,“人是万物之灵,我能感觉到。”
郁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嗟叹了一声抓鱼去了,吃了东西后,在马车里睡觉,这马车内很宽敞,但庆公子依旧要求还是睡在外面。
乔安知庆公子身体很不好,唯恐遇到什么蛇虫鼠蚁的攻击,道:“大家就在一起吧,反正也都是规矩人。”
庆公子睡在乔安身旁,但夜晚河边聚蚊成雷,庆公子唯恐蚊蚋叮咬了乔安,挥挥手不停为乔安驱赶蚊蚋。
第二天早起,沈乔安睡得很好,神完气足。庆公子依旧失魂落魄,看起来精神萎靡。至于郁然,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事重重。
有件事压在心头,让郁然也不知道如何决断。
这一日,洗漱完毕后,他们继续上路,郁然决心继续带错路。但很快庆公子就知道了,午饭时间,庆公子为此事和郁然吵了起来。
还好,乔安捡拾木柴去了,并没有听到。
“为什么又要这样?”庆公子气鼓鼓的责备道:“说好的到帝京去,怎么能阳奉阴违呢?”
“公子,我是希望你们能多相处一段时间,一旦到了帝京,你可想清楚了!”女孩的声音急躁,“她就再也不属于你了,而将回到另一人怀抱,这是你想要的吗?”
庆公子对乔安有不舍,有希冀,但如果事情的确如郁然所料一般发展,他也全盘接受。对此事,他不会从中作梗,更不会顺水推舟。
在生命的最后关头,他希望做一个好人。
乔安对回京之路已忘的一干二净,自不会注意到她士子们带路的。而拉回正道后,继续前行两天,到第三天下午,终于到了京郊。
这里有一排清碎的古槐,浓荫蔽日,乔安他们已人困马乏,驱车到古槐下休息去了。
郁然到前面去打探消息,一般情况这个时间是不好入京的,中京为天下首善之区,对人员往来有一定的规矩和限度,过酉时前后进入帝京,不怎么好找客栈休息。
这要没有落脚的地方,巡夜的武侯会将来人拿下,此人“范夜”,会有刑罚。郁然解释了此事后,一人到前面去了。
乔安一看,那高大的城楼上悬挂这一个招牌,上面的字熠熠生辉,“启夏门”。
她再看向庆公子,发觉庆公子目光凝肃,始终保持着一个支起来耳朵窃听什么的神秘动作,仿佛周边会处出现什么野兽之类的。
沈乔安看向庆公子,思量他究竟在想什么,而庆公子呢,不过淡淡笑了笑。
一会儿后,郁然回来了,手中好抱着一块切好了的西瓜,几个人吃了后,郁然道:“今日太晚了,咱们找个客栈休息休息,明天一早就进城去。”并且解释了为什么要推迟时间。
没有到来之前,沈乔安心头有不少的悬疑,好像这些未解之谜非要到帝京才能迎刃而解,但忽然来到帝京后,乔安发觉,那横亘在自己心头的迷局有增无已,当归心似箭之感消失殆尽后,乔安已随遇而安。
郁然是老江湖,这样说自然有必要性,她点点头,接受一切安排。
三个人在启夏门外找了客栈休息,半夜三更郁然离开,她需要打听一下红姐那边的动向,需要了解了解成将军在做什么,更需要探听李仲宣的事宜。
到中京后,沈乔安疲倦了,吃了客店送过来的东西,早早就休息了,连日来都在奔波,这片刻沐浴完毕,倦意好像海潮一般铺天盖地而来,才不过一小会,就睡了个四大皆空。
但才刚刚睡熟乔安就做梦了,依旧是黑漆漆的背景,依旧是模糊的轮廓,也依旧是某人推开了自己,乔安悚然而惊,豁然苏醒。
而这一晚,郁然并没有回来,她直到第二天一大清早才到客店,中京的一切她几乎都了解了,没有人知道她动用了什么力量,竟将如此包罗万象之事一刹那之间就打听了个一清二楚。
沈乔安也知郁然才刚刚回来,笑着给郁然端茶送水,和郁然打听一些事,郁然是百事通,能回答的都知无不言。
但乔安问到天子“李仲宣”的时候,郁然显然不开心,连眉都耷拉了下去,不怿之色溢于言表。
这让乔安心头笼罩了一层疑云,要么郁然和李仲宣之间有什么恩恩怨怨,要么李仲宣的确不是有道明君。
但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她此刻都不太好管窥蠡测。
进城的过程比较复杂,需登记和接受检查,乔安倒是不知道想要进入中京竟如此难上加难,实际上,最近这几年总有不少人冒充商旅等混入中京,动乱多了,如今也魔高一丈。
郁然示意乔安装哑巴不要说话,一切事情都是郁然在料理,一会儿后一个大兵模样的人掀开了车帘,看了看里头两人,眼神一点不友善。
只听旁边的郁然忙不迭的解释:“那就是我们公子爷了,另一位是我们夫人,您看了看了,是不是也。”
乔安看到郁然偷偷摸摸将一块银元宝送到了那守令官的衣袖里,那守令官连连点头,“那倒是要预祝你家公子药到病除了,去吧,去吧。”
一路上,郁然多方打点,终于进入了王都,倒是进入王都后,除了时不时会有武侯巡城,中京的市面上热闹极了,乔安一脚进入这陌生的繁华世界里,简直快乐极了。
而郁然呢,却唯恐他们到来的消息被成将军和鹤楼的人知道了,她一路躲躲闪闪,带乔安等到了一个客栈。
“最近,我们就在这里对付几天,二掌柜看怎么样?”郁然并没有带乔安到鹤楼去,她指给他们看的是一座装潢的精巧的小型客栈,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客栈看起来倒别致的很。
尤其是坐落的位置,左边隔着一条街就是帝京最繁华的朱雀大街,右边隔着一条街就是九嶷大道,这客栈是老字号,且还当轴处中。
乔安看了看,满意道:“闹中取静,掌柜的是个很会做生意的,好了!就这里。”
进入客栈后,俩女一屋,庆公子一人一屋,不过选的都是天字号的屋子,且还是连在一起的两间房。
饭点可以到一楼大厅去吃,也可让人送过来,乔安打开菜谱看了看,那种熟悉感再一次扑面而来。
乔安心跳加速,丢开了手中的菜谱后,她看向外面,外面有来来往往之人,远处有隐隐约约笼罩在一片雾气里的山峦,紫气东来的方向有一片闪闪烁烁的景色光芒,简直美丽极了。
依稀仿佛可以看到乾坤殿那高峻的大金葫芦顶,乔安对这一切都是熟悉的,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探索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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