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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两人都起来的很早,乔安不着急立即到青楼去,吃亏了中午饭才到了鹤楼,采薇和采葛看到乔安到来,欢喜道:“这可是稀客了,等你都要千年等一回了。”
“别贫,找你们有事呢。”乔安面色凝重,采薇和采葛看到这里,丢下生意上了楼,几个人分宾主坐下。
沈乔安道:“最近我在盯梢,皇宫那边的侍卫不能用,那个地方居高临下一览无遗,人家能注意到我们我们未必能注意到他们,所以想要你们帮帮忙。”
“好说,好说啊。”鹤楼的女孩多了去了,惯会“三十六变”,每当蹲点的时候她们都能找到适应自己的角色去扮演。
这日,那青衣楼外多了一群女子,有做生意的,有叫卖蔬果的,基本上每一个时辰就会有这么几个女孩路过,她们压根就没有看一眼青衣楼,但却对一切都上了心。
下午,是乔安粉墨登场的时候了,沈乔安见了采薇和采薇,这俩人一个在卖糖,一个在卖汤圆,两人打扮的都很接地气。
乔安在摊子上吃了汤圆后,和二人聊起来。
“今日一天了,不见有丝毫异常,只怕这青衣楼原本就是干干净净的一爿生意。”采薇道。
“这多年来我从来没有错误的判断,这青衣楼你再看看,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吗?”
旁边卖糖的采葛盯着青衣楼看了看,一面扒拉汤圆,一面道:“看起来修筑的很像是军事重地,居高临下什么都能一览无遗,且一面是宽阔的道路,一面是护城河。”
“有问题就跑路,水路旱路双管齐下,且这青衣楼开在这里还有客人络绎不绝,这已经足够让人捉摸了,好赖给我撑持下去!”沈乔安看向采薇采葛。
俩人连连点头。
正说话之间,乔安看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那男子一袭青衣,高挑的个头,手中握着缥缈的红灯,朝着青衣楼去了。和之前的几多次一样,那些看门的女孩看到该男子都在含笑迎接。
但她们却似乎很畏怯这男子,他站在门口也不知道和旁边女孩交流了一句什么,那女孩警觉的看了看周边,惭愧的低下了头。
而后,那男子进入了青衣楼。
乔安距离比较近,准备跟进去看看。
这一次乔安出现,老鸨吓到了,表情苦兮兮的,一边带路一边道:“我的钦差大人啊,我们青衣楼可没什么不干净的买卖,您就适可而止吧,您这一来我提心吊胆的还怎么做生意啊。”
“我来找她。”乔安一笑,顺势拿出来二十两银子,递给了老鸨,要说听个小曲儿一般也就五两银子对付过去了,乔安出手阔绰,这老鸨满面堆笑,立即让杜月娥伺候乔安去。
沈乔安见杜月娥,那杜姑娘非常思念她,搂搂抱抱甜言蜜语,时时刻刻想要发生点儿香艳的事,乔安来过几次发觉这杜月娥的确是安分守己的歌姬,也不觉得腻烦恶心了。
更兼拥抱可以增加两人的亲密度,乔安乐得让这杜月娥对自己死心塌地,她可不相信一个歌姬在这里三年连一点这里的秘密都不知道。
两人腻歪了会儿,乔安道:“我今日来一是听曲儿,二是打听个人,庆公子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啊,我,我不知道!”好像触电了一般,杜月娥顿时闪避了一下,看都不敢去看乔安了。
沈乔安顿时明白了什么,“算了,我还以为你对我是真心实意,原来是虚情假意啊,这么个无关痛痒的事情都不告诉我,还说将来要给我生儿育女,算了,我也要不起你,以后也不来了!你我缘尽于此。”
沈乔安一面说,一面转身就走。
那杜月娥看乔安寡情,唯恐离开后果真不来了,硬着头皮道:“我是知道一点儿,但也仅仅是一点儿,庆公子,可、可古怪的很呢!”
“怎么个古怪?”
“他从来不接触我们,鲜少说话,每天来也不过是查看查看账目罢了,不要说我们不敢得罪他了,连老鸨和客人也都看他几分金面,谁也不敢在他背后议论的,我今日都是为了你才说了这些,你可不能辜负我。”
那杜月娥看来是动了真感情,但是就涕泗滂沱了,乔安看到这里,拍一拍杜月娥的肩膀:“听说那赌坊也是他的?”
“啊,沈公子!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知道的可远不如你多,你知道什么,告诉我我有用呢。”乔安循循善诱,盯着杜月娥。
杜月娥瞅了瞅乔安,开始讨价还价:“小女子一人漂泊在中京,举步维艰!只要沈公子情愿、”杜月娥早是看上乔安了,一边说,一边乔张做致靠近乔安,“情愿梳拢了妾身,妾身就将一切都告诉您。”
沈乔安强忍着剧烈的恶心,“你快说!我答应了你就是。”
那杜月娥道:“你要找他,还要到红颜赌坊去呢,他日日都在里头。”之前,乔安无聊的时候和李仲宣也去过红颜赌坊,那红颜赌坊是个地下室,据乔安的回忆,赌坊里乌烟瘴气,脏兮兮的。
这和浑身一干二净美轮美奂的富家子完全没有干系。
“你还知道什么?”那杜月娥说了每天什么时候庆公子会来,什么时候庆公子会走之类的,全部都说过后,乔安记住了,她准备去会一会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庆公子。
“杜月娥,我其实骗了你。”沈乔安暧昧的一笑。
“啊!杜公子,你不能对奴家始乱终弃,奴家是你的人啊!”那女孩一怔,凑近了沈乔安。
乔安也握着杜姑娘的手,“我不是说我不为你赎身,实际上我是朝廷的人,过来查案子的,我们怀疑这庆公子有点不干净。”
那杜月娥听到这里,明显放松了不少,笑道:“亏你还是朝廷人,开赌坊和开妓院的有几个干干净净的人?他干净不干净,只怕一般人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还有!”乔安拿出一张银票给了杜月娥,“今日就赎身,你要象离开这里就早早的走,怎么样?”
“啊,沈公子!”那杜月娥喜极而泣,还要感慨什么救命之恩之类的话呢,沈乔安已一笑了之,握住了杜月娥的手。
片刻后,那杜月娥大叫了一声,听岸声音惊恐极了,老鸨再一次进入屋子,发觉杜月娥整个人木呆呆的,眼神空洞极了。
“怎么,怎么了啊?”老鸨摇晃了亦喜爱杜月娥的肩膀,但很快也看到了桌上的银票。
那银票面额不小。
“到底怎么一回事?”老鸨呛声道,杜月娥抱着老鸨就哭了,但最终没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刚刚乔安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她拉着杜月娥的手在自己的胸口抚摸了一下,那杜月娥还要赞美乔安胸肌发达呢,但很快就感觉情况不对。
乔安笑了,“我们都一样,所以这段时间算我辜负了小姐,我先走一步。”乔安哪里知道杜月娥对自己是认真的啊,看她跳窗而逃,杜姑娘更是情难自已,哭的肝肠寸断。
沈乔安哈哈大笑,飘然离开,才刚刚从青衣楼下来,再一次看到了李仲宣。李仲宣守株待兔很久了,眼看着兔子从窗口跳了下来,急急忙忙靠近,乔安看到李仲宣在,吓到了。
“做啥?”
“都到这里了,你说我能做什么?”李仲宣故意锁眉,不悦之情溢于言表,要是调查无误,这里可是人莫淮海的地方。
沈乔安日日过来,自然危险,他埋怨她不和自己一起行动,乔安也是聪明人,知道李仲宣的意思。
“你别拉拉扯扯的,我这是最后一次到这里,将来再来,就是光明正大来了。”乔安瞅了瞅李仲宣。
李仲宣算是妥协了,但还是不情愿撒开手,两人往前走,过路的男人侧目而视,李仲宣就奇了怪了,问乔安:“他们那意味深长笑什么呢?盯着我看看就笑,笑笑又看,几个意思?”
乔安忍俊不禁,噗嗤一声也笑了,李仲宣这一回头算是找到里的答案,月光里沈乔安唇红齿白,简直比男人还男人。
“啊,这!”李仲宣吃瘪。
二人从青衣楼出来,继续往前走,乔安却一点回家的意思都没有,脚步与皇宫的方向南辕北辙,李仲宣看乔安这么走,气恼极了。
“又是做什么去?”
“吃幺蛾子去。”乔安抢了李仲宣的钱袋,“到红颜赌坊去玩一玩,早早庆公子。”
其实李仲宣也正有此呢,但他想自己单独去,不想带着乔安。而沈乔安呢,一旦李仲宣不带自己,乔安定会一人去闹腾,基于此,李仲宣只能妥协。
他今日有赌博之心,因此钱财里也满满当当都是金瓜子,至于乔安,出门前找丫头要了银票,眼看着就月上中天了,两人来到了红颜赌坊。
红颜赌坊白天安静的很,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但天稍微一黑,远远近近的赌鬼赌棍就都来了,这群人可厉害的很,不赌到一穷二白是不会出门去的。
乔安和李仲宣踅到了赌坊内,和几个人开了一局,反正今天是过来调查事情的,因此输赢不是他们在意的,闹了会儿,发觉后面有个门,透过门缝可以看到星星点点之光。
乔安来了兴趣,知那一定是庆公子的家了,又想这庆公子难不成是吸血鬼吗?住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因时常不见光,皮肤看起来也比一般人白不少,想到这里,不寒而栗。
“喂!”
李仲宣追到了乔安背后,发觉沈乔安已大喇喇的推开门朝着里面去了,他这一叫,被乔安劈手拉住了胸口,两人进入了后院。
想不到这是个洞天福地,别看是在地下开凿的屋子,但这屋子和地面上的房间一点区别都没有,里头也栽种的有绿色植物。
这让沈乔安想到了之前在取峰山发现的地洞,里头也都是这样,乔安靠近了一个屋子,发觉里头有灯火。
“去看看,那一定是庆公子的房间了。”乔安是根据直觉来判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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