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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这义勒建是个冥顽不灵之人,要是能为我所用就好了。”
“一石二鸟除了他算了,他现已开始怀疑你我。”
“仲宣哥哥,你在与虎谋皮,时时刻刻注意安全。”乔安一面提醒,一面抱住了李仲宣,李仲宣轻抚一下乔安的后背。
下午,李仲宣带着铭牌进入了屋子,苏尔丹想不到李仲宣这么快就返回,“怎么?这么快就有证据了?”
“是。”但李仲宣并没有将证据拿出来,他靠近苏尔丹,指了指堪舆图,“您看看这个,”他比比划划。
“他们那一群人是从华阴过来的,救了梁超雄和张彻后,走的是神木这这条路。”李仲宣分析的头头是道。
“真是用心险恶,看来握着身边是真的有哦内鬼了!”苏尔丹心力交瘁,咳嗽了一声。
“那人、”李仲宣犹豫不决,“那人——”
“说啊,既然有证据看来,何不拿出来呢?”苏尔丹催促,眼睛熠熠生辉,恢复了之前的阴狠与毒辣。
李仲宣缓慢的点点头,沉声道:“您看看这个。”将义勒建的铭牌送了过去,苏尔丹握着看了许久。
他几乎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他盯着铭牌看了许久抚摸了许久,“怎么会是他?本可汗最信任的人就是他了,最近还准备提拔他呢,这家伙竟在背后给本可汗来了这一下?”
“这是在神木一个驰道内找到的,可汗!好端端的,他到神木去做什么?可汗不妨调查一下他当日的行动。”苏尔丹是说干就干的人,急忙找了兵部的上将军来问。
这一打听,果真搞明白了,当日他去了神木,苏尔丹真如五雷轰顶,坐立难安。
义勒建是回到自己的屋子后才发觉自己的铭牌丢了,这铭牌只有每个人只有一个,是他们进入军队后分发下来的,要是铭牌仅仅是金银铜铁做的也就罢了,但实际上铭牌的制作工艺非常复杂,乃是不传之秘。
这铭牌上有暗花,这些暗花可以和上一个人铭牌上的暗花咬合,换言之,铭牌想要造假,需要一次性凑足了自己上一位和下一位人的铭牌。
这谈何容易?
义勒建准备将丢失铭牌的事情告诉自己的上一位,他的上一位叫蒙都,但此刻他命人去找蒙都了。
另一边,还需要立即让人做一个打眼一看,基本上一模一样的,仿造东西也不甚困难,但却很考验技能。
一个时辰后,仿造出来的已送到了他的手上,除了手感略沉,颜色略亮,其余和真品并没有丝毫不同。他捏着那名牌看了看,胆战心惊的将之悬在了环扣上。
“好了,随我来,我赏赐你点儿东西。”义勒建带着那人进入了内室,那人屁颠颠的跟在义勒建背后。
“这个就给了你吧,是先可汗送给我的一块狗头金。”义勒建将博古架上一块狗头金给了他,那人握着狗头金,正要咬一口试一试真伪呢,忽而感觉心口一疼。
人已倒在了地上。
“抱歉的很,你送我铭牌,我送你上天!”他冷笑了一声,差人立即毁尸灭迹,几个丫头吓得手忙脚乱,六神无主。
须臾,外面报说可汗找义勒建,义勒建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被诬陷,他还是和之前一般,就那样进入了可汗的屋子。
“可汗,您找我?”不同于往日的是,可汗的屋子多了一个人:李仲宣。
“木子也在?”他隐隐约约感觉不好,后退了小半步。苏尔丹在喝酒,铜爵举起来,好整以暇的盯着他看,他惶遽的颤栗了一下。
“上前!看看这是什么?”盛怒的苏尔丹握着一枚铭牌,将之丢在了他的面前,义勒建从始至终不知道铭牌究竟是怎么丢的,怎么就到了可汗苏尔丹手中。
此刻,他刚刚捡起来铭牌,就看到了帷幔外一群刀斧手,原来他们早已埋伏好了。
“可汗,末将不小心弄丢了铭牌。”
“丢在哪里了?”苏尔丹起身,“你将铭牌丢在了神木,昨日你去神木做什么?”昨日,他去神木是为了调查李仲宣!他怀疑李仲宣已不是一天两天了,但哪里知道自己的铭牌会“丢”?
“这是我的人从神木找到的,还有!”苏尔丹拍了一下木桌,“蒙都,你说说,他昨天去了哪里?”
“是!”旁边出现了一个上将军模样儿的人,那人滔滔不绝将事情说了,苏尔丹冷着一张脸,义勒建垂头丧气,一个字儿都不敢说。
至于李仲宣,他在想解救的办法,此时此刻要是能从苏尔丹的屠刀之下救了义勒建,义勒建会不会无条件的投靠自己呢?
“你那铭牌是假的,你在你屋里杀了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可汗!”义勒建双膝跪地,“可汗,属下是去了神木,但属下是为您走的这一趟啊!属下唯恐事情有什么闪失,这才、才到了神木啊!”义勒建想要解释的更清楚,但却发现一切都在急转直下。
他在越描越黑。
“连铭牌都丢了?军中丢了铭牌需要立即补报上来,你是上将军,你会不知道?你竟找人重新铸造铭牌,还杀人灭口!你以为你的鬼话,本可汗还会听?”
义勒建终于知道了恐怖,“可汗!我是被人陷害的啊,我是被人陷害的啊。”
“枭首!”苏尔丹准备挥泪斩马谡,两边走出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他们分别押住了义勒建的肩膀,那义勒建一边挣扎一边解释,一点儿就犯的意思都没有。
“可汗!可汗!我是被人陷害的,我回来后才丢的铭牌啊,我今天早上穿衣服的时候铭牌都在呢!可汗!可汗!”但苏尔丹正在气头上,哪里会听他的辩解?
“本可汗好不容易拿下了梁超雄和张彻,今你竟将这两个叛徒给放了,真是岂有此理!杀你不为过!来啊!动手!”义勒建痛苦的跪在地上,唉声叹息。
他知道,在苏尔丹这里“宁可错杀一千,不会放过一个”,因此今日不能幸免于难,他木讷的闭上了眼睛,沉痛的喘息。
有人握着一把奇形怪状的刑具二来,那人手中的武器好像一把镰刀,但看来又是完全和镰刀不同。
“可汗!”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口冲进来一个女子,那女子匆忙给苏尔丹和李仲宣行礼。
“此事一定不是爹爹做的,爹爹几十年如一日为我草原殚精竭虑,怎么可能会落井下石呢?爹爹是最仇恨中原人的,可汗!请您三思后行啊!”
李仲宣回头,看到一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子。
“阿依古丽?你怎么来了?这里是你来的地方吗?”苏尔丹指了指那跪在面前的女孩儿,那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她哭的脸颊绯红,看起来楚楚可怜。
“阿依古丽,你来,靠近本可汗。”他朝着阿依古丽勾勾手指,那阿依古丽上前去,默然靠近。
“啊!草原的阿依古丽,你已长大了,出挑的几多好看?好像格桑花一样呢。”苏尔丹眼前一亮,伸手为阿依古丽擦拭了泪水,尽管这冒昧的举动让阿依古丽感觉恐惧,但此时此刻也不敢有丝毫的违拗或者反抗。
她就好像面对屠刀的牦牛一般。
“阿依古丽,好!好啊!”苏尔丹又道:“你刚刚说什么?对了,你是给你爹爹求情来的!我实话实说,你爹爹通敌了!你知道通敌是什么罪过吗?就是和坏人串通起来了。”苏尔丹的印象中,阿依古丽依旧是那个黄毛丫头。
她不谙世事,天真未凿,但实际上阿依古丽已快成年了,草原儿女早当家,她已是家里的顶梁柱了。
“可汗,您饶恕了爹爹,这事情有委屈啊,爹爹是不会反水的!”
“阿依古丽,证据!本可汗有证据啊。”他一板一眼的解说,阿依古丽哭的比刚刚还厉害了,看到阿依古丽这么哭,苏尔丹顿生邪念,一种保护欲和破坏欲交织在了一起,他一把提起来阿依古丽,放在了膝盖上。
这是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
“阿依古丽!”义勒建大声疾呼,“快下来。”
而从这动态中,李仲宣也发觉了,义勒建何尝没有软肋?他的女儿阿依古丽就是他的软肋啊!
“可汗!”李仲宣提醒了一声,苏尔丹这才恢复了神智,但那双眼依旧笑弯了,盯着阿依古丽在看。
那阿依古丽虽然未经人事,但毕竟感觉到了危险,惶恐的后退,跪在了苏尔丹面前。
“可汗,我爹爹无罪,您释放了他吧!爹爹这多年来为草原牺牲了一切,我娘亲生病的时候想要和爹爹聚一聚,爹爹因草原的事都没有回来啊,爹爹对您忠心耿耿,对草原也忠心耿耿啊,还请您三思后行!”
阿依古丽泪水连连,苏尔丹看到阿依古丽哭了,顿生怜爱,“好本可汗答应你,会好生处理处理你爹爹的案子,怎么样?”
“可汗,您真是大好人。”阿依古丽叩头。
“起来吧!今晚没有什么事吧,我们好好商量商量你爹爹的案子。”苏尔丹已准备对这幼齿下手了,阿依古丽难堪极了,更感觉到了危险。
她将求助的眼神投注在了爹爹面上,义勒建只能叹息,阿依古丽无奈,只能将求助的眼神凝注在李仲宣面上。
李仲宣的眼神安和,目光笃定,似乎在说“放心好了,什么都不要怕。”
“阿依古丽,你先退下吧,关于你爹爹的事情本可汗会慎重处理的,放心好了。”苏尔丹对阿依古丽摆摆手,阿依古丽忐忑离开。
苏尔丹看向李仲宣。
“木子,投敌叛国,阳奉阴违,这是大罪!你动手吧,我很快诏告大家,义勒建畏罪自杀,快!”
李仲宣惜义勒建是不可多得的将才,此刻看到情况在变化,又是疼惜义勒建之女,不觉爽然若失。
苏尔丹那双色眯眯的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始终凝望着门口。
“木子!动手吧!”苏尔丹催促了一声。
“可汗!”李仲宣单膝跪地,不卑不亢道:“窃以为不可!义勒建是跟着您从草原来的,又是有功之臣,怎么能说遽然杀了他?义勒建被杀事小,一旦传出去,事却变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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