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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说的有理,是臣妾之前疏忽了忘了告诉皇帝。”周欢点了点头,“臣妾想,皇上要知道了,定然也是欢喜的。”
见周欢肯给自己这个面子,太皇太后的脸色自然也好看了些许,甚至在秦落雨离开之后,还欢喜的拉着周欢又随意的聊了一些。
一直到周欢离开后,太皇太后却是终于松了口气。
守在太皇太后(shēn)旁的张嬷嬷似乎并不理解方才太皇太后对周欢的警惕,“太皇太后,依着奴婢看,这皇后娘娘似乎早已被您给怔住了,今(rì)倒是乖巧地很呢。”
“是吗?”
太皇太后叹了口气,“张嬷嬷,你看到那丫头的眼睛了吗?”
张嬷嬷摇了摇头,她仔细回想,却也没有想到什么特别的地方。
随后,她突然一惊,“太皇太后的意思是?”
“是啊,曾经的姜皇后,你不觉得她们像极了吗?”太皇太后突然睁大了眼睛,这似乎是今(rì)她唯一一次睁大了眼睛后说的一句话。
今(rì)的皇后特意事事都顺着她的(xìng)子,送她喜欢的东西,行为举止处处乖巧又平淡,事后回想起来,连个特别的样子都回想不起来。
可是那双眼睛,那双和姜皇后原本就有两份相似的眸子,从一开始盯着她的时候就充满了戒备的眼睛的深处,似乎是不见底的深渊。
细细想起里,这丫头似乎和当初的姜皇后似乎也并不一样,比如皇帝的事(qíng)姜皇后就没有她懂事,所以最后才落得了那样的下场。
而今(rì)的周欢,在所有的事(qíng)上表现都堪称完美,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就要被那个丫头给欺骗了过去。
仔细琢磨自己主子的言语后,一旁的张嬷嬷突然觉得后背发凉,打了一个寒颤。
“太皇太后放心,奴才会多花点心思来提点皇后娘娘的。”最后,张嬷嬷的语气里莫名多了两份的狠厉。
她们主仆二人在这深宫里摸索了这么多年,不可能在这最后的时刻被一个小孩子给欺负了过去。
……
……
而另外一边,离开了寿康宫后,周欢(shēn)旁的玉溪却也是疑惑满满。
“绿梅,你就乱说话。”玉溪玩笑的看向同行的绿梅,“平(rì)里你吓唬着我,寿康宫的那位有多恐怖,可今(rì)我看着,倒是也并没有啊。”
绿梅没有说话,只是担忧的看向了周欢。
“皇后娘娘今(rì)受委屈了。”
闻言,玉溪却立马也收敛了自己玩闹的心思,绿梅的话她到底还是能够听懂的,毕竟方才那太皇太后塞人的意思也太明显了吧。
眼看着前面就是坤宁宫了,玉溪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不过啊,那位肯定想不到,皇上的心里只有我家娘娘一个人,就算那秦落雨用娘娘的名义见了皇上又能怎么样呢?”
虽然玉溪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是其中的奚落之意却也是再明显不过的。
一旁的绿梅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又拽了拽一旁的玉溪示意她不要再乱说话了,二人之中反倒是看上去年纪轻一些的绿梅更懂事一些。
原本轻松的时刻,结果周欢却突然停下了脚步,神色凝重的看向了自己面前的玉溪。
“恐怕事(qíng)没有这么简单。”
是啊,那个人可是在深宫里老谋深算的太皇太后,葬送在她手里的人恐怕是两只手都数不过来,所以是她轻敌了。
太皇太后想要让秦落雨靠近皇帝,根本就不会考虑她的感受。更何况今(rì)一整(tào),太皇太后似乎一直都在和自己虚与委蛇的配合着,她到底想要什么?
唯一例外是秦落雨?
“绿梅,好不容易来一趟寿康宫,也不顺便去和你那个好姐妹?”周欢思索着。
绿梅果然聪慧,她立马会意:“多谢娘娘恩典。”
这边的绿梅悄无声息的转(shēn)离开,而周欢却和玉溪二人没有任何异常的继续进了坤宁宫的大门。
“娘娘累了,先歇下了。”玉溪指了一个平(rì)里靠谱的丫头守在了房门口,“娘娘睡意轻,无事不可打扰。”
安顿好外面的宫人们之后,玉溪才转(shēn)关上了房门。“娘娘,外面已经按着你的吩咐安排好了。”
闻言,周欢点了点头,心事重重的坐在了铜镜前。
“玉溪,今(rì)皇上的安排是什么?”
玉溪神色恭敬,“娘娘,皇上昨(rì)离开的时候说了,今(rì)他会宴请一些重臣,在瑞轩阁。”
“秦大人也在?”周欢追问。
她当然知道秦大人也在,甚至已经猜到了太皇太后的真正做法。
突然,房门再次吱呀一声被推开。
“娘娘,昨(rì)太医去了太皇太后的宫里,送了一些药过去。”绿梅小心翼翼开口,整个宫里的人都知道,太皇太后是有专门的太医的,从不问太医院要人。
绿梅知道此事必有蹊跷,所以多了一个心眼去了一趟太医院。
“娘娘,这是昨(rì)准备的药方。”
只一眼,周欢的眼神里立马多了两分的怒火,她纤细的手指毫不犹豫的将药方给攥紧在了手掌中。
“绿梅,守好房门。”
话音未落,周欢已经将桌子里的人-皮面具带上后从窗户处离开。虽然她(shēn)手并不怎么高超,但是轻功却跟着齐煜学的并不错。
玉溪知道大事不妙,拿出手中的哨子立马召唤了追风等人,然后匆匆随了周欢离开,目的地是瑞祥阁。
瑞轩阁里,秦大人一众的臣子坐在下方,一杯酒一杯酒的给齐煜敬着。
“皇上圣德,是整个韩昭国的福气,这杯酒微臣敬你——”秦大人亲自起(shēn)给倒了一杯酒,跪在了齐煜的面前。
一杯酒落肚,秦落雨带着太皇太后的懿旨也赶到了。
只不过她是女眷,自然是不方便在正(diàn)见诸位大人,所以只得让齐煜挪步到偏(diàn)。
原本该静心等候在那里的秦落雨也正在苦苦等候,突然(diàn)门被打开。
来人是一个小太监,“秦小姐,皇上说小姐辛苦了,特意赐了酒,让奴才给您端了一杯。”
那小太监低着头,只是恭恭敬敬的端着酒,秦落雨诧异了片刻,却也还是喝了下去。
没过多久,偏(diàn)里,齐煜推开(diàn)门。
“皇上……”
还未来得及看清屋子里的(qíng)况,一个(jiāo)俏的女子就扑进了齐煜的怀里,而后齐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女子柔软无骨的手指已经环绕住了他的腰。
按着平(rì)里的齐煜必定是立马会推开,可却不知今(rì)是为何,他刚刚一进房间,这里面一股奇异的药香扑面而来。
随后,竟是连推开秦落雨的力气也没有了。
“起开。”齐煜抿唇,眸中尽是冰冷的神色,甚至他动用了自己的内力将秦落雨给推开。
只不过,这药的效果是逐渐侵入,所以用了内里反而加速药效的入侵入,很快齐煜就彻底的瘫软在了椅子上。
同时,另外一边的秦落雨也并不好多,她现在已经彻底被药效夺去了神识,满心满眼里只想将齐煜这个救命稻草给紧紧抱住。
只不过,齐煜虽然同时被药效控制着,但是好歹却可以每次在关键时候将秦落雨给推开。
眼看着下面的(qíng)形越来越糟糕,追风却紧张的心都提在了嗓子眼处,要是之后让皇上知道自己躲在屋顶看(rè)闹不去帮忙的话,指不定会将他给五马分尸。
思及此,追风小心翼翼地挪了目光看向周欢,却不知道这个皇后娘娘在想些什么。
终于,半晌后,周欢附(shēn)跃进了房间里。
追风刚刚准备跟上,却被玉溪给一把拉住,“别,我们看着就好。”
被绿梅给教多了,玉溪觉得自己这察言观色的本事可是见长不少,故而她满意的抿唇笑着,随后继续低头看(rè)闹。
屋子里,秦落雨无法克制自(shēn)的(qíng)愫,直接动手准备解了衣裳,而几步之外的齐煜立马转头。
“哐”的一声,秦落雨应声倒地。
周欢从秦落雨的(shēn)上跨过去,这女人不可能不知道酒水有问题,可还是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看来她也是在来的路上才明白了太皇太后的意思。
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任谁不愿意,事(qíng)都不会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了。
“看不出来,我们皇上还是一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呢。”周欢调笑着,却并没有理会不远处椅子上瘫软的齐煜。
“卿卿?你这是来救我了?”齐煜开口,语气里皆是惊喜。
“别装了。”周欢无奈地扶额叹气,怎么什么时候,这个人都可以是一副轻松的模样呢,“夫君莫不是忘了,刚刚还对我眨眼来着?”
方才在屋顶,齐煜应当是早就知道她在了,否则也不会陪着她故意演戏了。
“是吗?刚刚眼睛有点疼。”
“凭借你的本事,一杯酒应该对你无事吧?”
齐煜辩解,“这不是进来房间后的熏香吗?我也没有想到对手那般狡猾,居然做了两手准备,快卿卿,我需要……”
屋顶的玉溪好奇观看,结果追风却果断捂住了玉溪的耳朵将她给拽着离开。
“我想了想,此事定有蹊跷,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