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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柳随风的不解,千秋依然儒雅的微笑道:“柳兄莫怪,只是在经历种种变故后,千秋见你能力不俗,却只能屈居人之下,替柳兄你感到遗憾罢了。”
看似正常的聊天,但柳随风却从千秋的异乎寻常的口吻中,隐约听出些许怪异之处。
他将折纸扇收起,挑眉应道:“在下一生飘摇,只愿做感兴趣之事,从未因此感到任何的遗憾之处,千秋兄怕是多虑了。”
“但依照千秋拙见,像柳兄这等出彩之人,理应享受更多的荣华富贵。”千秋笑着继续说。
想来可知,自从虞盼兮笼络柳随风加入他们的阵营后,他便凭借行走多年的经验,以及不俗的能力,帮了不少忙,若柳随风愿意倒戈,被千秋所利用,那他自然是等于多了左膀右臂,计划得逞之时,将指日可待。
不过奈何柳随风似乎对金钱并不感兴趣,因此面对千秋的“教唆”,自然更是不以为然。
“荣华富贵于我来说如同浮云般,柳某浪迹江湖多年,只求做事无愧于心,不过千秋兄,我倒是感觉你今日与我所讲之言,似乎令藏玄机。”千秋心机颇深,柳随风也不似寻常人,他感知到这个天神般降临的千秋,似乎并不肉眼所见一般简单。
迎上柳随风质疑的眼神,千秋依旧保持温和的笑意,他摇头,喃喃道:“是在下说了不该说的话,柳兄万不要胡思乱想,咱们还是继续找人要紧。”
见柳随风软硬不吃,千秋也只能忍痛放弃这来之不易的独处机会,而后再想办法说服柳随风,让他脱离萧楚陌,成为他的人了。
但千秋的行为却引起柳随风的疑心,就在他隐约觉得不太对劲,想继续暗中观察千秋时,他却忽然眉头紧皱,莫名的大喊一声:“遭了,摄政王那边怕是出事了!”
在他的召集下,侍卫们由之前的扩散四处,迅速聚集在一处,并自然而然的跟随在千秋身后,朝同一个方向跑去。
可柳随风却一头雾水,他从未感知到周遭有任何的不对劲,千秋却为何忽然脸色大变?难不成他当真有知天晓地,能掐会算的本领吗?
不管怎样,柳随风都要先确保萧楚陌及虞盼兮的安然无恙,于是紧随其后,一行人很快便赶到他们被困的那片密林中。
出乎柳随风预料的是,眼下的画面竟真如千秋喊的那样,萧楚陌和虞盼兮正被一帮黑衣人围拢,带来的侍卫们几乎全部被杀,几个侥幸存活下来的,此时也是身受重伤,根本没有继续战斗下去的能力。
见状,柳随风当机立断的冲上前,替萧楚陌挡了一箭,看似武功相对较弱的千秋则护着虞盼兮,这两人看似顽强反抗了破久,力气早就消磨殆尽,好在他们作为救兵赶来的及时。
但敌人的能力似乎远超他们的想象,危急时刻,千秋在口中默念了几句咒语,刺客们的身体突然变的僵硬起来,而柳随风来不及多想,三下五除二,便将剩余的残党砍杀了个干净。
危险终于铲除,可存活下来的人却早就气喘吁吁,他们默契的意识到,这次是千秋运用灵力救了他们,否则,他们恐怕早就跟惨死的同伴们一样,成为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
而千秋似乎也运用灵力过度,当着其他人的面,喷出一大口鲜血,原本温和的脸色苍白如纸,踉跄着倒在地上,看起来十分痛苦的样子。
“大祭司你没事吧?”萧楚陌上前问道。
“不碍事,只是用力过度,调息几天便好。”千秋气息虚弱的回应。
虞盼兮亦上前道谢说:“此次多亏大祭司鼎力相助,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过奖了,大家既是同为陛下效力的臣子,又是朋友,在危急时刻,千秋只是出于本能的帮助。”千秋盘膝而坐,稍作调息,脸色这才渐渐恢复了些。
只是不同于萧楚陌及虞盼兮的道谢,柳随风却全程一言不发。
他目光略带些疑虑的观察着千秋,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于是趁着递水给他的功夫,上前狐疑的问道:“柳某孤陋寡闻,不知千秋兄修的是哪种灵力,竟能让人在这样长的距离下,还能听见同伴遇难的声音,并及时的赶到呢?”
“这……”千秋愣住,他看出柳随风似乎起了疑心,而他这样聪明的人,想必寻常的谎言根本休想瞒过,可未免此言被萧楚陌听见,他只能敷衍着解释道:
“不瞒柳兄,千秋自小直觉便很准确,这次也是感知到摄政王等人遇险,以防万一才来查看的,没想到竟真的猜对了,千秋并非拥有大神通之人,柳兄可莫不要抬举我了。”
面对千秋的解释,柳随风自然是不信的,若是单凭猜想,便能感知危机的话,那为何千秋不早些展现神通,在小豆丁被人掳走前,就将他救下来,杜绝这件事的发生呢?
不过柳随风很聪明,他将心中越来越多的疑虑藏在心底,并未过多的明说,毕竟还未有充足的证据前,所有的怀疑都是凭空猜测,很难说服人心。
此次萧楚陌等人外出伤亡惨重,再加上在这茂林中,的确寻不见小豆丁的半点踪迹,于是大家只能暂且离开,回府调整。
千秋亦是回宫复命去了。
但柳随风跟千秋之前神秘的聊天,却被虞盼兮察觉到,她悄悄将柳随风拉到暗处,皱眉问:“随风,为何我见你看大祭司的眼神,似乎不太对劲?”
“有么?”柳随风打呵呵,却故意不肯将事情透露出来,“怕是你疑心太重,我跟千秋兄之间并无什么事啊。”
说罢,柳随风便摇曳着纸扇洒脱离开。
然而看着他的背影,虞盼兮的心中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显而易见,柳随风并未跟她说实话,但究竟是为什么?她还不清楚。
接连几天都没有小豆丁的踪迹,就连虞盼兮之前送出去的飞鸽传书,都没有任何消息,作为娘亲的她,不禁每天都坐立不安,十分焦急。
萧楚陌自是看出她的忧伤,几乎寸步不离的守在其身旁,劝慰轻哄着,希望虞盼兮能够早日打起精神来。
毕竟尽管他们不知道小豆丁的去向,但掳走他的人也并未送来任何口信,甚至就连勒索信也没有一封,在这种时候,没有消息应该也算是一种好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