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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你做的这些事情,可都是在玩火啊,万一被穆卓尧查到你身上来,你可是要坐牢的!”
贺呈苦口婆心的对阮曼君做着劝说。
只希望她能够理智一点,不要在如此冲动下去。
虽然,他也很想要得到言淮菁,可他绝对不会干这种糊涂的事情。
他会用自己的方法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确不会触及到法律。
此刻,阮曼君根本听不进去贺呈所讲的这些。
直接将遮住自己伤口的帽子摘下来,清澈的美眸中夹杂着少许的冰冷。
一脸不甘的瞪向贺呈,苦涩的笑着:“你看……所有的办法我都试过了。为了得到穆卓尧,我不惜伤害自己,可是结果呢?我被无情的赶出家门,表哥,我是真的很恨。”
看到阮曼君额头上的伤,贺呈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眼神中写满了对阮曼君的一份心疼。
满是关切的向他做出了询问:“你的额头……”
“医生说会留下一处很难看的疤痕,以前我总觉得自己长得不错,身材又好,只要是个男人看到我,都会被我迷倒,可事实证明,我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如今,我的容貌被毁,我如何不恨?”
此刻,看到阮曼君如今的模样,贺呈终于理解为什么她会如此抓狂,想要除掉言淮菁了。
内心对阮曼君多出了几分的同情。
用自己温暖的大掌,将阮曼君那双冰凉的小手包围,含笑的说着:“别担心,这点小伤根本不会留下疤痕的,表哥给你找最好的医生,绝对会让表妹像以前一样美艳动人,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以后都不要在像今天这样冒险了,懂吗?”
贺呈耐着性子,对阮曼君不平的情绪,做出了一番的安抚。
只希望她能够平平安安的,哪怕得不到穆卓尧。
在贺呈的一番安抚下,阮曼君痛快的哭过之后,情绪逐渐的稳定下来。
而离开酒店之后,贺呈直接带着阮曼君来到了医院。
找到了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给他看阮曼君的伤势。
朋友向她推荐了一种药膏,涂抹上之后,便会淡去疤痕,如果实在是没有办法淡去的话,就只能够依靠手术的力量来恢复容貌。
贺呈做了这么多,阮曼君终于从这份阴霾中走出来。
“表哥,虽然你帮了我,但是我还是无法原谅那个言淮菁。所以以后你若是真的将言淮菁追到手了,我也不会喊她一声嫂子的。”
听阮曼君这样讲,贺呈微微蹙了蹙眉。
沉默了片刻之后,以真诚的口气,向她明确的说着:“随便你吧,或许等我将她追到手了之后,我便会待她离开这座城市,我可不希望她跟穆卓尧在有任何的交集。”
贺呈的这番话,阮曼君内心自然是高兴的。
含笑的望向贺呈,心情愉悦的说着:“若是这样的话,那自然是最好的了。我就希望这样,你跟言淮菁那个女人在一起,而我也幸福的跟卓尧生活在一起。”
其实,她们谁也没有想到,对方会真的动心。
贺呈眼神复杂的凝视着阮曼君看过之后。
长长的叹了口气,心情愉悦的说着:“既然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走,我请客,领你吃好吃的。”
对于贺呈的邀请,阮曼君犹豫了下,最终做出了否定。
情不自禁的抚摸上那额头上的伤,心情低落的摇摇头。
否定的说着:“不了,改天吧!我现在这幅样子,实在是不适合外出。”
了解阮曼君心中的想法后,贺呈并没有做出阻拦。
轻点着头, 满是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承诺着:“行吧,那这次就当是表哥欠你的。”
贺呈将阮曼君送回到家后,便直接开车前往公司。
以前到公司上班,他都是吊儿郎当的。
从来都没有认真的去学习过。
可是现在,他几乎每天都会按时的到公司上班,对待他父亲所交代的事情,也都是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去完成。
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般,勤学好问,演变到现在完全可以独当一面的去处理公司的事情。
他的这份改变,他的家人都是看在眼里的,背地里不知道有多么的高兴。
恨不得敲锣打鼓的向所有人宣布贺呈的这点改变。
才刚刚入公司,他父亲的秘书便像个粘糕一般,笑脸盈盈的朝着他走过来。
妩媚一笑,主动与他打着招呼:“贺少,您来了啊。”
这秘书的用意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只不过在此时贺呈的眼中,这秘书的姿色俨然就是一个庸脂俗粉。
高冷的打量了秘书一眼,冷冷的向她做出了询问;“高秘书,有事吗?还是说,我爸让你来找我的?”
贺呈以严肃的口气,向眼前的秘书打着官腔。
只是简单的一句询问,贺呈脸上的笑容明显僵住。
牵强的挤出一丝的笑容,轻摇着头,否定的说着:“没有!”
了解情况的贺呈轻轻点点头。
继而直接绕过她的身体,直接朝着办公室走去。
独留秘书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高秘书,你怎么杵在这里?”
贺呈父亲恰好从这里路过,看到自己的秘书站在自己儿子的办公室发呆。
明知道高秘书的心思,却还是以严肃的口气,向高秘书做出了质问。
“贺总,我刚刚从这里路过,恰好遇到贺少,便跟他打了声招呼,我现在就去工作。”
高秘书慌乱的解释过后,便匆匆的离开。
贺呈父亲无奈的叹了口气,敲了敲自己儿子办公室的房门。
贺呈以为是高秘书,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眼底闪过一丝的不耐烦。
冷冷的做出了交代:“我现在没有空,高秘书……”
不等贺呈将话说完,他的父亲便推门而入。
贺呈皱着眉头,抬起头,一眼便看到了自己的父亲。
顿时有些慌了,急切的站了起来,向自己的父亲打着招呼:“爸,怎么是你啊?”
“看到我很惊讶吗?在干什么呢?”
他的父亲直接朝着贺呈走过来,看了眼贺呈桌子上摆放的文件,唇角扬起欣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