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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特么说话啊,居然引得整个识海空间法则改变!!”
白雅明淡淡的抬起眼,看了高处,拉萨姆博和一众西方神系的怒吼。
琴音轻轻的暂停,琴消失,变为了一支竖琴。
再次换换勾动,同样是轻轻的琴音响起,不过比起来更加的柔和,颇有几分润物细无声之感。
整个识海顿时大变。
一切都变了。
桃花变成了一个晴朗的秋天早晨,朝阳宁静地照耀着透出黄褐色的树丛和依然绿油油的田野。
白雅明坐在草坪上,抬头细看这大厦的正面,眼中神光闪烁,手中拨动着竖琴,越来越快。
出现一幢三层楼屋宇,虽然有相当规模,但按比例并不觉得宏大,是一座绅士的住宅,而不是贵族的府第。围绕着顶端的城垛,使整座建筑显得很别致。
灰色的正面正好被后面一个白嘴鸦的巢穴映衬着,显得很凸出,它的居住者正在边房呱呱叫个不停,飞越草坪和庭园,落到一块大草地上.一道矮篱把草地和庭园分开.草地上长着一排排巨大的老荆棘树丛,强劲多节,大如橡树。
更远的地方是小山.没有那么高耸,那么峻峭,也不像险峻之山那么是一道与世隔绝的屏障。
“这……究竟是什么?”东方仙系同样露出了惊骇的表情,他们发现他们在这个环境,也同样受到了极大的压制。
此时西方神明却感受到了实力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加成。
白雅明放下了手中的竖琴。
所有的象在那一瞬间都消失了。
“我叫它,印象。”‘白雅明’开口说。
众人好像习以为常的的沉默。
“你又发明出来了新技能?”
“嗯。”
“有什么用吗?”
“没什么大用,只是将我对于某些地方的印象拓印下来,形成一个领域,根据领域的体现,对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压制或者增益。”
众人:“……”
这叫没什么大用?
其实最奇葩的是,他每隔一段时间就发明一些技能,而且只有他自己会,怎么教别人,别人都学不会,哪怕是将神通刻录成玉简和法则拓片,他们也无法无法领悟。
而且最过分的还是,有一多半都是对于别人产生的禁魔效果,方式各种各样。
“拉萨姆博,我觉得你更应该看一看白雅明的封印,现在好像出现了一些小问题,就在刚才——
我的记忆好像渗进去了。”
‘白雅明’开口说道。
“卧槽!!!”
拉萨姆博惊叫了一声,查看了其中的情况。
……
白雅明已经对别人是否能看到他不抱有任何期待了。
“于檬,檬檬,你知道吗?其实我挺喜欢你的……”
白雅明絮絮叨叨的对着幻境于檬说。
“轰隆隆——”
天空中忽然出现了一道裂缝,无数的天河之水涌下。
伴随着一瓣又一瓣的桃花,天河水喷涌而下。
白雅明好像感受到了一丝丝的熟悉。
“这这这怎么回事?”白雅明惊叹的说道。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脑中忽然涌起了一抹记忆。
……
“铮”玄阴宗山下突然响起一道道琴音。
两名巡山弟子闻声而来,只见一位白衣少年盘坐在青石之上,双膝放着一副五弦古琴。
“喂,那孩子,哪里来的,快滚。”
巡山弟子吆喝着,双眼却死命的定格在琴上。
“你这琴……不错啊,拿来,让我看看。”
另一名弟子更直接,似乎是因为背靠玄阴宗而为虎作伥。
“想看?好啊。”少年声音很好听,就像清泉流过的叮叮当当声,清脆却又平淡。
少年并未起身,反而拨弄起琴弦,琴音蔓延开来,两名弟子正打算破口大骂,但忽然一种无名的喜悦从心底滋生开来。
那股喜悦越来越大,两人脸上慢慢浮起了奇怪的笑容,琴音特别奇怪,似乎将内心深处的喜悦无限放大。
两名弟子脸上泛起了潮红,开始不明不白的哈哈大笑……大笑
白衣少年同样微笑着看着这一切,双手继续拨弄琴弦。
两名弟子缓缓倒下了,笑着倒下了,笑声越来越小,慢慢的消失了……
少年站起身来,把琴负在背上,缓缓走上山,一步一步,丝毫不慌。
“咔”玄阴宗大殿上,摆在门派内除杂役外所有灵魂玉简,角落里两道玉简忽然裂开。
正在正殿里盘坐的阴翳男子睁开眼:“嗯?总内弟子灵魂玉简碎了?”
一个侍女闻声进来:“宗主大人。”
“这两人怎么回事?”
男子指了指碎裂玉简。
侍女取出书册,仔细翻看,片刻过后,脸色微变:“宗主,这两人是今天的巡山弟子。”
“叫几个执事去吧。”男子又闭上眼睛。
“是。”侍女一鞠身,退出了门。
……
少年在山路上,不慌不忙,一身白衣,纤尘不染,仿若谪仙临凡。
数道身影出现在少年身前,少年恍若未见,只顾一步步赶路。
一名中年执事叫到:“兀那小子,打杀我玄阴上宗两名弟子,可是要触我等龙须?”
说罢,没给少年任何答话机会,双手成爪,爪上灵力闪烁,直直向少年奔来。
少年抬眼看了他一眼,扭了下身子,与执事错身而过。
“啊啊啊。”
执事错身而过后忽然叫了起来,双手腕上出现两道剑痕,鲜血从中喷涌而出,俨然被挑断了手筋。
数名执事神色一震:“好个少年郎,今日留你不得。”
少年似乎被震住了,陷入了久久沉思……
剩余四人纷纷向少年奔来,三人执剑,一人持鞭,向少年攻去,刹那,剑气纵横。
少年忽然眼神清明起来,冲四人咧嘴一笑:“是了,十三年前你们玄阴宗好像就是这么说我的。”
然后突然气质大变,阴暗冷冽起来:“所以,你们都要死。”
手一翻,手中出现一把剑。
剑长三尺二,剑宽两指,淡雅的剑身上,清晰的映衬着紫色的纹路。
赤色的剑柄上,飘扬着寸余长的红绫。剑尖之上镶嵌着墨色的两个古朴晦涩的字“玄都”
少年挽了一个剑花,脚下轻点,向四人掠去,侧身将其中一人手中剑挑飞,身形一闪,躲开了几剑,突兀的消失了。几人环顾四周,找不到人。
“嘿嘿,你们是在找我吗?”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从上空响起,几人猛然抬头,却空无一物,再环顾四周,其中一人却突然无声无息的倒在地上,脖子上一个扁长的血洞,血液从其中汩汩流出,死者睁大眼睛,仿若看到什么极尽恐怖之事。
一股奇怪的气氛在几人之间蔓延开来……
“你们知道吗?我等这一天几年了?十年?十年!哈哈哈哈……”少年不知在何处癫狂的大笑。
三人对视一眼,脚踏玄奥步法,三才阵象缓缓形成。
“呵,你们可又知道吗?这三才阵法……是我桃花涧的。”
一剑,又只是一剑,剑刃从虚空中伸出,再次刺穿一人的头颅。
未成形的三才阵法当即溃败,两人脸上显出惊惧之色,连忙手中掐印,周围撑起法力护罩。
“我大概知道他是谁了,他…他…他是遗孤白雅明!”一执事忽然大叫起来。
“终于记起来了,可是……还是要死了呢。”
少年颇为惋惜。
下一刻,白雅明连人带剑踏虚空而出,一剑刺出,以摧枯拉朽之势插入一人胸膛,法力护罩如豆腐一般戳破。
白雅明拔出剑,剑上不沾一丝血迹,但是带出来的血却溅了少年白衣一身,血迹入桃花一样浸入衣装。少年摸了摸脸颊,擦掉血迹,对仅剩的一人咧嘴笑着,露出白牙:
“哟,衣服脏了。”
剩下的一执事再也受不了,鼓动灵力,一道灵力符隶击向白雅明,同时,双手结印,作了一道神行符,飞速的往后退。
却不想,白雅明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的身形一晃,整个人都消失了。执事大惊,身后一把剑忽然贯穿胸口,执事眼中光彩消失,直愣愣的躺下了。
……
血色,在玄阴山上蔓延,诡异的琴声久久回荡,不肯消失,全宗一千三百零五十人,人人被肢解,似是被琴音切割所致。
一名青衣年轻人带领着人到达玄阴山山头之时,冲天的血腥气直熏人眼。
肠子,烂肺……
血衣少年端坐在尸山之中,琴音轻轻撩拨。
一些未见血的弟子直接面无血色,干呕起来。
男人一皱眉头,压制住胃中的翻腾之感,拉住白雅明,丢下一句:
“弟子们打扫山头。”便闪入虚空。
“怎么回事?”
“看不出来吗?我将其灭门了。”
血衣少年惨然一笑。
“玄阴山可是有半步元婴修士的,你怎么将其击败?”
“化法散。”
青衣男人愣住了:“你怎么得来的?”
“从魔道修士手中换来。”
“你拿什么换?”
“一品金丹,”
张悟道看着堪堪勘破金丹的少年,久久不语。
“你疯了,一品金丹可是有升仙之姿……你为什么不等到元婴后再动手杀?你的资质,踏入元婴不过几十年罢了。”
“呵,不斩杀此獠,我能进入元婴境吗?”
少年眼中升腾起一丝丝黑气。
“唉,你入魔障了。”
青衣男人不多说,只是继而问道:
“为什么要将其全杀掉,他们有一些可也是无辜的。”
“因为我入魔障了。”
“……”
“那些老幼病残?
呵,当年我从他们身上学到了一个道理:‘这个世界本就是不讲理的’。
他们屠戮我桃花涧两千九十户人家时为何没放过那些老幼病残?”
青衣男人哑言。
“张悟道!我这十三年里你知道我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吗?”
“什么?”
“怎么杀了他们,复仇!!”
张悟道眼中闪过一丝……同情: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尽量减小扩散。”
白雅明点了点头,眼前一片模糊,似乎看见一群黑压压的人影。
……
真·白雅明看着面前的一切,心中升起了股苍凉之感,不禁再次悲从中来。
……
画面在一转:
白雅明一身衣袍不再像平常淡雅白衣那么普通,玄色绣着复杂美丽的紫华滚边图纹,与他头上的那简易的竹簪相呼应,原本松垮的发丝亦被那竹簪挽一半,其余的发丝垂直肩膀处直至腰间。与他整个人的气质相符合,却透着一丝奇怪的诱惑。
白雅明一步步迎着众人而进入典礼现场,眼中温润的色彩几乎要溢出来,给人几分温暖之意。
“当真是玄都君。”
周围一群人心中暗想。
一步步踏上高台,白雅明朗声道:
“感谢各位道友聚于此地,参加小辈的受任大典,小辈感激不尽。”
说罢,对台下近半个修仙界大佬执了一个弟子礼。
众人不语。
白雅明微笑致意,众人沉默的道理他懂,自少主登上高台祭台上之后,全场便要沉默,因为当少主登上祭台,便意味着上界与下界开始沟通。
‘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我,白雅明,太虚道宗准少主……”
在虚空之中上帝视角的白雅明如同触电一样,他好像感受到了来自下面的召唤。
“这……不是记忆?”
白雅明惊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