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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留住宫里吧,朕想与你说说话。”
“儿臣遵父皇之意。”
“朕等了余卿有要事相商,你且先去休息。”
“是,父皇莫要太操劳,龙体要紧。”皇渊的话听起多么像个孝子。
“福安。”皇帝唤人。
门外进来一位四十左右的太监,声音娘里娘气:“皇上。”
“引御北王前去亭台小榭休息。”
皇渊与洛玉鸣退出御书房。
福安是太监总管,又是皇帝身边的人,自是见惯了高官权贵,并不畏惧,对皇渊倒是自来熟:“王爷难得回宫陪伴陛下,可得多住些日子。”
“公公说的是。”皇渊就算是王爷,也得卖几分面子给福安。
福安见皇渊也愿意搭话,继续道:“王爷可是不知,皇上这些年梦里老是念叨你,皇上的心中啊,还偏爱王爷的。”
“公公说笑了,本王一个事事不管的闲人,吃喝玩乐就够了。”
福安具有深意的一笑,“王爷说笑。”
二人再不言语。
七拐八弯的走了近一刻钟,福安吩咐一个小太监:“车辇备好了,随王爷去亭台小榭,好生伺候。”
此处想来算是偏僻,坐着车辇行了有二十分钟才到亭台小榭。
洛玉鸣想不明白:皇帝这么喜欢皇渊,不应该放到离他近点的地方吗?
思忖中便进了园中。
洛玉鸣觉得,皇帝还是挺会考虑皇渊的感受。
眼前的亭台小榭虽然远些,但不同于其他宫里,是个独立的园子,有“山”有水,竹林葱郁,极具诗意。
院子里有丫鬟与小太监十来个早早就侯着,这应该是皇帝提前安排好的。
皇渊进了院子别的没有多说,只道:“没事别来本王屋子,有何事寻陆然与夫人。”
“是。”一众仆人低眉顺眼的应了一声。
皇渊在园中喝茶赏花钓鱼,极其惬意。
在洛玉鸣眼里,皇渊完全就是在养老。
不过,皇宫这种地方,除了皇帝无限制,其他人还是少到处晃悠才是。
御书房里,余大人刚离开,皇后笑脸盈盈的进了御书房。
皇帝正襟危坐:“皇后前来,所为何事?”
“陛下,妾身听说今日渊儿进了宫,多年未见,再怎么说,妾身也是他的母后,自当来看看他。”说起皇渊,皇后也是慈母像。
皇帝对皇后的话无感,只是点点头:“是朕疏忽了,忘了让渊儿去像皇后请安。”
皇后四下看看,关爱心切:“为何不见渊儿?”
“朕要见余卿,就让他去亭台小榭休息了。”
“亭台小榭?”皇后面色有微恙的变化,若是不仔细看,并不会看到她眼里闪过的一丝不愕然与不痛快。
听到皇后说“亭台小榭?”皇帝沉声问道:“皇后可是觉得有何不妥?”
“没有。”皇后笑了笑,继续道:“皇上夜里会去看他吧,妾身与皇上同去,这孩子,十年未见,多少有些挂念。”
“好。”皇帝没有多做考虑就答应了。
“那妾身就不打搅陛下看书了。”
“嗯。”
皇后出了御书房就变了脸色,满腔的愤怒都放在面上。
单单是这个表情,就吓得身边的丫鬟与太监大气都不敢出。
皇后满腹不悦正没地方发泄,刚进宫里就看见一个小丫鬟在擦拭花瓶,手一滑,只听到清脆的“哗啦”一声,花瓶摔得四分五裂。
皇后不由分说:“来人,给我拉出去打。”
小丫鬟吓得脸色苍白,跪在皇后脚下腿都发软,求饶的话都说的前言不搭后语。
皇后对丫鬟的求饶充耳不闻,甚至嫌其聒噪,一脚踢了过去。
“母后,何事让您如此动怒?”门外进来一位年轻公子,年有二十五,面如冠玉,衣冠楚楚。
看着在哭喊中被拖出去的丫鬟,随口问了句:“母后,何事让您如此动怒?”
“何事?你整日无所事事,什么事都让我给你拿主意,你何时才能长大?”皇后嘴上虽气其不争气,语气却没有刚才暴躁。
“是,都是孩儿的错,惹的母后不高兴了。”年轻公子嬉笑着上前,替皇后捏肩捶背。
“源儿,你太不成器了。”
年轻公子认真听着皇后的“教诲”,附和着皇后的话:“是,是孩儿让母后操心了。”
“你可知道皇渊今日被你父皇留于宫中。”
“十年未见,留了便留了,母后怎么因这等小事动怒?”
“小事?”皇后本压下去的火气,又腾了出来:“你可别忘了他叫皇渊,今日你父皇留他宿于亭台小榭,这种种都表明,你父皇偏爱于他,对你来说就是个威胁。”
“母后,莫气。”年轻公子端起茶奉上:“喝口茶消消气儿。”
“亭台小榭本就是为了他母妃而修缮的,他母妃没福气,还没修好便离了宫,他替他母妃享受一番,也没什么可担忧的。”
这话突然刺激到了皇后,皇后突然忿忿不平,咬牙切齿道:“陆轻遥这个贱人,死了十年还能让皇上念念不忘。”
“母后,何必跟一个死人置气。”
皇后转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训斥着年轻公子:“鸿源,你平日里如何散漫,我不追究,如今他皇渊回了都城,你必须给我警醒着些。”
“好了好了,儿臣知道了,听母后教诲便是。”鸿源又凑上前,哄着皇后消了气。
且说亭台小榭中,皇渊钓鱼钓的尽兴,什么也不管。
洛玉鸣也难得偷闲,独自坐在屋里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