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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湿透了,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看来非感冒一场不可。
我跟刘三眼是排坐在井边的,罗小姐蹲在对面,三人看着地上的图各想各的。
我是不懂什么八卦八门,这所谓的惊门也就吓唬人的,到现在除了困住了我们也没出现什么意外,惊到真是惊着我们了。
“小张同志,你过分了啊,你摸一下就算了,还摸我第二下?三爷我可不好这口。”
突然刘三眼斜着头不善的看着我。
“摸什么?你又不是大姑娘。”我扔掉手中石块,这人还真莫名其妙。
刘三眼见我拍了拍手,眼神突然惊恐起来,一下子就往前扑去。
“我艹,罗小姐你都敢上,胆……”我口花花想损他几句,但话还没说完,后腰皮带一紧,一股大力把我扯进井内。
手忙脚乱下我双手扳住了井沿,暂时稳住了身体,但感觉那力量太大了,恐怕几秒就能把我扯进去。
这突然的变故吓得我脚都软了,难道又有人从井里进来了?
罗小姐一把扯住我的脚往后拖,她不拖我还能撑几秒,一拖失去重力,整个上半身往井内倒去。
我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只感到头都浸入了水中,好像很多线团立刻裹住我的头,让我窒息。
此时刘三眼也回过神,跟着罗小姐一起,拉住了我另外一只脚,拉扯中我腰都要断了,若不是脑袋被线团裹住,不拉死我也得呛死。
可那怪力太大了,罗小姐二人根本拉我不出去。
罗小姐大吼一声:“你拉住了。”
也不知是对我说还是对刘三眼说,说完就松开了我的脚,提着刀头下脚上的扎进了井中。
刘三眼一人根本拉不住我,我慢慢的往下溜,这几个呼吸间,我不但脑袋被线团缠住,连双手都裹住了,一点力都发不出。
突然“吱”的一声惨叫,那裹着我的线团迅速退去,刘三眼趁机把我扯了出来。
我大口咳嗽,吐出一团黑漆漆的线团,看着像是头发,说不出恶心。
没多久,罗小姐也从井内翻了出来,凝神在盯着井内看,过了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
刘三眼说“那是什么东西?”
罗小姐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
刘三眼神情凝重,不可思议的翻看我吐出来的那团头发。
“三爷,你看出什么来了?”我忍着恶心,总感觉喉咙痒痒的,干咳又咳不出什么。
“我也不知道猜得对不对,毕竟都是书上看过的。”刘三眼疑惑了会儿,说:“有个民间说法,被凌辱的女人抛尸水中后会变成禁婆,这是一种对男性怨气极大的女鬼,这女鬼非常记仇,恐怕还会找上我们。”
要是以往,我肯定不屑一顾,还女鬼?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信这无稽之谈。
可特么现在是活生生发生在我身上,你就算说玉皇大帝还活着我都信。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快离开吧。”我惊魂未定,说完就恨不得给自己个大嘴巴,要是能离开早离开了。
果然刘三眼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乐着道:“小张同志,麻烦您带领我们快点出去吧,三爷也好找个地享受一下压压惊。”
我尴尬的挠挠头,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
刘三眼转头对罗小姐竖起大拇指说道:“您这身手在这行里也是这个了,为什么带个雏儿来?玩情调儿也不是这么个刺激法吧!”
罗小姐突然语气冷咧,盯着刘三眼无比认真的说道:“招子必亮,祖公必护!”
刘三眼听后阴晴不定,不可思议的仔细打量着我,我现在懵懵懂懂完全听不懂什么意思。
“缕子的过梁风,毛迢得祖公。”刘三眼思考了会儿说。
罗小姐听后直接一刀直指刘三眼,看得我莫名其妙。
刘三眼咬咬牙说:“好,在这里我尽力。”
罗小姐听后收起刀,守在井边。
看着刘三眼又蹲在地上看着之前画的地图,还不时用石块加两笔,我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想到某种出去的可能。
假如这墓道真是一个机关,我们是这头出去也是这头进来,假设没有鬼的话,我们应该是在墓道某个地方掉了个头,如果我们沿路一直划一条线,等到两条线重逢时就能弄清楚是怎么回到原先路的。
我重新在地上画了个简易图,然后把我的猜测说了出来,刘三眼一听,一拍脑袋,赞同道:“还是小张同志脑瓜灵活,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罗小姐想了想也赞同,如果没出现禁婆大伙还能慢慢想,现在鬼知道禁婆什么时候回来,又有多少只禁婆?
把东西一收,刘三眼打头阵,我跟在中间,罗小姐拿着刀跟后头一路划过去。
刘三眼盯着脚下走得并不快,我们往前走了大半,都快走完了,刘三眼突然站住了,说:“出现了,应该就是这。”
果然,地上出现刀划的痕迹,我们仔细找起来,重合的地方还真发现不同之处,有一道很细的裂痕,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再加上墓道里充斥着难闻的咸鱼味,正常人都是会加速走完,不愿过多逗留。
在这处做了记号,再往前五十米左右就是之前那耳室了。
我在地上简单画了条线路,在重逢的地方标注了下,说出我的理解,整个墓道差不多一百米,除却重逢的距离,应该后面的最多五十米会是一个移动的圆盘,之前我们三一起走过这墓道,每人之前相隔并不远,就算是五米,也就是说中间只有十米左右的距离,那时并没有发现墓道移动的迹象,也就是说我们是在墓道移动的后半段机关开始运作,使得这个圆盘刚好转了一圈,我们又回到了原来的路。
“说那么多干吗?只要我们把石舀搬到重逢那里,卡住不就能出去了?”刘三眼果断说道,也对,已经分析出了问题出在哪,没必要去搞清楚这机关的运作原理,我们又不是搞科研的,能离开就行。
说干就干,罗小姐虽然力气大,但这种体力活我也不好意思让她一个女孩子干,两三百斤的石舀我跟刘三眼移起来也有些吃力,刚把石舀移到墓道,八卦井内就传来“吱吱吱”的怪叫声,紧接着大量头发从井内涌出,怪叫声越来越大,仿佛那禁婆知道我们能离开,拼命向墓道缠来。
“拿火烧!”
刘三眼大吼一声,夺过我手中蜡烛就往涌来的头发举去,可惜他动作太猛,蜡烛一下子灭了。
“你姥姥的。”我骂了声,之前为了节约资源,只留了一支点亮的蜡烛,现在唯一光明都暗了,一下子陷入无尽的黑暗。
“嗯~~啊~~”
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甚至感受到一条湿露露的舌头轻轻添了下我耳朵,像是少女轻吟,声音温柔而多情,听得我骨头都酥了,真是要命。
一下子好像墓道内全是头发,疯狂向我们裹来,几下子就把我们全裹住了,我只能听到刘三眼和罗小姐还在挣扎的声音。
突然一道光亮起,应该是刘三眼还是罗小姐打开了手电筒,没光还好,一有光我就看到一张白嫩的女子的脸几乎贴到我脸上,这女子双眸含情,水汪汪的注视着我。
这张脸不是罗小姐么?只是她表情为何如此荡漾?莫非她真对我动情了,知道在劫难逃,释放真情?
罗小姐轻轻对我吹了口气,冰冷的气血扑面而来,带着异样的香味,让我瞬间就失去了反抗,好吧,能跟罗小姐死一块也不是很残忍,我认命的放弃了抵抗。
“啊~~”
罗小姐红艳的朱唇轻轻吐气,慢慢向我吻来。
“张远,血!”
突然一声娇喝,让我心头一个激灵,那是罗小姐的声音,可罗小姐正跟我面面相觑啊,她并没有张嘴说话。
不对不对,这女子嘴唇如此红艳,一看就精心涂过口红,难道刚才那一瞬间罗小姐知道跑不了了,顺便化了个妆?想死得漂亮一点,这太扯了,这要多爱美才办得到?
就在罗小姐差点就吻过来时,我一咬牙,咬破舌尖,一口血带着口水喷了她一脸。
“吱!吱!吱!”
眼前罗小姐的脸迅速的溃烂,娇嫩的皮肤在脱落,牙床都露出来了,多情的双眼迅速凹了下去,变得空洞深邃,瞬间貌美如花的一张脸腐烂得不成样子,整个空间都响起惨烈的尖叫声。
头发层层的裹住头,迅速往耳室内退去,眨眼间就消失在八卦井内。
我们大口喘气,刘三眼甚至眼珠子窒息得都快凸出来了,断断续续说道:“若是被这禁婆亲上,一身阳气都得被吸干,三爷还以为得交代在这了。”
没想到刘三眼眼睛挺贼,刚才那一幕被他看到了,调侃我说:“怎么样?都说禁婆长得很美丽,刚才亲你了吗?”
“去你的,你们没事吧?趁那东西离开,我们赶紧干活吧。”我说话大着舌头,痛得要命,一嘴巴的鲜血。
跌跌撞撞下我跟刘三眼努力移着石舀,罗小姐也收起刀跟着一起用力,花了不少时间,终于把石舀移到了记号处,我们把石舀贴着左侧摆在那裂缝中间,一路往前摸去。
果然没走多久,墓道里就响起“咔嚓”摩擦的声音,声音回荡在墓道中,听着真跟影视里鬼片似的,渗得我起一身鸡皮疙瘩。
响了一会儿,墓道一震,晃得我差点站不住,然后就一切停了下来,只剩下“轰轰轰”的回声。
“卡住了?我们快出去。”
刘三眼大喜,带头加快了脚步。
只往前走了不到五米,就看到墓道移动后留下一条刚好够一个人侧身通过的缝隙,刚好就那石舀的大小,看来出去有希望了。
没多想我们就钻过去,只是摆在眼前的已不是一条往前的墓道了,而是成了左拐,可我明明记得进来时墓道没有这样的直拐角啊,还是说机关卡住改道了?
然而刘三眼不知道这些,带头跑了起来,我刚想叫他停下来,背后罗小姐推我一把,说道:“走啊,那东西跟来了。”
吓得我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跟着一起跑。
“吱吱吱!”
后面果然响起禁婆的声音,似乎异常愤怒,像海浪般涌来,很快就离我很近了。
没跑多远,前面又出现一道缝隙,等我狼狈的越过去,一下子我傻眼了,这下是出现左右两条墓道,我随便选了条就跑起来,还没跑两步,迎头撞上一个硕壮的人影,撞得我眼冒金星,一屁股坐了下去,感觉鼻梁都断了。
“妹儿买钟!”原来是跑在前头的刘三眼,跟我迎头一撞,把他也撞蒙了,跌坐在地上跟个傻子一样。
“你跑回来干嘛?禁婆跟来了,快走啊。”我怒了,扇他一个大嘴巴子。
刘三眼一下清醒过来,怒骂道:“回去回去,前面是死胡同。”
一边说一边推我,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说:“什么死胡同?赶紧穿过去啊。”
刘三眼乐了,笑道:“小张同志你会穿墙术你来,三爷我不会啊。”
“别贫了,往后退,那东西进来了。”罗小姐打着手电,跟刘三眼两人把我夹在中间。
果然一大团头发已到近前,整个墓道都挤满了,像一大团乌黑的棉花,中间一张腐烂不堪的脸厌毒无比的盯着我们,一嘴尖尖的利牙,时不时伸出一条猩红的舌头,发出“吱吱吱”的声音。
“我娘个板板哎,小张同志这样的货色都下得去手,口味不是一般的重啊。”饶是刘三眼见识广,此时见了也干呕起来。
“你才重口味,刚才它如花似玉,美得冒泡。”我大着舌头,想起之前那艳丽的脸,心中就一阵荡漾。
边说边退,此时变成了罗小姐挡在身前,她反手在我脸上抹了些鲜血,往那刀上一抹,刀身亮起了淡淡妖艳的红色光芒,禁婆见后有些忌惮,一时没扑上来。
很快我们就被逼到了墓道尽头,真是条死胡同,没路了,看来这墓主人跟郭通一样缺心眼,没事挖个洞干嘛?这不是害人吗。
“你上!”
突然罗小姐把我拉到她身前,把我往禁婆那推。
“我靠!无情!”我怒骂一声,叫我上不是叫我送死吗?关键时刻果然还是女人心毒。
“用血喷它啊,它怕你的血!”
罗小姐恨铁不成钢,我暗骂自己,怎么把这事忘了,老子可是至阳之体,怕你个鸟。
嘴巴用力一吸,一阵钻心的疼差点龇牙,混着口水感觉到吸出不少鲜血,用力朝禁婆喷去。
见我上前,禁婆急忙把头缩进头发堆里消失不见,血都喷那些头发上了。
“嘶嘶嘶~~”
我的血液仿佛硫酸,被喷到的头发纷纷融化,化成如墨水般漆黑的液体,散发清香。
“吱吱吱!”
禁婆往后退开一段距离,并没有离开,藏在头发内的一双眼睛无比怨毒的盯着我。
“继续喷啊!”刘三眼在后面叫道:“别停下!”
“我艹,你当我洒水车啊?再喷就干了。”我怒骂一声,舌头咬破本来就疼得要命,有多少人有毅力咬破自己舌头?
可罗小姐真是个人脸兽心的女人,二话不说拿起刀就在我手掌划过去,低头就吸,吸得两腮都鼓起来了,任我如何都挣脱不开。
吸完她就把我往边上一推,提刀就往禁婆冲去,顿时一层层的头发向罗小姐裹去,几下就看不清楚罗小姐身影了。
“吱吱”声越来越急促,发团在往后退,没一会儿就响起一声惨烈的尘叫,禁婆应该是受到了重创,飞速的往墓道退去。
罗小姐仿佛用尽了力气,单膝跪在地上,用刀撑着才没倒下,脸色苍白,嘴角带着血迹,也不知是我的血还是她受伤了。
“先离开这,我猜一时半会它不会跟来了。”罗小姐虚弱的说道,想站起来有些力不从心,摇摇欲坠的,我跟刘三眼连忙过去把她扶了起来。
“够娘们儿!”刘三眼对罗小姐竖起大拇指:“还能走吗?”
“我没事,咳咳!”才说完罗小姐就忍不住咳嗽几声,咳出一口淤血,看样子她伤得不轻,只是她顽强的说:“你打前头,张远没什么经历。”
说完把手中的刀扔给刘三眼,刘三眼点点头道:“好勒,你们跟紧了。”
我扶着罗小姐,只是她好像连走路都费劲,没走几步就往下滑,我干脆就拽着她胳膊背起来走,还好她并不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