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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至上 第231章 连锁反应

作者:南州花主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0-07-19 23:44:06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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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晚,魏昭并没有像从前一样需索无度,而是将谢晏和拥在怀里,手臂横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以一个绝对掌控的姿势,搂着她入睡。

    谢晏和不知道的是,魏昭等她睡熟之后,一个人去了侧殿,从书架上取了一本《春秋》,却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陛下。”沈越出现在侧殿内,在皇帝面前单膝跪下。

    “查清楚了吗?”魏昭合上书,揉了揉眉心。

    一夜未睡,魏昭的眉宇间不见一丝一毫的疲惫,只是一双墨眸里面,却笼罩着浓浓的阴霾,似乎爆裂的脾气已经压制不住,却因为一些原因,强行压制着。

    “回禀陛下,李木已经在路上了。”

    沈越不带感情地说道。但没有人知道,他的手心已经渗出了一层细汗。

    “倒是痴情。”魏昭掀了掀薄唇,唇角挑起一抹讽笑的弧度。

    他慢条斯理地转动着大拇指上的扳指,下颌的线条绷成了一条直线。

    “陛下,要不要属下出手解决他?”沈越作为魏昭手里最好用的一把刀,就差在脑门上刻着“忠君”二字了。

    在他这里,道德仁义都不存在,只有君王的意志方是他的意志。

    “没有自知之明的非分之想,不必在意。”魏昭语气淡淡,墨眸里的光芒暗藏着不屑。

    半晌,魏昭意味不明地弯了弯唇:“既然她这么信任李木,朕就随她。朕也想看一看,李木是否能堪大用。”

    魏昭身为一个君王,不会连这点容人的雅量都没有。

    “是,属下明白。”

    沈越应道,接着问起:“陛下,扶南那边前一日传来了求救讯号,靖平侯恐怕遭遇了意外。”

    “先不要轻举妄动。”魏昭面色凝重。

    若是谢晗有个闪失,大概眠眠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了。

    “栗宗塘那里准备的怎么样了?”

    “回禀陛下,粮草都已备齐,先锋军从蜀州绕路,现在盘踞在一处山林里。对外……则是以山匪的身份来掩饰。”

    沈越每一日的案头上都会收到上千条情报,这已经是经过层层筛选的结果了。

    最后再由他的副手筛选出最重要的消息,由沈越逐一往下处理。

    “除了山匪,就是水匪。栗宗塘每一次找的借口都这么敷衍。”魏昭要笑不笑地说了这一句,剑眉微拧,似是在沉思。

    就在时间仿佛过去了一年那么久,魏昭启唇,缓缓说道:“你调集玄武部的所有暗卫,最迟五日,朕要取了段奕的项上人头。”

    “属下遵命!”尽管这个任务施展起来可能困难重重,沈越回答时却没有半分迟疑。

    魏昭坐在空寂的偏殿内,望着烛台上已经燃尽了的烛火,唇畔流露出一丝苦笑。

    眠眠,你什么时候才能够多信任朕一些,而不是“病急乱投医”。

    ……

    谢晏和醒来的时候,发现魏昭就坐在自己的床边,玄色的衣衫上面仿佛沾着浅浅的露水。

    谢晏和意识还有些迷蒙,却下意识地钻进了魏昭的怀里。

    冰冷、丝滑的布料贴上她的肌肤,谢晏和瞬间清醒了过来。她睁大眼睛说道:“今日不必上朝,你去哪里了?”

    “有政务等着我处理。”

    魏昭解释了这一句,无意多谈。他让到旁边,看着宫女服侍谢晏和更衣,等到谢晏和坐到窗台前,还用千金一盒的螺子黛亲自帮谢晏和画了眉。

    谢晏和望着镜中情疏迹远的远山眉,桃花眼里闪过浓浓的诧异,随即一股酸意涌上心头,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

    “你是给多少女子画过眉,才会熟能生巧?”

    谢晏和话语里的醋意让魏昭阴郁的眉眼软化了许多。

    他轻笑:“看到你,就无师自通了。”

    谢晏和并不相信魏昭的话,她轻哼了一声,从妆台前离开,浑身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只差将“不高兴”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魏昭又好气又好笑。

    小没有良心的!她一个有夫之妇在自己嫂子陪嫁的庄子上与外男私会,自己还未对她发难,她倒是贼喊捉贼起来了。

    但是这件事魏昭并不打算拆穿。

    魏昭很清楚,如果自己捅破了这层窗户纸,谢晏和恼羞成怒之下,心中势必会留下一个难解的疙瘩。

    反正她的余生都是自己的,与其针锋相对,不如小意笼络着她,织成一张让她无法逃脱的情网,才是最好的办法。

    “既然要去避暑,你把宫权暂时交给福庆,若是有她处理不了的内务,再让她派人去小汤山。”

    魏昭牵起谢晏和的柔荑,两个人并排坐到膳桌旁边,他随口提到。

    谢晏和是绝不会将手里的宫权交给陈蓉这个仇人的。

    魏昭的安排正和她意。

    谢安和扬起一张明媚的笑脸,主动给魏昭添了一碗粥。

    “我让人用皂角米熬的银耳百合粥,尝尝看,是不是很清甜。”

    小丫头无甜不欢。对于她的嗜甜程度,魏昭甘拜下风。

    但既然是谢晏和亲手盛的,魏昭很给面子的接过了,他舀起一勺送入唇中,才发现粥里只放了很少的冰糖,不由挑了挑眉。

    谢晏和面不改色地将碗里的粥喝完,她用帕子擦了擦唇角,才发现魏昭一直在注视着自己。

    谢晏和疑惑地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谢晏和的反应这般自然,魏昭的一颗心霎时间像是被温热的蜜水浸泡过,心中还残存着的那些愤懑、不甘、嫉妒等种种阴暗的情绪,像是潮水一般褪去了。

    魏昭神色动容地说道:“你没有必要迁就我的口味。”

    在自己尝来甜度刚好的素粥,在谢晏和那里应该是寡淡无味的。

    魏昭早就将她的饮食习惯弄清楚了。

    小丫头虽然口味清淡,但却不喜欢没有味道的白粥。或者放糖,或者是生滚鱼片粥、鸡丝粥、虾蓉粥、海参粥……都是自己无法接受的口味。

    发现她愿意迁就自己,魏昭怎么能不感动。

    谢晏和将嘴里的半只虾饺咽下去,又喝了一勺竹荪乌鸡汤,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才没有迁就你。只是觉得,偶尔换一下口味也不错。”

    谢晏和说完,夹了一筷子凉拌鳝丝给魏昭,口里嗔道:“快吃!吃完了,我还有事情问你。”

    用完早膳之后,谢晏和喝了一盏茶,才提起来那些让她感到扫兴的事情。

    “秦氏小产,东宫查的怎么样了?”

    谢晏和问道。

    “没有查出什么头绪来。”魏昭说话间,两道剑眉下意识地蹙起。

    他虽然对太子失望至极,但秦氏腹中的孩子,毕竟是魏昭的第一个孙辈,他怎么可能不重视

    “难道秦氏当真是意外小产的?”谢晏和作为知道真相的那个人,演起戏来,没有丝毫的破绽

    闻言,魏昭似笑非笑地瞥了谢晏和一眼,淡声道:“你在怀疑谁?”

    “你还非得让我说出来吗?”谢晏和撅起两片红润的樱唇,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像是一只狡黠的猫。

    “其实只要想一想,一旦秦氏生下的是个男孩,最容易动摇谁的根基不就清楚了。”

    以谢晏和与陈蓉堆积的仇怨,她不可能不在这件事上落井下石,所以,她现在的反应才是最自然的。

    “这件事,你不必插手,随东宫去闹。”

    魏昭心中也将太子妃列为了怀疑的人选,但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没有为了一个宫人而对太子妃治罪的道理。

    既然是太子把人宠坏的,这个烂摊子也应该让太子去收拾。

    谢晏和又一次在魏昭这里给陈蓉上了眼药,既然魏昭不让她管,谢晏和也就当真不管了。

    “册封陶陶为郡主的旨意下来后,我想在小汤山行宫给陶陶办一场庆祝的宴会,可以吗?”

    谢晏和晃着魏昭的胳膊撒娇道。

    历来都没有臣女可以在皇家举办宴会的,何况还是由皇后亲自来为一个臣女举办。

    但是谢晏和对这个侄女喜爱至极,只想把最好的给她。

    “别晃了,我又没有说不答应。”魏昭忍着笑意说道。

    这个小没良心的相同的招数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可魏昭就是吃她这一套。

    谢晏和收回手,却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她懊恼地嘟哝道:“看我这记性,险些忘了跟你提。既然将楚家二房和四房的官职一撸到底了,为了不让人小看福庆,夫君不妨也封珠姐儿为郡主,如此也算是双喜临门了。”

    “朝廷的封赏,在你这里,就这么不值钱?”

    魏昭被谢晏和这种犹如买大白菜的语气给逗笑了。

    幸好能入她眼的,也只有几个人,否则今日封赏一个,明日封赏一个,先不说御史的弹劾,国库都要空了。

    “夫君答不答应嘛?”

    谢晏和很清楚,对于福庆公主,魏昭还有一份身为人父的责任,对这个女儿,欣赏有之、喜爱有之,器重有之,可是对于泽哥儿和珠姐儿,魏昭的感情就很一般了。

    “你想个好听一点的封号,我就答应。”

    魏昭一会儿还想带谢晏和去漪澜湖钓鱼,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身上。

    “柔嘉郡主如何?”一个封号而已,又不是多么为难的事,谢晏和转瞬便想好了。

    魏昭扬声唤来冯会:“让礼部再追加一道旨意,册封福庆公主之女为柔嘉郡主。”

    魏昭言简意赅地说道。

    轻轻松松就给侄女和盟友的女儿求来了郡主的封号,谢晏和尽管已经很克制地压住唇角的笑意了,可是那双含情带媚的桃花眼仿佛会说话一般,闪动着飞扬、肆意的神采,竟是比宝石还要绚丽和耀眼。

    魏昭暗想,两个郡主的封号,能哄她高兴,那便很值得了。

    谢晗失踪,她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担惊受怕,却又不敢在自己面前表露出来,可见内心受了多少折磨!

    魏昭虽然气她不肯信任自己,但也知道夫妻间建立起信任需要慢慢来,还是心疼的情绪更多一些。

    如今能够看到她发自真心地展露笑颜,魏昭心中原本绷紧了的那根弦稍稍松了些。

    ……

    东宫里。

    魏津得知这两道旨意之后,唇角当即露出了一丝冷笑。

    云阳郡主!柔嘉郡主!什么时候,一个臣女和公主之女也有资格封郡主了?!

    若是自己日后有了女儿,岂不是要和这两个人平起平坐!

    父皇年纪大了,为色所迷,竟敢干出“烽火戏诸侯”的事,可笑这些大臣,一个个表现的刚正不阿,却连劝谏父皇的勇气都没有!

    魏津强忍着心头的暴虐,才没有将案头上的文房四宝当成发泄的工具!

    顾九衡和黄惟觉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的视线在半空中胶着,竟是有着火花四溅之感。

    只不过,魏津这个太子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因此并没有察觉,他最信任的左膀右臂早就面和心不和!

    “殿下,圣旨一下,绝无更改。殿下不如大大方方的,跟在陛下身后,将赏赐送上,如此才不失储君的风度。”

    顾九衡谏言道。

    如此,也能向众人释放出一个信号。让这些人知道,东宫与皇后和福庆公主之间的矛盾,并不是不可调和的。

    “先生放心,孤不会再犯蠢了。”魏津郑重其事地说道。

    不必旁人告知,魏津也知道自己这大半年来让东宫的一干臣属多么失望!特别是顾九衡和黄惟觉两个人。

    每一次苦口婆心的劝谏,自己都是阳奉阴违,或者直接打了折扣去执行。好像自从谢晏和回京之后,自己就在不断的犯蠢。以往的从容都没有了,而是被不理智的情绪牵着走。

    如今,魏津彻底清醒过来了。

    他意识到,自己是因为内疚和亏欠,才会急躁地想要把这件不光彩的事给抹平。

    但就像顾先生说的,堵不如疏。既然自己犯错在先,那就不要总是妄想去掩饰,倒不如坦坦荡荡的,拿出真诚的态度来。

    “太子殿下言重了。”顾九衡的话语打断了魏津的思绪。

    魏津立刻回过神,他面对着顾九衡和黄惟觉两个人,长身一礼,十分真诚地说道:“从前是孤不对,一意孤行,才酿成了许多错误,多谢两位先生没有放弃孤。孤日后……绝不会让两位先生失望。”

    “太子殿下太客气了,微臣分内之事。”

    不管心中怎么想,顾九衡和黄惟觉两个人同时起身,一左一右地将太子扶了起来。

    小书房里的气氛其乐融融。

    水房这里,就不怎么美妙了。

    “贱人!你敢算计我!”

    张德松朝着面前的魏紫苏重重甩过去一个耳光,直把魏紫苏打的脸颊一偏,白嫩的脸蛋立刻红肿了起来。

    魏紫苏捂住脸,望着张德松的目光充满了仇视和怨毒,就是连掩饰都懒得了。

    魏紫苏伸出大拇指,恶狠狠地抹去嘴角的血迹,她目光冰冷地望向面前的人,使出全身的力气,同样一个巴掌甩过去!

    张德松完全没有想到,魏紫苏胆大包天,竟敢还手!

    毫无防备之下,张德松被魏紫苏打得一个踉跄,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张德松吐出嘴里的血沫,面色狰狞。

    “贱人,你还敢还手!”

    张德松说着,正准备朝魏紫苏扑过去,好好教训这个小贱人一顿。

    却听魏紫苏淡淡说道:“你敢对我动手,就不怕我和你鱼死网破吗?”

    魏紫苏的声音没有丝毫的起伏,但她平静的语气就像是毒蛇吐出了猩红的信子,充满了潮湿、阴冷、黏~腻的感觉,令人不寒而栗。

    张德松生生打了个寒噤,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大步。

    魏紫苏见状,毫不掩饰目光里的讥诮,她讥笑道:“果然是没有根的东西,你也就这点能耐了。”

    张德松被魏紫苏戳到了痛处,气地眼睛差点冒了血,他冷冷道:“别以为咱家不敢收拾你!这宫里头,填了水井的宫女多了去了。”

    “威胁我?”魏紫苏没有半分服软的意思,她嘲笑道:“以为我是你的那些莺莺燕燕呢?!我魏紫苏可不是被吓大的。”

    魏紫苏说完。瞥了一眼张德松空荡荡的腰间,似笑非笑地说道:“张公公,容我提醒你,你早就自身难保了。能救你的人,只有我,或者说,是站在我身后的太子妃。”

    望着张德松遽然变色的那张脸,魏紫苏差一点笑出来。这股扬眉吐气的感觉,实在是太痛快了!

    张德松啊张德松,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被你最看不起的女人摆了一道!这种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滋味,我体会的时间太久,如今,也该轮到你了!

    魏紫苏望着张德松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令人作呕的东西一样,鄙视、厌恶,还有猫戏老鼠的愉悦感。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张德松咬着牙根说道。

    张德松自认对魏紫苏不薄!虽然有了新宠,也没有把魏紫苏抛到脑后,对她想要的东西,自己更是从不小气。

    结果,却养出仇来了!

    张德松除了愤恨之外,更多的还是不解。

    魏紫苏一眼便看透了张德松在想些什么,她冷笑:“你真以为我是自愿跟你的?你不知道每次睡在你身边,我有多么恶心!”

    男人都喜欢自以为是,张德松虽然不是男人了,但也一样。但魏紫苏并没有多少兴趣去和张德松撕扯自己的过往!

    作为胜利者,她的态度要比张德松平静多了。

    “你也不要怨我,是你自己被美色迷惑,才会轻易中了我的圈套。”

    魏紫苏承认,张德松还是很聪明的。

    秦雪书突然小产,太医院却没有查出任何问题,那些宫人的口供也很正常。

    可张德松却能很快猜到,问题出在他随身佩戴的香囊身上。明明他对香料一窍不通,却有着能够一眼看透真相的敏锐和直觉,也难怪太子殿下这么器重他了。

    “你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暗中对太子妃娘娘投诚。否则的话,一旦真相揭露,你这个太子殿下身边第一人的位置,就要换人来做了。”

    魏紫苏好整以暇地撂下一句威胁。

    她清楚,张德松是聪明人,知道他自己该怎么选。

    “魏紫苏,你可真是高啊!利用我,不仅在太子妃娘娘面前大大的露了一把脸,还能借机报复我,威胁我暗中给太子妃办事。一石三鸟,以前可真是小瞧了你的能耐!”

    张德松眯着眼阴笑道。

    魏紫苏弯了弯唇,似笑非笑地说道:“我就把这些话当成是赞美了。”

    她料定了张德松不敢不答应,因此,面对张德松无处发泄的怒火,魏紫苏始终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好的很!”张德松虽然狠毒了魏紫苏,可以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他忍着心中的恨意说道:“咱家答应你了。”

    “张公公果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以后太子的行踪,就要劳烦你往甘露殿送一份了。只是……”

    魏紫苏吹了吹自己淡粉色的指甲,警告道:“若是东宫再冒出第二个秦氏,你知道太子妃的脾气,会有什么后果想必不用我来说。”

    张德松面对魏紫苏的警告,不但没有动怒,反而扯了扯嘴角,不怀好意地说道:“太子妃娘娘还不知道她自己不能生。若是还拦着宫人不让生,那太子殿下就要绝后了。绝后事小,储君之位才事大。”

    “你说什么?!”魏紫苏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耳边仿佛有无数的杂音回响,让她根本听不清楚张德松后面又说了些什么!

    “咱家说,太子妃娘娘不能生。”

    张德松将魏紫苏脸上的神情尽收眼底,特别是魏紫苏脸上那股仿佛天塌下来一样的绝望感,更是让张德松心中舒坦了几分。

    “啧啧,看你这副可怜的小模样。没想到吧,自己千挑百选出来的靠山,实际上就是一个虚架子。魏紫苏啊魏紫苏,你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张德松的声音里充满了嘲笑。

    不过就是卖太子妃一些消息罢了。虽说两面讨好会有被太子殿下发现的风险,但只要自己好好运作一番,未必不能过关。

    倒是魏紫苏!

    张德松好心情地弯了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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