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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方葳蕤的哪句话戳到了楚太夫人的肺管子。
楚太夫人一张布满了细纹的面庞浮上一抹浓重的煞气,她冷笑道:“如果不是那个女人横插一杠子,如今的世子夫人就是你了。”
楚太夫人说完,将方葳蕤的一缕发丝别到了耳后,目光里充满了怜惜:“好孩子莫怕。外祖母知道你不是有意的。福庆公主若是借机刁难你,我这个外祖母第一个不肯。”
方葳蕤感动的泪眼汪汪,她抽泣着说道:“外祖母,若是因为蕤儿,让您与公主殿下生出了误会,蕤儿万死难赎其罪……”
楚太夫人闻言,心都揪起来了,她瞪着眼睛说道:“什么死啊活的!年纪轻轻的,不许你说这种话。外祖母还等着你生个活泼伶俐的胖小子呢!”
“外祖母……”方葳蕤顿时羞红了脸,只是一双楚楚可怜的鹿儿眼始终带着一丝畏惧之色。
楚太夫人想到那个糟心的孙媳妇,冷着脸说道:“蕤儿莫怕,怎么说我也是公主的祖母,她就是再跋扈,也该知道长幼尊卑……”
瑞和院外面,院子里的丫鬟战战兢兢地跪了一地。
其中一个管事娘子想要给正房报信,却被内侍反剪了双手,按着头压在地上。
有了这个内侍的雷霆手段,楚国公府剩余的下人一动也不敢动,冷汗涔涔地以头触地,唯恐下一个被开刀的人就是自己。
谢晏和在厅堂外边站了一会儿,等听到楚太夫人说的那句“长幼尊卑”之后,她翘了翘唇角,看似在笑,一双明眸却是目如寒电。
不必谢晏和吩咐,冯英十分有眼色地推开了厅堂门,嘴里唱喏道:“皇后娘娘驾到。”
谢晏和突然驾临楚国公府,为的就是出其不意,以免楚国公府将犯了事儿的方葳蕤藏起来,届时她还要多花一些功夫将人揪出来。
虽然谢晏和觉得,楚国公府除了倚老卖老的楚太夫人之外,其余的人并没有包庇方葳蕤的胆量,除非这一大家子连前程都不想要了。
但既然可以打楚太夫人一个措手不及,又何必打草惊蛇。
谢晏和驾临楚国公府之后,当即让人将门房控制起来。
由金吾卫开道,谢晏和与英王一起,从楚国公府的二门处长驱直入,一直到了楚太夫人的瑞和院之后,都没有惊动楚家其余几房的主子。
制止了丫鬟们报信,谢晏和听着屋里头一道苍老的女声和一道听起来明显就是年轻女子的声音,立刻猜出了屋子里头女眷的身份。
这年轻女子定是方葳蕤无疑了。
谢晏和凝神细听了一会儿,差点冷笑出声。
这方葳蕤好似每一个字都透着自责,实际上却是在影射福庆公主得理不饶人。
最让人恶心的还是楚太夫人,也不知道是真糊涂了还是假糊涂了,堂堂金枝玉叶,她都敢随意指责,莫不是以为福庆公主嫁进楚家,就是楚家的媳妇了!
冯英见皇后娘娘眉眼间的怒意已经不加掩饰,这才出言打断屋里面二人的话。
楚太夫人原本正在宽慰心爱的外孙女,突然听到这一声陌生的男声,惊得差点跳起来!
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怎么会来楚国公府?为什么门房没有来回报?自己还没有出去迎驾,皇后娘娘怎么就出现了?!
楚太夫人心中冒出了许多个问号。
然而,没有等崔太夫人想明白。
宝蓝色如意团花纹软缎的门帘被挑起,门后面走进来一道华容婀娜、世间无双的身影。
谢晏和梳着飞仙髻,发间插着紫玉凤凰钗,身着一身流光璀璨的凤尾罗裙,施施然地出现在楚太夫人和方葳蕤二人的面前。
在谢晏和的身后,英王落后了她三步的位置。
楚太夫人心头一惊,暗暗拽了一把神思不属的外孙女,下跪行礼:“老身参见皇后娘娘,参见英王。”
谢晏和轻飘飘地看了楚太夫人一眼,轻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卑微的蝼蚁。
楚太夫人被皇后目无余尘的眼神刺激到了,心头就是一哽。
然而,让楚太夫人心梗的还在后面。
宫中的内侍搬来了凤座。
冯英铺好锦垫之后,谢晏和顺势坐到凤座上。宫娥们分裂在谢晏和的左右,摆出了中宫皇后才有的排场。
曲玲珑将一盏温度适中的香茶奉至谢晏和的手边。
谢晏和接过,碗盖在茶碗上面轻轻划了划。细微的碎瓷响像是击打在楚太夫人和方葳蕤的心头,让二人本就忐忑的内心更添压力。
“楚太夫人是在跟本宫请安吗?”
谢晏和不等楚太夫人开口,冷笑了一声,一张倾城倾国的容颜染上了几分凌厉之色,竟是犹如姑射仙子一般的冷艳和肃杀。
“楚太夫人的请安,本宫受不起。”
楚太夫人心头一个“咯噔”。、
她并不清楚皇后娘娘有没有将自己和外孙女说的话听了去。但不管皇后娘娘有没有听到,观皇后娘娘的言行,分明就是来者不善。
楚太夫人心中又恨又怕。
她强笑道:“皇后娘娘说笑了。皇后娘娘您贵为国母。这世间,就没有比您更尊贵的女子了。”
“是吗?”谢晏和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话里面暗藏杀机。
“福庆公主乃是陛下爱女,如今嫁到了楚国公府,成为太夫人的孙儿媳妇。本宫为了福庆公主日后好过,是不是应该来讨好太夫人您这个亲家啊!”
楚太夫人脑袋里面“轰”的一声炸开了。
皇后娘娘这话,分明是将自己和蕤儿的私房话听了进去。
堂堂皇后娘娘,却跑到楚国公府里面来听墙角,怪不得会先许太子,后嫁陛下,竟是一丝廉耻都没有!
然而,楚太夫人也只敢在心里头腹诽罢了。
她敢在福庆公主面前摆祖母的款儿,那是因为福庆公主对自己的孙儿情根深种,但是眼前为难自己的人是皇后娘娘,楚太夫人的气焰霎时间消失无踪。
谢晏和话音刚落,楚太夫人立刻满心惶恐地给谢晏和请罪:“皇后娘娘,臣妇从未对陛下、对娘娘您有不敬之意。国公府上下一向忠君爱国,绝不敢有异心。”
“太夫人既然口口声声说着‘忠君’的话,又怎么会在福庆面前摆长辈的谱儿?!天地君亲师,太夫人,你是不是忘了?你楚国公府在公主面前,那是臣子的身份!”
谢晏和声色俱厉,森寒、冷厉的眼神逼的楚太夫人冷汗涔涔,险些打起摆子来!
便是冯英,也为皇后娘娘的威势暗暗心惊。
这位貌美非常的皇后身上,赫然出现了几分当今陛下的影子!
“皇后娘娘,外祖母从未有此意。”
方葳蕤的心里面最清楚不过,整个楚国公府,只有楚太夫人才是自己唯一的靠山。
一旦楚太夫人倒下了,自己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因此,方葳蕤明知此刻自己最好不要出声,但为了楚太夫人,她只能硬着头皮帮楚太夫人求情。
楚太夫人心中惶惶。
外孙女给自己求情,楚太夫人一方面感动于外孙女的孝心,一方面又怕外孙女被皇后娘娘迁怒,心中不安极了。
万事开头难!方葳蕤说出第一句话之后,再说后面的话,就变得容易多了。
方葳蕤暗中掐了自己的手心一把,借着这股痛意,让自己能够镇定下来。
方葳蕤接着说道:“皇后娘娘,楚国公府上下,都对表嫂十分敬重,府里更是无人敢惹表嫂不喜……皇后娘娘对外祖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谢晏和慢悠悠地啜了一口杯中的茶水,桃花眼里的寒芒一闪而逝。
这方葳蕤倒是个有胆量的。
谢晏和还以为她只会惺惺作态,装出一副饱受欺凌、凄惨无辜的模样来!
倒是自己小瞧她了!
谢晏和轻启红唇:“掌嘴。”
她嗓音甜糯、声线柔和,搭配着脸上云淡风轻的神情,像是在说“这杯茶不错”一样。
一个膀大腰圆的内侍越众而出,二话不说,一只手提起方葳蕤,另一只手臂抡圆了,朝着方葳蕤的脸蛋抻去!
别说方葳蕤没有反应过来,便是见多识广的楚太夫人都被惊在了当场。
“啪、啪、啪……”
一直到第三记耳光落下,楚太夫人如梦初醒,大叫一声,朝着自己的外孙女扑去!
方葳蕤的脸颊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她耳朵里一阵剧烈的嗡鸣。
方葳蕤忍着脸上的剧痛动了动唇,然而,在对上皇后娘娘清冷如雪的眼神之后,大夏天里,方葳蕤生生打了个寒噤,顿觉自己像是坠入了冰窟一般,浑身上下都冷透了!
楚太夫人心里、眼里只有挨了打的外孙女,自然没有看到谢晏和的眼神,她抱住方葳蕤痛哭道:“皇后娘娘您有什么不满,冲着臣妇来就是了。蕤儿她年轻、面嫩,如何受得住这个!”
谢晏和望着方葳蕤肿成了猪头的一张脸,总算觉得顺眼了几分。
耳畔听着楚太夫人不知所谓的质问,她红润的樱唇缓缓绽放出一朵艳丽的笑容,慢条斯理地说道:“太夫人莫急。方家教女无方,纵女为恶;太夫人包庇自己的外孙女,对皇室不敬。这一些,英王都会记录在册,每一个人,本宫都不会放过!”
谢晏和一番话说得轻描淡写,语气甚至没有什么起伏。
楚太夫人的心都凉透了!
她直到现在都不明白,皇后娘娘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对楚国公府兴师问罪!
泽哥儿因为一碗醪浆吃坏了肚子,病情十分凶险。楚太夫人虽然也有几分心疼,可那不是意外吗?!
为什么皇后娘娘与福庆公主都觉得是蕤儿的过错!
蕤儿即便有错,那也是无心之失!
为什么皇后娘娘要咄咄相逼,抓着蕤儿不放呢!
“皇后娘娘,泽哥儿是臣妇的曾孙,他小人儿家受了这一场病痛,臣妇也觉得十分心痛。可小孩子都有个三灾八难,便是没有蕤儿的那一碗醪浆,说不定泽哥儿也会……”
“放肆!”
谢晏和端起桌上的茶水,尽数泼在了楚太夫人的脸上。
谢晏和呵斥道:“太夫人莫不是得了失心疯!泽哥儿是陛下和本宫的亲外孙,金贵无比!方葳蕤她算什么东西!也配来和泽哥儿相提并论!”
谢晏和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都已经表明了态度,楚太夫人还在这里胡搅蛮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老糊涂!
偏偏,楚太夫人还仗着自己辈分高,偏心偏的理直气壮,偏心的还是一个不姓楚的外姓人!
谢晏和心头的怒火已经压制不住了,她朝着自己下首坐着的英王瞥过去一眼,语气凉淡至极:“英王也听到了?本宫来之前,未曾想到楚国公府会这般轻狂。堂堂金枝玉叶,都不被楚家放在眼里。福庆性子要强,还不知道从前受了多少委屈!”
谢晏和这话,和睁着眼睛说瞎话也没有什么不同。
福庆公主的张扬跋扈在本朝是出了名的,又有当今陛下撑腰,楚国公府上下,哪有人敢让福庆公主真的受委屈。
便是楚太夫人一个人拎不清,可福庆公主连楚国公府祭祖都不露面,楚太夫人即使想要刁难这个孙媳妇,却是连人影儿都找不见!
若非如此,楚太夫人心中也不会有这么多的怨恨了。
但英王今日会来楚国公府,就是来给福庆公主出气的,如何会拆皇后娘娘的台!
英王正色道:“皇后娘娘请放心,臣一定会在奏折上写明此事,恭请陛下圣裁。”
谢晏和颔了颔首:“有劳英王了。”
楚太夫人听着自己头顶上传来的对话,脸上的神情羞愤欲死!
她没有想到,自己都这么大年纪了,还会受到一个小辈的羞辱!即使羞辱自己的这个人是皇后娘娘!
楚太夫人脸上的神情红一阵、白一阵,可比起自己的难堪,皇后和英王的对话则是让楚太夫人惊怖欲死了!
楚太夫人再也没有了不甘和侥幸的心理,她顶着一头一脸的茶水哀求道:“皇后娘娘,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国公府,放过蕤儿,所有罪责,臣妇愿意一力承担!”
谢晏和没想到,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楚太夫人还不忘给自己的外孙女求情,心中的伤感一闪而逝。
谢晏和自忖是没有祖孙缘的人。
亲祖母对自己弃如敝履,恨不得自己从未在这世上出现过。而外祖母虽然疼爱自己,可她的疼爱里面掺杂了太多的利益。
谢晏和若想维护这份亲缘,只有将“难得糊涂”这四个字给贯彻到底。
也正是因为这份清醒,和顾家的亲事不成之后,谢晏和很快便走了出来。
想到这里,谢晏和倒是有几分羡慕方葳蕤了,能有楚太夫人这样一心一意为她打算的外祖母。
可这些,都不是能让楚太夫人脱罪的理由!
谢晏和的容颜覆上了一层薄薄的冷霜,精致的眉目像是笼罩在朦胧的寒雪里,让她那份与生俱来的清傲和出尘更加的浓重,宛如瑶台仙子,高不可攀,令人只能仰视。
谢晏和语声讥诮地说道:“楚太夫人,你可知,方葳蕤犯下的可是谋害宗亲的罪名,这样,您也要一力承担吗?”
“谋害宗亲?!”楚太夫人喃喃,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楚太夫人这才想起来,福庆公主身为帝女,膝下所出的儿女皆在皇室宗亲之列,这同样也是楚国公府的尊荣。
毕竟泽哥儿和珠姐儿身上,流淌着的可是当今陛下的龙血!
但“谋害”二字,又是从何说起!
蕤儿喂给泽哥儿的那一碗醪浆,也只有小孩子肠胃娇弱,这才吃不得,怎么就能叫谋害!
然而,方葳蕤的反应比楚太夫人还要激烈!她哀声说道:“外祖母,蕤儿没有!泽哥儿可是我的侄子,要叫我一声表姑母的!我为什么要害泽哥儿!”
楚太夫人心中一痛,脸上老泪纵横。她嘴唇颤颤,想要安慰外孙女几句,却发现嗓子堵得难受,竟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楚太夫人悲哀地想到,难道自己还能够告诉外孙女,皇权之下,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外孙女唯有任命!
可是疼爱了这么多年的孩子,楚太夫人如何忍心说的出来这样无情的话!
谢晏和颇为无趣地摆弄着玉佩上面的流苏。对她来说,无论方葳蕤认不认罪,都只有一个结果!
谢晏和来楚国公府,可不是为了找证据的!
“皇后娘娘,楚国公夫人和楚家女眷前来拜见,如今就在院中,娘娘可要见?”
鸳鸯从屋子外边走了进来。掀开,门帘的一瞬,能够瞥见院子里面乌压压跪着的影子。刺绣精美的诰命服饰在太阳底下折射出斑斓的光线。
谢晏和挑了挑眉。
她方才吩咐过,让金吾卫将各个院子把守住,想来楚家的女眷这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焦躁了。
可包括楚国公夫人在内,谢晏和却不想给楚家女眷这个面子。
特别是,楚国公夫人既是福庆公主的婆母,又是她的亲姨母,却连一个借住在国公府的表小姐都收拾不了,打得究竟是福庆公主的脸,还是她这个当家夫人的脸。
“让她们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自己的过错,什么时候再来见本宫。”
谢晏和风轻云淡地吩咐道。
鸳鸯闻言领命而去。
楚太夫人心中就是一突!
皇后娘娘竟然连老大媳妇儿的面子都不给,大太阳底下,就让人这么跪着,还言明了是教训。
皇后娘娘难道就不怕福庆公主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吗?
也幸好谢晏和没有读心术,若是让谢晏和知道楚太夫人脑子里在想什么,怕是要赏下一顿板子好好清醒一下!
大魏建朝以来,对于皇室公主历来优容,除非是犯下了谋逆这样的大罪,自来都是铁打的公主,流水的驸马。
楚太夫人若想拿乔来摆太婆婆的款儿,这是在做春秋大梦!
“娘娘。”鸳鸯又一次折回屋子。
谢晏和几不可见地皱了皱黛眉。
“何事?”
“福庆公主求见。”鸳鸯见谢晏和心绪不佳,立刻快言快语地说道。
谢晏和眉目间暗藏着的那抹不悦消失了,她温声道:“快请公主进来。”
谢晏和话音刚落,福庆公主从门口走了进来。
她今日穿了一身藕荷色的宫装,一头青丝绾成随云髻,发上插着一支赤金的蝶恋花步摇,略带几分疲惫的容颜是脂粉也掩盖不住的憔悴。
“儿臣给母后请安。”
“快坐!”谢晏和连忙说道。
内侍搬来一张椅子,就摆在谢晏和的右手边。
“几日不见,你竟清减了不少,泽哥儿病了,你这个做母亲的,更应该保重身体。”
福庆公主听着谢晏和的温声细语,眼眶中浮上丝丝湿意,晶莹的泪水险些低落。
这么多年,福庆公主习惯了遇事一个人承担。
虽然她倍受自己的父皇宠爱,可是父皇日理万机,能给她的关注少之又少。
福庆公主只有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才会进宫找自己的父皇求助。
如今突然出现了这样一个人,甚至不必自己言明,便从宫中赶来楚国公府为自己撑腰。
甚至不惜以权压人!
楚国公府从地位最高的楚太夫人,到每一房的女眷,全都跪在地上请罪,等候着皇后的发落。
福庆公主的心里面,倍感痛快之余,一阵酸楚袭上心头,让她强撑着的坚强骤然间粉碎。
福庆公主沙哑的嗓音难掩脆弱,她一脸冷漠地说道:“母后放心,儿臣一定会保重身体。有些人……”
福庆公主哼笑了一声,慢吞吞地说道:“就等着儿臣被气死了,好给她腾位置。儿臣绝不会叫他们如意!”
“谁敢!”谢晏和一掌拍在扶手上!
她脸上两道漂亮如翠羽的黛眉挑成了凌厉的弧度。
她冷笑:“楚国公府应该庆幸泽哥儿和你挺过了这一关,否则,本宫一定会让整个楚国公府给你们陪葬!”
谢晏和充满杀气的话语让楚太夫人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瘫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