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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袭击您的人,是逆王一党吗?”魏昭兄弟有十几个,打着“清君侧”名义造反的人,就有五位亲王。
虽然魏昭登基之后,将这些兄弟阖家处死,以至于朝臣一直对其颇有微词,但保不齐还会有漏网之鱼。
“眠眠,朕心中自有分寸。”魏昭宠溺地摸了摸谢晏和的头发。自己捧在掌心的小姑娘,魏昭只希望她能够一直无忧无虑的,那些阴暗之事,就不必让小姑娘知晓了。
“陛下,我猜对了吗?”谢晏和不肯让魏昭把这个问题敷衍过去,语调轻软地追问道。
魏昭捏捏谢晏和的雪腮,笑而不语。
“陛下,说嘛,告诉我嘛。”谢晏和娇滴滴地摇着魏昭的胳膊,像是一个给大人讨糖吃的孩子。
魏昭墨眸里面闪过一丝纵容的神色,在谢晏和的撒娇攻势下无奈松了口:“你记不记得前段时间,朕跟你说过,你的大伯谢国公并没有造反的胆量。这其中,一定还有内情。”
“难道陛下是在调查这件事的时候,惊动了那些余孽吗?”谢晏和眨了眨眼睛,靠在魏昭耳畔,附耳说道:“我大伯父养了一个外室,原本是要被我祖母打杀的,中途被我的人救了下来。”
“外室?”魏昭挑了挑剑眉,墨眸似笑非笑地望向谢晏和,语气微沉:“这是你一个大家闺秀该知道的事?”
“陛下好没意思。”谢晏和很不优雅地撇了撇嘴,指着魏昭说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那您现在还抱着我做什么?这就合乎规矩了?”
魏昭不仅没有松开手臂,反而把人搂紧了,他的墨眸蕴着浓浓的笑意:“是你自投罗网。”
谢晏和噎了噎。得知魏昭遇刺,她吓得六神无主,全凭着一腔意气进了宫,现在看到魏昭性命无忧,心神松懈的同时,颇有一些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日后流言的手足无措感。
谢晏和那点浅显的心思哪里能瞒过魏昭。男人的墨眸之中闪过一丝怜惜,柔声安慰怀里的小娇娇:“别怕,此事平息之后,朕会着令礼部搬旨,聘你为妻。”
“可是陛下,太子那里……”谢晏和脸上闪过一丝纠结之色。她不认为以魏津的肚量,愿意认自己的前未婚妻为母后。
“朕的事,他无权置喙。”魏昭抬手拔掉谢晏和用来绾发的凤头钗,女孩一头缎子般的秀发瞬间如瀑布般流泻,衬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愈发的肌肤胜雪、柔弱堪怜。
魏昭的墨眸霎时深了深。他带着薄茧的手指从谢晏和的青丝间穿插而过,丝滑如水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陛下,您拔我发钗做什么?”谢晏和恼怒地瞪了魏昭一眼,她头上的首饰全部“叮叮咚咚”地落在龙床上。
谢晏和自己从来没有绾过发,更何况丫鬟每一次给她梳的发髻都是繁复无比。仅靠她一个人,根本万成不了这么浩大的工作。
“您让我一会儿怎么从乾元殿里走出去!”谢晏和气急,在魏昭的胳膊上狠狠拧了一把。
魏昭挑了挑眉,这小丫头以前就泼辣,恼火起来胆子大到敢直接朝着太子的脸上招呼,枉自己还以为她改了脾气。
“手不疼了?”魏昭望着谢晏和蹙着的眉尖,抓起她的纤纤玉指仔细检查了一下。
多亏了玉/肌膏的绝佳药效,谢晏和这么折腾自己的手都没有再流血。
“朕一会儿让孔四全找个会梳头的宫女进来。”魏昭温声哄着还在赌气的小姑娘。
“陛下真要这么做了,还不知道别人会在背后怎么编排我!”
本来谢晏和深夜进宫就已经落人口实了,若是再喊了宫女进来绾发,她真就没法做人了!
“朕叫青龙卫进来。”虽然乾元殿内没有人敢多嘴。但魏昭看着小姑娘这般忧心忡忡的模样,只能无奈改了口。
谢晏和灵机一动,想出一个绝妙的主意来:“陛下,不如我换了小太监的衣服出去,神不知、鬼不觉。”
小丫头想一出是一出,魏昭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尹卷柏不是已经看到你了吗?”
谢晏和的眼珠灵活地转了转,一脸的狡黠之色:“尹大人老眼昏花,又是在夜里,难免会看错人。”
“眠眠,你这是在掩耳盗铃。”魏昭含笑的墨眸满是宠溺的神色,他深嗅了一口谢晏和颈间的香气,这才慢悠悠地说道:“尹卷柏虽然已是耳顺之年,却耳聪目明,直到现在还会亲自辨认药草。你的鬼话,他能信?”
“那又如何,只要陛下吩咐了,就无人敢乱说。”谢晏和扬眉浅笑,不以为然的语气颇有一些恃宠而骄的味道。
偏偏魏昭却爱极了她这副骄纵的模样,特别是她那精致、绝美的眉目闪耀着的不可一世的神采,宛如神鸟凤凰,孤傲绝尘、睥睨世间。
凤凰勾魂,诚不欺我。魏昭清冷的眼底/火苗乱窜,他忽然伸臂,将谢晏和用力往怀里揉了揉,沉声说道:“既然如此,你还怕什么!天亮了再走,朕看谁敢多言!”
魏昭喉结滚动之间,尾音已带上了一丝喑哑,分明是动情的前兆。
从前的谢晏和宛如一张白纸,纯洁无瑕;但是和魏昭相处久了,她已经学会了如何去分辨男人眼中的情绪。
更何况,从宫嬷嬷知道了谢晏和与魏昭之间的纠葛后,便开始耳提面命,让她一定保护好自己,免得真被魏昭欺负了去。
此刻,谢晏和便察觉到了魏昭所带来的的危险,虽然谢晏和并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招了他,但她仍是大着胆子在魏昭的伤口上用力戳了戳。
在听到男人一声闷哼之后,谢晏和顿时松了口气,趁着魏昭分神之际,她连忙滚到床的另一边,身体紧紧贴在床柱上面,色厉内荏地说道:“陛下,您可不要胡来。”
魏昭虽然身强体健,毕竟不是铁打的,方才谢晏和的手指又是半点没有留情地戳在他的伤口上。
魏昭深深吸了口气,才将这股剧痛压了下去。他望着小姑娘一双充满了戒备的桃花眼,乌溜溜的眼珠睁得滚圆,直接被气笑了:“你以为,朕会将你如何?”
魏昭冷哼一声:“朕还没有那么禽兽!”
只是想要亲亲小姑娘而已,孰料她的反应竟这么大。魏昭暗沉的墨眸透出几分忍耐的意味。
谢晏和后颈一阵发凉,低声下气地认错:“陛下,我错了,是我误会你了。”
魏昭轻哼一声,轻斥道:“你的小脑瓜子里整天装的都是些什么!”
谢晏和长睫微垂,暗暗藏住眼中不服气的情绪,她之所以会想歪,还不是这个人屡次失礼造成的!
但谢晏和能屈能伸,却不敢把这话说出来。
宫嬷嬷曾经说过,男人有时候就是一头发狂的野兽,万万不能激怒于他,而是要智取。魏昭虽然受伤了,可受伤的野兽也照样可以把自己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谢晏和谨记宫嬷嬷的告诫,见魏昭脸上颇有不愉之色,只好放软了声音,软软说道:“回瞻,你就别生我的气了。”
女孩嗓音细糯,绵软如糖。魏昭眸底方要降下去的火苗又有重燃的趋势,然而,在对上那双小鹿一般无辜的双眸时,魏昭自失地一笑:要是再吓到了小姑娘,恐怕她真要做出谋杀亲夫的事情了。
“眠眠,过来,朕不追究了。”魏昭冲着谢晏和招了招手,一双墨眸里面充满了克制与忍耐的神色。
谢晏和从小到大就没有被人弹过一指甲,魏昭打她的这一巴掌虽然痛,但更让她难受的却是这股几欲灭顶的羞耻感,她眼眶发红,朝着男人怒目而视:“陛下,你打我!”
那双水光盈盈的眼睛透出几分委屈的意味,却强撑着不肯让象征着软弱的泪水落下来。
魏昭意识到自己越过了界,连忙将手放开,把人抱在怀里面哄:“朕错了。眠眠多打朕几下来出气。”
谢晏和用力抽出被魏昭握住的手指,冷笑了一声:“陛下以为我是三岁的孩童?打我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谢晏和气地别过脸,不想再看这个厚脸皮的男人。
魏昭探手去捏谢晏和的下巴,想要将她的脸蛋转过来。
见状,谢晏和顿时化身成了一头狂怒的小豹子,她朱唇噙/住魏昭的食指,牙齿扣在男人的指腹上,用力咬了下去……
直到嘴巴里面尝到了血液腥咸的味道,谢晏和这才恨恨地松了口。
魏昭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等到谢晏和发泄完了怒气,语带宠溺地说道:“出够气了?”
谢晏和没有搭理他。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一直在被魏昭牵着鼻子走。真是一个心机深沉的老狐狸!
“陛下是不是已经查出来与我大伯父暗中勾结的乱党是谁了?您不想让我知道这才会转移话题。”
面对谢晏和的质问,魏昭掀了掀唇,看似在笑,只是墨眸里面倏无笑意:“眠眠,后宫不得干政。”
“可我还不是陛下的后宫。”谢晏和才不怕魏昭的冷脸。
“陛下不告诉我,我就自己去查。”不就是威胁吗?以为谁还不会了。
谢晏和目露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