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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飞让人将殷折鹿和云衍泽等人请来,又将画颜夫人一事的始末对阮星澜讲述了一番。
阮星澜闻言尤为震惊,仍是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你的意思是,画颜夫人已经死了?”
陆鸣飞点了点头,但并没继续说什么。
对此事,众人又商议了一阵,因为比试的缘故都没逗留太久,定下主意之后便匆匆离去。
随后,陆鸣飞便独自留在在房中,研究起燕灵丹的丹方。
其中过程步骤和所主意的要点古天愁都已交代清楚,怎奈燕灵草仅剩一棵,无从尝试,无论准备再是充分,也难有绝对把握。
不知不觉间已至深夜,陆鸣飞也不清楚什么时候便靠着床边睡了过去。
睡的正香,忽感觉怀中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到金灵貂正在自己的怀中钻来钻去,察觉陆鸣飞醒了过来,金灵貂急忙跳到一旁桌上,又是一阵上蹿下跳,时不时还会发出两声细小的叫声,似乎是要表达什么。
见到这等异常举动,陆鸣飞隐约明白是有事发生,立即便从床边站了起来。
与此同时,金灵貂也从桌上跳下,朝着门口便跑了出去。
陆鸣飞心中不由一阵惊喜,隐约猜出了缘由,以他对金灵貂的了解,能有如此表现,定然是和虞映雪有些关系。
屋外夜深人静,偌大的碧湖山庄不见有人走动,偶尔有守夜的弟子巡视,但凭借陆鸣飞的身法,很容易便悄无声息地避开了对方的耳目。
跟随金灵貂,一路追到了碧湖之旁的一棵大树下,金灵貂就站立树下,不断地朝着上面张望,陆鸣飞也没敢轻举妄动,只是躲在暗处,小心注视着树冠上的风吹草动。
大树不远处是一幢别致的小楼,初来碧湖山庄时,陆鸣飞和殷折鹿便曾经过此处,正是季天承的住所。
此时的小楼之中,灯火依旧,时而在窗棱之上倒映出晃动的人影。
楼中灯火毫无征兆地摇曳起来,几乎同一时刻,就见那树冠之上一道黑影如鬼魅一般朝着小楼而去,片刻后已闪入窗中。
别人或许看不清楚,但陆鸣飞对那身影最是熟悉不过,若非虞映雪又有谁能有如此高妙的隐匿刺杀之术。
变故来的太快,陆鸣飞甚至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准备,见虞映雪已冲入房中,他便情不自禁地飞速跟了过去。
陆鸣飞多少有些懊恼,只恨自己来的太慢,
甚至没能和虞映雪说上句话。
虞映雪与碧湖山庄本就有着血海深仇,来此刺杀季天承也是迟早之事,但在陆鸣飞看来,还是觉得此举有些冒失。季天承一向以高超的炼丹之术为人称道,但陆鸣飞若是估计不错,季天承自身的修为同样不俗,恐怕已有了玄通的境界。
除非虞映雪能在对方毫无防备之下一击必杀,否则想要刺杀季天承绝非易事。
黑影潜入的速度确实不慢,但还是在破窗时留下了些许声音,房中的季天承立即察觉到了不妙,顺势一滚便来到桌下,虽狼狈不堪,但总算是避开了虞映雪必杀一剑。
一击落空之后,虞映雪接连发出攻势,招招凌厉异常,但却每每差之毫厘。
季天承勉强抵挡了虞映雪三招,先后被冲翻两次,也不知手中扣动了哪里的机关,地面之上突然裂开一处暗格,季天承也顾不得太多,仓皇地便朝着暗格之中逃去。
一切快如电光火石,陆鸣飞刚到窗外不久,尚未来得及出手相助,便见虞映雪已朝着暗道之中追了过去。
前后只在瞬息之间,时间不长但陆鸣飞却立即感觉到了不妙。
以他的判断,季天承的修为恐怕不在程冷书之下,面对虞映雪的偷袭本不该如此狼狈,况且突然遇袭,季天承甚至没有惊呼出声,着实有违常理。
“不要追!”
察觉到不对,陆鸣飞也顾不得太多,立即喊了一声,只可惜还是慢了许多。
心系虞映雪的安危,他也无法考虑太多,只得跟在虞映雪身后朝着暗道之中追了进去。
令他有些意外的是那暗道并非连通寻常的暗室,而是一路向下,四周更是四通八达如同一处地下迷宫一般,没想到碧湖山庄之下竟还有如此错综复杂的布局,隐约感觉甚至要比地面建筑还要庞大许多。
虞映雪在追逐的过程中两次回过头来,仅是不经意而为,但也察觉了身后追来的陆鸣飞,只是要追逐季天承,一时也顾不上停留。
三人一直都在向下奔跑,虽说不上具体缘由,但陆鸣飞还是隐隐感觉有些不妙,曾两次试图将虞映雪喊住,但对方只顾追逐,自然没有减慢半分速度。
石道之中毕竟狭窄,虞映雪无法将高妙的身法完全施展,虽然始终尾随季天承,但一时半刻也难将对方追上。
季天承逃了一阵,突然跑入一间石室之中,缓缓停下了脚步。
石室狭长空旷,没有任何的摆设,季天承忽地转过身
来,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就那么注视着先后尾随而来的虞映雪和陆鸣飞。
“姑娘是付采言的弟子?”
季天承开口问了一句,脸上依旧是那副神情,虽是笑容,但看在人眼中却有一种如坠冰窟的感觉。
虞映雪见对方认出自己身份,周身气势毫无保留爆发开来,冷声说道:“知道便好,今日便是你还账的时候!”
季天承丝毫不为所动,缓缓摇头说道:“果然不简单啊,如此年纪便将隐蝶诀突破到二转境界,幸好你来的早,若是再蛰伏个十年八年,老夫也不是你的对手了。”
季天承的身后已是石壁,退无可退,却依旧从容淡定,没有丝毫的慌乱,陆鸣飞早就看出其中不寻常之处,又无法捕捉问题所在,只得踏前一步,以半个身子挡在虞映雪身前,警惕地看着对方。
看了一眼陆鸣飞,季天承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道:“想不到陆兄弟也要来凑凑热闹,老夫本打算明日再和与你分个高下,可惜了,可惜了。”
虞映雪再不愿和他啰嗦,手中断剑一抖,身形便如鬼魅一般向着季天承冲来。
双方近在咫尺,虞映雪又是用足了全力,断剑毫无保留横斩之下,整间石室中再无半点容身之地。
哪知便在此时,季天承全身衣袍忽地猎猎鼓动起来,满面须发皆扬,就在身前形成了一道奇异的屏障。
屏障无形物质,但却将视线变得扭曲,下一刻虞映雪一道凌厉剑光没于那屏障之中,就如同斩在棉包上一般,全部威势瞬间消弭于无形。
还没来得及惊诧,却见季天承轻喝一声,身前那道屏障忽地暴烈开来,似是将那一剑之力如数奉还,一股强大的冲击直接将二人冲的倒飞而出。
陆鸣飞早就预料到季天承绝不简单,没想到竟是强大如斯,被那强猛气势冲翻之后,两人尚未来得及反应,就听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随后是轰隆两声巨响。
一前一后两道石门轰然落下,正将二人封死在了石室之中,而季天承却早已不知了去向。
陆鸣飞尚未来得及反应,就见地面之上突然多出许多小孔,片刻之后小孔之中同时汩汩涌进水来,只是眨眼的功夫,水流已将二人脚面淹没。
与此情景,二人不免都有些慌乱,陆鸣飞急忙四下寻找一番,只是那石室之中早已被封死,除了不断涌入水流的小孔,再无任何空隙。
低头再看,石室中的积水已不知不觉朝着膝盖处淹没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