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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春燕在他们两人回来之后心情非常的高兴,一个晚上都很兴奋,甚至破天荒的打破了平日里的作息时间,箫怡景怕对老人家的身体不好,所以多番劝阻让郭春燕去睡觉,但郭春燕却表示:“我想多和你们相处一会,没事的,今天高兴嘛。”
“奶奶,身体最重要,我们现在都不能熬夜呢,你更是要注意了。”
箫怡景还想多说,但一旁的沈晋海却握住了她的手:“既然奶奶难得这么高兴就由着她去吧,不过仅此一次。”
郭春燕连忙点头,非常诚恳的回应:“仅此一次仅此一次。”
于是乎,她又和沈语灵他们玩了起来。
都说老人如小孩,最近箫怡景是真的发现老太太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以往身上那种凌厉劲也逐渐的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温和慈祥。
年轻时候的郭春燕是精明能干的女强人,手脚麻利从不多说什么话,让人感觉难以亲近,就算箫怡景当年穿越过来后第一次和郭春燕打照面,那个时候的她都没有这么好相处。
随着交往深入,这个老太太柔和的一面也越发的显露,有时候箫怡景真的感觉她就像自己的亲奶奶,会时时刻刻的惦记着自己,惦记着家人。
一想到她终有一天会老去,器官会衰竭,箫怡景的心便骤然抽疼起来。
她努力不让自己去想那么多,始终面带微笑的陪着老太太度过了这个生日。
一直到很晚老太太才去睡觉,箫怡景和沈晋海两人一直等着老太太闭上眼睛后才从她的房间离开。
回到他们自己的卧室后箫怡景先去洗漱了一番,之后沈晋海才去浴室里,躺在床上的时候箫怡景想着等会要和沈晋海说一些什么话才能让自己的心情彻底的平复下来,就在她思考的时候沈晋海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来了信息。
箫怡景以为是自己的手机,顺势看了一眼,无意间瞄到了屏幕上的那条信息。
“沈总,你在温先生家有接到太太吗?”
看到这话箫怡景脸色一怔,下意识的回想起之前她在路上遇到的沈晋海的车,当时他说的是巧遇罢了,那个时候箫怡景就在想沈晋海的车怎么就在自己车后面,如今看来,难不成……沈晋海去了温临琛家接自己?
一旦心里头产生了个这样的想法,箫怡景就止不住自己的联想能力。
等沈晋海出来的时候她看向他询问了一声:“晋海,你……刚刚有去温先生家接我吗?”
沈晋海的头发还是半湿的,他听闻这话后脸色微愣,下意识地将目光落到了箫怡景身上。
对上她那双清亮的双眸,沈晋海似乎想到了什么,将手中的浴巾放下,不动声色的掀开了床上的被子坐了上去,随即他看向箫怡景如实的回答:“恩。”
他虽然不知道箫怡景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但既然她问起了肯定就是知道了些什么,这些话他也不想隐瞒太多。
在见到他承认了之后,箫怡景不解的开口:“你既然去了为什么不和我说啊?在路上看到你的车你还说是巧合,为什么啊?”
沈晋海张了张口,重新换了个语言拉扯嘴角道:“本来是想去接你,不过刚好看到你要离开,加上你自己开了车我就没说了,这也没什么。”
他不想让箫怡景察觉到自己那点小心思,因为他不想让她感到为难,他心里很清楚,箫怡景和温临琛只是单纯的因为合作关系,他心里不舒服那是他自己需要调节的问题。
不过箫怡景却在他的脸上看出了其他的东西来,只见她紧盯着沈晋海的脸试探的问道:“仅仅只是这样吗?”
沈晋海一脸的云淡风轻,顺手拿过旁边的干毛巾擦了擦头,湿润的发丝还滴着水,看着他身上穿着的睡衣被浸湿了,箫怡景担心他感冒,清了清嗓子后从他手中拿过那个毛巾,帮他擦起了头发。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就挺好的,我就是看你最近好像有心事的样子,我很害怕你有什么事藏在心里不和我说。”
她一边说一边帮他擦头发,沈晋海能感受到此时她的心理,一方面觉得抱歉,一方面又很是心疼,自己在心底暗暗的调节了下情绪后才摸了摸她的头发:“不要想太多,我没什么事。”
箫怡景也说不上来此时的她是怎样的感觉,总之她隐隐的觉得沈晋海一定是有事的,可他不说自己也猜测不到,而且他一直在强调没什么事不要让自己多想,很明显就是不想说的样子。
如果自己一再的追问那肯定不太好,所以箫怡景强制压下自己的那些情感,点了点头后顺着他的想法闭了嘴。
次日,箫怡景来到了工作室里,江姐第一个冲上来非常兴奋的询问:“怡景,昨天你和温先生的进展怎么样了?有苗头了吗?”
说完这话后旁边的小林一脸愕然的看着他们,江姐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歧义,连忙解释道:“我说的是作品,作品!你昨天不是和温先生去讨论了吗?大纲雏形出来吗?”
箫怡景倒没有把她之前的话放在心上,笑了笑后将自己的笔记本打开,把昨天她和温临琛共同探讨的结果呈现在他们面前:“大概的雏形已经出来了,不过支线还没有发展,只有一条主线和主要的人设,你看看。”
听闻这话,江姐迫不及待的凑过身去仔仔细细的看起来。
她将大纲整理了一下,一目了然,言简意赅,江姐看了一会后双眼逐渐放光,情绪也渐渐的激动起来,看完之后忍不住双手一拍,急切的称赞:“温先生不愧是温先生,你也不愧是你,这故事好啊!”
她站在一个编辑的角度上去看这个故事,才短短的一个大纲她仿佛都能想到书里的某些画面来,那种想象的画面让她兴奋不已,不用他们仔细的写出来,她就已经对这本书充满了期待!
箫怡景觉得她夸张了:“有那么夸张吗?才一个主线而已,你说说这个主线怎么样?立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