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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箫怡然的确没有想到陆晨姗之前一个人扛了那么多的事,也正是如此,让她本已强硬的心又再次的柔软下来,若那个时候她多一分关怀给陆晨姗,或者多多抽一些时间去关注她平日里的细节,也不至于被赵家欺负成这样子。
想到这,箫怡然的心里就像鲠了一根鱼刺一般,难以忍受。
陆晨姗看到她脸色微变,知晓她对自己有了几分动容,所以她掐住这个点软下神情来,用恳求的目光看向她,甚至求助一般的伸出双手抓住了箫怡然的手腕:“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对我有所偏见,我也承认我有时候很自私,可那些都是我下意识要保护自己,我在那个夜场生活久了,什么事情都习惯性的隐藏着,我不允许别人陷害我,不允许别人靠近我,我都知道。可这一次,我真的是有理由的,我不想被赵家那样坑害,所以我才不得已瞒着你们去生产,可后面的事我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不重要了,因为沈晋海一直在找我,我如果再不离开,他迟早会找到箫家来。”
她双眼隐隐含着泪水,那憔悴的脸很是狼狈,看的让人心疼不已。
“所以我求求你,这一次可以帮帮我吗?姐姐……”
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将箫怡然的情绪拿捏的死死的。尤其是那一声求助一般的姐姐,着实让箫怡然没有办法在情绪中挣脱而出。
“这次我也不想连累箫家,只要给我一笔钱,一笔足够的钱我就可以安全转移了,往后我和箫家就再也没有关系,不管我遇上了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连累你和爸爸妈妈,这段时间如果给你们带来了麻烦,实在是对不起。”
此时的箫怡然已经分不清楚她的话几分真几分假了,她满脑子都只有陆晨姗那求助的眼神,那个时候她被赵家父子侵害的时候她是不是也用这样的眼神在和人求助呢?可是自己作为她的家人,这一点都没能保护好她。
可想而知,她这次若是被沈晋海再次抓去她的后果是什么。事到如今,想让她说出孩子的下落,或者让她承认她做过的那些事情显然是不可能了,于是在这样的情景之下,箫怡然只能做出一个最无奈的选择来。
上一次她选择了保箫家,那这一次,就用自己最后一点亲情和愧疚,给她一条生路罢了。
所以在陆晨姗万般的恳求下, 箫怡然终究是松了口,给了她一大笔钱财,并且帮助她离开了A市,上了去往码头的轮渡。
这一别,也不知道往后会不会相见,也不知道陆晨姗下一步会去哪个地方。
而沈晋海那边一路查到了A市来,沈晋海以为她被箫家救助潜藏了,于是亲自联系了箫怡然询问情况,箫怡然自然是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回绝了他,并且还为了表示自己的诚心,让沈晋海派过去的那些人将箫家里里外外都翻了个遍,根本就没有一点陆晨姗的踪迹。
不仅如此,A市其他的地方也没有她的行踪,就这样被跟丢了。
沈晋海气急不已,也是第一次感到那么受挫!眼看着真相就要浮现了,可偏偏陆晨姗狡猾的像条泥鳅,硬生生的躲过了那么多人的追查离开了这里,了无音讯。
毫无结果的沈晋海将目光放到了赵云智的身上。
那日赵云智给了虚假消息后他就被沈晋海困制在了赵家,哪里都去不了,加上他又没有销毁掉那份遗嘱,没有办法当着公司那么多人的面正大光明的坐上赵家的椅子,最关键的是沈氏也开始逐渐的打压赵家公司了。
一时间赵家动荡不安,恍若当初的箫家一般。
在陆晨姗毫无结果之下,沈晋海来到了赵云智面前,异常严肃的质问他孩子下落,可赵云智也是被陆晨姗耍了的,他也没想到陆晨姗让自己藏的婴儿竟然不是沈家孩子,所以一脸冤屈,连连为自己辩解:“沈晋海你再怎么逼我也没有用,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孩子在哪里!我甚至都不知道陆晨姗要我藏的那个婴儿是谁,我一直以为就是沈家的。那个蛇蝎妇人!不仅耍了你也还耍了我好吗?”
他说的话的确没有假,可沈晋海的怒气无处宣泄,只好拿着赵云智开涮:“孩子一天没找到,陆晨姗一天没找到,你就休想从这里走出去!”
“沈晋海我警告你,你这是非法侵占非法囚禁,我一定会……”
“你杀了赵天安可是故意杀人,违背伦理违反道德,我让你好好的在这呆着,是救了你一命。”
沈晋海不慌不忙的说出这番话来,让赵云智一时愣然,堵的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他竟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一定是从陆晨姗嘴里套出来的!
如此一来,赵云智就全然失去了反抗的机会,因为最重要的事情被沈晋海当作把柄捏在了手里。
赵家一日无主,被沈氏不断的打压,实际上不出一两个月,就会成为沈氏所控制的公司。
眼看着这一两个月都过去了,陆晨姗没有半点消息,孩子也没有半点消息。
箫怡景几乎日日以泪洗面,那沉重的情绪就像一把枷锁,牢牢的将她困制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曾经不管是经历了什么生死大浪,她都能毫不畏惧的扛过来,哪怕当年被齐家人逼到绝路,甚至去了鬼门关走了一遭她也不曾害怕过,可唯独这一次,被陆晨姗牢牢的捏紧了她的软肋,她的主心骨。
她怀胎十月拼了命生下的骨肉,却因为她而下落不明。
这个时候都没有半点消息,最坏的结果可想而知。
往后那一两个月,整个沈家都笼罩在一股极度阴郁的氛围里,虽然不能确定孩子的生死,但所有的人都已经渐渐的默认孩子无救。
刚生下不久的婴儿还没有出恒温箱就被人带走辗转各地,想来也得不到关怀和照顾,那么脆弱的一个小生命,怎能敌得过如此大风大浪,寒天冻地?
箫怡景每每想起来他们在产房里见的最后一面,她的心就痛的无法呼吸,久久无法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