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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整整一个下午,她都沉浸在如何理想的去解决这件事情的状态中。
她想了很多种办法,但都被一一否决了,唯一能做的就是这两天将之后的工作尽量弥补上来,然后不通过沈晋海直接请假。
先斩后奏,对于目前的情况来说可能会有更大的希望。不然先和沈晋海商讨的话很有可能她就再也请不到假了。
箫怡景不是个傻子。
想到这里,她慢慢的在心中下定了决心。
不过当晚和沈晋海一起回家时,她面对沈晋海始终有些心虚。甚至都不敢跟他对视太久,哪怕他问起自己问题来,箫怡景都要斟酌回答,千万不能让自己露馅。
沈晋海是个人精,一眼就看穿了箫怡景心中有事,于是在回家路上他便忍不住询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还是心中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事。”
箫怡景见自己被一眼看穿,心中一紧连忙摇头否认:“我没有啊,你别多想。”
“当真没有?”
沈晋海放缓了车速,将车停到了路旁边。此时路边的风吹起了地上掉落的梧桐叶,盯着墙面上斑驳的光影,箫怡景感受到了来自沈晋海的压力,于是心中迅速找了个借口回应了一句:“可能……我就是上班第一天有些不适应吧,我看大家都对我表现的非常平常,是不是你在背后和他们说了什么。”
原来她是一直在烦恼这件事情。
沈晋海以为如此,遂摸了摸自己的鼻头佯装不在意的随口回应:“这件事情你没必要放在心上,想太多反而增添自己的烦恼。你在公司勤恳工作,拿出能力来谁都不敢说你什么。”
他宽慰的看了箫怡景一眼,笃定的拍了下方向盘拉回箫怡景的思绪:“谁敢说你,我就开了谁,你别忘了,我是沈晋海。”
他开玩笑似的调侃,让箫怡景忍不住失笑:“你那么厉害吗?哪怕别人只是多嘴了一句就要开啊。”
“只要是涉及到你,我什么都能做的出来。”
沈晋海凑近她一字一句的说着,似乎在宣誓,那笃定的眼神让箫怡景霎时间心动不已。
他就是这样一个有魅力的男人,试问哪个女人可以避开他坚定又极富安全感的眼神?对上那样的视线,只会不由自主的沉沦。
在沈晋海面前,自己可以无忧无虑的做个孩子。
箫怡景当时便感到了惋惜,如果她不是穿越过来的陌生人,如果她就是一直生活在这个世界里的人,能得到沈晋海如此垂青和怜爱,那她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
可上帝就是和她开了个玩笑,她终究不属于这里,也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她和沈晋海就要分道扬镳。
一想起这些,她心中的伤感便不受控制的慢慢涌了上来。
只见她微垂目光,努力将自己的情绪给收拢回去。
为了能顺利的请到假,她这两天拼尽全力的工作,一天的时间几乎就做了她两天的工作量,甚至把这一周主要的工作任务都提前完成了。
看到她这些成果,部门里的同事谁都不敢多说什么。
第三天头上,她就正式提交了请假申请。因为她和沈晋海不同属部门,所以请假表不必通过他,只要部门总监同意即可,而且只是请假三天,若是五天以上的审批就要走沈晋海那边了。
还好只有三天。
她是因为身体原因请假,请假前提下将这周的工作任务提前完成,所以总监看到这张请假申请时没有半点反驳的余地,只得同意。
况且抛开现实来说,箫怡景是沈晋海亲口认下的女人,极有可能就是未来的沈氏女主人,在这个节骨眼上,谁还敢和她对抗叫板呢?
所以请假申请很快就审批下来。
箫怡景快速的收拾了下便离开了公司回到家。
这个时候沈晋海还在开会,肯定不会很快就知晓她请假的事情,所以她回家后特意熬了点营养汤带去了姜远伯家,想赶在沈晋海知道之前回到家中。
当齐月儿看到箫怡景出现时,脸露惊讶,一脸不敢置信的开口道:“小景,你怎么来了?”
随即连忙将她请进了屋子。
“姜先生没在吗?”
箫怡景左右环顾了一下,并没有看到姜远伯的影子,于是不由得询问了一声。齐月儿赶紧回道:“远伯有事要出差几天,他跟我说你明天会过来陪我,没想到你今天就来了啊!”
齐月儿对于她的到来似乎感到十分开心,看到箫怡景还给自己带了汤,她更是惊讶又感动:“这是你帮我熬的吗?”
箫怡景微微一笑,打开保温盒的盖子示意道:“趁现在还热,你先喝一点。因为家里还有点事,所以我要赶在晚饭之前回家才行,晚上就不能陪你了,抱歉。”
对于她的歉意,齐月儿赶紧罢手:“你现在能来陪我我就已经很高兴了,当然不能晚上也让你留在我这里。毕竟沈先生还在家等你的不是吗?”
箫怡景听到这样的话,脸上生热转移了话题:“别多说了,赶紧尝尝合不合你胃口。”
这样说着,齐月儿手脚麻利的跑到厨房里拿出汤勺什么,给自己满满的盛了一大碗。
看着她这么捧场,箫怡景心中欣喜,眼底看着齐月儿的目光也越发的温柔起来。现在的齐月儿在她眼里就是最原始的她,善良又温和。总得来说,这本书里的角色都是她创造的,看着他们有时候箫怡景会有一种十分的欣慰感,可以说是带着一种老母亲心态。
她不由自主的关心起来:“月儿,你现在感觉自己身体怎么样?医院开的药还在继续吃吗?”
齐月儿满足的摇头:“我现在身体都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远伯不放心罢了。医院开的药我每天都有按时吃,不信我给你看。”
说完便屁颠屁颠的跑进卧室,将医药箱摆在了箫怡景的面前示意她看:“你看是不是都吃的差不多了。”
箫怡景看着已经快空了的箱子,微笑着点点头。齐月儿将那些药片整整齐齐的放好后,又坐到箫怡景身边带着一些苦恼的情绪问道她:“小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箫怡景十分愿意做这个倾听者:“你说。”
“你说,为什么远伯不和我睡一个房间啊?”
听闻这话,箫怡景脸色愕然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