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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晋海一想起在医院看到的那个画面,他整个醋坛子都打翻了似的,异常生气,这种情绪简直无法控制,就差没有就地将姜远伯给狠揍一顿。
尽管他相信箫怡景说的话,可心底的那股情绪却不是那么容易消散的。
他深深的看了箫怡景一眼,尽可能的抑制自己的情绪开口道:“你离姜远伯远一点,谁知道他对你会存有什么心思。”
“沈晋海,我都跟你解释了你为什么还这样说?姜先生是因为救我所以才受伤,于情于理我照顾他都是应该的,而且我和他自始至终都是朋友关系,没有越界一步,他爱的是齐月儿!”
“我让你远离他你不愿意吗?”
沈晋海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倒涌,她每维护姜远伯一分,他的心就抽痛两分!恼意也不受控制的从心头窜到顶。
“你别无理取闹,我这段时间该照顾还是要照顾,我无愧于心,我对他也不是你所想的那种感情。”
箫怡景心累的回应着,在她看来,自己该道歉,该解释的都已经说的明明白白,并且姜远伯这次受伤实实在在是因为自己,她总不能当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沈晋海生气她可以理解,可要她直接切断与姜远伯的往来,就未免太过了一些。
或许也是当时情绪上涌,没有思考那么多。
沈晋海听闻这番话,眼色彻彻底底的阴沉下去。
只见他沉默了半晌,周遭的空气似乎都要凝固一般,而后才突然松懈了神色,但依旧还是一股子冰冷:“好,如你所愿。”
他说完便一脚踩下油门,车子飞快的从停车场开了出去。
看着窗外那疾驰而过的景象,箫怡景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番,似乎有人在扼住她的喉咙,令她难以喘气。
到了屋子之后,沈晋海便一语不发的进了书房,两人的状态似乎又回到了冷战的那段时期。
箫怡景情绪糟糕的趴在床上,思绪纷杂。
整整一个晚上过去,沈晋海都没有搭理过她,甚至连面都没有出现过。次日也早早的去了公司,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宋姨看到箫怡景脸色十分不好,关切的问了一声:“箫小姐,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箫怡景勉为其难的扯动嘴角,摇了摇头说道:“宋姨你别担心,我可能昨晚没睡好吧。”
宋姨见她这毫无精神气的模样,走到厨房里给她做了点好吃的端到面前:“吃点东西再去休息一下吧。”
联想到昨天她出去那么长时间没有音讯,宋姨猜测是她和沈晋海又闹矛盾了,本想着劝解一下,可箫怡景却连吃的胃口都没有,随口扒了几口就上了楼。
宋姨只好收回没有说完的话,收拾了下桌子。
箫怡景换了一身衣服,想到躺在医院的姜远伯,心中不放心,还是决定去医院看望一下。
出门时箫怡景还特地和宋姨说明了情况。
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在医院遇见了她没有想到的人——齐月儿。
那时她还没有上楼,刚从电梯出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长廊处的齐月儿。只见她低头看着手机,似乎是在回谁的信息。
就在她回完信息后抬头的那瞬间,视线直直的与箫怡景相撞,脸色微变,目光沉了沉。
箫怡景小小的诧异了一番后平复了心情,正经了脸色看着冲自己走过来的齐月儿。
齐月儿对她没有好脸色,一走来便压下了声音带着几分凌厉的斥责:“箫怡景你可真是个灾星!到哪都能惹事?沈家还不够你待的吗?为什么要来招惹姜远伯?”
看来姜远伯在这几天里已经和齐月儿取得了联系,但他却没有告诉自己。他心中已经对自己有了芥蒂。
但这也无可厚非,毕竟齐高俊那事一手策划就是沈晋海。
可齐月儿这番话,却让箫怡景心中十分不悦:“我什么都没有做你别随口喷人。”
“你什么都没有做?”
齐月儿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突然发笑,下一秒眼神又无比狠厉,恨不得将箫怡景就地粉碎一般:“你抢走沈晋海,连同他一起搞垮我父亲,还数次沾染姜远伯,我到底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么对我?!我走到绝路那也是被你逼的!”
她双目猩红,如同一只发怒的母兽。全身上下没有半点以往温和的模样。见到她如此,箫怡景倍感心凉:“这些都是我造成的吗?并不是。”
“你还狡辩?你是不是下一步就是想把姜远伯彻底的从我身边带走,然后再和沈晋海葬送我?”
“齐月儿你想太多了,你和沈晋海的恩怨是非与我毫无干系,还有,你对姜远伯是什么样的态度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什么叫我把他从你身边带走,试问你有把他当作你身边的人吗?”
她毫不客气的反怼,让齐月儿脸色铁青,不仅如此,她又继续补充:“姜远伯爱了你那么久,你仅仅只是当他一个备胎罢了!从未正眼看过他,更没有想过和他在一起。他真是悲哀,你也真是悲哀。”
“闭嘴!”
齐月儿突然被这话激怒,骤然发狂,一巴掌要扇下去!
箫怡景说时迟那时快,下意识地举手将他的手臂牢牢的拽住:“你想对我动手?”
齐月儿气的浑身发抖,那双眼睛似乎要将箫怡景吃了一样,骇人不已。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
她突然失控,厉声尖叫,声音响彻了这层楼,偶尔几个路过的人纷纷朝这边看过来。
箫怡景紧紧抓着她的手臂不让她乱来,心底的恼意也被她激起,不由的一字一句反驳她:“和我没有关系!真正的原因你该从自己身上找。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遭遇这些事情,你的处理方式对不对?该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两人僵持的片刻,姜远伯听到了齐月儿的尖叫声,立刻从病房中跑出来,看到他们起了冲突,马上跑到两人面前,一手拉开了他们:“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齐月儿红着眼睛涌出了眼泪,气急不已的大口喘气,怒瞪着箫怡景愤恨不已。
姜远伯心疼的将她揽到自己身边,轻声的安慰了几句:“月儿你别生气,冷静一下。”
随即又将目光落到了箫怡景身上,言语颇为冷然:“箫小姐你不必过来,如果你是因为感激看望我,我很谢谢你,但在昨天那样的情况下,不管你是谁我都会出手相救,所以你不必挂在心上。”
这其中的疏远和距离感让箫怡景很是无语。
齐月儿似乎不解气,抬着那双泪眼汪汪的眼睛看着姜远伯为他抱不平:“你现在这样都是她害的!为什么不能让她记在心上?她不仅要记在心上,而且还要想尽办法来补偿你!”
“好了月儿,这件事情我不想节外生枝,我们走。”
姜远伯温和的抚摸了下她的脸颊,牵着齐月儿的手便朝病房走去。箫怡景一脸苦涩的看了一眼手中的探病礼物,轻呵一声,转身将那些东西塞到了垃圾桶里。
在伪装方面,她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