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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容易下山难,虽然上山对于她来说也颇为不简单,可下山那更是难啊。还没有走几步箫怡景就感觉自己的双脚似乎不受控制似的,甚至还打起了颤,想一口气给跑下去,又怕这坡太陡,万一不小心滚下山那就糟了。
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一点点的往前挪着。
“沈晋海,我的腿都在打颤了!”
箫怡景一脸为难的看向沈晋海,沈晋海刚想说什么,只见箫怡景一个趔趄猛地朝前栽去!
“小心!”
他话音刚落,就传来箫怡景吃痛的惊呼声。
他赶紧上前抱起她,上下打量:“你怎么了?没事吧?哪里摔着了?”
脸上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此时的箫怡景感觉到脚步有些疼痛,倒吸一口凉气后摸了摸脚踝:“我是不是脚扭到了?”
听闻此话,沈晋海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手托起她的脚打量了一番,随即才开口:“还好,没有扭很重,可能是扭到筋了,你可以站起来吗?”
箫怡景扶着沈晋海的臂膀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虽然脚踝处还是吃痛,但好歹没有痛到走不了路。缓了一会后又好了些。
“我可以走,慢一点吧。”
箫怡景常识性的踏步走出去,发现伤势比想象中的轻很多,这下她才落下心。不然受伤又得住院了。如今她一提起医院就感到害怕,试问这么长时间以来,往医院跑的次数还少吗?不管是她还是沈晋海,医院仿佛就是他们的第二个家。
还好沈晋海有钱,不然都不够他们住的。
“在往前走一会就到刚刚我们去的道观了,我先带你去那休息一会,然后再下山。”
箫怡景往前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她一瘸一拐的被沈晋海搀扶着来到了三清观,此时观里的人明显多了起来,比早上他们来的时候多了不少,也热闹不少。
沈晋海带着她来到小院子的一处石凳上,随即他环顾下四周,和箫怡景说道:“我去找观主要点水,顺便问问有没有简单的药。你就坐在这等我一下,我很快就来。”
箫怡景点点头,乖顺的目送他离开。
就在她收回目光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不远处一个极其熟悉的身影。
顿时她的脸色骤变,感到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齐月儿?!
她怎么会在这?
箫怡景震惊不已的往前挪了挪,发现这不是她的幻觉,齐月儿就站在不远处盯着自己。
很显然,她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箫怡景下意识地看了下沈晋海离开的方向,害怕两人相见会起冲突,遂紧咬牙关走到了齐月儿的跟前,询问道:“你怎么在这?”
此时齐月儿的脸才有所波动,上一秒还带着凌厉的脸色,下一秒就忽然变得可怜兮兮。只见她软下语气,眼眶含泪,连连说道:“箫小姐你别误会,我不是追着你们来着,而是我本来就藏在这。”
“藏在这?”
箫怡景情不自禁的皱了皱眉。
“我没有办法,齐家如今变成这个样子,我不敢出面。你知道吗?在我父亲未出事之前,齐家早就有不少人对他的位置虎视眈眈,如今他一出事,那些人都在落井下石想尽办法分割齐家,他们……他们甚至都不放过我。”
她说的煞有其事,不知道内情的肯定会因为这个而百般同情。可箫怡景却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其他的东西。
想到她是故意陷害自己的真凶,箫怡景心中就已经对她有所警惕。
齐月儿说到此还不忘抓着箫怡景的手腕,百般的恳求:“箫小姐,你可不可以跟晋海说,让他帮帮我,带我回沈家。我现在除了沈家真的无处可去,他们那些人肯定会四处找我,为了彻底的扳倒我父亲一定对我不择手段。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这里再过些时日也不安全,我求求你。”
她瘦弱的肩膀不停地抽动着,恐惧占据了她的眼睛。
她在箫怡景面前摆出如此可怜的模样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想起过去的种种,箫怡景不由得攥紧了双手,直勾勾的凝视着她的眉眼:“齐月儿,你是真的无路可走吗?还是在想别的路欲加陷害?”
听闻此话,齐月儿摆出一副震惊的样子:“箫小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箫怡景见她这样,心中忽然就笃定了她是在说谎。倘若她真的无路可走,怎么可能这个时候才来求救,早在齐高俊死的第一时间,就应该不管不顾的找上沈晋海才对,而不是故意等沈晋海不在的时候找自己。
再说,这个道观虽然偏僻,但也不至于沈晋海和姜远伯两个人都查不出来,仅凭她一个人的力量怎么可能隐藏的这么好,成功的躲开他们两个的眼线。
怎么说,都说不通。
于是箫怡景加重了语气,质问:“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当日我被你父亲做抓,是不是你故意将我引出公司?那通电话就是你让那个司机打的对吗?”
齐月儿没有想到她会猜测到这一面,脸色微怔,很快反应过来否认道:“你再说什么?”
见她一装再装,箫怡景不禁失笑:“差不多就行了,你不要在我面前这么辛苦的伪装,我不是沈晋海也不是姜远伯。你做了什么事,心里有什么想法我都清楚。”
齐月儿慢慢的收起刚才的那些可怜,听到箫怡景那有意无意的嘲讽语气,她心中集聚的愠怒无处安放,声音藏冰:“那你可真是聪明。”
箫怡景见到了她的真面目,忽然感觉到一片凄凉。
她到底,还是黑化了。彻彻底底的变了一个人,就如自己所猜测的那样,她背后有人,想方设法要陷害他们。
“既然你这么聪明,那我问你,我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齐月儿狠厉了眼神走近她质问道,那双眼睛猩红的像只愠怒的母兽。箫怡景双手一紧,很快反应过来她这个问题有诈,不免多看了她几眼,义正言辞的说道:“你父亲怎么死的谁都知道,是他自己自杀,和谁都没关系!”
方才齐月儿的那个问题似是她在探口风,箫怡景自然不能透露出半点信息。
只能装作和其他人得知的信息一样,直接说是自杀。齐月儿用探究的眼神打量着她,一副质疑的模样:“你当真不知道?”
箫怡景眸色一沉,预感到什么,反将了她一军:“他不是自杀的话难道还是他杀吗?你这个做女儿的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还是说你知道些什么?”
齐月儿没想到她会如此,脸色一拉低呵了一声:“箫怡景你别给我转移话题!看来你是不肯帮我求情了。”
“你还需要求情吗?既然你想进沈家避风头,为什么要避开沈晋海和我开口呢?沈晋海等会就来了,你不如和他自己说。”
箫怡景刚说完这话,那边就传来了沈晋海的声音:“小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