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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箫怡景带着那块小毯子来到了花园里。
因为走路轻,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沈晋海并没有发觉她的到来,一脸心事的没有任何反应。当她将毯子递到沈晋海面前时候,他才顺着毯子对上了箫怡景的目光。
那疑惑的眼神仿佛在问,你怎么来了。
箫怡景见他没有接,将毯子扔到他身上后便松开手,顺势坐在沈晋海的对面说了一句:“晚上这么大风,也不怕把自己吹感冒了,你手上的伤还没有好呢!”
沈晋海没有想到她会过来,脸上的那些落寞神情还来不及如数收回,都落入了箫怡景的眼底。
箫怡景还是第一次见到沈晋海这种模样,一下子心里头的那些傲娇话语被硬生生的堵在了嗓子口,不忍说出。
只见她清了清嗓子,收敛神色看了沈晋海一眼继续问道:“你要不要喝水啊?我给你倒点水过来?”
之前还喝了酒,这会酒意虽然散了些,但估摸着也没有那么快。于是她担心沈晋海会口渴,便准备起身进屋帮他倒一杯水来。
却不料沈晋海抓住她的手制止了她的举动:“不用麻烦。”
见他如此,箫怡景也不强求,老老实实的坐下来。
片刻的安静后让她有些无所适从,气氛似乎有些沉重,尤其是沈晋海根本就没有像平常那样隐藏自己的情绪,而是任由那些落寞伤神一并涌出。
其实沈晋海有尝试过将情绪隐藏起来,可这个时候他却怎么都控制不好。尤其是在箫怡景面前,他似乎卸下了心中尖利的铠甲,不想背着他们沉重前行。
联想起之前在中厅箫怡景对自己的好,他突然又问了她一句:“箫怡景,你是不是很在一起我和齐月儿的关系?”
箫怡景一愣,连忙摇头否认:“不在意啊,我……我能在意什么,况且你不是都和齐家划清了界限吗?为什么现在要提她,难道是……”
难道是他此时此刻想念齐月儿?所以情不自禁的提出来了?
这个念头一生出,箫怡景便不由自主的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沈晋海再一次提醒:“你和齐月儿是真的不可能的,你不要多费心思,更不要……”
“你误会我了,我不是因为想她才问这个问题,我是怕你过于在意,所以我要和你解释清楚。”
箫怡景顿了顿,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两人中间仿佛隔了一窗薄薄的纸,只要谁主动一点,就能捅穿它。
但箫怡景却害怕这样的亲近,脑子里思考着怎么才能平静的离开这里。
就在她犹豫期间,沈晋海突然转了个身子开口道:“父亲的冤死,也不允许我和齐家再有半点瓜葛。”
提及沈父之死,箫怡景的心头爬上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她很清楚,沈父就是齐高俊杀害的,当时就在沈家的花园里,可他却利用权势造假了沈父的死,谁都没有想到是齐高俊杀害,以至于当时处于悲痛中的沈晋海没有联想到。
但后来沈晋海慢慢的察觉到了不对,虽然没有证据,但很多时候那些直觉,还有一点点的蛛丝马迹都将罪魁祸首指向齐高俊。
尤其事情发展到现在,沈晋海几乎能确定就是齐高俊背后动的手脚。
但齐高俊并不是个普通人,想要在没有任何证据的前提下拿下他,还是颇有难度的。
箫怡景看到沈晋海垂下了目光,在他的脸上她也看到了他的懊恼,悔恨。现在的他一定很自责,当时沈父极力反对他和齐月儿结婚,可他却不管不顾的堵气要结,所以才造成了那种后果。
箫怡景心中一软,情不自禁的挪到沈晋海的身边,轻声询问了一句:“你很想你的父亲吗?”
沈晋海抬头对上她的视线,那双沉静的眸子中多了几分湿润,看的箫怡景心疼不已。沈晋海没有答话,可他的眼神就给了箫怡景最肯定的答案。
“如果当初不是我,可能我父亲就不会死。”
沈晋海隐忍着情绪低下声音,身影在昏暗的夜光下显得寥落又清瘦,这哪里还是平日里高大又冷厉的沈晋海?
见他这模样,箫怡景自然收起了自己的刺,情绪也被他带的十分被动,很快她便想起了自己另一个世界的父母。
这种感同身受的想念击垮了她的内心,只见她缓缓的开口安抚了下沈晋海的情绪:“你也不要多想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无可挽回,那就不要沉浸在过去的悲痛里。我相信齐高俊一定会受到法律的严惩,他会为他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
她无比肯定的看着沈晋海说着,那双清亮的眼睛就如天上的星星一样,虽不耀眼却是无法忽视。
沈晋海又何尝不懂这个道理,可是这条路也不知道还要走多久。
他抬头看了一眼隐没进云层的月亮,不自觉的摸了下有些酸痛的脖颈。就在他低头的那瞬间,情绪如洪水一般汹涌而至。
他也不知道怎的,眼眶立刻变得酸涩无比。他极力隐忍情绪,收回那些酸涩的眼泪,可箫怡景却在这个时候突然伸手,将他的头轻轻的偏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沈晋海,你不用为了面子而在我面前假装坚强,我知道你很想你的父亲,你这种感受我能够理解。因为我也很想我的父母。其实你比我还好一点,至少你的母亲还在不是吗?”
箫怡景勉为其难的扯出一个微笑,双眼平视远方没有焦点。
她的这些话触动了沈晋海,感受到她肩膀的温度后,沈晋海的心里也不断的生出不少异样的情绪。
在她面前,他还不如箫怡景来的坚强。
“你……还好吗?”沈晋海抬起头看向箫怡景,箫怡景感受到他的目光,低下眼来摇头回应,“我没事啊,早就看开了。只不过今天看你这个样子,我情不自禁就想起了那些事。”
为了避免沈晋海问起她父母具体是被齐高俊怎么陷害的,她故意转移话题对他说:“看在我们同病相怜的份上,我这肩膀就借你靠一靠,你不许嫌弃,也不许笑话我,十分钟后我就走。”
她说完后立即别开视线不再看沈晋海,反正自己的话已经说出去了,靠不靠就是他的事。
沈晋海嘴角掠过一丝笑意,突然直起身子,反手将箫怡景的脑袋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那我这话只字不落的还给你。”
箫怡景一怔,下意识地抬起头要离开,却被沈晋海一手给摁回了他的肩膀:“只给你十分钟。”
这个时候自己才是她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