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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不能带伯母来这,晋海一定会担心的,你怎么……”
“你给我过来!”
齐月儿焦急出声,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齐高俊厉声打断,她忍不住颤栗了一下,蒋芯将自己的手从她手中挣脱,齐月儿慌张的看向她,这时被齐高俊猛地抓到旁边呵斥了几句:“你想坏我的事吗?现在这个时候还心心念念着沈晋海,你有想过沈晋海在做什么吗?如果我不那么做,你爸就会被他弄死!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齐月儿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看到齐高俊如此反应,只觉得慌张又不解:“爸,到底怎么回事?你和晋海发生什么了?”
齐高俊一脸不争气的甩手将她拽出房间,将她带到书房里,脸色异常正经的和她交代:“月儿,现在你要看清楚形势,是沈晋海不放过我们齐家,他对你怎么样还要我和你细说吗?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他现在的手还伸到了我身上,试问他要拿整个沈家来威胁我,我能视而不见吗?!”
“爸爸,你们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晋海他不会无缘无故就这样对我们,而且……”
“齐月儿你是没带脑子吗?都什么时候了还护着沈晋海?他对我们齐家怎么样,对你怎么样你自己不是看的清清楚楚吗?你难道一定要齐家倒下你才能幡然醒悟?”
“你和他注定不是一路人,现在最好给我收起你那些感情,既然他都不把你放在心上,你为何要把他放在眼里,我齐家还没有这么卑微的人。”
齐高俊扬着怒意说道,正在这时,有人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从书房外走进来,随即沈晋海在警局撤销证据的事情就传到了齐高俊的耳朵里。
齐高俊脸色一下子舒缓过来,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嗤笑道:“算他小子还识时务。”
在旁边听着的齐月儿总算是知晓了事实,脸色发白,浑身都禁不住颤抖。
在她不知道的时刻,她最爱的两个人竟然斗到了如此地步,那以后让自己如何自处?
伤心之余,她忽然想到蒋芯,赶紧出声:“既然这样,是不是可以放走伯母了?”
齐高俊失望至极的看向她,如果齐月儿不是自己女儿的话,现在她早就被齐高俊训斥的狗血淋头。
可不管她怎么样愚蠢,怎么样坏他的事,她自始至终都是自己的骨肉,没有办法。
齐高俊并没有回答齐月儿,保持沉默的离开了这里。齐月儿很了解自己的父亲,知道他这个样子就是已经默认。
于是她赶紧跑回蒋芯所在的房间:“伯母,我带你走。”
蒋芯淡淡开口:“你父亲会……”
“不会的,他不会阻拦我了,晋海……晋海已经和他达成了和解,我现在就带你离开。”
她说着再一次抓起蒋芯的手,将她带出了齐家,并且自己亲自开车送蒋芯回到了沈家。
这一路上齐月儿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和蒋芯说出口,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蒋芯了她和沈晋海发生的那些事让她觉得心里很是委屈,不想让蒋芯也误会自己,和沈晋海一样讨厌自己。
想起那些种种,齐月儿鼻头酸涩,视线竟一下子模糊起来。
她赶紧伸手擦拭了一番,稳住心神好好开车。
但她细微的小动作引起了蒋芯注意,蒋芯看她心事重重的模样,心里生出一丝可怜。
她是个明事理的人,知道齐月儿一直都是无辜的,被他的父亲牵连,遭受了不少的误会和冤枉。
车子听到沈家门口的时候齐月儿突然开口:“伯母,今天的事情很对不起。”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酝酿了一路后只吐露出这些话来。蒋芯见她可怜兮兮,遂回应了她一声:“这件事与你无关。”
“可他是我的父亲,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劝不动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可是我却因为他被晋海讨厌,被很多人嫌弃,伯母,这真的不是我的本意,你可不可以相信我?”
说到这,齐月儿委屈的掉下了眼泪,心中那些积聚了很久的情绪一并奔涌出来。她情不自禁的紧紧握住蒋芯的手,声音焦躁又可怜:“我不想因为我父亲成为牺牲品,可是我没有办法管住他,我更不想被别人误会,伯母,我一直都是以前的我,从来没有变过,你可不可以相信我?晋海误会我我……”
“齐月儿。”
齐月儿痛苦失声,十分可怜,蒋芯开口打断了她的话,反握她的手微微勾起嘴角,随即给了她一句话:“你跟着自己的心走。”
齐高俊是他父亲是无法选择的事,很多时候就更需要她自己给自己主见,但有些事情也无法掌控,比如说晋海对她的恨,那是从齐家所转变而来,无法脱离。
蒋芯心里也恨着齐家,但与沈晋海不同的是,她清楚当年的真相,所以知道哪些人才是罪魁祸首,没有必要去连累其他无辜的人。
但她到底是齐家人,在某些方面来说,可以顾及她是无辜人而不用记恨,可也做不到亲密的程度。
蒋芯点到即止,也不和齐月儿多做交谈,拍了下她的肩膀后便打开车门走进了沈家,头也不回。
齐月儿难过不已的捶在方向盘上,眼底发红。
另一边箫怡景在被沈晋海带着走了几圈后便有些累了,再次回到病房时心里也平静了许多,看着沈晋海背对着自己躺在另一张床上,她的心里涌出不少连自己都看不透的情绪来。
她强制自己闭上双眼,慢慢的将那些萦绕在脑海的纷杂情绪都逐渐排开。
次日,箫怡景再次清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不过她床边的帘子被人放下,窗外的阳光也显得没有那么刺眼。
意识逐渐清明后她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病床,发现沈晋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就在箫怡景疑惑他去哪的时候,沈晋海拎着一些吃的推开了房门。
他换了一身衣服,人也精神不已,脸色也不似昨日那般紧绷,恢复了往日的神色。
于是箫怡景想了想问道:“沈晋海,你母亲回沈家了吗?”
“回去了。”
听闻这话,箫怡景心中悬着的石头才彻底的落了地,拍了拍心口深深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