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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嗔醒来的时候,便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也不知是昨日那酒劲儿未曾全数散去,还是因为别的,总之这道嗔一醒来,只觉得自己这脑瓜子疼的厉害,好似是被别人给从脑后狠狠的敲了一棍子一般,昏昏沉沉的。
虽说这头疼的厉害,可是这道嗔却也是不曾喝断了片儿,脑子里还是记着昨天夜里自己许下的事情,四下里观望了一番,见着自己此番正躺在一张床上,见着这周围的摆设,应该还是这刘老汉家的屋子,也不知昨天晚上喝醉了,是否是出了洋相,若是被人看了笑话儿,那岂不是给堕了自家两愿寺的名头!
心里面儿有着这般担心,也没继续在这床上躺着,起身掀开了盖在自己身上的棉被,穿好了鞋子,便推开了那房门,来到了正间,正见着刘老汉这一家人张罗着早饭呢!看着那桌子上的吃食,纵然是昨夜里吃了好一些的酒肉,可此时也是觉得这腹内又是空了出来!
“大师傅起来了!正好儿,这早饭也好了,我等还没动筷子呢!”刘老汉一边儿说着,心里也是泛着嘀咕,也不知这大和尚是否还记得昨晚上的事情,若是怪罪下来,这刘老汉也是实在不晓得如何赔罪的。
“诶,起来了,先前只是听我家师傅说过这南蜀的酒水好吃,也不曾想有着这等的后劲儿,也不知昨儿晚上是否出了洋相,实在丢人的很!”道嗔一边儿说着,也是小心的留意着那边儿刘老汉一家人的脸色,只是觉得那一家人面色有些难看,心里也是咣当一下,完了,八成儿是的确生出了洋相了。
如此想着,这道嗔的面色更是尴尬的很,也是不晓得在说些什么了,只是慢悠悠的坐了下去,大口大口的吃着那桌儿上的吃食,早饭本来就吃不了多少,更何况此番这道嗔吃的急了一些,没几口儿的功夫儿,简单的扒拉了几下筷子,将自己碗里吃食吃了个干净之后,当即也是放下了碗筷,开口道:“好了,此番洒家也是酒足饭饱了。”
“大师傅这就吃饱了?”说话的是那刘伯钦,先前也是害怕这道嗔晓得了昨夜里是自家婆娘给他敲昏的,也是不敢开口对着道嗔说些什么言语,只是此番见着道嗔如此的模样儿,心里虽说还是有着几分愧疚,可是这胆子却也是大了几分!
“哈哈,饱了!”一边儿说着,道嗔一边儿摸着自己儿的肚皮,想起了昨夜里夸下的海口,转眼去,接着又看向了那边儿的刘伯钦,开口说道:“昨夜里洒家也是应承了狗蛋儿了,要给咱除了那作恶的劳什子熊山君,只是洒家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也晓不得那熊山君的洞府安在了什么地方儿,也不知伯钦兄弟是否晓得,若是晓得,可愿意给咱指个明路儿?”
听完了这些个言语,那边儿正小口儿喝这自己个儿碗里的粥的狗蛋儿也是立马儿瞪起了眼睛,仅仅的盯在自家父亲的身上,眸子里全是一些个兴奋!只是这事情定然是要那小狗蛋儿失望了,也不说别的,便说这刘伯钦实在不晓得那熊山君的住处,毕竟那妖怪仗着法术,来无影去无踪的,哪里会由着这些个凡人寻到他的踪迹不是。
想着自己这村子里的事情,这刘伯钦也是面露难色,抬头看着这道嗔开口:“并非是我不肯说,只是那熊山君每次来去的时候,都是仗着一股子黑烟儿遮掩,我等又没个什么金睛火眼,实在看不仔细的。”
听得了此语,也不仅仅是那狗蛋儿,便是这道嗔的面上也是有着几分失落的,看样子也是得在这村子里多待一些个日子了,莫说别的,就单单看在昨日里那些个酒肉的分儿上,这道嗔也是得给人家排忧解难不是。
“唉!大师傅若是铁了心要管这等事情,我等便也不拦着。可有一桩,若是到时候大师傅察觉自己不是那妖怪的对手,便只管自己去逃就是了,莫要再理会我等这些个累赘!”一边儿说着,这刘老汉面上全是一些个愁意,这一宿的功夫儿里,这刘老汉也是寻思了过来,有着那妖怪在此处,自己这些人定然也不会有着什么好日子过的,说不得过不了几天儿就都进了那熊山君的肚子里。
若是万一这大师傅就真的将那妖怪给除了去,那自然也是好事儿,就算除不去,自己这些个人,横竖也不过一死不是,不过就是早点儿晚点儿的罢了!虽说凭着自己的这点儿眼力见儿,这大师傅八成不会是那妖怪的对手,可万事都有一个说不准,万一是自己给看走了眼呢!
“嘿!老人家只管放心,便是洒家不是那熊山君的对手,也定能拼着命给它扒下一层儿皮来,要他有一阵子没法儿再出来为非作歹,到时候你等只管逃去便是了。若是真的让洒家撇下你等独自逃了,便是此番侥幸逃下了性命,日后回到山上也定
然不会有好果子吃的。”那道嗔也是晓得这刘老汉定然不相信自己会是那熊山君的对手,也是了,这些个人生在山野,有哪里晓得自家这些个修士们的手段,道嗔全然不曾在意,只是嘿嘿的笑着开口,这心里却是慢慢的信心!
“罢了,说到了这等地步,便一切都随了大师傅的意把吧!”眼见着自己说不过那道嗔,这刘老汉也不再多说什么言语,许是妥协了一般,这刘老汉又是开口:“那熊山君先前来的时候也是说过,说是今日里来取那黄花儿闺女!”
“哈哈哈,正好儿,也省的洒家费那功夫儿去找他了,便在这儿等那劳什子熊山君自投罗网,到时候也让你们瞧瞧洒家的手段!”听得了此处,这道嗔也是欣喜,大声笑着,开口说道!
“好,今天就要打妖怪喽!”那边儿的狗蛋儿见得这道嗔答应,也是开口欢呼,眼神儿里尽是个小星星儿!
吃过了早饭,这道嗔也没什么事情做,便在这刘家的院子里寻得了一处空儿地,带着那狗蛋儿在这儿练着那两愿寺传下来的武艺。那两愿寺的僧人,先前大多是军旅出身,这些个武艺也大多是军队里的功夫儿,不想那些个门派里起步儿高,大多都是简单上手的把式儿,拿来教给这小孩子正合适的很!
“来,这手啊向上再抬一抬,身子在往下一低!”虽说这道嗔也不过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可是教起徒弟来却是有着不少的耐心份儿,一边说着,更是上前几步出手指点着。
这狗蛋儿也并非是三两的热乎气儿,该如何作也都是依着那道嗔的言语,这心智也并非是简单的孩童一般,纵然是满头的汗水,却还是咬着牙坚持这,一转眼儿的功夫儿,也是过去了小半个时辰了。
“好了,你这身子骨儿还软的很,这会儿也差不多了,咱先歇口气儿!”一边儿说着,这道嗔径直的走到了那院子里的水井旁,将那吊桶放下,胸中提气,手上使劲儿,但见着那水井了溅起些许的水花儿,再看时,那水桶已经是拉了上来!这底下的井水凉的很,道嗔大口的喝着那桶里的酒水,心里也是大呼爽快,便是比起昨夜里的那些个酒水也是差不了多少的。
再看那边儿狗蛋儿,此时也是坚持不住,听得了那道嗔的言语,胸中的那口气当即泄了个干干净净,整个人也是瘫倒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手脚也是酸痛的很,抬手抹去了脸面上的那些个汗水,这狗蛋儿也是爬将了起来,小跑儿到了那水井儿旁,探手掬了一捧井水,大口饮下。
喝过了这井水之后,这小狗蛋儿抬眼,看着那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的道嗔,开口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和尚,你能打过那妖怪吗?要是打不过的话,你还是赶紧地跑吧!”一边儿说着,这小狗蛋儿的眼里也是担心的很!
“嘿!”那道嗔闻听了这等言语,面上轻笑一声,接着低下了头,看着那满头大汗的小狗蛋儿,咧嘴开口说道:“放心吧,等那什么熊山君来了,洒家没几下就给他收拾喽,说不得咱今天儿晚上还能有口福吃顿熊掌呢!”
小孩子到底是单纯了一些,莫管是个什么话语,最容易信人的,此番听得了这道嗔的言语,那小眼儿乌溜溜的直转了好几圈儿,接着又是小声儿开口说着:“那等大和尚跟那个妖怪打起来的时候儿,我能出来看看吗?”
道嗔的面上猛然一愣,接着转眼轻笑,开口说道:“小孩子还是别看这些个大打杀杀的,可若是你的确是挨不住,心里头痒的很,那就悄没声儿的从那门缝儿里看过几眼,反正咱终究要长成个打汉子的,这等事情也没啥大不了的!”
这两人正说着的时候儿,突然间,好好的天气暗了下来,一阵风儿吹过,些许的黑烟儿从那密林的伸出飘起,这些个大刘庄儿的人瞧见了这等动静,自然也是晓得是生出了什么事情,心里害怕的很,个个儿都赶忙跑回了自己的家里,紧闭着房门。瞧见了这等模样儿,这刘老汉心里发慌,来到了这道嗔的身前,也不知是个什么言语,只是眼巴巴的望了那道嗔两眼!
这道嗔晓得这刘老汉是个什么意思,便也不遮掩什么,径自开口说道:“老人家便先回屋子里吧,来,便将狗蛋儿也带进去!”一边说着,将狗蛋儿抱起,递到了那刘老汉的怀里,那刘老汉虽说上了年纪,平日里走几步儿的功夫儿都要拄着那拐杖,可此番逃命要紧,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抱起这狗蛋儿就朝着那屋子里走去,看那脚步,便是比起平日里,还要利索了几分的。
等见着那刘老汉抱着狗蛋儿回到了屋子里,这道嗔也是放心了些许,转回了头去,也好留意着那妖怪的动静!只是这妖怪的排场也的
确是太大了一些,便是光放这黑烟儿也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儿了,等着那黑烟儿散去,这所谓的熊山君也是露出了模样儿,嘿,还别说,样子倒是的确下人,灯笼大的眼睛,那獠牙更是白的吓人!
看得那熊山君出现在了村口儿,这道嗔纵身一跃,翻身便是出了这刘老汉家的院子,来到了这熊山君的身前,开口喝过一声:“你就是那熊山君?”
那双灯笼大的眼睛在这道嗔的身上仔细的打量过几眼,那血盆微张,口吐人言,便是隔着老远,这道嗔也是感觉到一股子血腥扑面而来!“你是什么人,就不害怕本神君一口吃了你?”一边儿说着,似乎是打算好好吓唬这道嗔一番,那熊山君双眼一瞪,大声吼叫!
这声音的确不小,让这道嗔的两只耳朵也是难受的很,皱着眉头,抬眼看过去,此番将这熊山君看了个仔细,凭着这道嗔的眼力,自然也是看出了这熊山君的深浅,未曾脱胎的修为,连那妖族化形的门槛儿都不曾摸到,实在也不值得这道嗔放在心上的!
“尔等山野畜生,偶然得了机缘,开了灵智,有了些许的修为,就敢妄称神君?实在猖狂的很!此番就此退去,立下誓言,不在伤害人命,洒家还能绕过你这一条性命,若是一昧的执迷,便休怪洒家不守清规了!”那道嗔喝过一声,上前踏过一步,这一身返虚的修为也不曾有所掩饰,尽数散出,周身气势猛然一变,好似龙腾虎跃,又好似金戈作响!
那熊山君见得如此,在这等气势之下,禁不住也是倒退了半步,得亏身大,堪堪收住,可那面上还是先前那副猖狂的模样儿,看着这道嗔的身影,心头生出了一股子怒意,低声咆哮,接着抬手,那身躯庞大,便是这一条手臂也好似一座小山一般,那手掌厚实朝着道嗔的头顶便是拍了过去!
原以为自己将这一身修为散出,这熊山君定然会知难而退的,怎料他如此的不识时务,竟敢率先动手,这道嗔面上一愣,接着也是瞬间缓过了神儿来,眼见着那小山一般手掌直直的拍了下来,这道嗔也不曾退去,抬手,但凭着那一条不过几寸周圆的手臂,硬生生的将那座小山给抵挡了下来。
那熊山君见得这道嗔如此,心头更为恼火,只是也来不及作何对策,这道嗔也是出手,并非有过什么花哨的招式,只是那只擎着那座小山的手臂猛然发力,青筋暴起!那熊山君只觉得自爪下一股子猛力汹涌而来,便是自己也是吃不下来,手上吃痛,倒退了数步。
“井蛙不可语海,夏虫不可语冰!先前好言劝你你不听,便也罢了,既然你一心找死,洒家就送你去那西天极乐,看看哪位佛祖菩萨家里还少着一头守山的走兽,你便去添了那个空缺不是!”这道嗔一边儿说着,得理不肯饶人,欺身而上。
毕竟是返虚境的修为,但见这道嗔仅仅是踏出那一步,一步的功夫儿里,便已经是来到了那熊山君的身前。熊山君见得如此,眼睛更是瞪大了几分,嘴里低声咆哮着,双爪更是探出,朝着那道嗔的胸口抓去!
这道嗔见得了如此,也是不惧,右手握拳,低声道过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一声之后,那右拳更是猛然佛光缭绕,一拳狠狠的轰打在了双爪之上!别看那双爪粗壮,可在这一拳之下,却也是挨不住这一拳的力道,咔擦的脆响声响起,这熊山君的双爪已然断掉!
那熊山君吃痛,忍不住也是一阵哀嚎,急忙后撤,避过了那一拳的锋芒,那两盏灯笼里也是满满的恨意。若是寻常的狗熊,碰见了这等事情,只怕早就打算着逃命去了,可这熊山君到底是有着修为傍身,并未躲避,那血盆微张,一颗血红色的珠子自那口中窜出,单见那珠子散出道道血芒,在这些个血芒之下,熊山君原本断掉的双爪眨眼的功夫儿里也是完好如初了!
“嘿,还给修出了内丹!看来这儿地处也是个灵气充裕的好地处儿啊!”那道嗔修行多年,自然也是识得那血红色的珠子是个什么东西。似这等山精野怪,一朝得了天地间的造化,开了灵智之后,潜心修炼,纳得日精月华与体内,经年累月的,便可入得丹道。丹道一途,有份内外,天材地宝做外丹亦可脱胎换骨,可若机缘巧合,日精月华结在了丹田,那便是内丹!
此番这熊山君所走的便是这内丹一途了!
治好了这双爪之上的伤势,那血盆再张,将那内丹收好,接着,凶光再起,仅仅的盯在这道嗔的身上,随着那熊山君不停的咆哮着,那熊山君的身躯便又是涨大了几分,随意挥爪,身周的那些个大树断开,好似锋利的镰刀割着韭菜一般!
......
内蕴真丹,有熊猖狂称山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