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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异象现世,不论是妖蛮还是人族,全天下的生灵便都可以看到。寻常人家的老百姓自然会是以为着当今盛世,人皇圣明,此乃天降祥瑞,盛世之兆也!当然,这大齐皇帝,当世人皇姜烈也是要将下面的那些个无知百姓往这方面引导,既然是天降祥瑞,自然是要普天同庆,大赦天下,免去天下税务一年。反正这两年来,大齐各地都是风调雨顺,就连那以前时常会发生水患的云江,这十几年来也是安稳了许多。所以大齐国库丰盈,甚至是有点儿略微的多了,也不差这一年的税务。
不过对下面的百姓是如此的说法,真要是在朝堂之上,谁要是敢拿着这昆仑开山之事,说成是天降祥瑞,顺便还自以为是很聪明地拍一番这位皇帝陛下的马屁。那么当场就要被去了官服,摘了顶戴。虽说咱这位皇帝陛下,有点好大喜功,但这昆仑开山之事,也是非同小可,乃是关乎这人族气运的大事,对待起来,自然是马虎不得。这远的不说,就说说去年冬天还在北疆那儿闹着要找闺女的妖皇李当国,此番昆仑异象一出,人家闺女也不找了,整个人都扑到此事上,筹谋着入这昆仑山一事!
既然邻居都给自己做出榜样了,这位皇帝陛下在这件事上自然也是要拿出个样子来,再怎么说,最起码咱自家的闺女没丢不是!这不今日早朝的第一件事,便是商讨这昆仑山入山一事,这还没等着下面的大臣们说话,咱这位皇帝陛下就已经是先行开口了。
“这昆仑山异象已出,离着开山的日子也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此次这入山之事,众卿家都是有何意见?”说着,姜烈将目光投到下方,看着那些个大臣脸上的表情。
只是姜烈这话一出,底下的几位大臣们却都是耷拉着头颅,一言不发。也对,此次昆仑开山,让何人入山之事,不仅仅是关系着人族气运,更是关系着这大齐的国运,若是两族都没有寻到机缘还好,怕就怕有人寻到了机缘,却是借以行谋逆之事!当然,朝廷不可能插手那些个普通门派的入山之人,只是对那些个别的门派,朝廷还是要予以告诫,就比如那禹州的龙虎山。
“儿臣以为,别的门派还好说,那禹州的龙虎山曾是东夏护国道门,应当予以警告。”说话的这人,面目与上方的姜烈有着七八分的相像,身着赤色龙袍,只不过袍子上的金龙却只生出四爪。显然,此人乃是那姜烈的嫡长子,当今大齐的太子姜伯约。身为一朝太子,姜伯约也是早早地就接触政务了,对大齐境内的那些个琐碎事情也是了解了不少。
“那龙虎山自东夏灭国之后,早已没落不堪,便是由着他们前去,也是翻不出多大风浪,皇儿不必太过担心!”听到了那姜伯约所言,姜烈脸上虽说闪过一丝满意,但还是没有同意。心思一转,见着下方一人,眉头微皱,开口问道:“老六,你说说你有什么意见?”
但见那人,神态俊朗,气宇非凡,面上常常挂着一丝笑意,但身姿挺拔,不怒自威,当真是“有斐君子,煊兮赫兮!”。此人正是这皇帝姜烈的第七子,姜子陵。平日里求道于云州点苍山,不在上京城居住,与那太子同为皇后所生。此番正赶上这皇后娘娘的寿辰,特地赶回京城,为母后祝寿。只因自己是皇后娘娘最小的一个儿子,再加上常年的不曾陪伴在父母旁边,让这皇后想念非常,因此,在皇后娘娘的要求下,在这上京城又多住了几日。今日早起,也不知这皇帝是怎么了,非要他一同去那早朝,估摸着也是想看看自己在那点苍山上的课业如何!
听着父皇叫到自己的名字,姜子陵心下懊恼一声,自己的三个哥哥便是因为这皇位挣的不可开交。也是庆幸自己常年不在京城,与着几位哥哥的感情都还不错。只是今日之后,不论父皇是如何想的,自己与哥哥之间都会生出隔阂来,甚至他们此时便已经将自己看作成一位敌人,竞争者。心里这般想着,姜子陵下意识的看了自己的大哥姜伯约一眼,见着那双略显阴沉的目光,不禁苦笑一声,心下暗道“果然!”,也亏得另外那两位皇兄这两日有些事情出了京城去了,若是今日也是在这朝堂之上,只怕便是这三位皇兄的目光也是能给自己烧化喽!只是眼前,父皇已经是问出了问题,姜子陵也只能是开口说道:“孩儿自小便离开了京城在云州长大,今日还是第一次上这早朝,对这天下局势也不了解,此番孩儿也是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望父皇见谅!”
说话间,这姜子陵也是假作不经意间朝着太子姜伯约那边看过一眼,但见着那眼里阴沉散去,这姜子陵的心里也是放心了些许。
“嗯?不要紧,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便是,朕不会怪罪与你!”听得那姜子陵的话语,这姜烈却是不曾满意,只是坐在这宝座之上久了,面上的喜怒向来也不曾形于色,只是再次开口,对着那姜子陵不依不饶!
听着姜烈不依不饶的询问,姜子陵心下实在无奈,不得以,只能开口说道:“要真说的话,孩儿心中与大皇兄想得一样,那龙虎山到底是东夏护国之教,无论强盛与否,朝廷自然是要时常敲打一番,免得生出二心。何况,儿臣听闻那东夏遗胄朱圭便是在那龙虎山,朝廷既然饶他性命便已是大恩,至于去那昆仑寻机缘,便不要让他再想了!”
听闻那姜子陵的话,姜烈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只是一瞬,便又被他掩盖过去,沉吟了片刻,便又开口说道:“此事细论,乃是太子所思,朕要的是你心中所想,怎么?你在那点苍山的十几年里便只学了些阿谀奉承的手段?若是如此,此番便不要回去了,留在京城,让朕亲自调教于你!”
这姜烈话音刚落,先不管那姜子陵是如何表情,但见今日这朝堂之上的诸位大臣,面上尽是一些个惊讶之色,只是圣上在前,也不敢出声,强自忍下心里的那些个惊奇,偷眼看去,看着那前面的六皇子,难不成这六皇子头角峥嵘显,也想着夺嫡一事?那太子姜伯约自然也是如此想法,便是他姜子陵不曾动这心思,听着今日这姜烈的话语,也保不准他生出那易储的念头!
到底也只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便是再怎么沉稳练达,也不是这位执政三十年的人皇的对手,三言两语下来,便将他那年轻人骨子里的冲动给激发了出来。只见那姜子陵收回了原本一直留意着太子姜伯约的眼光,上前走过一步,双手行过一礼,举止间尽是从容,抬头看着这姜烈说着,语速不急不缓,语气不卑不亢。
“儿臣以为,龙虎山此时只是一疥癬之疮,那北面的两愿寺才是我大齐的心头大患。龙虎山之人,便是在昆仑山中得了机缘,自己怕也是守不住,倒是那两愿寺……北疆妖蛮未息,还是请他们暂守北疆,至于这人族气运之大事,便由着朝廷自己去争好了!”
“哈哈,皇儿此言甚合朕意,来人拟指!”
……
祥云从龙,有龙子从云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