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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们不曾想竟还有埋伏,皆惊,顺势来同隐卫缠斗,可隐卫们并不恋战,偷袭成功一次立刻撤退,士兵们自然追击,本就被搅乱的队形更散乱了许多。
赵鹤轩于巷口静等时机,终于此时出手,起势调动内力,周身卷起风浪,手掌向向他这边奔来的士兵们重重一挥,内力幻化的狂风席卷而去,如龙卷风一般打去士兵们身上,将他们尽数卷起,眼看一个两个都要吐了,狂风减弱,离地的士兵们全部坠地。
砰砰砰,无一不是重重磕了骨头,半饷不能动弹。
苇管再次吹响,赵鹤轩隐卫们默契逃窜,再不管这边情况,沿着隐蔽处穿梭在城中,听城中依旧洋溢着中秋的欢愉,天牢那边情况半点儿未将城中氛围影响,赵鹤轩扫了一眼长街之上欢声笑语的百姓,漂亮花灯彩旗,脚下不停,速度不减,所有人陆续回到破庙之中,情绪依旧紧张,各自收拾准备逃离这里。
赵鹤轩刚跨入破庙大门便直直奔向躺在干草之上的父亲,又来唤着父亲,可赵魁元闭上了眼,呼吸微弱又要觉察不到,他好慌。
破庙内的20个隐卫同时都在忙活,手上收拾不停,脚下不停奔走,场面一时杂乱,却又十分安静,有条不紊,禹中同样不松懈,将先前便收拾好的包裹再简单检查,帮着赵鹤轩也收拾一下,将包裹系来身上,立在庙中扭头盯上了顿在赵魁元身边与他们好像两个世界的赵鹤轩。
看他眉目依旧紧皱,微怒,担忧,又带着淡淡的慌张害怕,不停喊着父亲,手拿水壶给赵魁元喂水,抬头起身去桌前拿过早上剩的馒头,掰碎喂给赵魁元吃,动作细致轻柔。
禹中原本要对赵鹤轩开口,要准备先逃离这里了,可禹中盯着赵鹤轩、赵魁元此情此景,愣是说不出来话。
禹中犹豫的时间,周围其他隐卫佩戴好装备找上赵鹤轩,态度不似禹中,隐卫直接上前开口。
“赵公子,我们该带赵大人逃出通城了。“
果决将赵鹤轩从父子相聚的情绪中拉回,说话的隐卫率先动作,掏出之前准备好的绳子,扶起赵魁元往自己身上背,让其他隐卫用绳子将他们两人紧紧栓在一起,以防逃窜途中出意外,落下赵魁元,或是对其造成二度伤害。
一句话的时间都无,立刻行动,极速于城中穿梭,特意挑的隐蔽的地方走,拐去其他地方,在外刺探情况的隐卫快速同他们汇合,耳边满满风声,开口士兵们已开始全城抓捕,脚下不停拐出一调小巷往旁边树林里钻。
按照先前拟好的路线,众人向通城守卫较为薄弱的地方逃,计划还用先前翻城墙的方法,只背着赵魁元的隐卫辛苦些,上下用先行爬上城墙的隐卫放下来的绳索来爬。
于林中疾驰,眼看要窜出去了,分明听着周围有士兵身上软甲相碰的声音,所有人瞬间警惕,一跃躲去身边树干上,伸长脖子仔细观察周围,心中嘀咕士兵不可能这么快就将他们追到,应是接了命令抓捕到这边吧。
目光锐利,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直射去林外,清晰看到一队士兵小跑出现在林外,就在他们方才所奔向的方向,若是他们不及时察觉停下,窜出树林,恐要与这帮士兵撞个正着。
熟练栖息于树杈上蹲着躲避,好像与树干融为一体,无一不是紧紧注视林外那队士兵,看他们小跑边去,只是路过,众人微微放松,更于心中感谢这片林子树叶未掉多少。
顿在树杈上继续等待士兵再走远些,直至那林外的动静微弱,几乎听不见,这才敢动弹,轻巧快速的落地,重新迈开步子。
向通城外围逃窜,越发能感觉到城中氛围的变化,不似之前完全是中秋的欢腾氛围,遇见士兵的频率越来越高,到每过百米便遇一波士兵,赵鹤轩等人在如此氛围下脸上都异常严肃。
白日里躲藏不易,碰上士兵急忙四散就近躲避,偏今日还晴日正好,头顶太阳异常明亮,好像要照亮整个大地般,赵鹤轩等人更不敢放松。
原定中秋晚上动手,但天牢的士兵们猜到中秋晚上他们可能会动手,准备中秋晚上加派人手,还好盯着天牢那边的隐卫打探到,要是他们今晚动手,估计胜算更小。
无奈只能白日里动手,不想这帮士兵白日里也加强戒备,提前换班儿时间,对于此次作战上,赵鹤轩一边同其他隐卫们逃跑一边反思,他还仍需精进,忘了考虑敌方,还是要多多积累经验才行,还是年轻。
翻进别人家院子来躲得了命令抓捕他们的士兵离开,赵鹤轩等人听动静渐远默契的同时行动,速度比之先前要稍慢一些,如此情况下,他们已不敢全速逃跑,更多的开始警惕周围。
可算是来到城墙边,仰头看眼前,只要翻出这道城墙离开通城,他们便可先歇口气,先躲去城外隐蔽地一起再来计量接下来行动,抓捕他们的消息应不会那么快传去其他城池,用此法先逃窜出附近几座城镇,直到晖顒中外围,他们应该就可以捏造身份悠悠离开了。
可惜这都是他们先前的打算,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他们现在连先逃出通城都有点儿困难,躲在城墙边树林中,紧盯眼前,先前查探时明明是通城把守最为松懈的一处,此刻再看,城墙下士兵一排十好几个,城墙上驻守的士兵更是一排十好几个。
如此情况落入躲在林中的赵鹤轩等人眼中,全都脸僵的厉害,他们总就二十二个人,刨去背着赵魁元不利于行事的隐卫,就21个人,对上这边城墙上下的士兵,他们就连人数都不占优势。
他们自己的身手倒是不担心,可一旦动手,必定会引来其他士兵,他们动作再快,面对蜂蛹而上的士兵,逃出城的几率实在不大,更不提还背着赵魁元,叫士兵们发现,原先漫无目的的整城搜索,立刻目的明确,紧追着他们来抓,逃出城也不能安全。
实在未料到晖顒这边的士兵动作这么快,守城士兵调派的更快,他们逃来这边总也不到半个时辰,这守城士兵就增派安排了,一时陷入僵局,林中所有人大脑飞速转动,考虑接下来该如何,躲在树林之间半饷不动,好似真的成了一棵树一般。
趴在隐卫背上的赵魁元先前在破庙喝了些水,吃了点儿馒头,精神恢复了些,可算让人感觉到他还活着,虽然除了添了一点活人气儿,其他的什么都未变。
赵魁元糊着眼屎的双眼艰难睁开,眼皮颤动,艰难睁眼想看看眼前情况,赵魁元遭受了天牢士兵的严刑拷打,身体上不行了,脑子还在,被隐卫背着颠了这么长时间,早知这是在逃跑,现下又停住不动,怕是遇着了麻烦。
纵是双眼花了不少,又因在阴暗监牢中一直关着,突然暴露在阳光下眼睛一直疼的慌,赵魁元还是努力去看前头情况,起皮干裂的嘴微微颤抖,声带颤动这么久以来终于出声,声音微弱,如蚊蝇般,若风来,赵魁元说话的动静都要被盖的一干二净。
一字一顿,断断续续冲着背他的隐卫吐出四字,也只有这隐卫能听见,还要感谢他耳朵尖。
“调虎离山。”
四字入耳,隐卫立刻扭头偏向身后赵魁元,紧皱眉头与赵魁元对视试图向他确认,赵魁元却无力再出声,双眼再度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