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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雯奚不动,她只挪了目光定来万妻脸上,余光扫着被宫人扶起的万弟与另一个侍妾男。
都姓万,他们是姐弟俩共侍一夫呀!
“今日我去宫中的花园闲逛,一宫女持弩向我射箭,欲杀我,叫我截下反射,直接穿了她的肩膀,问出乃是选遥指使她来杀我,我自是前来向选遥讨个公道,见着他这柜中满满杀器,更有同样的弩收在其间,人证物证俱在,选遥欲杀我,我杀他又有何不可。
更不提,此二人手持证物来此向我自首,先前我于宫中昏迷之时,有人下药毒杀我一事,便是她二人所为,受选瑶指使,一桩桩一件件,选遥几次三番要我性命,我让他用命来还,有何错,人证物证俱在,万妻更可去问问你那一直在场目睹一切的弟弟,他们可都是我的人证。”
蔡雯奚说的沉稳,字句笃定,叫他们说不出话来,万妻皱着眉头转而去问她的弟弟蔡雯奚所说可都是真,看其好不容易缓回来,缓缓点头,脸色更加难看,又去看整个人都十分僵硬的科灵选士,等他的意思。
“那你也不能擅自处置我的人,更将我的人杀了。”
不知为何,科灵选士的声音带着点点颤抖,他目光仍留在血泊中的选遥身上,双手背后,紧捏成拳,沉重一句话,入了众人的耳,让几个侍妾女改了思绪。
蔡雯奚在选士这里是不是要完了?大胆杀人!目无王法!
侍妾女起了点点期待与欣喜,尽管这情绪同现下情况分明不合,房内站立的蔡雯奚终于动弹,跨过脚边昏死的祖梦与沉瑶缓缓来了门口,定在科灵选士眼前,低垂眸光,态度依旧冷漠。
“属下自知此举不妥,如此作为,目无法纪,不能继续就任武士队长一职,亦不能继续留于选士宫中,属下自请,革除属下身份,将属下赶出宫去。”
侍妾女们心中所想竟被蔡雯奚自己说出口来向科灵选士请求,目光无一不是跟着蔡雯奚这句话,盯去科灵选士身上,她们心中对于蔡雯奚的坏心眼子竟被人家一句话瓦解不少。
受众人目光的从蔡雯奚变到科灵选士,科灵选士依旧僵硬地站着,双手背后仍捏着拳头,盯着眼前蔡雯奚低头请命的样子,良久,厚唇张开,沉声吩咐。
“革去蔡雯奚武士队长一职,为武士,扣去蔡雯奚两个月月例,禁足宫中,闭门思过一月,一月后,酌情解禁。”
话落,所有人看向科灵选士的目光都多了惊愕,连蔡雯奚都不例外,抬头对上面前科灵选士的面目,十分不明白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儿,自己都杀人啦!把他的侍妾男杀啦!虽然这人也活该,三番五次害她,但她身为下属,未知会主子自行报复了。
就这?
革去职务,扣了月例,禁足,她都自请革去武士身份了,她要离开这儿,说的还不明白吗?
蔡雯奚盯着科灵选士的脸,毫不掩盖自己的惊讶,怀疑,不可置信,微眯了眼,更觉得眼前人有病,毫无掩盖自己看傻子的眼神儿,她真的不明白,其他人也不明白,不少人惊的满脸卧槽,更有几个望向科灵选士的目光分明投射出这人吃错药了吧?
科灵选士身边的万妻想来开口劝谏,蔡雯奚自己都自请离宫了,科灵选士竟然还护着她,转身面对身边高大的人儿,结果刚说了选士两字,身边人一言不发直接扭身走了。
目光紧跟科灵选士,她们肯定不在这里守着选瑶的尸体就是,紧追着离开,乌泱泱直接走了大半,还是一直默默站在人堆中的山主想起整理如此局面,支使宫人让他们将晕倒,吓坏的人都先送去大夫那里,又来有条不紊地跟吩咐其他武士处理选遥的尸体。
“到底为选士的人,先按着正常故去的规矩来办吧。”
看这边开始整理,更有山主在这里,其他男男女女更都走了,最后只剩宫人武士还在此忙活,蔡雯奚悠悠同院中山主站去了一处,静看武士与宫人们忙活。
蔡雯奚分明按着科灵选士的令该被禁足于她自己宫中的,可此刻悠然站在山主身边儿,没一个武士宫人敢来同她说道,要将她押回去禁足的,感觉科灵选士那令下了跟没下一样,不知可有山主在此的缘故,不过好像就算山主不在这里,蔡雯奚同样无人敢动。
“你若是不想于这里待着,你大可同我说,我自带你回去山主宫,你继续为武士队长,抓捕黄般,何必闹的这般大,至此局面。”
山主背手,盯着宫人武士们动作,脊背挺拔,虽然他长得普通,但气质这一块还是可以的,边上蔡雯奚也是背手站着,听山主轻声同她说话,两人关系不像下属,倒像友人一般,未看向山主,只开口来回。
“多谢山主,不过,属下也不想回山主宫中呆了,队长、武士,属下都做倦了,属下便知晓选士不会轻易放人,这才闹得这般大,对于选遥原想着将他弄成残废赶出宫自生自灭的。
不过属下实在未想到选士竟这般能忍,属下在这选士宫中都要闹翻天了,选士竟还能做到如此地步,硬留,属下也是颇为佩服。”
长吐了一口气,蔡雯奚淡淡的对科灵选士做客观评价,边儿上山主听着,心中越来越不是滋味儿,也是重重吐了一口气。
两人目视前方静站,片刻,山主才再次开口,满满的无奈与落寞。
“可能选士是真的极其看中你吧,他也许对你动了真心,不能放下。”
鼻边血腥气越来越淡,春风将花园中的芳香吹入院儿中,将最后几丝淡淡的血腥气也一同带走,穿过蔡雯奚披散在背的长发,沾在她墨色衣衫间。
分明说的蔡雯奚的事儿,可人家听着却好像不关她事一样,微微扬头将目光抛去天上,来望这蓝天白云,洗洗眼睛。
“于这世间,属下只有一件事要做,为我爹娘报仇,杀了黄般,谈情说爱此类,属下先前已与科灵选士说过了,现下他又何故做这些无用之举。”
—— ——
神武大会比试广场中同万俟浥婷说的好好的,下午不来观比试,回去驿站修炼,结果中午去酒楼吃了几个时辰,又去街上逛了好几个时辰,而后想起中秋,急忙赶回驿站来拟书信。
合家团圆之际,良宵佳节,这书信也不能写的太简单了,怎么着龄鸢那头有点儿关系的都得问候一圈儿,每一封书信都写上两页儿纸,写了一小摞,又耗去了他好几个时辰,到头来一下午,愣是一点儿没练,又来吃晚饭了。
蔡雯奚坐在饭桌前,心中捎带愧疚,夹着大鱼大鱼肉送进嘴中,决议明日去陪万俟浥婷观比试,等下吃完了晚饭好好修炼,打定了主意,夹了一大块儿红烧肉送进嘴里,吃的更多了些。
直至吃的胃口涨起,靠去椅背,扶着肚皮打了个饱嗝,半点儿不想动弹,端了眼前茶盏,畅快饮下一口,闭嘴品茶香,双眼缓缓闭上,心中多出一道声音,对不住了公主,我吃的太撑了,不利于练功,今晚就不练了。
再度睁眼搁下茶盏,瞧着眼前鹊歌悠悠起身,嘴中念叨先前不是承诺线人与隐卫们到了荸昂之后,每人都可放上一天的假么,随他们玩儿去,现下可有安排上?
悠悠往床躺上去,准备躺下小睡一会儿,听鹊歌回话安排了,每日都有一个线人一个隐卫休息玩儿去,挨个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