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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忙着主持迎娶侧妃的事儿,头一次搞这些,也忙的没空想那些杂七杂八的,可这人真进来了景王府,这心思还是不能完全放平,到底不能如以前一般相处,纵使张萦娇同从前别无二致。
“臣妾见过王妃,臣妾新得了几本经书,本还想着早膳过后去找王妃来探讨,不想这便碰见了,王妃可是也去见王爷?”
张萦娇目光下移瞧见常涵潇手中食盘,同其并肩走着来问,常涵潇也不住的往她手中食盘瞟,琉璃盏,味飘香,虽是用盖子扣着,也能瞧见其间花花绿绿,怕是准备的好东西,反正肯定比她的绿豆汤要好。
笑容更勉强了些,对上张萦娇清澈双眼,心口堵得慌。
“萦娇你不必同我这般生分,私下里仍以姓名相称就是了,你也是去见王爷的吧,夏日毒热,我这是去给王爷送碗绿豆汤消暑。”
张萦娇笑的漂亮,她是气质挂美女,应是书读的多,由内而外散着一股书卷气。
“王妃可别来说这样的话,现下到底身份不同了,该守的礼还是要守的,不敢提那人前人后之论,不过我们这些年的友人可是未白做,臣妾也是去给王爷送吃食的,新得了草药水果,便命厨房一同制了冰酪,想着给王爷解暑。”
“萦娇废了心思,可是好东西,王爷必定喜欢。”
常涵潇捏着食盘的手又紧了些,听张萦娇在旁欣喜来一句是吗?只能回一勉强微笑。
随从刚刚禀报完太子出入烟花之地的流言,景王面色不虞,背靠椅背双手握在身前,呆愣盯着眼前笔架子思索,好像假人一般,眼睛都不眨一下。
良久,终于动弹,豁然起身整理着身上蓝缎长衫,大步向外走支使随从去备马车前去太子府,正要跨出房门的脚步一顿,常涵潇与张萦娇两个正到门前,站在景王身前的分明是两人,那黝黑眼珠中却只见一个人的身影。
“臣妾见过王爷,王爷可是要出府?”
两人一同行礼,常涵潇出言问询,张萦娇在旁看的分明,景王不过扫了她一眼,满眼都是常涵潇,景王那发自内心的笑容,也不是冲着她的。
脸上冷了些,只觉满身的尴尬。
“本王要去太子府一趟,不定归时,王妃与侧妃有何事?王妃是来给本王送绿豆汤的?”
景王一眼定上常涵潇手中的绿豆汤来问,脸上笑意更深,而常涵潇听了却觉尴尬,下意识往张萦娇手中瞟,心中忐忑,对上精心准备的冰酪,她这个王妃做的未免糊弄,可恨一路过来未找到时机假摔一跤将这绿豆汤扬了,将头颅埋起,不敢抬眼看景王。
“臣妾确是给王爷送绿豆汤以来清热,不过,萦娇准备的冰酪更为精致美味,王爷正要出府,还是食萦娇备下的冰酪吧,温了便不好了。”
常涵潇轻轻来说,一副景王妃该有的贤良淑德模样,张萦娇听言重拾笑容,立马抬手将琉璃盏上盖子掀开往景王身前送,冰凉香甜气更浓郁。
“臣妾得了些草药水果,便命厨房做了这冰酪,清热消暑最是好,还请王爷尝尝。”
一双眼亮晶晶对着景王,眼前俊俏的人儿却只是认真看了眼冰酪。
“嗯,瞧着是不错,不过本王更喜绿豆汤,正要去太子府,这冰酪便装起来送去给太子吧,想来太子会喜欢。”
说着指了一个侍女过来将冰酪端走装起,扭头对上听言微惊终于抬眼的常涵潇,端了她手中的绿豆汤仰头饮尽,喉结明显,有些性感。
“不错。”
轻轻将空碗放回,挑眉一笑,大步离开,身上蓝缎间银线在日光下泛着光泽,这才终于意识到,景王与常涵潇,穿着情侣装呀。
张萦娇肉眼可见的失落,常涵潇紧追景王背影直至其消失在廊下,扫过身旁人惊喜之余稍起愧疚,方才还同其说着景王会喜,这便将冰酪送去给太子了,将食盘递去一边侍女手上,挽了张萦娇胳膊来安抚,但又觉着有些苍白。
“萦娇,今儿个是王爷要出府,这才顺势将你准备的冰酪拿来送人,也是你准备的冰酪十分好这也才能送出手,下回再准备给王爷就是,无需伤心。”
温婉声音入张萦娇的耳,却并未将其心中结解开,浅笑扭头来同常涵潇回话,好似已释然,脸上一点破绽都瞧不出。
“臣妾明白,如何会伤心,王妃应是无事的吧,便同臣妾一道去臣妾院中吧,臣妾可还想着那几本新得来的经书呢。”
微微一笑,点头应下一道拐去张萦娇房中,融洽氛围落去两个侍妾的丫鬟眼中,有些急躁,快步回去正躲在房中避暑的两个侍妾身边,见两人倚在小塌上悠然打着扇子,一双眉毛扭去一起。
“侍妾可还有心思避暑呢,奴婢去瞧,王妃同侧妃关系可好着,方才有说有笑一道去了侧妃院里,王妃同侧妃先前便是友人,这下子更搭伙,侍妾们可急一急吧。”
丫鬟瘪嘴来了两个侍妾身前,急的好像她如临大敌一般,却见倚在塌上的两个眼都未睁,悠然开口,一点未被影响。
“急什么,王妃与侧妃是为着什么碰去一起的呀~这大热的天,未有点儿事可无人爱出来晃的。”
慵懒声音让丫鬟心绪也稍缓,眼珠子转着回想,将她们是为了给王爷送吃食碰见的事儿说了,叫塌上两个听去,渐起笑意。
“这不就是了,先前两个都是小姐,身份地位平等,现下可是不同,说是侧妃,到底不也是妾吗,正室与妾,抢同一个男人,如何做得友人,盯着侧妃那边,待其落单了,咱们可得去嚼嚼舌头。”
侍女手中冰酪送去一脸疲惫的太子眼前,景王坐在太子对面,瞧着太子手杵太阳穴,五官皱在一处,宿醉的痛苦十分明显,轻叹一声将冰酪更往太子眼前推了推。
“皇兄少见这般模样,听说是同三皇弟闲游,最后入了春红楼用饭喝酒,三皇弟是个好酒的,皇兄也知晓,竟还是成了这般。”
太子有些浮肿的双眼终于睁开,双眼干涩不适,使劲眨了几下,拿了银匙送冰酪入口,冰凉瞬间散发,感觉好多了。
“你是不知,老三劝酒的本事又厉害了些,皇兄是一点法子都无,便是知晓老三是个酒蒙子,特意带了太子妃同去盼着老三能收敛些,太子妃也能帮着拦些,结果老三还是那般,酒量更是见长,太子妃可是帮皇兄挡下了好些酒,到底还是喝的不省人事了才完。”
一口接一口很快将冰酪吃完,呼一口凉气靠去椅背,又将双目合上,景王抬手端起眼前凉茶饮上一口,也觉畅快,面上却依旧严肃。
“皇兄忙于政事多日,也该放松一番,不过此番同三皇弟入了春红楼,传出了些流言,不知皇兄可听闻了。”
太子合上的双眼突然睁开,身上疲态消散不少,眸光深邃紧盯景王,同样严肃。
“传什么了?传本王出入风月之地?”
“皇兄猜对了一半,传皇上染疾,太子却出入风月之地寻欢作乐。”
两人声音都沉着,一问一答,殿内一时死寂,火热夏日,此刻丝毫不觉。
景王挪了挪身子,垂目盯着深褐茶水,再度开口。
“三皇弟常出入那些个地方,于他便无甚可传的,皇兄却是不同,勤勉爱民,忠正守礼的名声在外,稍沾染上同这些不搭边,便会被无限放大,皇弟已吩咐人将这流言压下去,皇兄这些日子还需注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