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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明白这是咋回事,就这一分神的功夫,被我抓住脖子的王八好像睡醒一样,它一甩头,我就感觉被高速行驶的汽车撞了身体,被小王八的力量带的狠狠的撞在棺材上,膝盖顶在石板凳上,咔嚓一声,疼的心底直抽抽,骨裂了这该是!
我也不敢柔,就硬着头皮熬,我更不敢再伸手动它,这小东西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气劲,我心里也气的不行,连只鳖都搞不定,我还能成啥大事,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我掏出七星剑,直接砍向王八的颈脖。
好在,这只王八虽然力气大,毕竟是没有灵智的东西,傻乎乎的连脑袋都没收回绿壳,我这一剑,是下了杀心的,剑刃插在王八的脖子上瞬间就飙出一股血腥,染红了污水,它痛苦的挪着脚,身子挣扎的翻滚,但无济于事,没一会就不动弹了,彻底死透了。
我缓了口痛苦的大气,这才收回剑,伸手抓起小王八,这一下子我轻松的给它拎起来,我膝盖和胸口疼的要死,气愤吐一口唾沫,说:“老子还治不了你个东西!”
“忆华,我要上来了!”我朝洞口喊一声,然而陈忆华却没有回应。
我也没在意,来这一上午,估计她是去上厕所了,我顺着铁链往上爬,脑袋刚探出水池口,呼的一下,两把匕首就架在我脖子上,我吓的身子一抖,整个人就往墓室内掉,也不知道是谁,突然伸进来一只大手,一把揪住我胳膊,硬生生的给我拽了上来。
阳光刺眼,我眯着眼一看,水池底站了五个板寸头小伙子,看他们一衣服西装,还挺有品位的,陈忆华站在水池上方,离我这边有些远,两个中年人守在她边上,陈忆华给我使眼色,意思是让我跑,我咧嘴一笑,两把锋利的匕首顶在我大动脉上呢,别说跑,就是大气我也不敢喘。
“大哥,死了。”
说话的是个戴墨镜的长脸小伙子,他穿着黑衬衫,牛仔裤,指着我腰间系这的王八,对一名中年圆脸大汉说,而圆脸男人咬着腮帮子,瞪着铜铃一样的大眼睛死命的盯着我,招呼一声,说:“走!”
我还没缓过神,两个板寸头就夹着我咯吱窝往山下走,路边有两辆越野车,我被丢进后座,左右两个板寸像保镖一样靠着我,陈忆华在后边的车上,我摇摇头,心想这咋回事啊?
“你们谁啊?”我问。
车上其他四个人,全都没吭气,车子一路行驶,我也不知道在哪,等车停下来的时候,我眼前是一片荒林,林子里有一座木房,我被凶神恶煞的推搡下车,陈忆华也被赶了过来,我俩就被推进了木屋。
“你俩回去报信,说主子过世了!”圆脸男冲两个穿西装的板寸头说。
那两人点头说是,匆匆离开,我被晾在木屋里,坐在冰凉的黄泥上,戴墨镜的长脸掏出烟递给圆脸,说:“大哥,这下咱该怎么办?老爷子一生气,该不会让咱给主子陪葬吧?”
圆脸男狠狠的吐一口唾沫,冲我一瞪眼,他气势汹汹的朝我走过来,抬脚就在我脸上一下,这给我疼的心脏都停了跳动,眼一黑,鼻子就蹭蹭的冒血,止不住的往我嘴里灌,又咸又腥,我这一上午,连着挨三次痛,真他娘疼的好像死过一次。
“小娃娃,你上哪找死不好,偏偏赶这儿来,谁指使你来的?”
“说,谁指使你来的?”长脸男摘掉墨镜,我瞥他一眼,只见他白皙的脸,五官挺端正的,可右眼皮好像被针线缝在一起,挺骇人的。
“那只鳖是你主子?”我没回他的话,而是反问他。
他们两个问我这话,我就明白他们不是吕家的人,可既然不是吕家的人,怎么会出现在吕老爷子选的坟地呢?更何况,哪个吃饱撑的,能喊一直王八为主子?
这事,我想不通,但又非常好奇,感觉吕老爷子这档子事,也太蹊跷了!
“是不是梁齐成?”圆脸男问。
我摇头,没吭气,圆脸男见我嘴咬的挺死,他呼的举起巴掌,作势就要抽我脸,而搁一边的陈忆华顿时急了,连忙说:“你们不要打他,我们就是误打误撞进的那个洞室,我们也不知道那王八是啥东西啊,打他也没用啊!”
陈忆华一开口,圆脸男嘴角一抽,笑呵呵的说:“哟,小弟,刚才大哥气糊涂了,原来还有个女的呀,你先,还是我先?”
长脸男也咧嘴跟着笑,说:“大哥,兄弟俩还客气啥,那么麻烦的分啥先后,啧啧,小模样还挺媚的,一起呗!”
“还是你小子会玩!”圆脸男一说,迈着腿就走向陈忆华,他靠在陈忆华身边蹲在,嗅了嗅陈忆华青丝的香味,咂咂嘴,说:“真香!”说完,他一只大手就伸向陈忆华的后颈脖,抓住那根蝴蝶结的带子,作势就要拉扯。
陈忆华吓的脸无人色,蹬着腿往后撤,可在她身后还有个穿西装的板寸头呢,一脚就踢在陈忆华后背,吼道:“再敢乱动,我踢死你!”
我心底一凉,原本就是来这做一件不大不小的事,谁能想到惹到意外的麻烦,而且这几个人凶悍悍的,我连他们身份都猜不出来,我赶紧开口,说:“住手,我告诉你是谁,你能放过我俩?”
我现在膝盖受了伤,胸口火辣辣的疼,脸上估摸更是血糊的,就算拼了小命跟他们动手打起来,我也撑不过两分钟,只能试试谈一谈,希望这几个家伙还有点人性,保住陈忆华的清白再说,如果陈忆华受到欺辱,以她的脾气,估计会自己结果小命。
“行,咱兄弟说一不二,况且这妞是你小子的女人,别人碰过的东西,咱兄弟不感兴趣,你说吧!”
圆脸男拍着胸脯保证,一看我松了口,他掏出烟帮我点上,还给我擦了脸上的血,我死命抽一口,怔怔的看着他们,说:“许道明!”
“许道明?”长脸男一愣,眼神瞟向边上的圆脸,说:“他怎么来了?”
圆脸大哥一听我说出许道明的名字,他也是猛的一愣,好像许道明三个字如雷贯耳,给他们兄弟两个镇住了,圆脸男舔舔嘴,怀疑的口吻说:“真的?”
我点头,拿出口袋里的纸鹤,说:“你认识他?那么,认识他的笔迹吗?”
这纸鹤就是刚才许道明传过来的,让我别用水淹,得必须火烧的那张纸。
圆脸男接过纸张,打开一看,眉头拧成一股麻绳,一咬牙,狠狠的将香烟摔在地上,使劲的用脚一踩,愤愤的说:“他瞎参和这事,出尔反尔的老东西!”
“要不,先放了他们?”长脸男有一丝害怕的味道,声音不再是之前那种凶咧咧的,而是一种商量,担心后顾之忧的语气。
圆脸大哥没吭气,他闭着眼一想,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说:“走!”
我一听他俩这话,心里顿时放心了,没想到许道明的名头那么大,简单的一个名字就能唬住人,这也让我对他的身份感到兴趣,心想难道他真的只是表面上的道士吗?
我仔细一想,寻思不能,否则这两兄弟怎么可能会卖他面子,而圆脸和长脸两位大佬,听见许道明的名字,竟然真的就放了我跟忆华,他们啥话都没留下,默默的走出木屋,直接上车,我听见一声油门响,车子急速离去。
陈忆华惊魂未定,她瑟瑟发抖的在哭,我安慰她两句,说:“这事得尽快给许道明说,耽误不得。”
说完,我也没说话,拿出一张黄表纸,将这件事写了下来,折叠成纸鹤运用口诀,将信息传递了出去,而我身上的伤也痛的难受,陈忆华抽泣着将我扶住,说:“走吧,我们也回家!”
我点点头,这会儿时间还早,屋外阳光很烈,我倒是没感觉到热,响起刚才的事,我心里拔凉拔凉的难受,万一陈忆华有个好歹,我怎么对的其他,而且这个许道明,应该还有很多事瞒着我,我回去后,一定要仔细的问清楚,这老头,心里到底藏的啥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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